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希文愣了一下,他没有想到季挽歌会因为他曾经无心的话而做改变,轻轻的张了张嘴,像是想到什么,可惜又觉得有些尴尬,然后又闭上嘴。
季挽歌还想再说些什么,车停了,到了公司。她把想说的话咽下去了,立刻下车,手脚麻利的打开车门。
袁希文出来,走进公司。
“总裁好。”
“袁总好。”
“袁总。”
络绎不绝的招呼声,季挽歌觉得他的人缘很好。
其实不是人缘好不好的问题,官大,人缘也就自然而然的来了。
总裁办公室
看着桌上堆积小山的文件,季挽歌也有些可怜袁希文了,他总是会有忙不完的工作。
“季挽歌。去给我把这个文件送给项目总监。”袁希文递过来一个蓝色的文件夹。
“哦。”季挽歌接好,准备走的时候,莫倩出现在季挽歌的面前。亦如第一次,不过,季挽歌很小心,没有撞上。她也很自觉地让开,这个女人,没有表面的和善。
“袁少……”莫倩的声音在季挽歌的耳旁越来越少,季挽歌飞快的逃离。在季挽歌的印象中,莫倩就像是袁希文的“侍妾”。毕竟在季挽歌的脑海中,只有两人在桌上乱来的画面。
当季挽歌做完事回来的时候,莫倩很难过的从办公室里面出来。
季挽歌一点都不知情,为什么莫倩看她的眼神是这么愤恨。
“你……”季挽歌还没有说出后面的几个字就被莫倩给打断了。
“我告诉你,休想跟我打袁希文的主意,能和他齐驱并驾的女人,只有我。”眼神的腥红,还有那一副盛气凌人的姿态。
季挽歌想说什么又掩饰下去了,这里她就只认识袁希文。袁希文也不可能每时每刻都在她的身边,也不可能帮她,她能做的,只有小心翼翼的不得罪任何人。她不是害怕这个叫莫浅的女人,只不过是她不想她以后在这里混的比较艰难。
沉默无语的季挽歌,莫浅自以为是害怕,高傲的走开。卓依媣她比不上,难道这小小的一个秘书她也比不上吗。
季挽歌看到明晃的身影消失在她的眼前,松了一口气。然后回到办公室门口,礼貌的敲门。上次的事情在她心里留有余悸,这次自然是很小心。要是不小心破坏了袁希文和哪个女人的好事,估计袁希文不会像上次那么简单的放过他。
“进来。”袁希文的允许。
季挽歌进去,眼神快速的往办公室里面一瞟,心放下来了。还好,没女人。
“季挽歌。”袁希文抬高分贝又叫了一声。这个麻烦女人最近很奇怪,做事神秘兮兮的,余光几次都看到她悄悄瞄过来的眼神。刚才一进来就到处环顾的眼神,那活脱脱的就像是一个贼。
“啊。”季挽歌心里一惊,有些慌张,推着门就进来了。
“给我泡杯咖啡。”袁希文把杯子伸过来。
季挽歌接过,却不知道咖啡是何物。呆呆的看着袁希文。
“就那边的柜子里面有咖啡,拿外面用热水冲。”袁希文看着季挽歌这种迷茫的眼神,给她解说了一遍。
季挽歌按照他说的,在柜子里面抽出一个盒子装的颗粒。这该到多少呢?本想问问袁希文的,可是看见他很认真的看文件,季挽歌也不怎么好意思打扰。
万一这个袁希文无缘无故发火:这么简单的事情也办不好要你何用,还说不依赖人……季挽歌设想了几种被痞的情况,立刻摇摇头。把这些设想都抛弃。不管了,随便弄一点凑合吧。打开瓶盖,她本来只想倒三分之一出来的,手一抖,结果倒多了一点。
秉着节约的原则,季挽歌是想把这多余的倒回去,但是瓶口有点小,这个想法就作罢。默默的出去倒水。
袁希文蹑手蹑脚出去的季挽歌,其实她除了笨一点之外,很安静。
本来倒水是一件很小的事情,可是再小的事情遇到了麻烦也就变成大事了。
季挽歌这个人不喜欢惹麻烦,有时候,麻烦却偏偏找上门。
正在倒水的她,旁边围上了几个女人,很大声音的在她背后说话。
“哟,这不是新来的那个小蜜吗?”
“那是,不是她还有谁。”
另一个人不屑的口气说:“什么都不会,真不知道她是怎么当上秘书的。”
旁边的一个人跟着配合:“谁知道她是用了什么歪门邪道啊。”
“这还用说吗?潜规则你也是懂得,就算是袁少不喜欢,还有死缠烂打,投怀送抱的。”
“怪不得……”旁边的人跟着异口同声的回答。
季挽歌手死死的拽着杯子,要是她们在多说一句,季挽歌就想把手里的这杯咖啡泼过去。季挽歌看着这四个人。不想搭理,绕到。
其中的一个女人挡在她的面前,季挽歌没有站稳,滚烫的咖啡从杯口流到了手上。她没有因为烫松手,而是拿眼神盯着她。
这个拦着季挽歌的女人有些害怕季挽歌的眼神,这样的眼神带着冷绝。内心一惊,四肢僵硬了。
“怎么了?难道你是怕她了啊?”后面的一个短发女人唯恐不乱,火上浇油。
这个女人怔了怔,也对,她不就是一个被包养的女人吗。有什么好怕她的。给自己鼓起勇气,说:“看什么看,撞得就是你,我是故意的。”直接推了一下季挽歌。
季挽歌手里的咖啡被这个一推,洒了一大半。估计剩下的给袁希文,他也是不会喝的,干脆重新倒一杯好了。就顺着那个女人的方向,把剩下的咖啡泼在她的脸上。“看什么看。泼的就是你,我也是故意的。”说完也推了一下被咖啡淋湿的她,朝袁希文的办公室走去。
后面的辱骂声不断,季挽歌都选择无视了。
“你看那个贱货居然这么嚣张。”刚才拦路的女子贱骂道。
“算了吧,莫姐的意思你难道不懂吗?她就是想给点颜色季挽歌看,所以让我们帮腔。只是没有想到这个女人会给脸不要脸。”旁边的一个人安慰。
“也是,这个季挽歌后面还有个袁希文,我看你们两个还是算了。”
“怎么可能,刚才泼我咖啡白泼了的吗?后面有个袁希文又怎么样?主要是那个袁希文又不喜欢她,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