风高气爽,墨非命悠闲的在酒店里享受自己的上午时光。
一边喝茶吃小吃,一边慢慢思考接下来的步骤。毕竟想要报仇可不是闷头上就可以的。
正好酒店的人不多,给自己一个安静的环境好想问题。
不过,似乎天不随人愿,很快就有人自发的找上门来了。
“哟,谁家的小屁孩,居然到这种餐厅吃饭呢?你付得起吗?”
墨非命皱眉看去,是一个面白肤浄,眼泛邪光的年轻人,这个人本来是在自己的邻桌吃饭的,不知为什么这菜还没上,火气就先上来了。
“我付得起付不起,有你事吗?你要帮我付钱吗?”墨非命反讥。
“哈哈哈哈,你这乡野之民,居然还敢顶撞你大爷我?活得不耐烦了?你有什么凭仗?就你这一身破烂?”那人估计是个娇生惯养的,在这个时代还说什么乡野之民,脾气还这么脆弱,平日里估计坏事没少干。
墨非命先看到那人一身名牌,再低头看自己,披着黑色风衣,穿着黑色裤子和灰白色短袖。而且此刻身上都有了些灰尘。
“你这人有病吧?我大爷都死了,你还敢当我大爷?”墨非命不想和一般人计较,自己来北平虽然不是隐瞒了身份来的,但是做事好歹也是要低调点的。
“你敢骂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北平张家的少爷!你这样的人也敢跟我抬杠?”那人噌的站起来,指着墨非命的鼻子,大声叫着。
其实他哪是什么少爷,不过就是一个偏门独子罢了。仗着家主没有子嗣,用这个名头还真没人敢说什么。
墨非命神的冷厉,挥出手刀砍在那张家少爷伸出的指头骨节上。
咔擦,张家少爷的指头都变形了。张家少爷的尖叫惊得这层楼其他人赶紧离开。
“哎哟哟,少爷,你怎么了这是,都怪我们来得晚了。”这是,两个穿着黑西装的中年人从不知道什么地方跑来,手上还拿着四个冰淇淋。
看来刚才应该是为他们的少爷买吃的去了。
“你们还费什么话啊,给我杀了他!”张家少爷声嘶力竭的咆哮。
“你这人,乖乖束手就擒吧,这可是张家少爷!”一个人对墨非命傲慢的说。
墨非命无奈摇摇头,感觉自己就像是到了古代一样。
站起身。
张家那三个人,一主二仆,以为墨非命这是要道歉呢,都表现出一副天大地大我最大的傲慢。
可惜没有偏见。
在三人惊骇的眼光中,墨非命抬脚对着张家少爷的肚子就是一踹。
张家少爷腿脚都离空了,飞出去二十米远,硬生生砸在墙壁上,不省人事,昏了过去。
哼!
墨非命冷哼一声,丢下一沓现金在桌上,就大踏步在一些好事的观众的眼神中离开了酒店。
一离开酒店,墨非命就叫了个出租车,说了个地址,就扬长而去。
他当然不是逃跑,而是开始自己的寻仇!
报仇需要计划吗?或许之前墨非命会犹豫,但是现在,墨非命只想用拳头、用暴力直接砸碎那些世家的嘴脸。
而第一站,就是张家。
张家、弥家、常家、冯家、欧阳家、金家!等着吧。
车子弯弯绕绕,停停拐拐,然后一个刹车停在一座古韵古风的四合院门前。墨非命阔气的丢给司机五百块钱,下了车。
虽然样子是四合院,可事实上,这个宅子得有一般四合院的七倍大。
没有古代那种守门的,张家宅子的大门此刻敞开。张家可是市内数一数二的家族,根本不担心宅院的安全问题。别看是一个古宅,但是里面的高科技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墨非命的面前即便没有一个人,即便大门敞开,但是他依然小心谨慎,谁知道现在有几个监视器看着自己。
表面看风平浪静,估计里面都已经开始部署了吧,现在是等自己亮身份判断敌友呢。
墨非命拿起脚边的一块砖头,轻轻上抛,然后用力踢出去。
哐当!
一堵墙被这个砖头踢出一个大洞,暴露出两三个已经骇然的军人。
墨非命有些皱眉:怎么还和军人扯上关系了,这不好弄啊。
扯上军人,就代表会牵扯到国家利益,这问题可是很严重的。
那几个暴露的人都是受过训练的,赶紧回神,抬枪对着墨非命射击。
已经不需要判定身份了,绝对是来找事的!
突突突突。
自动步枪的声音夹杂钢铁交鸣的声音,场面好不壮观。
墨非命处在这样的子弹风暴下,神色不动。
那些子弹不知为何,居然会自动偏向!凡是对准了墨非命的子弹,一个个就像施加了咒语一般,划出一道曲线,优美的避开了墨非命。
墨非命动了,稳健的走进那扇门。
枪支从一开始的几只猛然变成二十多支枪在射击。
突突突砰砰砰的,好不热闹,吓得四周偶尔过路的人、车都赶紧急转弯绕开了。
墨非命虚空中一抓,竟然抓到几颗子弹!他甩手就扔出去,便神奇的倒下了四个人。那四个人都是同一个模样:手掌心洞穿一个血洞。
普通的军人怎么可能忍受得了这种痛,捂着不断流血的手掌靠墙去了。
墨非命故技重施,抓子弹,扔子弹,不一会,二十多个人都倒在地上喊疼了。
摇了摇头,踏进院子,那里早有三个人等候。一红一篮一白,成了一道风景。
那三人应该是这个院子里最强的人了,墨非命嘴角清扬:“来了点有趣点的了?”
“你别猖狂,看我三人怎么收拾你!”中间白衣的那男子指着墨非命的鼻子喊。
墨非命轻笑一声:“得,三打一?我可不在意,来吧!”
那三人脸色略红,然后不管不顾的冲上来。
那蓝衣的身上瞬间暴起红焰,炽热的温度让地上的枯叶燃烧。
而那白衣则是每踏一步,脚下都会有一个蜘蛛网一样的水纹。
这两人竟是一水一火的异能者。
蓝衣抬手挥拳,墨非命当成不让,硬碰硬。
两人拳肉相撞,热气鹏飞,墨非命肩上的风衣被吹飞。
白衣可没闲着,绕到墨非命的身后,双手手掌指着墨非命的后背,一个龙卷在手中聚集。
啊——
白衣嘶吼一声,把龙卷推向墨非命。
墨非命那只碰撞的手不动,另一只手张向水龙卷,碰撞!
但是那个龙卷在墨非命的手心里不断缩小,直至无形。白衣脸色都变了。
谁都没注意到,蓝衣的头上满是汗滴。
当龙卷彻底消失不见,蓝衣被震出老远,撞在树上吐血。
白衣,聚水于手,包裹拳头,冲向墨非命,但是墨非命一个灵巧的走位一圈击在白衣的肚子上。
白衣拳头上的水爆开,洒在地上。他也跪在地面,干呕说不出话来。
墨非命这时才注意到红衣的动静。
那红衣占了个位置,就一直闭着眼睛,不知干嘛。
墨非命正疑惑呢,突然感到周围的气温骤降,神色一变。
“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