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里记挂这那个白衣男子也牵挂着那个红衣妇女。他终究还是要在这夜里活动,三更半夜,他来往于大街小巷因为他知道在夜里找一个人反倒比白天找一个人更容易,更何况这个人还是被人盯上的人。
扬州城的深夜到不都是一片漆黑,但凡大户人家都有安排家丁给!门前的那两盏大灯笼按时换灯保证灯火长夜不灭象征家业的蒸蒸日上。路过一些小家门前一片漆黑门里也是一片漆黑,对于这些小家能省则省降低一些不必要的开销这样日子便可好过点。
“怎么样搞清楚了吗?”一蒙面白衣人问。
“清楚了,她是张家的人只不过我现在还不清楚她是怎么躲过影部和云部的行动的。”另一个蒙面白衣人回答。
“那还得调查从她去常州的动机查起。”
“那我们明天一大早就去常州。”
这两个人翻下墙要去住处之际凌峰便对他们出手,即使两人蒙着面但单看这两人的行踪他也猜到八九分,他们必定就是早上在街上凌峰看到的那个白衣男子的同伙,又或者那个白衣男子就在这两个人当中。
这两个白衣人其中一名叫做焦克隆也就是凌峰在街上看到的那个人,另一个叫做吴华论。
焦克隆心想此人来者不善,尽然管起了月影的事情。因为他认为凭借他们水部的行动江湖中是没有几个能够察觉,除非是一心想调查月影的分子。凌峰几近赤手空拳因为他倒想活捉这两人的其中之一问个究竟,焦克隆和吴华论既然是水部的人员他们的主要任务就是收集信息,至于打斗方面并不十分在行打斗中他们最在行的就只是逃了。凌峰在与他们交手的过程中发现他们无时无刻不像个泥鳅一番看见个机会就想开溜,以至于一夜的时间他们几乎是带着凌峰跑遍了大半个扬州城。
“又是在这里?”凌峰自言自语,寅时之前他已经在这个地方跟丢了一个白衣人,现在第二个白衣人也已经跟丢了。凌峰想到这附近一定有两个白衣人的老巢。
再过几刻钟卯时就要到了凌峰决定在明天正午再来查看,因为现在他还要应付杨家的工作。
杨家有个大花园这里住着杨家的大老夫人许苑就是杨开泰的遗孀,一直久病缠身足不出户,平常小病不断大病不起这大夫总是来来去去,换来换去,药,是一副接着一副,喝了一碗又一碗,煎药的丫头都被这药熏成了药炉子,抓药的伙计差一点就远走他乡当个看病的郎中了。可许苑的病总是不见好,什么头疼脑热发烧咳嗽恶心呕吐轮番上阵,好几年来是一天都没拉下。他的小儿子杨至孝是人如其名,虽是大富人家确有升斗小民认为不会在大富人家中的孝心。许苑是杨开泰的发妻自然就成了杨开泰所有的妻妾中最老的一个,随着年纪的增长女人最大的致命伤最悲哀的命运也随之到来,杨开泰对他失去了热衷,于是排解心情的她在杨家挑了个地方,那地方种上各色的花种,她就这样面朝花园而住,一住就住就住出病来,一住也就出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