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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为救丈夫以身抵罪 去厂做工结识新交

云璐在大门口候着,见丈夫回来就问:“解决了?”白茂聪没好气地说:“反正钱给他们了,这孙子还不满足,不鸟他。”云璐问:“他们嫌钱少?那要多少?”白茂聪匆匆进院说:“别管了,给我沏杯茶去,口燥得很。”云璐说:“谁让早上喝那么多酒?我这就替您泡去。”

云璐上了茶,去院子里收被褥,香娥快步从屋里窜出来手里捏着小香包,笑呵呵地跟大堂里搓麻将的那三个姨太太说:“来了来了,你们三个妈今天就欺负我一个。”香娥进大堂后合上门,蔓丽说:“嗳,我刚才看到云姑娘在院子里拍被子,聪儿这孩子一天没见着了,不会鞭伤刚好点又出去野了?”雅娟卷着袖口边洗牌边解释道:“谁说的?上午他还在老爷房间里,他乖着呢,下个月要去厂里做事,这下大少爷可就不用整天顾首不顾尾的忙碌了。”香娥听出大妈话里话外是在贬低自己丈夫的能力,不敢明目张胆的反驳,砌着牌阴阳怪气地附和说:“谁说不是?我家茂山每天回家都在喊力不从心,现在好了。”雅娟得意的说:“聪儿聪明着呢,他要么不学,一学准上手,而且做得很出色,老爷上午还夸他着。”香娥说:“所以他叫聪儿嘛。”蔓丽嫌她们话多,一边不冷不热地朝着香娥说:“大奶奶专心打牌,别冲了牌又要埋怨我们几个姐妹合伙欺负你了。”贺兰笑道:“二姨太您多担心的,人家男人管着一个大企业,每月薪水不少呢,哪像我们就拿些老爷的碎钱。”香娥想起昨晚丈夫跟她说起被爹怀疑的话来,立刻多心起来,说:“三妈,你的意思我丈夫贪污喽?按你的逻辑,大妈管着白府上上下下的银子,她也手脚不干净?”贺兰顿时板着脸辩解道:“你别胡说八道,我可没有说大姨太。”香娥也不含糊,说:“那你说我丈夫?好,现在我们去老爷那评评理去。”雅娟牌“啪”的一倒,大声呵斥道:“这牌还打不打,没完没了啦?”

虽然大堂门是关着的,但是云璐听见了里面的吵闹声,一边拍着被褥一边侧耳听着,突然背后有人大大咧咧地高声问:“有人没有?”云璐一回头见是秦四爷和他妹妹,立刻紧张起来,上前问:“你们有什么事,找谁?”秦四爷踏进院子先东张西望,然后靠得云璐很近,上下打量着,嬉皮笑脸地说:“白太太是装糊涂呢,还是真的不知道发生什么了?”云璐很害怕被偶尔路过的其他人看见,说:“有话到门外说。”她走了出去,秦四爷闹场子不是目的,能够单独跟白茂聪媳妇当面说上话,提出条件,这才是真正目的。

他跟了出去,问:“白太太,您真的不知情?”

秀儿义愤填膺的样子说:“你丈夫在我家强奸了我。”

云璐靠在瓦墙下与他们保持着距离,沉着的回答:“我知道,不是给过你们钱了吗?”秀儿气横横说:“就这点钱能够买回我的贞操吗?”云璐问:“那你要多少?据我了解,所谓强奸是你这个女人先勾引他的,三百块我看差不多了。”秦四爷一摆手说:“钱的问题不谈,已经说好这个价格,我秦四爷说话算话,不过我们还谈好了另外一个条件,白二爷赖帐,我们才找来的,今天要是不答应,我非把左右邻舍惊动了,让大伙看看你们白府是什么人。”云璐此刻显示出不常有的成熟,冷静地说:“秦四爷,我想您是来解决矛盾的,您刚才说还有另外的要求,不妨说出来我听听,如果合情合理,我可以代表我家丈夫满足您。”秦四爷笑了,说:“这事儿您自己可以作主,哈哈哈。”秦四爷做了个夸张的矜持表情,然后低声说:“我们和白二爷说好了,赔偿三百块,外加让太太来赎罪。”云璐一怔,问:“让我来赎罪?怎么赎?”秀儿插话说:“这你也不明白?就是让你给我哥玩一次。”云璐目瞪口呆,秦四爷凑过去暧昧地问:“怎么样,还算公平吧?我妹妹可是被白二爷开了包了,您难道不应该有所表示吗?放心,您丈夫不吃亏。”

云璐想哭,怕被胡同里的邻居走来走去看见,她强忍着,秦四爷开导她说:“您想好了吗?其实对您来说就当是被丈夫多干了一炮,对我来说,心理也平衡了,是不是这个理儿?”

白茂聪在屋里喝着茶,水干了,不见媳妇回来加水,走到屋门口张望,以为她在收被褥,院子里没有人,望望天,黄昏的夕阳浅浅的透过瓦砾映在院子里的一角,大堂的门打开,搓麻将的人说说笑笑出来各自回自己的屋里,三个姨太太都是东厢房,只有香娥向西厢房走来,路过白茂聪的屋,香娥主动喊了他一声:“小叔,站门口看什么呢?”白茂聪问:“嫂子,见云璐了吗?你看这天都快暗了,被褥还晒着。”香娥对白茂聪很有好感,忸怩地望望院子里的被褥,说:“吆,就是,这再不收要晒月亮了呢,嫂子替你们收吧。”说着将香包往走廊围栏上一放就去收被褥,白茂聪不好意思也赶过去帮忙,两人靠得很近,你搬被褥我搭手,全然就像对小夫妻,白茂聪紧张的看着她,他闻到了嫂子身上所特有体香,在这白府的大院上下,无论长相还是气质香娥毫无疑问绝对第一位,他的心里扑腾起来,香娥抱着被褥一头害羞地问:“小叔,别楞着呀,我们一起搬进屋去。”

雅娟开门看见了,急忙跑过来说:“吆,你们这是唱哪处啊?聪儿,媳妇呢?”说着接过香娥那头被褥将她换下来,说:“大奶奶怎么能做这种体力活,我来吧,谢谢啊。”

云璐就在院子门外一墙之隔的地方,听到婆婆的声音,像是在收被褥,猛的从无比的痛苦中清醒过来,心想,这要是她们出来一瞧,事情就彻底败露,连忙推托说:“秦四爷,时儿不早了,我要去收被褥,您先回吧,这事情容我跟丈夫商量商量。”秦四爷说:“让我们先回去可以,您得给个期限。”云璐敷衍道:“好好,三天之内。”秦四爷说:“那哪成啊?三天黄花菜都凉了,不行,给你两天,后天下午,不同意我现在就闹。”云璐急了,忙答应下来,秦四爷走时撩下话说:“我家住在隔壁胡同那头的秦府。”

云璐回白府时被褥已经收起,回到屋里见婆婆在,说:“真对不起啊,我在门口遇见了梁大嫂唠了几句,看把收被褥给忘了,还麻烦妈动手。”

晚上睡觉时,云璐想问丈夫这件事情,刚想张口又缩了回去,这话怎么说?说自己不同意?秦四爷闹得白府鸡飞狗跳怎么办?白家的家法不会饶恕丈夫,说自己为了丈夫同意赎一次身?又如何说得出口?再说这也太荒谬了,她一个堂堂白府二奶奶岂能伤风败俗?

她缄口不言语了,温情的躺在丈夫的肩膀上。

过了两天,是到了秦四爷的期限,云璐还是没有想出两全其美的办法来。白茂聪见秦四爷并没有来闹,笑着对媳妇说:“这秦四爷人啊,原来是个光说不练的假把式,说要来白府闹,连个鬼影子也没有,还什么到官府告我,我骗他们说警察那边有白家的人,这孙子信了,哈哈哈。”云璐没有接这个口,怯怯地说:“以后您可不要再惹事了,害得我整天提心吊胆的过日子。”白茂聪穿整齐衣服准备去吃早饭,说:“我知道,爹让我去工厂帮哥,我答应他下个月,一会我跟爹说今天去开工,先避避风头再说。”云璐高兴地说:“那好啊,您早就应该干些正事儿了。”

全家围在圆桌上吃早饭,白老爷边吃边在逗孙子玩,白茂聪开口了,道:“爹,我决定今天就去厂里做事。”雅娟简直不相信自己耳朵,忙说:“好啊,你哥正好还没走,一会就带你去熟悉熟悉。”白茂山埋头吃面像没有听到似的,白老爷非常赞同地说;“很好,我儿开始长脑子。”说完敲敲桌面对白茂山说,“茂山,你一会带你弟弟去厂里,具体做什么由你安排,我的意见是先易后难,对了,你今天不是要去见客户吗?也带他去见见市面。”白茂山抬头一个字:“是!”

吃过早饭,白茂聪跟着哥哥出了门,雅娟异常的激动,将他们送出大门外,仿佛儿子这一去要很长时间回家一样。

东厢房这边二姨太和三姨太在看热闹,蔓丽小声说:“一向游手好闲到处野的主,突然把他困在厂里,行嘛?”贺兰说:“有大少爷教着。”蔓丽说:“看吧,要不了几天就开小差。”贺兰说:“我觉得就算他呆得住,大少爷也未必让他呆下去,往后好看的戏多着呢。”蔓丽问:“怎么讲?”贺兰说:“你没看刚才吃饭的时候大少爷这张拉屎拉不出的脸?本来工厂他一人说了算,搞点花头没人知道,他这一去,大少爷还玩得转吗?”蔓丽诡谲一笑说:“怪不得你上次在打牌时暗示。”贺兰忙提醒道:“嗳,我可什么也没说啊。”香娥从白老爷房间里送完冬子出来,蔓丽喊道:“大奶奶,今儿个老时间打牌啊。”香娥也喜欢玩麻将,笑道;“大妈到了叫我。”蔓丽说:“她呀,正在十八相送呢,咯咯咯。”

白府里在家的人都在忙自己的事情,白老爷在跟孙子玩,他白天孙子,晚上姨太太,尽享天伦,白夫人照例在烧香念经,这回见白茂聪去工厂做事,隐隐的觉得对自己的亲儿子很不利,默默的祷告着。

天气是阴天,仿佛要下雪的样子,冷飕飕中带着刺骨的寒风,几个下人在替白老爷的屋门上挂棉布门帘,他们要一间间房屋都挂上,每年腊月中旬是北京城最冷的时候,该下的雪将如期而至,院子里空荡荡的寂静,没有阳光,就想一座巨大的坟茔。

云璐躲在屋里忐忑不安着,今天下午是秦四爷定的最后期限,过去的每一分钟对她来说都是向灾难接近了一步,她在思考,过了下午的时辰秦四爷会来捣乱吗?

屋门外一人弄出的响声,她惊慌的从凳子上跳起来窜出去看,以为秦四爷到了。原来是下人在装门帘,她缩回去看看座钟,一点多,这不就是下午吗?

白茂山一点钟约见客户,地点是王府井大街的春风茶楼,是家高级茶楼,共三层,里面是红木八仙桌和其它摆设。白茂山带着弟弟白茂聪如时进入约定的包房,两位客户已经到了,一位是北京的面料大王李老板,年纪60上下,另一位是助手叫汪明翰,30岁,年轻有为。双方见过礼坐下,李老板是白茂山纺织工厂的老客户,双方合作一直很愉快,谈工作时谈到了如今的国家形势,各自对未来的商界前途都表示了极度的担忧,白茂山认为,不管中国南北打成什么样子,老百姓总要吃饭穿衣,所以纺织行业不会受到太大的冲击,无论谁领导中国都一样。汪明翰说:“北方的纺织业已然饱和,做的人太多,良莠不齐,但是总体上有一个共同点,就是产品太狭隘与粗糙,没有南方的精致,我建议我们两家合资在南方开设自己的门市部,一方面可以引进南方的先进技术,另一方面我们北方也有长处,双方在这个领域彼此互通有无。”白茂山不怎么认同,但还是礼貌的点头听着,白茂聪插话说:“汪先生的建议很值得重视,比如我们在上海可以开一家成衣铺,把我们北方的产品推荐出去,同时将人家的东西回销到北京来,北京人图一时的新鲜,肯定有销路,我们不断的更新,消费者不断的产生新的兴趣,就像滚雪球一样。”李老板问:“为什么是上海,难道苏州丝绸之乡不是更好吗?”白茂聪平时在外面三教九流的接触,中国南北商业行情也听到过不少,李老板这么一问,他毫不谦虚的娓娓道来,什么上海是大城市,太太小姐更新衣服快等等,听得李老板入神,汪明翰更是拍案叫绝,说第一次遇到知音。谈完事出来的时候,汪明翰拉过白茂聪到一旁,说:“今天能够认识白先生真是三生有幸,你我有很多的共同点。”他头凑过去小声说,“不像他们年纪大了,做事情畏首畏尾的,找机会我们一起吃顿饭。”说着找来纸笔抄了自己的电话号码给白茂聪,李老板笑着对白茂山说:“到底是年轻人啊,思想就是开放,不过风险太大,没有太多的把握证明可以获得利润。”白茂山耸耸肩说:“我弟弟属于初生牛犊,对企业管理毫无经验,难免天马行空,李老板不必在意。”李老板忙说:“不不,虽然我不完全认同,但绝对不排斥新生事物。”

云璐在家里就想热锅上的蚂蚁,时间仿佛对她来说消逝得格外的快,四点了,当屋里的座钟敲响时,每一下都像是敲在了她的心坎里,下午是个期限,而现在马上快要进入黄昏,北京的冬季白天非常短暂,四点钟天空就微微的呈现出灰蒙蒙的景色,她觉得不能够再犹豫了,如果牺牲自己一个能够挽救丈夫,那么她愿意去付出,只要不让丈夫和其他所有人知道。

她换了衣服,简单补了下红妆,取出胭脂纸嘴唇抿了抿,感觉自己今天特别的美,而这个美将很快被糟践。

她从屋里探出身往天井巡视了下,冷冷清清的,一溜烟跑出白府。

秦四爷家是在隔壁的胡同尽头,云璐见过,那天与丈夫出去路过时,白茂聪指指那座凋零的四合院说:“这是我兄弟秦四爷家,以前是个大户人家,现在败了,租给了十几户人家,他只留了一间屋与妹妹相依为命,真可怜,不过他人很不错,常常邀我去他家喝酒,还让我带你去串门子,呵呵。”

秦四爷正在喝酒,气呼呼的样子,嘴里骂骂咧咧的。秀儿说:“你还真信了那女人的话,这事轮到谁也不肯呀?我看算了,真的吵起来你妹妹的脸上也无光。”秦四爷一拍桌子说:“算了?这孙子不好好教训他,是不知道秦四爷的手段,现在几点啦?”秀儿扭头看看钟,说:“都四点多了,人家姑娘家不会来的,要不我们报官去。”秦四爷不耐烦地大声说:“别扯你的蛋,都两天过去报官有用吗?一点证据也没有了。”他猛喝了余下的那点酒,站起来抓起帽子说,“我们现在去,闹他娘的天翻地覆,我就不信讨不了公道。”

突然,屋门被人用力推开,秦四爷顿时楞住了,来人居然是白茂聪漂亮的媳妇,愤怒的望着他,秦四爷手中捏着的棉帽子不知不觉掉落在地,秀儿也很吃惊,跑出去看了看外面没有其他人,将信将疑地问:“你真一个人来的?”云璐冷冷地反问:“怎么,你们希望我将整个胡同的人都叫来?”秦四爷回过神,忙吩咐秀儿:“快,你出去把门关上,门口给我候着,有人找我说我不在。”

门咣当一声被重重关上,云璐浑身颤抖了下,她知道即便现在后悔也晚了。屋里酒气熏天,桌上的酒瓶子和残羹冷炙横七竖八,看得出秦四爷是个潦倒的粗俗男人,她陡然愈加害怕起来。

秦四爷慢慢走过去问:“白二爷让你来的?”云璐目不转睛直视一个方向没有吭声,秦四爷脸朝她凑过去闻了闻,缩缩鼻子,很香,云璐厌恶的躲开,秦四爷来了劲要去亲她的嘴,云璐态度坚决的推开了他,秦四爷站稳楞了下,猛一挥手将桌上的酒瓶和盘子哗啦扫到地上,冷不丁抱住云璐往上面一推,云璐本能的挣扎,被他两手按住双臂绞到头顶,半个身子压了上去,云璐不舒的哼了声,绝望的闭上眼睛,秦四爷骂道:“你这婊子,敬酒不吃,吃罚酒,爷今天让你褪层皮。”

秦四爷是个光棍,以前有几个子的时候常常去逛窑子,近几年物价上涨得厉害,收到的那些房租家里开销紧巴巴的,想涨点房租,十几户人家团结起来抗议,都住了好几年的邻居了,他拉不下脸赶人家走,也怕人家真的换了地方,他的收入就彻底落空了。云璐是他憋慌了的时候拿来臆想的,他的朋友圈子里数白茂聪的媳妇最漂亮,肉鼓鼓的惹人上火,吃不到就想想,有时找着机会就让白茂聪带着媳妇来家里串门,但一直没有成功,这回,一条白花花的胴体躺在桌面上,细嫩的皮肤因为寒冷微微的竖起鸡皮疙瘩,他轻轻摸上去就想摸到玻璃那么的光滑,云璐冻得牙齿直打颤,秦四爷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他喉咙里冒出浓郁的酒气在云璐的身上涂满口水,一边粗气直喘,终于控制不住嗷了声疯狂起来,一双粗糙的手掌就像在揉捏两坨发酵的面团,他超脱了......

秀儿在门口守着不让人进去,起先还没想去偷看,好一阵子后,屋内传来哥哥的嚎声,秀儿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前几天白二爷也这么的叫唤过,心里不免的骚动起来,连忙在门上找缝隙,发现了一条在门的上方,她踮起脚刚想往里瞧,门突然打开,她几乎是趴在门板上的,整个身子惯性往里冲去,秦四爷瘫坐在凳子上,脸色苍白,仿佛掏空了他几年来积压的负重。

云璐面无表情的往外走去,犹如一个梦游者凌乱的发鬟在风中微微散开,此刻,她的大脑是空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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