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未下午,刘海燕的家中,庄非坐在沙发上,搂着躺在他腿上的刘海燕,深情地注视着她,不时低下头去亲吻她羞红的脸,亲吻她滋润的嘴唇。
刘海燕娇羞无比地伸出双手吊在庄非的脖子上,她只觉全身酥软,任凭庄非在她脸上身上肆意轻薄,只希望他见好就收,可别得寸进尺了。
可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搂着一个妩媚娇柔的女子时,有可能见好就收吗?有可能不得寸进尺吗?
答案自然是否定地。
所以,庄非已经不满足于亲吻她的脸蛋,他的左手将刘海燕托住,右手悄悄地从腰背后伸进她的内衣里,轻轻抚摸着她光滑的肌肤。他笨笨地动作自然惊醒了迷糊的刘海燕,她左手从庄非的颈部放下来,按在庄非向她胸部探去的魔爪,嘴唇从庄非的热吻中溜脱掉,喘口气怨道:“小非,你不要过份了……”
庄非搂着她,迟疑片刻后,继续着之前的动作,刘海燕暗叹口气,这个小冤家,我这种……你不是不感兴趣么!
庄非的魔爪终于攀上了刘海燕胸前的高峰,尽管还隔着一层胸罩,庄非已感到了一种沁入心脾的柔软,他狠狠地揉捏着,刘海燕心里狂跳,身体猛地绷得紧紧地。
“刘海燕!”
刘海燕正憋着一口气,听见庄非叫她,答不上话,轻轻地“嗯”了一声,整个身体便如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酥软了下去。
“刘海燕!刘海燕!”
“你……你就不能温柔点儿叫我啊?”刘海燕心中有气,都这样子了,还一口一口的叫人家的姓名,她睁开双眼要瞪庄非一顿。
而庄非却忽然不见了,刘海燕心中一慌,却听见门外传来庄非的叫声:“刘海燕,你在不在?不在我可走了。”
“啊……来了,来了!”刘海燕惊叫一声,忙从沙发上坐起来,摸了摸脸,脸上烧得红红的,她羞恼不已,咋就在这睡着了呢,还……还做了那样的梦!
庄非郁闷地站在门口,等了半天才等到刘海燕把门打开,庄非跟着她走到客厅,看着正低头给他倒水的女孩儿,不禁一笑说:“你是不是在家睡着了?”
“啊……是啊,谁叫你这么久不来,我坐在沙发上都打瞌睡了。”刘海燕将水杯端到庄非面前,不敢抬头。
庄非哈哈大笑起来:“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来,我们快开始吧!”
刘海燕吓了一跳,盯着他:“我……我们开始?”
“是啊,没多少时间,开始练歌吧。”
刘海燕回过神来,想起叫庄非来的正事,连忙转过身去摆弄VCD和功放机。
然后,两人唱了几遍,庄非发现刘海燕明显不在状态,有些生气,这丫头叫我来又不好好练,这不耽搁我的时间嘛。他放下话筒,说:“不如今天就练到这吧。”
刘海燕也意识到这点,默默地放下话筒,轻轻地说:“庄非,你坐一会儿吧。”
“行。”庄非算看出来了,这女孩儿一定有事要同自己说,不禁邪恶地想,难道,她看上我了?如果她向我表白,我是恬不知耻地果断接受,还是心怀善意地半推半就?这是一个值得考虑的问题!
刘海燕给庄非换了一杯水,坐在他身旁边,说:“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两年前的暑假,几个大梁中学初中部的学生相约到明月湖去玩。天很热,明月湖的风景很美,湖水很清,其中一个女孩儿一人沿着湖边不知不觉走远了,结果不小心摔在了湖边浅水处,裙子全湿了,由于同行有男生,实在不好意思就这么回去,心想太阳很大,便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脱下连衣裙,摊在湖边的石板上凉晒,她想很快就可晒干穿,再晾内衣内裤也没人知道了。
不料,不知哪来的两个小混混气喘嘘嘘地从后边跑了来,看见几乎祼着身体的女孩,明显的呆了一下,女孩吓坏了,忙去捡地上晾着地裙子,反应过来的一个小混混眼明手快,抢先捡走了裙子,然后两人笑嘻嘻地打量起眼前的少女,女孩子哭了起来,求他们将裙子还回来,可他们真的很过份,凑上来说,还是可以得,但要摸摸女孩的胸,女孩害怕极了,顾不得害羞,转回就跑,他们却哈哈大笑地从后边追上来,一前一后的拦着女孩,流里流气地调戏着落单地少女。
少女的惊叫声又引来了一个男孩子,也色迷迷的盯着女孩上上下下看几遍,他比哪两个还不如,穿着一个大裤衩,上身披着一脏兮兮的花衬衣,袒露的胸腹部显出一条条黑亮结实的肌肉。
“****,跑这来了,还想不想打啊?”后来的男孩子冲着先来的两个骂道。
那两个好像有点怕眼前这个明显比他们瘦小但肌肉却结实多了的男孩,说:“算了吧,我们的事就算了吧,一起玩玩这妞咋样?”
“玩特么个头!给老子死远点,今天先放过你们了。”
两个男孩脸色一寒,对视了一眼,一前一后冲了上来,前面的一个挥起右拳轮过来,小男孩右脚向侧前方略移,身子向左微微一侧,闪过拳头,同时右手“啪”地一巴掌拍在对方的左脸颊上,将他打得踉跄几步后扑倒在草丛里,另一看见势不妙,弯腰抄起一大石块想掷过去,不料男孩早就敏捷得欺到他身前,左手搭上他握着石块的手顺势向下猛压,石块结结实实的敲在他的脑门上,顿时头破血流。
“滚!”
两个小混混一个捂着头,一个捧着脸,狼狈地边跑边嚷嚷:“庄非,尼特么的想吃独食,老子找人来砍死你。”
“呸你妈个狗杂种,有种就叫来,不然老子见你一次打一次。”男孩很嚣张地样子。
女孩当时吓傻了,怎么这个比那两个还厉害,她想跑又不敢,双手捧在胸前,披头散发地蹲在地上只是哭。
男孩捡起地上的连衣裙,发现润润地,明白了是咋回事,走近女孩的身边,说:“你胆子不小啊,这荒郊野外的也敢晾裙子。”眼睛色迷迷地在女孩裸露在外的白嫩嫩的肌肤上滑动。
女孩不敢回答,只是呜呜地哭。
“我说,我救了你,你是不是应该报答我啊?”男孩子忍不住也蹲下来,在女孩子裸露的大腿上抚摸了一把,吓得女孩惊叫一声,身子慌慌地躲开,挪动中,已发育七分的胸部也摭掩不全了。
男孩“咕”地一声吞了下口水,狠狠地盯了一眼那胸前的一缕春光,皱着眉遗憾地说道:“好了,哭毛啊,你这种飞机场老子还不感兴趣。”说完将连衣裙扔在女孩身上,转身吹着口哨远去了……
……
刘海燕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藏了多少年的事终于说出来了,她感到轻松极了,端起水杯喝了口水,看着庄非。
庄非早已是一身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