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几个听了我的话,也全都点头默认,这几年来我说的话,他们作为兄弟都是愿意听的,其实我比郞哥他们都要小,但是他们依旧敬我一声飞哥,我想了想说:“我离开本地后,本地地盘大小事务由郞哥做主,海哥和曹俊以及梁文杰多多帮助郞哥。刘浩和楚哥当然是回了以前的地方,楚哥在那边一个打理也忙不过来。”
刘浩问我啥时候动身,我说越快越好,有时间去找坤哥耍耍,说的刘浩心里痒痒的,他墨迹了半天开口说:“那个飞哥,能不能带我去耍耍!”
我说:“你耍毛啊,好好的在家呆着,要是我回来听说被欺负了的话,你就等死吧!”
事情安排妥当后,我本想跟孙梓凌说说,但是那时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对孙梓凌的感觉越来越淡,可能是她平时不怎么活跃,而我也是很少想起她,久而久之就形成了一种若有若无的感觉,就想这段感情一样,渐渐地像是春雨一般,悄悄的化为灰烬。
一切都是按照我的计划,有条有理的进行,下了飞机,面对异国他乡,我就是一阵晕眩,由于提前通知了美儿和丁姐,他们早早的在机场等候,其实坤哥那逼距离美儿她们也不是很远,但是我今天来,没有通知他,改天给他一个惊喜,让他给我找个洋妞玩玩。
几个月没见到丁姐了,现在已经过冬,这段时间确实很想她们俩人。
美儿还是没有多大的变化,可能对于美女而言,只要青春永驻,漂亮当然依旧,倒丁姐变的没有以前活跃,可能有些事情放在心底,一天没有忘记,心情总是难免受到影响。
晚上我们吃了饭,饭菜是丁姐烧的,她说要是去外面下馆子,可不跟国内似得,找个中国菜都得绕几里地,反正丁姐会烧菜技术活,倒是也方便。
吃饭的时候,我们聊了很多,带着七分醉意把以前都当成了一场梦,我没能见到美儿的母亲,可能这些年她母亲也习惯了一个人,不想见到陌生人,所以美儿也没有给我引见,我也很识相的没去打扰。
晚上丁姐给我安排了睡觉的地儿,美儿回了她母亲那里,下半夜的时候我溜达到了丁姐的房间,可巧的是丁姐也没有休息,躺在床上看书,好像很入深的样子。
小别胜新婚,这几个月没见,都赶的破处的时候激动了。
我走过去径直的抱住她,用手指轻轻摸了摸她的凸出点,丁姐很敏感,可能是大半年没见的原因,丁姐嘴唇里发出轻微的呻吟,我看到她的身体在不断的抖动,我用舌头靠近她的耳垂,因为这里是丁姐最敏感的地方,我抚摸、吻她的背,然后往下抚摸她的白花花的挺巧屁股,很翘,很性感。
丁姐的回应很热烈,身体扭动的幅度里越来越大,床单在不知不觉间,都湿了一小片。
我说:“是不是很想我!”
丁姐说:“恩。”
我又用两只手高高举起她的两条腿,一会后,丁姐喘息的声音变得很大,呼吸急促,身体僵直不动,把手伸过来死死的抓着我,她说:“要来了……快!”
丁姐的手紧紧抓住我的手,她身体开始痉挛,抖动,小小的胯下红唇不停的在收缩,我知道她已经到了最后时刻了。我身体被丁姐一带动,也就更加亢奋了,突然一股热流射出,我紧紧抱着丁姐性感的身体,她也紧紧抱着我的身体,只是她迷人的身体还是抖动的厉害。
我们紧紧地抱了很久,静下来的我们依依不舍地放开对方的身体,我抱着丁姐一起到卫生间洗了,然后光着身子躺床上聊天。
“过的还习惯吗?”我看着她的眼睛说。
“还行,雪姐还好吗?”她说。
“就那样吧,只是我看不透她!”我说。
“她是个好女孩,只是太容易动真情,和她第一个男朋友也是,和你也是,专一到傻的女孩子!”丁姐说起雪姐的时候,话语里有种淡淡的忧伤……
我想想也是,于是说:“我们改天把她也接过来!”
丁姐笑着说:“你喜欢就好,雪姐愿意当然没有问题!”
我瞧着丁姐今天很开心,问:“你会按摩?”
“会的,来吧。”她让我背朝上平躺在床上。
丁姐到象真的会按摩,她从我的头到肩、背、屁股、腿、脚,甚至脚趾,依次按摩,然后还把她的两只手合在一起,用手指依次在我身上敲打,手指还发出“啪,啪……”的声响。然后又让我翻过身来仰卧着,又在我身体前面按摩。
“好舒服啊,你还真会按摩!”我说。
我把丁姐拉过来,两个人光着身子拥抱,接吻。
第二天早上,我从丁姐手里拿过乳罩给她戴上,把她推倒在床上,给她穿上内裤,很舍不得地把内裤拉上去,美儿今天来找我们俩已经是中午了,她上午都是喜欢睡懒觉,下午我们就坐在屋子玩,外面冷的很,也都不愿意出去。
2011年12月25号,圣诞节,丁姐房间。
丁姐开玩笑的说:“小飞,什么时候把我家美美给收了?”
美儿瞪了一眼丁姐,我说:“这事急不得,得两厢情愿,是不!”
美儿说:“滚吧,只有我收收服男人,还真没有男人能收服我!”
我绝不信她这话,走到她身边,弯着腰看向美儿,说道:“你不信我能收服你?”
美儿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说道:“不信!”
我就等着美儿说这两个字,她刚说完这两个字,我就忍不住的咬住了她的红唇,随后将她揽在怀里,说道:“我也不信你能收服的了我!”
美儿这次出奇的安静,并没有像以前那样对我动手,她轻轻咧嘴笑道:“姐今晚就把你给收了!”
窗外大雪纷飞,五彩缤纷的天空里,充满了欢笑,屋内我搂着美儿和丁姐,沉浸在《友谊天长地久》这首歌声里:
Should auld acquaint ance be forgot。
and never brought to mind?
Should auld acquaint ance beforgot。
for the sake of auld langsyne。
If you ever change your mind。
but I living,living me behind。
oh bring it to me,bring me your sweet loving。
bring it home to me。
bring it home to me。Yeah~Yeah~。
我已经想好了,春暖花开后我会和丁姐一起接雪姐来美国,孙梓凌到时候看她自己的意愿,如果她愿意的话我会安排她来美国念书,在国内的几个场子就由郞哥和楚哥以及刘浩他们罩着,那几个兄弟办事,我放心。
后来的一年时间,我都在通过自己的关系,申请加入某个一夫多妻制的国家,终于在2013年1月4号这天,走进了梦寐以求的婚礼殿堂,期间的坎坷足以比登天还难。
丁姐、美儿、雪姐、孙梓凌!
四个妞,一个都不能少,这便是我张飞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