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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古槐梦遇(1)

梦醒之间,偶有所遇,遇则记之,初不辨醒耶梦耶,异日追寻,恐自己且茫茫然也,留作灯谜看耳。古槐者不必其地也,姑曰古槐耳。

革命党日少,侦缉队日多,后来所有的革命党都变为侦缉队了。可是革命党的文件呢,队中人语,“于我们大有用处。”

一九三一年九月二十八日

“宗教何在?”“暗室中的灯,黑夜里的闪电。”“灯不会得灭吗?”“但宇宙之间,光不灭。”

每恨不得一张纸一枝笔,一双醒时的手,把所见照抄,若有如此文抄一部,苦茶庵的老和尚庶儿曰“善哉”,而莫须有先生或者不则声。

如夜来即有一文,美如秋花,只我读之,剩一小节未毕,而渐渐化为野草了。说起事情来,好像说——真真只是好像——女人们都爱着一个男子汉,而他是女性化的。以世法言,非缀玉轩玉霜箱中人物欤,——但非世法也。

古槐梦中吟却不省什么,及猛省为诗,为律诗,以前的忘了,正吟到“八百男儿竟何益,三千童坚亦英雄”,也不知是三四,也不知是五六。

可以婆婆妈妈,不可以婆婆妈妈气。

曹子桓对他的弟弟说,“贵为天子,富有四海,那里还有余地呢。”子建恭默。有一天又说,“我们从前学的,做皇帝以后好像没有什么用处了。”子建回答,“阿哥客气。”(此节可人《世说》)

我的游仙梦,《江南春》是粉本,即宫阙郁嵯峨的影子,也不是北京,是小时候在我房里挂在板壁上的一张五彩的香烟月份牌。

“……一盏又清茶,谈论几番今古。今古,今古,恁再推辞休可。”——自昔岁记梦之后,梦醒之事亦与梦为缘,乃纠纷不可理。昨作一词,自谓《临江仙》,上片已得,以下则调不摄意,意不足调,辗转久之,渐悟为梦,知其将失也,呼笔记之,上片未毕而梦断。倚枕惘然,大有手中被夺去一物之恨。幸存者上片之下半耳。左右这么一看,何《临江仙》之有哉,直《如梦令》耳。此固不恶,又何必《临江仙》哉。譬如再有起首两句,那就完全一首《如梦令》了。今既不能,又何必《如梦令》哉。况梦里填词,醒后初不存此想,古与可押,乡音也,梦中恕不作国语矣。题目更不曾有,若有,亦唯某君知之耳。

“抽刀断水水更流”,章句是文章的一厄。

十一

这儿又有一段文字了,大概如下:

天下最难懂的莫如文章(觉得好笑),文章最难懂的莫如梦里,梦里文章最难懂的莫如差不多一年一度在中央公园会上写的——那时环在旁说,“这那能定呢。”于是补了一句——而此体的本身,也如王季重所谓“海南在四五月间,如妇人之怒易构而难解”也。……

引王文,引号中文字原缺,梦里却知道出处,以为可以查的。现在如约补上。此文记忆较真,虽亦难免修饰。

究竟是些什么?颇难以回答。姑且把主要的抓一下看。我在提议作某一种游戏,同时又是严重的事。环等则曰否。当时只有一浑然之感,没有什么可说的。老在干些什么罢,如睡老是睡,如跑老是跑,长只是长,却并非永久如天长地久之长。老是于些什么,不会得倦么?是的,有趣在此。他们反对亦在此也。在这境界中停留了一会,我也觉得疲倦的不大妙,想去掉它,单留下很长很长的,想不出办法来,仿徨:我说须布置许多软榻,其他称是,室内电彩变幻,不明昼夜,倦来偃卧,饭来张口。长则长矣,然此常人可能的生涯也,非原意。原意是无间歇的老在干一些什么。以后息者为胜亦好,然而还是要疲乏的,疲乏遭人反对。

梦仿徨着,有一念袭来,如何连络不知道。(这儿先后全不可靠)许多人合做一小说,不完的,是不要完,所以不会完。是这样子做,我任一至二十,你任至四十,他就任至六十,有了五个人,一做就是一百回,如此一百回,一百回,一百回……的干下去。无结构,无联合,不论多多少少的人都是同时并进,都在老做下去,这比较像一点,可以说明所感,虽然也还不是。

觉得先写了一小张搁在几上,后来写了又写,有“咫尺天涯,天涯咫尺”八个字,却不记得上下文,没法安插它。最后就写到上节的文字,大概预备作一长篇的,这是一个引子,太分明了,于是遂断。

最是作小说的办法使我心折。这些意见,醒时未必全无,但想到那么透澈,我敢赌咒说“不”。长夜之嬉何必不佳,只是颓唐耳。追省儿时,是又不然,其不看日月,不知春秋,出之自然,而非强勉。即如过年罢,从理书到烧灯,不过二十来天,却好像过不完的。若今日之下算得什么,三个礼拜罢了。就算三百六十五天净在过年,这也不过五十二个礼拜的“年”罢了。打牌四圈只是四圈,八圈是它的一倍。饮酒三杯只是三杯,九杯者三个三杯也。曲子开场照例是散板,到唱过一半,不是快完了吗,反而勾拍急促起来,说不定闹个锣鼓喧天烟尘扫地哩。下山的路是快的,无怪梦也这么颓唐了。

十二

小屋之外,悉萝薛苔藓之属,无非碧也。更草树埋之,亦碧。屋内正中一小灯映之。碧巷之中偶闻人语。此翡翠之国,而我居之,醒来欢喜。在古槐作,日子失记。

十三

环在一个地方,使我去,下了楼还须上楼。下楼便直跌下去,虽非故意,而跌亦无伤。上楼起初还是走着的,后来不客气地爬着。心中颇怪妻子之多事也。

十四、小学教师颂残文

学问到了一种境界,即自成一物,不复为人生所凝和,从一方面说,乃进步的必然,另一面呢,也未必不是一种……罢。

十五、游十殿小记之一

第一殿,诸王之领袖,位分尊肃。王最慈祥,又最马虎。判官一口上海白,小胡子,曹司各员或朴实如乡下老,或轻佻如开口跳。办事不用公案,都排排坐,也有站着的,好像要照相。王及判官坐极左端,余者递右。殿上洞然,看不见什么刑具,有两个牛头马面缩在壁角落里,几乎不大看得见,大概也总在睡了。

总之不过如此而已,他这么这么,我就这么这么好了。斯真不愧为十殿之尊也。仿佛有谁告诉我,这儿不但公事马虎而已,有时还顺便给人家劝架。“她人在这儿。”于是走出一个老妈子式的原告来,被告本以另一案解往这儿来,她乃邀而击之。案情也有点恍惚了,大概他在调戏她的眷属,同时又公然说出非调戏不可的理由。“恁说不气不可气?”后来居然和解成立。这末看来非但阎王是了不得,即小鬼这一口上海白,说的实在不错也。

十六

忍耐着罢。假如你的名字的纸灰,一旦竟也被旋风刮到半天云里去,那你岂不更加寂寞杀了。

十七

婆子被一恶物袭击,啼哭,求救于某。时某也,正穿着碧色军服,手插在裤袋内,来回走着,悠然地衔着烟卷。他不愿意被要求去攻击那恶物,但是没有拒绝的理由。勉强在一大钱匣一端之中心,点一个火,那里边便激烈地震荡起来了,竭数人之力持之。他悠然,而猛兽已受了伤。第二步是随意放一枪,不知又点了一个火没有,就此了却该物,虽然也没看见婆子的千恩万谢。

正吃着饭,有物拱门,戛戛作响,报冤来也。猎者瞿然起。来者乃比较幼小之物,当不得一击的。既有了力气无处用,只好客客气气与它问讯。“我的大哥被你杀了,就算天数吧,二哥今天又死了,知道吗?你杀它做什么?它碍着你?你做这件事凭了谁的名字呢?此刻就杀我最好,否则请你告诉你的儿子,他长大了,我等他。”绵里针似的话,竟把我们的英雄窘透了。他面前明明只有两条路,其一是再屠杀,又其一是用了儿子的血,长大了的儿子的血来还债。前者显然是不可能,那末,他以后的年光都将在忍耐痛伤里度过,婴儿的生命将在“暂借”的条件下长大。而且,他必须好好地保育他那千金之子,供异日猛兽爪牙一刹那的撕裂。无端的义侠付出这么多的代价,似乎觉得不大值得的,他却始终承认了,这是惟一的路。

经过相当絮叨的讽刺,临去又叮咛嘱咐:“他如有宗教的,于未来之顷,请你把最后的忏悔机会给了他。”这沉重的Fare well像一双大铁钉打进心坎里去。

我不能重集那时英雄的Pos’e了。

【附记】这故事头尾原缺,恰好后来又成了一短梦,正是它的结局。儿子照他父亲的式子,在铁匣里点了一个火,(外甥提了灯笼),那“拜赐”的猛兽又很容易地受了打击。不过在点第二个火以前,天降一阵大雨,把它放走了。以外的事情我一点不知道,有如天公是否在做美,空气是否和缓下来之类。

十八

续《论语·泰伯》,“直而无礼则绞”,下曰,“让而无礼则糟。”注,自菲薄故,殆蛇足也。

一九三三年三月

十九

站起来是做人的时候,趴下去是做狗的时候,躺着是做诗的时候:

二十

《牡丹亭》是《诗经》的注脚。《道德》五千言至今不曾有此际遇。诀的传不传是一原因,虽然才不才也同样是真的。我一非老友,二非小徒,何得喝声道“?”,朦茶骗饭。这字不便移在纸上。阙疑则人己俱知,且属得体也。

二十一

春分大雪后,寒严,终夜昏沉,窝中瑟缩,忽耳旁有轹釜声,怪之,醒而闻啼鸟。寒冷遮不住春的路。

二十二

早知道我的书很少有人来买的,不瞒老板说。要买我书的人,都被我转送了他一本之故。按书店出书必见惠二十册,他以后恕不送,我也难得再去买。

二十三

有一联不知贺谁新婚,其词曰,“此冀北生徒中之知礼者,有江南儿女喜易称诗乎。”一本“者”作“者也”,“乎”作“云乎”。苦雨斋本“知”作“守”。

二十四

老屋三更夜寂寥,大风作怒振林梢,古槐之声戛戛叫,夺门击锁而奔逃。室内一灯留耿照,其隅出婢列儿曹,三三两两十二巧。人事纷纷真可笑,翻愁门破不坚牢,未必梦中之胡闹。隔壁人家鸡长号,故纸青青窗欲晓。

二十五

废瓦残碑,许是将来垫床脚的罢。

二十六

梦雅则喜,梦俗则怒,非喜怒其梦,喜怒其缘耳。

二十七

写“醉生梦死”四字,立刻将三字圈之,留一“生”字,其在上画一“X’’,亦圈去,一起擦之。此在黑板上。

二十八

春夏之交,黄流贯平原而下。小帆为风偃,满船皆水,而舟中人自若,其中之一犹高卧也。值巨舟过而浪愈恶,此高卧之子实已邻危境,乃于恰好的时候,转舵悠然而远。前边是春水绿波,泊舟桥下,出山才一饷时耳。桥虹铁制,以名询舟子,曰“望思”。余曰,非欤,“望恩”耳。终不决,登桥察所镌,则“望是桥”三字。更询舟子以蜀水之名,曰流水。字忘却,似东流水也。殆天之所以分南北欤。醒后不免时时作莺花想。

二十九

斗室洞然,几榻而已。室门西式,下键。外有螺旋转梯,此室适当其转角处。严静中忽有自梯下者,其步声厉且疾。谁?谁!呵问之不应。及门,顿止,惟见门之把手旋转至急,一转瞬,键坏门破。……

三十

以醒为梦,梦将不醒;以梦为醒,梦亦不醒。

三十一

荒于嬉,中夜犹不寝,自忧失眠,醒乃喜之,喜得不眠之眠也。

三二、枕上口占

三更三点草头露,梦里平安也墓田:,江上烟花依旧好,夜堂无月泣娟娟。净名方丈排金甲,十本连台京戏传。如此往来容易煞,炊粱多费劈柴钱。

三三、鬼国语

身人鬼国乘双马之车疾行,自得也。忽被妻夺去吾一马,以疾其车,而我行迟。遂舍此单马伶丁之车,更雇一新汽车,先伊到达,心中殊喜。卧一室待之,灯荧然,彼中盖日无不夜,夜无不灯者。所谓新汽车也者,乃阳人以纸糊好,又放把火烧却之物耳,夫安得不新,安得不新且多。所以我说要辆新的,那新的即呜呜而来。

君欲知鬼国之生涯乎?缩时而益空,一言以蔽之。如上课一小时,讲授甫半而学生纷纷散堂,如水赴壑,愕然询之,皆对日时至矣。然亦不见其钟鸣漏尽也。鬼国故无响器,有之亦不鸣,鸣之亦不响。惟二日可抵一日耳。又如拍曲,从阳间携来之遏云阁谱格式犹是也,而忽大出约三分之一,斯非空间伸长之验欤?俑高才及尺,而可充健仆,供使令,愉快。冥器店中之汽车,仆生时高五尺,今厕身其中尚绰乎有余。其他皆同,不及枚举。

饭时,淆核丰腆,堆盘盈几,惟中多杂烩,鱼虾之属,同席者都盛夸其新鲜,殷勤劝侑,而“敝人”尝之殊谬。何故?纵阳世家家重祭,必得新鲜之鱼虾而烹之,烹而即供之,乃黄泉路远,及我辈间仅分其残余,其为新鲜固亦微矣,况人世安得如此伙颐之孝子慈孙,个个皆馨香其俎豆乎?以不很新鲜为很新鲜,言之殊甘,口中大苦,夜台风味,良复可怜。做鬼虽佳,亦终不如暂时不做,固人情,亦事实也。

三四

某日,大理寺发下犯官二口,捆作猪羊,盛以朱红漆桶,腾以雪白的麻绳。

三五

削发为僧,而待诏仍为留顶发一搭,顾颜如小儿。正欢惋间,闻知堂翁谓日,剃了罢。风度初不减五台山中老师父也。

三六、短剧

一人来访,谈言款洽,良久始曰,“我想请赵先生作画。”“但我和赵先生不很熟。”“呀——我是说请先生作画。”“你方才不是说要请赵先生吗?”“我以为先生姓赵呢。。”“我不姓赵。”默然久之。“那末,是张?”“王?”“李?”客三问,主人之首三摇。客大窘作欲溜状。主人曰,“慢着!你知道我姓什么?”“我倒不知道。”“那我也不知道。”——幕

三七、断句

草迎三月绿,山语六朝青。

三八、四季歌

芳春南国应非远,秋到关河驴马多。寒夜虽长宜早睡,枯桑还许有风波。炉烟数九思三伏,忘了梅天不好过。挥汗咬冰真吃力,残年干烤未蹉跎。三升米少粱成粥,一枕甜余发已婆。偷净邻鸡天不管,开年同耍鲁家戈。

三九

肉摊上买肉,人曰“牛肉”,我曰“橐驼之肉耳。”被人呵斥,“你知道啥!”

四○

黑夜行舟,灯火迷离,已失了足,遂不知此身在舟中,还是上了岸,于万无可证明中,忽得一证曰,在床上。

四一、游玄妙观

友人避文字之狱,送之于内河小轮。一仓局促间,有不相识者呼余为伊白网篮中取水烟袋,从之,而彼意不惬,严词吹求,又勉从之。其人凡猥,不似胸怀阴符者,从之奈何?盖心不忘乎圯桥之事,此读书之过也。周章之顷,船开矣,此虽民船而汽舟拖之,汽舟者摩托也。狂窘号呼,幸得暂泊,一跃急登。南方卑湿,处处野水平川,环舟步皆行潦也,足不得下,目亦不辨东西,家何在,途几许。短屋中女子见,告余曰,“一直往南”,言罢即隐。余谨遵其教,遂脱沮洳,脚踏实地。行行止止,不敢转向,先颇荒秽,堆积空马桶甚多,渐见长廊一线(以廊为街髯年于塘栖镇见之),门户斜通,穿之又是长廊,翩翩连连,渺无止讫,空虚悄冷,吊影惊魂,如是者不知历几许年光,忽而仰首,胸意欣悚,弥陀宝阁缥缈出云端,金轮结顶,作作有辉,界画栏杆纤明如织。窬一短垣,遂见仙宫巨丽,神塑庄严,五色并驰白日之下。广场数十亩,哼哈二大将威灵显赫,矗然对峙,峻极于天,伸足凸胸,意气火炽,行人磨蚁争出其趾下。方知玄妙观有如此妙境,又必如是观而始妙,儿时牵乳娘衣,出察院场,由南往北,入三清大殿,于他人腰背间,不知得见年画几张,所谓矮子观场,难知沧海耳。后之游苏州者易一游玄妙观乎?若归来见责,“你何不早说!”则谨对曰,老僧无罪,圣欢之过也。

四二

环见王君示以诗令记诵之,押七阳韵,句不可忆,述其意于予,为补一诗:“稳护娇羞色,光笼罨画堂。天中移一发,殿角倾微阳。”

四三

以淡墨皴出轮廓,徐徐填之,凡笔一也。好文章开首,才浓墨数点耳。

四四

未有金圣欢,人不知有《西厢记》;有了“圣欢《西厢》”,人但知有金圣欢,不知西厢如故也。实并不知有金圣欢也。或问,如何而两知之?则曰读耳。读矣,犹不知,则又如何?则曰再读耳。再三读终不知,始告以于《荀子·勤学篇》中求之。再问是哪一句?则曰,“与你说不得,你只是不知道中间的一个。”

四五

今年奉中央明令,不禁爆竹,以神马黄钱祀于门,大燃其双响。警士灼灼傍睨之,如木鸡。

四六

肩与出自城隍庙,欲回顾像设,而颈忽木强,惟见殿庑重委,香火迷烟,角楼高耸切云。吴下阿蒙颇自喜焉。

四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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