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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欧也妮·葛朗台(17)

葛朗台被女儿堵得哑口无言,面色发白。他跺着脚咒骂,好不容易找到话说,大声叫喊起来:“你这该死的、恶毒的丫头!啊!你这坏种,你知道我疼你,你就胡来。这丫头要勒死亲爹了!敢情好呀!你竟然把咱们的家产扔到那个穿羊皮靴子的小光棍面前。爷爷的刀!我无法取消你的继承权,要命的桶!可是我要咒你,咒你的堂弟,咒你的儿女!你们都不会有好结果,听到没有?倘若你给了夏尔,那就让……哦不,这不可能。那么!是那个油头粉面的坏小子偷走我的钱财?”他看着始终冷冷地不吭一声的女儿。

“她一动不动,眉头也不皱一皱!她比我葛朗台还葛朗台。你起码不能把金子白扔吧。你倒是说呀!”欧也妮望着她父亲,那带刺的目光激怒了他。

“欧也妮,你是在我家,在你父亲家里。你如果想继续住下去,就得听从我的命令。神甫命令你要服从我。”欧也妮低下了头。“你在我最心疼的节骨眼儿上来伤我的心,除非你屈服,否则我不想再见到你。回你房里去吧。不叫你出来你就不能出来。娜农会送面包和水给你的。听到没有?走!”

欧也妮哭作一团,赶忙跑到母亲床前。葛朗台在花园里踩着雪绕了好几圈,始终没有感到逼人的寒气。他想女儿现在一定在她母亲的房里,他要当场抓住她违抗命令来出出气泄泄愤,于是他如猫一样轻捷地爬上楼梯,闯进妻子的卧室,恰好见到母亲抚摸着伏在怀里的女儿的头发。

“可怜的孩子,别哭了,你父亲的气会消下去的。”

“她没有父亲了,”箍桶匠说,“不就是你跟我生了这么个不听话的女儿吗?教育得好呀,还让她信教呢。怎么,你没在自己的房里?小姐,快走,蹲禁闭。”

“老爷,您要从我怀里把女儿夺走吗?”葛朗台太太抬起因为发烧而通红的脸,说。

“您要把她留在身边,那就把她带走,你们俩都从这屋里出去。天打雷劈的,金子在哪儿?落到谁的手中?”

欧也妮抬头,高傲地看了父亲一眼,回她自己的房里去了。

老头儿赶忙把门锁上。

“娜农,”他吼道,“灭掉客厅的火。”说完,他坐到妻子屋里的壁炉前的椅子上,说,“她肯定把金子给了夏尔那个勾引良家妇女的下流坯!他就眼馋咱们的钱。”

葛朗台太太想到女儿面临的危险,也出于对女儿的爱,鼓起勇气,绷着脸冷冷地装聋作哑。

“这些我一点儿都不知道,”她把脸向里床扭过去,免得遇上丈夫炯炯的目光,回答说,“您如此暴跳如雷,我难受极了,我相信我的预感,看来我只有被横着抬出去才能离开这间屋子了。您现在真该饶恕我,老爷,我可从未让您伤过心,至少我是这么想的。您的女儿是心疼您的。我相信她如刚出世的孩子一样清白。因此,您别难为她,收回成命吧。天这样冷,您别把她弄得生场大病。”

“我不要看见她,也不想理她了。就让她在屋里待着,喝水吃面包,直到让她父亲满意为止。活见鬼!做家长的是有权利知道家里的金子到哪里去了的。她拥有的那种卢比,全法国恐怕只有那么几枚,还有热内亚和荷兰的金币。”

“老爷,欧也妮是咱们的独苗,即使她把金子扔进水里……”

“扔进水里?”老头叫起来,“扔进水里!您疯了,葛朗台太太,我说话算数,您知道我的脾气。您倘若想求得家里太平,您就应该让她忏悔,把她的心里话掏出来。女人之间总比我们男人能说得通些。不管她做了什么事,我总不能把她吃了。她怕我吗?即使她把堂弟从头至脚全部镀满金子,他也已经漂洋过海,咱们也追不上了……”

“这么说,老爷……”葛朗台太太神经过敏,也许因为女儿遭到的灾难使她更加心软也更加聪明,她的目力竟然发觉丈夫的肉瘤可怕地抽动了一下,因此话到嘴边,改变了主意,可是口气没有变。

“这么说,老爷,对女儿我比您有办法了?她什么都不跟我说,她像您。”

“天哪!你今天倒是能说会道啊!得,得,得,得!你讥讽我,我心里有数。或许你早就和她谋划好了。”

他盯住妻子看。

“说真的,葛朗台老爷,您如果想逼死我,您就这样说下去好了。我实话跟您说,老爷,就算我送掉老命,也要再说一遍:您不该这般对待女儿,她比您讲理。这钱是她的,她不会乱花,只有上帝才明白咱们做了什么好事。老爷,我求求您,饶了欧也妮吧……这样,您发脾气给我带来的惊吓也可以减轻些,没准,您就能救我的命。女儿呀,老爷,还我女儿吧。”

“我走了,这家没法待了。母女俩想的,说的都如同……嗬……呸!你们送了我一件多么残酷的年礼呀!欧也妮,”他喊道,“你哭吧,哭吧!你这么对我迟早会后悔的,你就听着吧。一个月吃两次圣餐管什么用呀?你竟然把父亲的钱偷偷地送给游手好闲的懒骨头。等你什么都没有,只有把心给他的时候,你的心也会被他一口吞掉的。等着瞧吧!看你那个穿着羊皮靴、目空一切的夏尔究竟有多大的价值。他没有心肝,没有灵魂,因为他竟然如此大胆地拿走一个可怜姑娘的私房钱,并且没有经她父母的同意!”

街门一关,欧也妮就走出房间,来到母亲身边。

“您为了女儿,多么勇敢。”她对母亲说。

“看到没有,孩子,这种不好的事能把咱们拖到哪一步田地!……我都为你撒谎了。”

“噢!我恳求上帝就惩罚我一个人吧。”

“真的吗?小姐以后只能吃面包、喝清水吗?”娜农上来慌慌张张地问道。

“娜农,这有什么了不起?”欧也妮平静地问。

“啊!连小姐都只能吃干面包,我还能常吃果酱吗?不行,不行。”

“娜农,别提了。”欧也妮说。

“我就当哑巴,但是你们等着看吧。”

二十四年来,葛朗台第一次单独用餐。

“您变成单身汉了,老爷,家里有妻子、女儿,却成了单身汉,真不是滋味。”娜农说。

“我没有和你说话。管住你的臭嘴,否则我轰出你去。你锅里烧的是什么,我听到沸腾的声音了。”

“我在炼脂油……”

“今晚有客,客厅生火。”

克吕旭叔侄、特·格拉珊母子八点钟上门,都为没有见到葛朗台太太母女俩感到惊讶。

“内人有点不舒服。欧也妮在侍候母亲。”老葡萄园主回答说,脸上没有透出一点儿破绽。

东拉西扯地聊了一个小时以后,特·格拉珊太太上楼去看葛朗台太太,下楼时人人都问:“葛朗台太太怎么样?”

“不好,不好,她的健康状况真令人担心。她这年龄,该多加小心哪,葛朗台老爹。”她说。

“等着瞧吧。”老葡萄园主心不在焉地答道。

客人告辞了。克吕旭叔侄一出门,特·格拉珊夫人急忙告诉他们:“葛朗台家肯定出事了。母亲极不好,只是她自己还没有料到。女儿眼睛通红,仿佛哭了很久似的。难道是他们逼女儿嫁给什么人吗?”

葡萄园主躺下以后,娜农穿了软底鞋偷偷地走进欧也妮的房间,给她瞧用平底锅做的一块肉饼。

“看,小姐,”好心的佣人说,“高诺瓦叶给了我一只野兔。您饭量少,这张肉饼足够您吃七八天呢,冻上以后,它至少不会坏的。您只吃干面包哪能顶得住啊,身体吃不消的。”

“可怜的娜农!”欧也妮握紧了她的手,说道。

“我做得可香了,味道很鲜美。他完全不知道。我买了大油、肉桂,全都是花我自己的那六法郎,我总能自己做主吧。”

说完,老妈子好像听到葛朗台的响动,便匆忙地走了。

§§§第三章

几个月中,葡萄园主总是在白天不同的时刻来探望妻子,闭口不提女儿,也不见她,甚至连间接涉及她的话也不问一句。葛朗台太太没有下过床,她的病情一天比一天糟糕。无论什么都不能使箍桶匠软化,他一直像花岗岩的柱子,丝毫不动,冰冷冷地板着脸。他还像往常一样,出门回家,只是说话不再结巴,话也少多了,在生意上比过去显得更加刻薄,竟然在数目上常常出些差错。

“葛朗台家一定出事了。”克吕旭派和格拉珊派都这样说。

“葛朗台家能有什么事呢?”这成了索缪城内任何人家晚上的应酬场合都能听得到的一句问话。

欧也妮由娜农领着去教堂望弥撒。走出教堂,倘若特·格拉珊太太上前搭话,她总是躲躲闪闪,不让好奇者得偿所愿。可是两个月以后,欧也妮被拘禁的秘密终于没有瞒过克吕旭叔侄三人和特·格拉珊太太。到了一定的时刻,再也没有任何借口来为欧也妮总不露面作推托了。后来,也不知道是谁把这秘密泄露了出去,反正索缪城的人都知道葛朗台小姐被父亲从大年初一起就关在自己的卧室里,没有取暖的火,只以清水和面包充饥,并且知道娜农给她做了些好吃的东西,半夜给她送去,大家甚至还知道女儿只能趁父亲出门之际过去照看卧病在床的母亲。于是葛朗台的行为受到严厉的谴责。全城的人几乎都说他无法无天,他们重提他背信弃义的老账,想到他一桩桩刻薄的往事,大有把他逐出社会之势。他一路过,人们就对他指指点点,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当娜农陪着欧也妮走下曲折的街道到教堂去做弥撒或晚祷的时候,家家户户都挤到窗口,好奇地打量这位富家独生女的举止和面色,竟然发现她脸上有一种天使般的忧伤和一种清纯的美。幽闭和失宠并没有对她造成丝毫损伤。她还是天天看地图、小凳、花园,还有那一面墙,还是在不断回味爱情的吻留在她嘴唇上的甜蜜。有好一阵子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城里人谈话的内容,她的父亲也一样。她坚信上帝,清白无愧,她的良心和爱情帮助她耐心忍受父亲的愤怒和报复。可是一种深刻的痛苦使其他的痛苦都暂时沉默了,那就是她的母亲一天不如一天了。多么温柔可亲的人啊,临近坟墓的灵魂在她脸上发出的光辉使她愈加美丽。欧也妮不断责备自己无意中让母亲受到这场慢慢地、残忍地吞噬掉她的疾病的折磨。这种愧疚之心,虽经母亲宽慰,仍旧把她同自己的爱紧密联系起来。每天清早,父亲一出门,她就来到母亲的床前,娜农把早饭端到那里。可是可怜的欧也妮,为母亲的病况发愁、难受,她默默示意娜农瞧瞧母亲的面色,过后便掩脸而泣,不敢提到堂弟。

葛朗台太太总是先说话,问:“他在哪儿?他为什么不来信?”

母女俩都不清楚路程的远近。

“想着他就行了,母亲,不要提到他。您病着呢,您比一切都重要。”欧也妮回答道。

这“一切”就是他。

“孩子,我这辈子没有什么舍不下的。上帝保佑我,让我高高兴兴地面临苦难的尽头。”葛朗台太太说。

这位妇女的话常常是神圣的,显示基督徒本色的。她在床前用早餐时,她的丈夫在她房间里走来走去,那年的头几个月,她总翻来覆去对丈夫说相同的话,语气虽然很温柔亲切,但是很坚定,一个女人临近死亡,反倒有了平生所没有的勇气。

“老爷,我谢谢您对我的病这么关心。”丈夫不痛不痒地问她身体怎样,她总这么回答,“可是您如果真愿意让我不久于人世的最后这些日子能少一点儿烦恼,减轻我的痛苦,您就饶恕了咱们的女儿吧,显示您是个称职的基督徒、丈夫和父亲。”

一听到这话,葛朗台仿佛是看到阵雨将至的行人乖乖地在门下避雨似的,一声不响地坐到床边听着,不作回答。碰上妻子用最动人、最温柔、最虔诚的话恳求他时,他就说:“你今天气色不太好,可怜的太太。”“完全忘记女儿”好像已成为一句铭文,刻在他砂岩一样的额头,刻在他紧闭的嘴唇上。甚至他那语句很少变动的支吾的回答,让他的妻子苍白的脸上泪如雨下,他也不动心。

“让上帝原谅您吧,老爷,就如我原谅您一样。您总有一天需要被宽恕的。”她说。

自从他妻子病倒以后,葛朗台就再不敢连叫那可怕的“得,得,得,得”了!可是,妻子天使般的温柔并不能感化他咄咄逼人的霸道。在老太太的脸上精神的美熠熠生辉,渐渐驱除了她往日的丑陋,她成了全部心灵的外现。祈祷的法力好像让她五官中最粗陋的线条得到净化,变得细腻,并且焕发光彩。有谁见到过圣徒容貌的这种脱胎换骨的变化?灵魂的习惯最终能够战胜最粗糙的外貌,生动地印在他们的脸上的是由崇高思想产生的纯正端庄!在这被痛苦折磨得仿似灯油将尽的女人的身上,依旧铁石心肠的老箍桶匠看到妻子发生了这样改头换面的变化,也不免有所触动,虽然效果甚微。他不再盛气凌人地说话了,整天沉默寡言,以维护家长之尊。忠心耿耿的娜农一上街买东西,就有人含沙射影地对她抢白几句,讲讲她主人的坏话。虽然舆论一致攻击葛朗台老爹,女佣出于维护东家的形象,总要为东家辩解。

“唉,咱们老了也都会变得心肠坚硬的,你们为什么就不允许他心肠硬一点儿呢?你们趁早别乱嚼舌头了。小姐的日子过得如同王后一样呢。是的,她单独待着,她喜欢安静。再说,东家自然有东家的道理。”她对糟践老头儿的人说。

终于在一天晚上,已是暮春将尽的时节,被病魔、更被伤心折磨得日渐憔悴的葛朗台太太,即使苦苦祈祷也没有办法让父女俩言归于好,于是她告诉了克吕旭叔侄她的隐痛。

“罚一个二十三岁的姑娘喝清水、吃面包?”特·蓬丰庭长喊了出来,“并且毫无道理!这已构成故意伤害罪,她可以上告,理由……”

“行了,侄儿,扔开你那套法院里的老调调吧。您放心,太太,我明天就让这禁闭取消。”公证人说。

听到谈论自己,欧也妮走了过来。

“各位,请你们不要插手这件事。我父亲是一家之长,我只要还在这家待着,就必须服从他。他的行为不需要别人赞成或反对,他只对上帝负责。我要求你们以友谊为重,对这件事闭口不提。指责我父亲就相当于攻击我们自己的尊严。感谢你们关心我,可是倘若你们能阻止侮辱我们的满城风雨的闲话,我会更感激不尽,我是偶尔才听说那些流言的。”欧也妮很高傲地一边走一边说。

“她说得很正确。”葛朗台太太说。

“小姐,还您自由就是制止流言的最好的办法。”老公证人肃然起敬地答道。幽居、悲伤和相思,更给欧也妮增添了美,老公证人看呆了。

“那好,孩子,既然克吕旭先生保证肯定能成功,就麻烦他去办理这件事吧。他熟悉你父亲的脾气,知道该如何跟他说。假如你想让我在所剩无几的有生之日见到你过得快乐,你和你父亲无论怎样都得和好。”

翌日,葛朗台像自从禁闭欧也妮以来每天必做的那样,到小花园去转上几圈。他总是趁欧也妮梳洗的时候散步。当他走到核桃树下,便躲在树后,长时间打量女儿长长的头发,那时他肯定在两种精神状态间摇摆不定:一种是他生性倔强的意气,另一种是想亲近自己的娇儿。他常常坐在那张夏尔和欧也妮曾立下山盟海誓的小木凳上,而那时女儿也偷偷地瞅着父亲或者从镜子里望着父亲。假如他站起来,继续散步,女儿就故意坐到窗前,开始望那面挂着美丽野花的墙,缝隙处窜出几株仙女梦、碗碗藤,还有一种似黄似白的粗壮的野草,一种在索缪和都尔地区的葡萄园里遍地都有的景天蔓。克吕旭公证人到得很早,见老葡萄园主背靠隔墙,坐在六月艳阳下的小凳上,望着女儿。

“克吕旭先生,有什么能为您效劳的?”看到公证人,葛朗台问道。

“我来和您谈点事儿。”

“啊!啊!您有些儿金子,想跟我换钱?”

“不,不,与钱没关系,是关于您女儿的事。大家都在谈论您和您的女儿。”

“管得着吗?他们!烧炭的煤黑子在家,大小是个家长。”

“对,大小是个长,自找死路也由他,或者,更糟糕的是,往大街上扔钱也由他。”

“这话如何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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