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说一边,放我下来,不要再让我说第三遍!”不管他是为了什么在笑,这现在都跟自己没关系!只是语气中多了些怒气。
嘴边又勾起来,脸上也多了笑容,还是默不作声的往前走着。
眼神空洞的看着辰,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这是又一个陷阱?第一个是我自愿的,但这次我不会傻的牺牲自己,不要妄想再伤害我。
挣扎这想要从辰的怀里出来,不知道这个怀抱给了多少人,自己不需要这样虚伪的怀抱、温暖!
男人的力气天生就比女人的力气要大很多,不管女人力气再怎么大,也大不过男人,天生的悬殊。
“不要再浪费力气挣扎了。”
也不再做任何无谓的挣扎,她不是傻子,靠在辰的胸膛,自己也累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双腿稍稍的在空中动了一下,痛!也许是走了太多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麻木了,一点感觉也没有,休息了一下,这才慢慢的恢复知觉,原来恢复知觉之后是这么痛!
既然这么痛,就不要让它痛,知觉有没有都无所谓,只要不在痛!就好!
“噌!”突然之间,幻从辰的怀里跳了出来,忍着膝盖上的痛,眉头都懒的皱。
“小心!”感觉到怀里的人猛的往地上跳,看着刚刚挣脱出来的幻,连脚步的站住稳,上前想去搀扶。
幻脚步一向前,辰伸出了手,僵硬的收回,抬头望着那个害怕被伤害慢慢离开的背影,一点点的远离!
内心的挣扎!
刚刚干了的伤口,伤口又因幻幅度大的动作裂开,可是她并不管,就像没知觉、流血的不是自己一样,托着酥麻的双腿往前走。
望着身影离自己越来越远,底下头沉思,眼神一紧,紧锁从自己前方,怎么会有血?
随着血迹寻找,身体微微一怔,死盯着幻膝盖上一滴一滴不要钱似的血,就这么随着膝盖流出来,滴到地上。
“你的膝盖流血了,我帮你包扎一下。”语气中不难听出紧张。
“我众所周知的废物怎敢让堂堂南国的三皇子帮我包扎呢!”讽刺!我们都没关系了,干嘛还要来关心我?现在你的事我管不了,我的事你更是不用管!
“幻……”
“哎呦!三皇子不要叫的这么亲好不好,我们是什么关系?让三皇子叫的这么亲密!”
其实最伤人的也不过是,让对方说出一切他们对自己做过的事!
“哎呦!三皇子不要叫的这么亲好不好,我们是什么关系?让三皇子叫的这么亲密!”转身笑着望着辰,反问道。
没想到幻会突然问这个问题,怔怔的看着幻,难道他们真的连朋友都做不了吗?真的朋友都做不了?
“至少我们还是朋友,朋友之间不能关心一下吗?”显然的语气弱了下来,他们还算不算朋友,都不知道,因为朋友是信任、帮助的,而现在却是背叛,还算是朋友吗?仿佛朋友这个词太遥远!
朋友?微微呆泄,朋友?呵!多搞笑的词!朋友!这个词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了,麻木了,朋友不是用来背叛的吗!呵!
“朋友?朋友你知道是用来干嘛的吗?是用来背叛的、是互相利用!懂?”轻呵一声,跟我说朋友这个词?
“难道我们真的连朋友都做不了吗?就是个朋友!”
“可是!但这已经是曾经,现在……不可能!”打破一切希望,本来就不应该是朋友的,一切都是个错误。
辰望着膝盖上的血还在流着,皱着眉头,只是天黑,看不清楚脸上的表情。
“就算是陌生人,我也会帮助的。”走到幻的身边,蹲下身,想要伸出手包扎下伤口。
呵!陌生人也帮?那我们曾经是朋友,至少是朋友,可是你们对朋友做出了什么?这就是你们对朋友做出的变现吗?
“不敢麻烦三皇子。”不留情的推开辰,一把抓住辰的领口,拽到跟自己平视,“你胆子可不小,带着她的气息都敢来找我,勇气可嘉!”说完,不留痕迹的放开辰的领子。
被毫无预祝的抓起,进距离看着幻的脸,还是那么勾魂,水灵灵的双眼皮,可是赤瞳里满是冷淡。
她的气息?一下子没转过来?她的气息?什么?怎么突然说她的气息?谁的气息?辰有些不明白的,疑惑的看着幻。
冷眼看着到现在还装傻的辰,从容的转身,空气中留下一句话“演技挺不错。”连我这个影后都差点被你骗了!
“什么她的气息?你说清楚!”辰不习惯这样的被幻看着,一双赤红的眼瞳,一直盯着你,都感觉渗!
说清楚?你让我说清楚?你自己不是更清楚吗?还需要我说吗?南宫辰!都现在了还要装吗?
不理会辰的疑惑,感到可笑的施展轻功离开。
“喂……”其实自己是可以跟上的,可是脑子里突然的闪过一个画面,生生的让动作停了下来。
嘶!自己怎么出来的时候也不冲一下,真的有这么明显吗?
辰懊悔的望着幻离开的方向,心里压抑不住的担心。
知道身后的人不会再跟过来了,幻停下脚步,慢慢的走着,为什么现在的情绪这么容易泄露!不行!以后不能再这样了,不然最后受伤的还是自己!
拿出从不离身的箫,缓缓的吹起,一首美丽的曲子,在大雨之后的朦胧天气飘起,仿佛万物都渐渐的变得清晰了。
要是自己一开始就没过来都好呀,那这里的一切都不会发生了,也许现在自己还跟小扬在一起游山玩水呢。
两个孤魂野鬼在一起游山玩水,其实想想也挺好的,不用吃、也不用拉,不用干涉一切、有时逗逗小鬼,或者在阻止几个小鬼一起去玩阎王殿,在去天庭看看!
回到客栈,什么也不干,也不处理身上的上,带着全身湿透了的衣服躺在床上。带着倦意的闭上眼,心里一些缠人的事袭袭而来,可是怎么想也没用,也不能改变,一切都已经发生了,以后就当时陌生人吧,以后真的是陌生人了。
睡意慢慢袭来,以后真的就是陌生人了,不是最熟悉的陌生人,就只是陌生人。
“啊!”幻从梦中惊醒,眼神呆泄,额头上都是汗,手死死的抓着被子。
“幻,你怎么了,没事吧。”冥的房间就再幻的傍边,听到幻的叫声,冥赶快穿好衣服,推门进来,看到的却是这副情景。
“冥……”呆泄的看了一眼冥,沙哑的喉咙叫着冥的名字。
“幻,你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冥擦着幻额头上的汗,“幻,你额头怎么这么烫呀,是不是发烧了。”冥摸摸幻的额头,再摸摸自己的额头,对比,最后判断,是发烧了。
而幻在是呆泄,摆脱不了那个梦,太可怕了,自己怎么会被……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想起那个梦就害怕,又紧了紧手中的被子,头微微的作痛,可是那个梦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