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清凉顿时由肌肤传到心底,梦离低头,看着他轻柔的动作和自己手背上深深的牙印,眼中有些感慨良多。
将她手背上的咬伤和手心里指甲的刺伤都一一涂抹了药膏后,司马忱傲将黄色的小瓷瓶盖上,放置一边,将白色的小瓷瓶递到梦离手里。
“这个,我想你不会同意再让我涂。”
“这是什么?”梦离打开手中的小瓷瓶,一股淡淡的清香传入鼻中。
她手上的伤不是都被他照料好了吗?
“能减缓欢爱后疼痛的药,我昨晚已经帮你涂过一次了。”
未经人事的处子之身,在浓烈的春药驱使下,一次又一次猛烈的索求,后果可想而知。尤其在一条腿不能落地的情况下,她还能挣扎着下床,也算是出人意料了。
“你是说……”轰,梦离的脸马上涨红一片,如夏日里最艳丽的火烧云。“那个……昨晚……我们……”
“什么都做了。”司马忱傲的脸上仍没有过多的表情,只是眼睛深处,一中莫名的情绪一闪而过。似喜悦,喜悦中却带着忧伤;似忧伤,忧伤中却露着喜悦。
梦离低下头,沉了一口气,飘落下来的黑色长发遮住了大半张脸,也遮住了她脸上的表情。
“不是南宫雨泽,你很失望?”司马忱傲伸手捏着梦离的下巴,让她抬起头,面对着他。
“啊?”梦离的脸上泛着一丝困惑。这跟雨泽有什么关系?
显然,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昨晚嘟囔了一整晚南宫雨泽的名字。
“或者慕容瑞霖?”
司马忱傲不自觉地加大了手上的力道,让梦离感到几分吃痛。
“你这话什么意思?”梦离忍着疼痛,看着司马忱傲。
“没什么!”司马忱傲松开手,别开脸。
最终,他还是没有问出口——心中的不安。
“噗噗——!”梦离突然噗哧一笑。
“你笑什么?”他转过来,面对她如花的笑颜。
“你猜?”梦离笑着抿紧双唇,露出嘴角深深的酒窝。
“快说!”
司马忱傲大手一伸,揽住梦离的腰,将她拥进怀里。
“你刚刚的表情哦,好像妒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