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头盖缓缓摘下,一个娇美绝伦的女孩出现在陆海天的面前。
明眸皓齿,玉面桃腮,其美胜过魏氏十倍。
陆海天不但认识,而且熟悉之极。她不是别人,正是和自己穿越而来的红衣。
“红衣,怎么是你?”陆海天又惊又喜。
红衣双颊泛红,美眸含羞,说道:“这一切都是娘娘的主意。”
“花姐,她为什么要这样做?”陆海天虽然惊喜于红衣成为自己的新娘子,却不明白花姬的用意。
红衣告诉他,日间他在院子里练习方天画戟,魏氏曾在柱子后偷看,被花姬看到。花姬知道魏氏起疑,便将她喊到旁边,告诉他陆海天身体虚弱,拿不起兵器。这样一来,果然就打消了魏氏的怀疑。但花姬也非常担心,听说那曹氏也是个聪明之人,如果娶进门来,日久天长,定然会发现陆海天的破绽,于是,花姬将玉蝉、红衣叫在一起,商议了釜底抽薪之计,就在去曹豹家迎亲之时,她们暗中将曹豹之女挟持到城外,玉蝉施展玄功,将她的记忆封闭,红衣假扮曹氏,成了新娘子。
陆海天听后苦笑:“花姐鬼主意一点都不比我少,她居然能想出这样的办法来。”
红衣说道:“娘娘担心您的大业毁在曹氏的手中,所以,为了师尊的目标,才做出这样的决定,师父本是不同意的,但后来经不住娘娘的劝说,才同意封了曹氏的记忆,将她送到王家村,由老王头照顾。”
陆海天看看红衣,嘻嘻一笑:“其实我并不觉得花姐的做法有什么不好,只是觉得这件事太过突兀了,没想到你居然成为我的新娘子,红衣,你嫁给我可是自己愿意的?”
红衣玉面更红,低头说:“刚穿越到来,红衣便惹了大祸,造成那么多将士流血牺牲,娘娘说这红衣替身曹氏,也是为了赎罪。”
陆海天握过她的说,笑道:“什么赎罪,我不是和你说过吗,你即便不杀了华雄,两军之战也不会终止,这不怪你。”
陆海天只觉得红衣那双手柔软滑腻,说不出的舒服,不觉间拉着她来到床边。
红衣自然知道他要干什么,头垂在了胸口,心中蓬蓬乱跳。
陆海天慢慢地捧起她那张娇美的脸,在她的香腮上吻了吻,轻声说:“花姐让你嫁给我,她自己为什么不当曹氏的替身。”
红衣睁眼望着他,忍不住说:“原来你心里一直惦记着娘娘。”
陆海天顺口说了一句,自知失言,忙说:“哪里哪里,我瞎说的,你别多想。”
红衣咬了咬嘴唇,说道:“其实红衣日间也这样问过娘娘。”
“真的?她怎么说?”陆海天一向迷恋于花姬的成熟魅力,忙望着红衣。
红衣轻轻摇头:“娘娘说总觉得你像她的弟弟,所以……”
陆海天心头有些怅然,暗道:原来花姬只是将自己当成弟弟。想起这些日子以来,花姬处处对只表现的异常关切,但看自己的眼神却也逐渐变得没有了杂念,虽然每次看到她的眼神,自己都不免怦然心动。
红衣望着陆海天的双眼,喃喃地说:“陆少爷,你心里是喜欢娘娘的吗?”
陆海天吞吐着说:“我……我也只当她是自己的姐姐……”
“你瞎说,你刚才的样子,分明爱极了娘娘。”红衣笑道:“你还撒谎,别想骗过红衣。”
陆海天苦笑道:“可惜花姐心中无我,那有什么办法……”
红衣嘴唇蠕动着,似乎想说什么,又闭上了。
陆海天看看她,慢慢地俯首吻在她娇润的唇上。
风柔较弱,多愁善感,雪莲温柔,情深意切,红衣任性,活泼动人,花姬热情,成熟诱惑,这四个女孩在陆海天的心里,都有着深深的印象。
当然,此时对他来说,风柔已成过眼云烟,雪莲也成了水中月,雾里花。只有花姬和红衣还真实地待在他的身边。
对于活泼可爱的红衣,陆海天极为喜欢,只是一直没想到会娶她为妻。
在他的心目中,最想终守一生的是雪莲,因为雪莲酷似罗衣衣,而罗衣衣对他的印象是根深蒂固的,那是从小就深刻在脑海的,烙在心底的。
所以,很长的一段时间,他将雪莲当成了罗衣衣,即便怀疑她和罗衣衣并非同一个人,还是不肯否定自己的揣测。
此时此刻,穿越汉末,新的未来生活徐徐拉开帷幕,前途一片渺茫,一切小心谨慎,一旦露出破绽,全盘皆输,到时候完不成师尊的任务事小,人间怨气会激发魔窟,使得魔尊和魔妃闭关成功,突破结界,或许到时候无人可以阻止他们通过灵台山,进入华夏大陆。
陆海天已经猜测到,从灵台山的通道进入的华夏大陆,正是地球,是自己生存的时代。
他怎能让二魔去危害自己的家人,和自己同时代的熟悉或者不熟悉的人。
自从进入汉末,目睹到战争给民间带来的灾难,目睹到老王头孑孓的身影,陆海天就觉得,一定要完成这次艰巨的任务,寻找王座,一统天下。
娶妻,是任务的环节之一,是变身吕布,不得不接受的现实。
但陆海天没有想到,花姬会让红衣代替了曹氏,这让他惊喜无比。因为红衣代替了曹氏,自己的顾虑就完全没有了,他不再担心以后的生活中会被身边人看出破绽,何况,红衣是他喜欢的女子之一。
不知为什么,此时,陆海天心头突然泛起一股遗憾,虽然只是一闪而过的念头,还是脑子里胡思乱想过。那一刻,他居然在想:为什么不是师父代替曹氏……
但随即他便摒弃了这个念头。玉蝉超凡脱尘,清纯圣洁,自己怎能有这样的想法。
目光看到红衣那红润娇嫩的双唇,陆海天抱住她柔细的腰肢,慢慢地吻了下去。
红衣突然咯咯地笑了起来,直往后躲。
陆海天笑道:“怎么了?”
红衣推开他的手,笑道:“你碰到人家的腰,好痒。”
陆海天无意间按着红衣的笑腰穴,红衣又非常的敏感,从来没有被男孩子如此亲昵过,因此,红衣忍俊不止,按捺不住地笑出声来。
陆海天嘻嘻一笑:“没事的,没事的……”
说着,他的手又搭在红衣的腰上。红衣咯咯地又笑起来,扭着腰甩开他的手,笑道:“不行,我受不了,你要笑死我啊。”
陆海天忙把双手往后一背,说道:“这样总可以了吧。”
说着,他俯首朝红衣的唇上吻来。红衣下意识地扭开脸,陆海天吻在她白皙嫩滑的脖颈间。
红衣咯咯地笑着推开他,跳下床,摇头说道:“痒死人了,少爷,别这样。”
陆海天忙说:“红衣,新婚小夫妻,总得亲个嘴吧,你老是躲怎么成。”
红衣忙说:“人家最怕痒了,你别乱摸乱亲的好不好。”
陆海天苦笑,心说:红衣这般样子,可怎么办好:“红衣,你别躲,春宵一刻值千金,马上就要天亮了。”
红衣低着头,羞答答地走到他的面前。
陆海天捧起她的脸,凝望着她,说道:“深呼吸,平心静气。”
红衣深深地吸一口气,情绪好了些。
陆海天缓缓伸手,解开她的衣襟,手背触碰到她的身体,红衣突然咯咯又笑了起来。
陆海天苦笑:“红衣,你真急死我了。”
红衣抱着自己的衣襟,连眼泪都笑出来了:“少爷,你一靠我的身子我就忍不住笑。”
陆海天叹道:“可惜的洞房花烛夜,我陆海天这是怎么了,和谁入洞房都不痛快。”
红衣歉意地看看他,说道:“陆少爷,对不起,是红衣不好,我们……我们再来吧。”
说着红衣走到床边,低着头,捏着自己的衣襟。
陆海天伸手抄起她,将她抱在怀中,见她双眸紧闭,满面羞涩,那楚楚动人的样子,说不出的诱人,于是将她横放在床上,伸手再次去解她的衣襟。当他的手触碰到红衣的腰时,红衣紧闭着嘴唇,她似乎在笑,又在强忍着。
衣襟缓缓敞开,露出里面的棉袄,棉袄再缓缓打开,里面露出了大红的兜肚,肚兜上绣着一团鲜花,艳丽之极
兜肚下,光洁红润的肌肤隐隐显露。陆海天双手刚一触碰她,红衣再也忍不住咯咯地笑起来。她翻转了身子,趴在床上,不住地笑。
陆海天一屁股坐在地上,叫道:“完了,完了,老天,我陆海天这是啥命啊,难道连娶媳妇都好事多磨吗。”
红衣笑了半晌,终于停下,慢慢地坐起,歉意地说:“陆少爷,是红衣不好,可是红衣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陆海天摆摆手,说道:“你穿好衣服吧。”
陆海天就像被人泼了一盆冷水,毫无情致,提了方天画戟走到院子里。
想想自从穿越一来,和风柔、雪莲,都是一次次地想圆房,一次次地圆房不成,直到发现僵尸之城前,才总算和风柔成就了夫妻,但和雪莲……
他在想,或许这就是老天在捉弄自己。
他舞动方天画戟,不住地刺向老天,嘴中哼哼地喝着,将一身的怨气撒在了兵器之中。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突然听到一人鼓掌说:“好,好,练得不错嘛。”
陆海天收戟停下,抬头看去,见花姬正倚着柱子站在台阶上。
天色已经蒙蒙亮,院子里却静悄悄的。
“新娘子呢,怎么不好好地待她,却一大早地在这里练戟。”花姬话语中有责怪的意思。
陆海天苦笑一下:“闻鸡起舞嘛,我要勤快一些,不然……”
正说着,突然看到魏氏出现在走廊的另一端,赶紧闭口。
魏氏走了下来,朝陆海天抱个万福,说道:“将军早。”
陆海天点点头:“夫人没休息好吗,怎么也起这么早?”
魏氏说:“妾身早起,想去为将军准备早点。”
陆海天忙说:“府中又不是没有下人,怎劳夫人亲自下厨。”
魏氏说:“下人不熟悉将军的口味,还是妾身亲自去吧。”
说着,魏氏朝厨房的方向去了。
这时,红衣打着哈欠走了出来,看到花姬,赶紧跑过来向花姬行礼。花姬上上下下看看她,说道:“红衣,你怎么搞的,让新郎官一大早出来练功?以后当了小妾,要学会侍候夫君。”
红衣连连欠身,说道:“娘娘,都是奴婢不好,奴婢……”
她将昨晚的事简略地说了一遍。
陆海天赶紧转过身,假装继续练功,知道红衣和花姬感情深厚,什么事都不会隐瞒她,即便是闺房中时,也会实话实说。
这时,玉蝉提着弓箭走出来,来到陆海天面前,说道:“昨晚花姬帮你缠了弓手,握起来会暖一些,她说你也得连连弓箭,免得被人看出破绽。”
陆海天接过弓箭,见握手处缠了一层细软的布匹,不但细致,而且布匹上恰好有一朵红花,显得美观漂亮。
陆海天忍不住朝花姬望来,见她正笑眯眯地看着自己,赶紧扭开头。
花姬走了过来,笑道:“怎么,人家用心帮你,也不说声谢谢?”
陆海天说了声谢谢,花姬咯咯一笑:“自家姐姐,又不是外人,客气什么。”
正说着,门外有人快步奔进,乃是董卓府上的兵士,一进院就朝陆海天抱拳,声称丞相有要紧的事召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