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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5)

坐在他前边的人,汉斯·亥尔曼·吉里安,是一个棕色皮肤的小个子,油腻腻的头发,宽肩膀。他的志愿是当军官,因而非常讲义气,因此他虽然很不喜欢约翰·布登勃鲁克,可是还是没有让他受祸。他甚至用指尖指着,该从什么地方开始……

于是汉诺顺着他的手指望去,开始念起来。他的声音颤抖着,皱着眉毛,扭着嘴唇读起那黄金时代来,那时候真理和正义受到人民自觉的尊重,不用惩处,也不需要法律规章。“刑罚和恐惧并不存在,”他用拉丁文背道,“并没有铜版上刻着恐吓的条款,乞求宽宥的人群也看不到法官的威严的面孔……”他念的时候带着一副受折磨的、万分嫌恶的面容,故意念得断断续续,丢三落四,有意疏忽了吉里安书上用铅笔画着的一些联音。他把诗句的音韵读错,结结巴巴,装出一副费力思索的样子,准备着主任教员随时会发现他这一切都是作弊而向他冲过来……这种偷偷地看书的犯法行为给他一种满足的感觉,使他皮肤感到刺痒痒的,但是另一方面他又充满嫌恶,故意弄得漏洞百出,为了减低一些自己欺骗行为的卑鄙性。最后他停住了,教室里变得静悄悄的,在这一片沉默中他连头也不敢抬。这种沉默是非常可怕的;他相信曼台尔萨克博士把什么都看在眼里,他的嘴唇完全白了。但是最后这位主任教员叹了口气说道:

“噢,布登勃鲁克,你还是沉默的好,请您原谅我这么说……您知道,您做的是什么?您在把美好的东西践踏在泥土里,您的行为像个汪戴尔人,像个野蛮人,您一直没有审美感,布登勃鲁克,从您的面犁就可以看出来。如果我问自己说,刚才那段时问您在咳嗽还是在朗诵铿锵的诗文,我的回答是倾向前者的。蒂姆没有什么韵律感,可是比起您来,他还是个天才,是个行吟诗人……您坐下吧,不幸的人。当然您在家里念了,的确是念了。我不能给您坏分数。您一定已经尽了自己的力量了……您听我说,有人说您有音乐才能,说您会弹钢琴,这怎么可能呢?……好吧,您请坐吧,您这次很用功,这就很好。”

他在记分册里写了一个满意的分数,汉诺坐下来。正像刚才那位行吟诗人蒂姆的情形那样,现在这出戏又重演了一次。他不能不认为曼台尔萨克博士语中所含的赞扬词说得非常对。这一刻钟他真地觉得自己是一个能力不高,但是勤奋用功的学生,这次背书相对的说竞还体面,他还清楚地感觉到,他的全班同学,连汉斯·亥尔曼·吉里安也不例外,都是这样的意见。他的心中又涌起一种像是嫌恶的感觉;但是他这时是这样软弱,已经没有力量去想这些事了。他面色苍白,浑身颤抖着闭上眼睛,陷入一种半昏迷的状态……

然而曼台尔萨克博士的课却仍然继续下去。他转到该为今天的课准备好的诗句上,他把彼得逊叫了起来。彼得逊站起来,这是一个生气勃勃的小伙子,自信,勇敢,专门喜欢惹是生非。但是今天他却注定要一败涂地!不错,如果不出一件什么乱子,这一堂课是不会白白过去的,一定要发生一件远比那个可怜的近视眼穆莫所遭到的更为可怕的灾祸……

彼得逊开始翻译,不时往书的另一边瞥一眼,往他完全没有必要去看的那一边瞥一眼。这件事他做得异常灵巧。他装得好像那儿有什么妨碍了他的样子,用手摸一下,用嘴吹一下,好像要把一块碍事的灰尘弄掉似的。但是可怕的事马上就发生了。

曼台尔萨克博士忽然做了个急遽的动作,彼得逊随着也做了个同样的举动。就在这个时候这位主任教员离开了讲台,他倾着身子跳下讲台,迈着匆匆的大步向彼得逊走来。

“您书里边有一本题解,有译文。”当他站到彼得逊旁边时这样说。

“题解……我……没有……”彼得逊结结巴巴地说,他是个很漂亮的小伙子,淡黄的头发在额上梳起一个小蓬,一双蓝眼睛特别漂亮,但是这双眼睛现在却害怕地眨动着。

“您的书里没夹着题解吗?”

“没有……先生……博士先生……题解?……我真没有题解……您弄错了……您不该这样猜疑我……”彼得逊的这句话一般人是不该说的。因为害怕,他有意用这样文诌诌的话,为了把主任教员震吓回去。“我没有欺骗,”他困窘不堪地说,“我永远是诚实的……终生如此!”

但是曼台尔萨克博士对于这件悲惨的事却把握十足。

“请您把书给我。”他冷冷地说。

彼得逊紧紧握住他的书;他哀求地用双手把书举起来,继续嘟囔着,舌头都有些不听使唤了:“请您相信我……教员先生……博士先生……书里什么也没有……我没有题解……我没有作弊……我从来就是诚实的学生……”

“请您把书给我。”主任教员又说了一遍,跺着脚。

彼得逊完全瘫软了,脸色变得灰白。

“好吧,”他说,把书交了出去,“给您吧,不错,书里是有份题解,您看吧,就夹在这儿!……但是我并没有用它!”忽然他拼命喊起来。

只是曼台尔萨克博士并不听他因为绝望而编造的一套荒谬的谎言。他把“题解”拿出来,打量了一下子,那神情好像是拿着一块臭气熏人的垃圾似的,最后他把这份题解塞在衣袋里,鄙夷不屑地把《奥维德》扔到彼得逊的位子上。“教室日志,”他用沉闷的声音喊道。

阿道尔夫·托腾豪甫很尽职地把教室日志拿过来,彼得逊由于作弊记了一过,这次记过就是在很长的时期以后对他仍具有毁灭性的威力,他在复活节的时候绝没有指望升级了。“您是这一班的污点。”曼台尔萨克博士又说一句,才转身回到讲台去。

彼得逊坐在座位上,他已经被判决了,看得很清楚,坐在他邻座的人向旁边躲了躲他。所有的人都用一种厌恶、同情和恐惧交织的心情打量着他。他跌倒了,他孤孤单单地被丢在一旁,原因就是他当场被抓住了。对于彼得逊现在只有一种意见,这就是,他真是“这一班的污点”。人们对他的这个判决同样也毫无主见地完全接受下来,正像刚才接受蒂姆和布登勃鲁克的成功以及可怜的穆莫的不幸一样……他自己的想法跟大家也完全一样。

在这二十五个年轻人当中,只要是体质健康、强壮、能干、能够面对真实的生活的,在这一刻就会接受当前这些事态,就不会感到被这些事所侮辱,就会认为这一切都是非常自然的事理。但是也有的人,他们的眼睛却阴沉地、沉思地凝视着一点……小约翰就在凝视着汉斯·亥尔曼那宽阔的脊背,他那罩着一层青影的金棕色眼睛就充满了憎恶、抗拒和恐怖的神色……但是曼台尔萨克博士的讲课却并未因而中断。他又叫起一个学生,那就是阿道尔夫·托腾豪甫,因为他今天已经完全没有兴致再去考察哪些他认为不用功的学生了。然后又叫了一个人,这个人准备得不怎么好,甚至连“patula jovis arbore glandes”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布登勃鲁克不得不替他回答了这个问题……布登勃鲁克轻轻地说出这个句子的意思,头也没有抬,因为问他的是曼台尔萨克博士,他得到的是一次点头赞许。

等到提问学生这一项目告一段落以后,这一堂课的一切兴味就全失去了。

博士叫起一个功课特别好的学生独自翻译下去,而他自己却跟另外二十四名学生一样,一点也不注意去听。这时所有的学生都在开始准备下一堂课的作业了。反正现在做什么也都一样了。现在不再给分了,是否勤奋用功也无从判断了……再说这堂课马上就要结束。现在已经完了,铃已经响起来。这一堂课就是这样为汉诺安排的。他甚至得到先生一次点头赞许呢!

“好了,”当他们混在一群学生中穿过哥特式的走廊向化学教室走去的时候,凯伊对他说……“你现在对该撒的脸有什么看法,汉诺?……你今天真是走邪运!”

“我厌恶透了,凯伊,”小约翰说, “我才一点也不想要这种运气呢,他让我恶心……”

凯伊知道,如果他处在汉诺的地位,他也会有相同的感觉的。

化学教室是一座穹窿屋顶、带着剧场式的阶梯形座位的大屋子,屋子里有一张长长的化验台和两个装满长颈玻璃瓶的玻璃柜。在教室里临下课前的空气变得闷热、污浊,而这儿由于刚才做的一个试验,空气却饱含着硫化氢,发出着一种令人作呕的臭味。凯伊把窗户打开,以后就把阿道尔夫·托剩豪甫的练习簿偷过来,急急忙忙地抄写今天要交的作业。汉诺和许多别的学生也在做同样的事。整个休息时间就这样过去了,直到上课铃响了,马洛茨克博士出现为止。

这就是凯伊和汉诺称之为“饱学”的那个教师。他是一个黝黑的、中等身材的人,肤色特别黄,额上生着两个肉疣,肮脏的胡须像钢筋,头发也相同。从外表上看,他给人的印象好像是没有睡醒,脸也没洗干净,但这只是虚假的表象。他教的是自然科学,不过他的专长却是数学,而且这门科学上他被认为是一个卓越的颇有名声的思想家。讲书的时候他喜欢从《圣经》上的哲理讲起,有时,当他的兴致好、处在一种梦幻的心情的时候,他还给八九年级的学生讲解《圣经》中某些神秘的地方,他的解释往往是非常独特的……此外他又是预备军官,而且他对这样的职务非常热心。他既身兼文武二职,所以得到乌利克校长另眼看待。在所有的教师中,他比谁都注意纪律,他以挑剔的目光检阅排立整齐的学生队伍,他要求学生的问答干脆而有力。他这种神秘和严厉相揉和的性格是不太令人喜欢的……

首先要把作业簿拿给先生看,马洛茨克博士在教室走了一圈,在每个练习簿本上用手指按了一下,有几个学生没有做练习,就干脆把别的簿子或者旧作业摆出来,但是也没有被他看穿。

接着他开始讲课;正像刚才上拉丁文课要对奥维德表示勤奋用功一样,现在这二十五名年轻人又要对硼、对氯、或者对氧化鳃表示勤奋用功和满怀兴趣。汉斯·亥尔曼·吉里安受到赞美,因为他知道BaSO下标4或者叫硫化钡的是常用来伪造假币的一种材料。他本来就是这门课中最好的学生,因为他将来想当军官。汉诺和凯伊什么也不知道,在马洛茨克的记分册里他们俩的分数很差。

当考查、提问、给分都过去以后,师生双方对化学课的兴趣也失之净尽了。以后马洛茨克博士开始做一点实验,弄出噼噼啪啪的声响,又造出几股带色的烟,然而这好像只不过是在把这堂课剩余的时间杀掉罢了。最后他留了下次要完成的作业。接着下课铃响了,第一二节也就过去了。

除了那个今天不走运的彼得逊以外,所有的人兴致都很高,因为现在要上的是一堂开心的课,这堂课给人的只是胡闹和逗笑,谁也用不着害怕。这节课是预备教员摩德尔松教的英文。摩德尔松是个语言学家,已经在这所学校试教了几个星期了,或者,如凯伊·摩仑伯爵说的那样,正在怀着受聘的希望客串了几个星期的戏。不过他接受聘请的希望是非常渺茫的;在他的课上气氛太活跃了一些……

有的人留在化学教室里,有的人回到上面教室里去,但是谁也用不着到院子里去受冻了,因为这次休息时间做值日的教员是摩德尔松先生,他自己就在上面走廊里,因此也不敢把任何人打发到院子里去。再说,为了迎接他上课,学生也需要小小做些布置……

当第四堂课上课的铃声响了以后,教室里一点也没有安静下来。每个人都在谈话,在笑,每个人都兴高采烈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这场热闹。摩仑伯爵两手托着头继续念他的罗德瑞希·乌舍尔,汉诺静静地坐着看这出戏。另外有的人在学各种动物叫。一声鸡鸣划破了教室的空气,瓦色尔渥格坐在最后面学猪叫,惟妙惟肖,同时他还能不使任何人看出这声音是从他嘴里发出来的。黑板上用粉笔画着一幅画,一个斜眼睛的人头,这是那位行吟诗人蒂姆的杰作。当摩德尔松走进来的时候,他虽然拼命用力还是关不上门,原来门缝中卡着一个木塞。后米还是阿道尔夫·托腾豪甫把它取走的……

预备教员摩德尔松是貌不惊人的,愁眉苦脸,走路的时候一个肩膀向前斜着,黑色的胡须稀稀落落。他永远是一副窘态毕露的样子。亮晶晶的眼睛眨动着,张着嘴一个劲吸气,好像要说什么似的,却总是找不到必要的言词。他从门旁走了三步就踩在一个摔炮上,一个特造的摔炮,那响声不亚于炸药爆炸。他吓了一跳,接着就惶惑地笑了笑,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站在教室正中一排位子前面。他按照老习惯,上半身向前探着,一只手掌按在最前面的一张桌子的桌面上。可是学生们已经熟悉了他这个老位置,早把桌上涂了墨水,因此摩德尔松先生这只不太灵巧的小手马上被弄得墨迹斑斑。他还是装出毫不理会的样子,把这只湿淋淋的、乌黑的小手藏在背后,眨了眨眼睛,柔声细气地说:“教室的秩序不太好。”

汉诺·布登勃鲁克最喜欢这时候的摩德尔松先生,他目不转睛地望着他那一筹莫展的可怜相。然而瓦色尔渥格的猪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像真的了,此外忽然有一把豆子刷地一声打在窗玻璃上,又噼哩啪啦地掉回来。

“下雹子了。”不知是谁大声说了一句,而摩德尔松好像也真的相信了,因为他竟然没有深究就走回讲台上,要过来教室日志。他这样做并不是要记什么,而只是为了根据这个日志随便叫几个名字。他虽然已经给这个班上了五六堂课,可是除了少数几个人外,他根本不认识谁是谁。

“费德尔曼,”他说,“请您把诗背一背。”

“没来!”七八个声音异口同声地说。而费德尔曼这时却端端正正地坐在自己位子上,正以惊人的熟练往教室的各个角落弹豆子。

摩德尔松先生眨了眨眼,又拼出另外一个名字来。

“瓦色尔渥格。”他说。

“死了!”彼得逊这时忘了自己的不幸,开玩笑地喊道。在一片顿足、喧笑、怪声怪气地叫声中全班一致大叫说:“瓦色尔渥格真的死了。”

摩德尔松先生又眨了一阵眼睛,他向四周望了望,无奈地歪了歪嘴,便又看起教室日志来。这次他还用他那笨拙的小手指着他要念的名字。

“佩尔菜曼。”他不太有信心地喊道。

“这个人不幸发疯了。”凯伊·摩仑伯爵以坚定的语气说;这个回答也在全班上一片有增无已的叫嚣中得到证实了。

这时候摩德尔松站起来向那一团喧嚣嘈杂声音喊道:“布登勃鲁克,我要罚您多做一份作业。您要是再笑,我就要将您记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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