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这一巴掌几乎用了她全部的内力,只为了扇醒他。
既然他不怕刀子不怕血,那么这一巴掌当做点心好了,不是要自虐吗?她给他添柴加火!
“你再扇试试?”占天狼火色的深眸突然一暗,充满了诡异的凶意,一字一句满是杀机,声音虽然低沉,可力道并不弱。
柳静柔丝毫没有考虑,再次扬起手给了他如愿的一耳光。
这一次,直接将他的脸颊扇向了另一边,一道鲜明的手掌印浮现出来,让他妖异的脸庞更加野性而惊艳!
占天狼的忍耐绝对是有底线的,过惯了大爷的生活,怎么能容忍一个小女子在眼前张牙舞爪的放肆!
刀在一秒钟内被他迅疾的拔出,一道血飞溅出来,染红了她的衣裳。
她心跳极快,一瞬间懵住。
为了报复她给的两耳光,他凶狠的攫住了她的红唇,辗转纠缠。
再没有什么比被一个神志不清要死不活血流不止的魔头摁住轻薄更耻辱的!
她蹬腿、扯他的发,完全忘记了他身上的伤,只知道他身上那股桀骜不驯的气息正一点一点占满她整个的感官。
而他……魔头就是魔头!只顾着上半身亲吻的快意,完全不顾下半身的鲜血,忘情的、不要命的,蹂躏着她。
还是在他炙热的身体完完全全的压住她后,那血液浸透了她的长腿,她一瞬间放弃了所有的抵抗,心里想着——你丫的都要死了,让你吻个够本!也不枉刚才扇了你两巴掌。
于是画面就成了这样,两个人躺在地上,纠缠在一起,翻来覆去,鲜血淋漓也不要停止现在嘴上、手上正在做的‘美妙’的事儿!
画面的最大看点就是男人那修长而精壮的身体以及那分不清是衬衣还是裙子的染了血的明黄衣裳。
她的衣服,被他粗莽的扯了开。
一定是他有了先知,就在他撕了她一半的衣服遮住下面时,一道低冷而阴寒的声音从高处传来。
“我老婆抱着手感不错吧?”夜北辰冷冽的目光像刀子一样,直直的逼视着占天狼。
他的脚停在了占天狼的身边,皮鞋熠熠发亮,连一个眼风也没给一边的柳静柔。
天知道心为什么莫名的痛,像中枪一样,看见她在别人的怀里,那本该属于他的温柔,被人夺去。
“混蛋!现在才来救我!”柳静柔跌跌撞撞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脸颊、脖子上还遗留着别的男人的吻痕,她浑然不知。
她知道自己衣不蔽体,双手扯着挂在身上破破烂烂的布料,一脸的委屈和气愤,似乎是想找夜北辰单挑。
“该死的,你现在这样穿跟不穿到底有什么区别?”
夜北辰的表情、他的心思以及他的行为,完全不在柳静柔能理解的范围内。
他一手拉开了她紧张的小手,另一手,直接将她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
当着他身后一众兄弟的面以及地上虎视眈眈的占天狼。
“绍伟!”他一声令喝,很快,绍伟走了进来。
一看见柳静柔,眼睛立刻拉直了,虽然没露三点,可这样半透明的效果,最撩情了!
凌风、凌云、苏锦,他们三人见过她的身体,而绍伟是第一次。
看她平时瘦瘦弱弱的样子,没想到衣服一脱,里面这么有货。
“治他。”夜北辰看占天狼的眼神就没缓和过,那致命的紧张,就像无法溶解的严冰。
而占天狼因为疼痛与体内毒素相互厮杀,又加上刚才亲热用力过度,已经虚弱的面色苍白,那幽亮妖异的眼睛却从没停止看着柳静柔的方向。
绍伟眼里闪过了一抹疑惑,不过不敢多问,命两名手下将占天狼抬到沙发上后,便开始为他的伤口消毒止血。
如果再不及时治疗,他有可能失血过多而死。
“你知道我现在心里什么感觉吗?”夜北辰一手拉着她走进了占天狼房内的浴室。
眼底那浓烈而狭猝的黑色伤感随着他淡淡的语气而释放出来。
从没见他有过这样挫败的表情,那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男人,竟然在她面前表现出了颓败感。
她一时心软了,她知道他为什么要脱她的衣服,他有洁癖,以及强大的占有欲。
“他中了很深的毒,这里没有女人。”她垂下眼,看着他的脚解释。
“你是我的女人。”他痛苦的拧住眉,一手用力扣住她尖削的下巴抬起,眼神灼灼,“只有我能碰你!”
她怔怔的握着拳头,后背抵住冰凉的墙壁,微微嘟着嘴,心思繁重。
“你无赖!你根本就只在乎你的面子!你想过我的感受吗?”她也是人,今天这样一闹,以后她在他兄弟面前怎么做人。
他冰冷的脸色更加深黯,轮廓愈发清晰,内心似纠缠拉紧,说出的句子,似宣告又似警告,“你的衣服,只有我能脱!”
话音落下,他的大掌如带着一股强劲的戾气,将她的内衣扣解开,顺手将她丢进了浴缸,用清水冲洗她的身体。
房外的小客厅里,绍伟专心致志的替占天狼包扎好伤口后,才接过手下端来的水杯,立刻敏锐的听到了某样不和谐的靡靡之音。
仔细了听,不难听出是谁的声音。
一时,绍伟脸颊红如彩霞,眼光很自然的看向了闭着眼休克的占天狼。
就是他,让夜北辰受了感情的刺激,才导致他现在失控,不顾一切,在房里和那女人纠缠,像是讨要补偿似的孩子气。
从柳静柔那压抑还那么尖锐的叫声看来,老大发了大脾气。
没想到这股声音起了大作用,占天狼本来是休克状态,但是听了房内那股声音,竟然奇迹般缓缓醒来。
“老大!”凌云身未现声已出,“我已经把狼窝烧了个干干净净!”
听了这句话,占天狼立刻握着拳坐了起来。
绍伟一把将凌云推到了卧室门外,一脚将门踹开,用力将凌云推了进去。
“大哥!狼窝……”凌云在看见了某销魂的场面后立刻转身,做跑路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