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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丑事败露黄雀在后 白老爷调查无结果

两人缠绵了段时间静下来休息,白老爷从炕头的抽屉里取出一只小玩意递给香娥,香娥接过一看是只精巧的铃铛系着根红绳,问:“这是什么?”白老爷说:“这是当年我和太太结婚时送给她的定情物,今天当见面礼送你。”香娥惊诧地说:“这礼物太贵重了,儿媳妇可不敢收。”白老爷笑道:“你现在还当自己是我的儿媳妇?”香娥送还铃铛说:“那也不成了,它属于大娘的,不管我现在变了什么身份也没有资格啊。”白老爷展开绳子硬是套在了她脖子上,说:“给你是实至名归,你是最美丽的女人,其他姨太太我一直没舍得给。”香娥矫情地说:“三妈也很美呀?”白老爷撅撅嘴说:“她们三个啊,在你面前简直不值得一提。”香娥重又倒在白老爷怀里忸怩地说:“老爷就会哄我。”白老爷乐呵呵躺下,灰白的胡须包围着一口攀满青苔的千年古井,香娥俯下身疯狂的吮吸,口中弥漫着白老爷湿蔫蔫的水烟味,开始还有点恶心,放开了顿然感觉那是超然的享受,是不同于丈夫的另外一种美感,就像女神拜倒在乞丐脚下的那种震撼,足以让她兴奋得忘乎所以。

夜已然很深,连情不自禁的呻吟也变得生涩,香娥骑在白老爷身上虎虎生威的搅动着自己的欲望,胸口的铃铛摇晃得叮当作响,宛如一匹飞奔的骏马。

贺兰一直在屋里往北厢房方向观察,深更半夜公媳二人同处一室肯定不寻常,非要看看大奶奶是否出来,何时出来。现在是零点,老爷屋里灯还亮着,估算着有2个多小时了,她悄悄的摸过去要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不仅仅是出于好奇,大姨太已经向老爷提出辞职,这个时候大奶奶以这种方式讨好自己的公公并非偶然,要说晚饭时老爷喝醉了酒,他有三个姨太太,怎么也轮不到儿媳妇喧宾夺主的抢着去照顾,所以她认为一定跟总管一职有关。

香娥躺下了,这是她向往的被最后一击,彻底粉碎她的尊严,她想像着自己是一位女神,正心甘情愿的被乞丐征服,所以她故意望着白老爷那张丑陋的脸,内心充满了哀求,并渴望被他随意肆虐。白老爷身体比较肥胖,皮肤白净净的,与他平时穿戴整齐时的体态很不协调,而且一向威严的表情在香娥的心目中顷刻间荡然无存,她刚刚嫁进白府时见了公公很害怕,从不敢平视他,在过去的八年里,总是与他保持着很远的距离,后来有了儿子,白老爷喜欢这孙子,每天要跟他玩耍,慢慢的香娥与公公的接触多了起来,但是不主动说话,公公问她就答,平时吃饭时为了活跃气氛偶尔插上几句而已,不过也有说错话的时候,有次她在饭桌上议论了一下街坊的小道消息,白老爷板起脸说了声无聊,吓得她好几日吃饭不敢吭声,在她的印象中白老爷是个既严肃又残忍的一家之主,尤其在惩罚姨太太时,听到远处房间传来的惨叫,就怕有一天会轮到自己,所以对他的敬畏是深入骨子里的,但此刻她渴望享受他的残忍,享受拨弄她敏感部位时看她抽搐的表演,那种精神上的羞辱是丈夫从来没有给过她的。白茂山在性方面属于中规中矩,两人房事就是直截了当,没有白老爷那么花里胡哨的程序,丈夫来得快去的也快,香娥常常不能够满足,今天她释然了,地动山摇后的一阵寂静,白老爷垂死的瘫软在香娥身躯上口水蔓延,他们交换着呼吸,而香娥的呼吸带着寒冷的颤音,浑身的肌肉收缩又扩张,紧紧的压住白老爷的后背不放手。

白老爷累了,放开她疲倦的躺下内心充斥着罪恶感,想说什么似乎没有力气发声,平静后的香娥茫然的望着天花板,欲望散去也隐隐的产生了对丈夫的负疚之心,想赶快离开这个本不应该来的地方,直起身问:“您累了吗?”白老爷点点头,香娥说:“那您睡吧,我走了,被人看见没脸活啦。”两人沉默了片刻,白老爷突然冒了句:“对不起。”香娥冷冷的说:“事到如今说这个没用,您答应我的事兑现就成了。”白老爷侧过脸信誓旦旦说:“一定,一定,明儿早饭时我就向大家宣布。”香娥满意的将胸部挺过去犒赏他,白老爷猛的说:“茂山这次出差两三天,还是等到他回来比较合适。”香娥听出其中的画外之音,无奈的笑笑,妩媚地说:“我懂,老爷,您到时自个儿睡吧,我过了零点来。”

贺兰躲在老爷窗户下时,里面的战斗已经结束,只听得他们在说话,具体内容听不见,这时屋内的灯灭了,她慌忙躲到院子里的矮树后面,咯吱的一声,白老爷房屋的门徐徐打开,香娥探出头巡视了下四周,月色苍茫,院子里静如死水,她急匆匆跑回屋就上炕裹在了被子里,这是属于她与丈夫的世界,她觉得自己脏了。

第二天她睡了很晚,还是儿子敲门把她惊醒的,她连忙起身去开门,雅娟也在,冬子天真无邪的问:“妈,你咋还躺着,昨晚上哪去啦?”香娥心虚地说:“昨天爷爷喝醉了酒,妈照顾了一会就回来了,睡在姨奶奶屋里习惯吗?”冬子说:“习惯,而且很开心,姨奶奶给我讲古代打仗的故事呢,比你好,一到晚上就知道强迫我睡觉。”香娥想起这两三天里还得去陪公公,便笑着说:“好啊,既然你说好,那就再跟姨奶奶睡两三天。”冬子说:“真的?”又想了想问,“你又要去照顾爷爷吗?”香娥心颤了颤,很快镇静地回答:“爷爷这酒两三不醒啊?你这淘气鬼,妈当然一个人在屋里喽。”雅娟以为大奶奶在逗儿子,边打趣道:“冬子,你愿意不愿意再听姨奶奶讲故事呀?”冬子鼓掌道:“愿意愿意。”香娥一本正经对雅娟说:“大妈,那就再麻烦您两三天了,嘿嘿,这孩子。”雅娟也没有多想就答应了下来。贺兰这晚算睡不着了,听到西厢房香娥的儿子在敲门,就起来走过去看热闹,笑嘻嘻绵里藏针地打趣道:“大奶奶这是要放自己的假啊?”香娥说:“也不知咋了,这几天好累,正好大妈愿意帮忙,那就轻松几天吧。”

晚饭后白家有一个习惯,就是在大堂里吃点水果喝喝茶,大家都不离开,因为还有重头戏——点蜡。这时管家拿了一只精美的长方形盒子过来,里面是点蜡的白蜡烛和火柴,每次点蜡虽然就燃一下就灭的,但每次都要求是新的,这是排场,他跑过来朝白老爷欠下身问:“老爷今天点蜡吗?”白老爷考虑也不考虑随口道:“不点。”贺兰贸然的插了句说:“老爷昨儿个酒还没完全醒,要好好休养休养。”管家不知情,问:“老爷,要不要明天我请郎中来瞧瞧?”白老爷猛一摆手说:“不用,不用,没那么娇贵,早睡几天就好了。”

全家散去的时候是八点钟,各人在忙各人的事,香娥给儿子洗完脚交给雅娟叮嘱道:“大妈,给大少爷讲故事别太晚了,我这几天真的很累想在茂山回来之前调养调养,如果有事情明儿再说,别来打扰我。”——香娥是担心半夜儿子要来找她。

贺兰到了屋里就开始监视起香娥来,窗户打开一条缝趴着看,以她的判断今天晚上香娥还得去老爷屋里,如果真是这样,说明这个女人已经迷惑住了老爷,而目的很可能就是为了总管大权,雅娟那天回来告诉她,老爷没有对她的辞职表态,贺兰认识自己还是有希望的,只要等老爷点了她的蜡后施展施展自己的魅力,或许老爷就会答应下来,所以特别关注香娥的动向,老爷今天不点蜡,香娥又让大姨太看管儿子,这其中必然有联系,执着的从八点多一直候到零点,终于香娥屋里的灯又亮了,她睡了几小时养精蓄锐,稍微补了下妆后出来,望了望四周,整个四合院东南西北的厢房灯都灭着,白老爷早早躺在温暖的被子里,把自己脱得干干净净等候着,他故意关了灯不让人引起注意,此时,罪恶感被油然而生的兴奋取代,他平时不觉得儿媳妇有多么的美,穿着没有品位,也很保守,就连夏天也裹得严严实实,香娥这样做是为了向丈夫表明自己的纯洁。

门没有锁虚关着,香娥轻轻推进去没有出声,想给白老爷来个惊喜,就在她跨出自己家前还隐隐的忐忑,可一进了白老爷的屋,顿时从体内涌出一股子糜欲,屋子里还是有些月光从窗户纸透进来,她走到炕边沉着的褪下衣服,等到她爬上炕时白老爷这才察觉,刚才他微微有些个睡意,忙一抬手拧开台灯,瞬间光亮映照出一具魔鬼般的胴体,分腿趴着,垂悬的奶子肉鼓鼓摄人魂魄,香娥没有马上钻被子里去,而是故意在寒冷中向白老爷表示自己的卑微,她需要这种体验。

贺兰见香娥果然去了老爷屋里恨得咬牙切齿,搁了几分钟,她偷偷跑到他们窗户前,在窗纸上捅了个小洞往里窥视,正对着炕位置,香娥赤裸裸翘了个大面盆对着老爷扭动,下流得不堪入目,这种事她在老爷面前也做过,但看人家做却感觉十分恶心,而且妒火中烧,她不想继续看他们表演春宫戏了,忿忿离开时在台阶上踩了个空,哎呀一声差点摔倒,屋里两人正在忙碌,白老爷惊谔地说:“院子里有人?”香娥也听到了,忙说:“你去看,我不方便。”白老爷下炕打开窗户探出头去望了望四周,说:“院子里没人啊?”

贺兰早就跑回了屋。白老爷并没有听出是谁,问:“香娥,你听出是谁了吗?”香娥紧张的摇摇头,白老爷自言自语道:“贺兰?蔓丽?还是雅娟?夫人绝对不可能,反正这声音是女的,要不是府里的女佣?他们半夜不会到前院里来呀?难道是我们俩的错觉?”他关窗户时发现窗纸上有个破洞,骂道:“******,真有人看到了,你来瞧,窗纸被人捅了个洞。”香娥冲过去一看果然是,顿时魂飞魄散的抱住他问:“怎么办?这要是传到茂山那就糟了,不行,我得马上回去。”白老爷已经回过神将她拉上炕,说;“慌什么?兴许那人不一定看清楚你,现在回去不是正好被她证实?”香娥说:“这么近的距离汗毛都看得见。”白老爷刚到火候上不愿让她走,说:“你急也没用,看到的人未必敢说。”香娥甩开他下炕穿衣服,白老爷生气道:“好,你走吧,一旦这事传开了,茂山要跟你离婚,看谁来保护你,对了,总管你也别再惦记。”香娥转身说:“老爷,您说话怎么不算数?”白老爷道:“你既喊我老爷,就是我的女人,你敢说不是?”香娥低头站着没有勇气否认,白老爷来劲了,咄咄逼人地说:“我问你话没听到?”香娥的弱点牢牢的捏在了白老爷的手中,她不想半途而废,更不想被丈夫赶出白家,她屈服了,重新脱下衣服赤条条的爬上炕,怯生生地应道:“香娥是老爷的女人。”说完软软的躺在他的面前,任凭白老爷对她的报复。

第二天吃早饭的气氛与往日不同,平时饭桌上非常活跃的贺兰也像哑巴似的,她并不想在其他人面前爆料,既不敢,又认为臭了老爷对她没有好处,她的目标是总管一职,只想与老爷单独一起时对他暗示,香娥提心吊胆的更是不敢出声,蔓丽与贺兰已经公开不和,见她一反常态沉默寡言,就出起风头来对白老爷说:“老爷,贱妾昨晚开了个夜工已经绣完三朵牡丹了呢,好漂亮,饭后拿来给您瞧瞧。”白老爷眼睛一挑直视着她,在他心里在坐的三个姨太太都有嫌疑,蔓丽被老爷直勾勾的眼神浑身发毛,白老爷开口说:“辛苦了,二姨太,一会到我房里来。”——这不是准备奖赏谁的口吻。

贺兰思忖起来:这是在调查昨晚的事?如果是,说明老爷并没有听出是谁,换言之又有另外一种可能,是老爷听出来了,准备对她采取行动,让二姨太去他房是宣布她当下一任白府总管。——她胡思乱想中越来越弄不明白了,老爷要休她跟蔓丽当总管有何联系?他完全可以当众宣布,没有人会反对,再说,把她赶走难道不怕这事宣扬到外面去吗?

蔓丽饭后去了老爷屋里,白老爷坐在椅子上抽水烟,她不知是富是祸的站着,手里拿着画箍,白老爷抽了几口慢悠悠地问:“昨晚你一宿没睡在绣牡丹?”蔓丽应道:“是,贱妾一夜没睡呢,知道老爷急着要看,在这里。”她走近一步递上画箍,其实蔓丽在说谎,她昨天夜里是睡得比较晚在赶工,但零点之前就熄灯上了炕,根本没有通宵。白老爷朝画箍瞟了眼没有去接,差不多已经确认昨晚发出声音的就是二姨太,水烟盒重重往桌上一敲,吓唬了下她问:“没有跑出来过?”蔓丽一脸茫然,回道:“没有呢。这黑更半夜的我出屋干吗?”白老爷凶狠的目光盯着她威胁道:“我最恨说谎。”蔓丽急了,忙问:“老爷您说什么,贱妾不明白,贱妾没有乱跑呀,就在屋里绣花呢。”白老爷腾的站起训斥道:“还敢嘴硬?白府的家法你没尝过吧?”蔓丽吓得忙趴下磕头说:“老爷,贱妾老实告诉您吧,其实昨晚贱妾十一点多就睡了,根本没有通宵,贱妾再也不敢邀功了啊。”她一口一个贱妾往自己脸上抽嘴巴,看她这样子白老爷半信半疑地说:“你真的十一点多睡的?起来吧,不过我要警告你,在白府知道什么话可以说,什么东西即便看到也必须烂到肚子里去,否则的话......”

贺兰坐在东厢房的走廊上在绣画,眼睛时不时的观察着老爷的屋,蔓丽抹着眼泪走来,估计被老爷训过,但不会是昨晚的事,真想问问,可他们俩在憋气好几天不说话了,不料蔓丽走到她跟前说:“三姨太,老爷叫你过屋。”说完就回了屋。贺兰这才知道老爷这是在进行调查,她认为这似乎是一次要挟老爷的机会,如果他问起昨晚是不是她看到了,一方面不承认,另一方面可以通过暗示让老爷忌惮。

白老爷认真观察了院子的布局和几个可能半夜里出来的女人,首先太太被他排除,因为这声音显然不是一个60岁老妇的声音,白府的女佣们都住在后院,隔着一扇沉重的门夜里是紧闭着的,自己从听到叫声下炕到开窗十几秒,门纹丝不动关着,后院的人来不及关上,并且关这扇长年失修的门声音很响,院子里的一切尽在他的视线之下,因此女佣也可以排除,接下来只能是三个姨太太,大姨太在陪儿媳妇的儿子睡觉,跑出来看的可能性不大,刚才他审问了二姨太,经过观察不像是在说谎,剩下的只有三姨太,不过他没有最后肯定。

贺兰胸有成竹的站在白老爷面前,尽管她内心还是有些紧张,甚至惶恐,白老爷换了一种策略,他很了解三姨太人小主意多,正常询问不会有效果,便直截了当一拍桌子怒道:“昨天夜里你跑院子里来干什么?”贺兰险些被讹跪地上求饶,还好心里有过准备,不慌不忙地问:“老爷,您这话说的我一点也不明白,昨天晚上我可是很早就入眠了呢。”白老爷仍然虎着脸说:“我都听到你的声音了,还想抵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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