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蜡!”白府管家一声太监喉咙拖着长音吆喝道。
随着这声阴柔却具有穿透力的尖叫,大堂外凛冽的寒风刮过,整个漆黑一片的四合院如幽灵显身,盘旋在大门前影壁上四个金色大字“白家大院”,托起黑色瓦砾的两头鹿顶,张牙舞爪。——那是民国十五年农历腊月的某一天。
大堂内烧着火炉暖洋洋的,白家上下十几口主仆尽在其中表情严肃。大堂上坐北朝南位置有一张八仙桌,左右坐着白老爷和白夫人王氏。白老爷气宇轩昂的巡视着堂下,他今年75翰手上的筷子惊落在地,害怕的事终于发生,慌忙站起身想替自己狡辩,说:“聪兄弟别发火,你听我解释。。”白茂聪疑惑的盯住他说:“什么?”诗琪也认为事情败露了,担心丈夫被打吃亏,冲过去说:“白先生,有话好说,别伤兄弟之间的感情啊。”白茂聪越听越糊涂。这时,云璐下楼走进来嗲声嗲气说:“茂聪您别生气嘛,我下来吃便是。”——其实刚才只是误会,在楼上时,云璐挺挺似乎有点隆起的肚子说:“好累,我不下去吃了,你让诗琪送上来。”白茂聪不满地说:“刚睡醒就喊累,你这个孕妇太夸张了,早晨外面空气好,吃完饭适当的去走几圈,别老像王八羔子一动不动。”云璐听这话很不乐意,回敬他说:“我王八羔子,那我怀里是你的王八崽子?”白茂聪伸手不轻不重的抽了她一巴掌骂道:“你现在越来越无法无天,别以为我最近让着你是怕你,你要觉得我在子夜这件事上对不起你可以离婚。”说完自己下楼了。云璐听丈夫重提离婚的事,知趣的赶紧下来吃饭,搂着他脖子说:“老爷别生气,看您板着脸我好怕呢。”诗琪略有领悟,问:“你们这是?”云璐讨好的口吻说:“是这样的,他刚才让我下楼吃饭,我不下来,他打我一耳光教训了我,你看,我乖乖下来了呢。”汪明翰回过神来也献媚起来说:“你们俩真是一对夫唱妇随的模范夫妻啊,不像诗琪总指挥我,呵呵。”诗琪忙说:“谁指挥过你啦?说话不实事求是。”云璐制造气氛,笑眯眯地说:“就是嘛,明翰哥是不知足,嫂子明明不喜欢做生意却每天伴着你,这忸怩道:“老爷真坏,哪壶不开揭哪壶,您别动,让您的女人先好好暖暖您。”说着挺起胸对准白老爷胡子拉碴的嘴,惹得她浑身痒痒的惊蛰..
雅娟洗完脚换了睡衣趴在炕上让贺兰替她按摩松松胫骨,贺兰不会正儿八经的按摩,按照跟白老爷的那一套轻轻的揉着,先是脖子,然后背部和腿肚子,雅娟懒洋洋的问:“你按着顺序按咋就跳过了臀部?”贺兰停下手说:“我不敢,也不好意思。”雅娟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都是女人,快,按那里。”贺兰照着勉强的揉着,没一会,雅娟的身子蠕动起来,她已经有近两年没有被点蜡,43岁的她身段虽好,却还是有些的发福,丰满的她年轻时腰儿细,胸部特别的耀眼,现在几乎是直筒,两年没有性生活一开始很难煎熬,偷偷自己解决完事,但是总不那么的酣畅淋漓,后来白府的杂事多了,她疲于应付,又要叮嘱22岁的儿子不要在外面闯祸等等,到了晚上倒床就睡,偶尔辗转反侧的想起就尽量的克制,这回在贺兰温柔的揉捏下,感觉于自己手帮忙完全的不一样滋味,渐渐兴奋起来,说:“把我的长裤脱了吧,盖上被子,你手摸进去揉。”贺兰迟疑了下便去脱她的长裤,盖上被子,手探了进去,哆嗦着摸着大姨太肥沃的臀部,雅娟低吟得愈加厉害了。
白茂山屋内的灯早就熄了,他对太太说:“香,明天我要赶早去厂里接批货,白天人家通知我上午六、七钟车子到,先睡了。”香娥扫兴的问:“送货那么早干吗?”白茂山说:“从天津过来的。”香娥已经脱去了身上所有的衣服,说:“那我们动作快点嘛。”白茂山有点烦,问:“昨晚不是做过了?”香娥手伸进他裤衩里绞着,说:“做过不可以再做啊?老爷这把年纪了现在不也在冒汗啊?你在40不到就冷淡啦?”白茂山被她弄得暖了身,猛的将太太压制住,疯狂的抓着她的胸部,与刚才的淡定判若两人,香娥舒展双臂满足的紧皱眉头任其蹂躏,不一会白茂山就来了威风,粗糙的进入她身体,猛力敲打着,香娥蓬头垢面的似哭非哭样子,很快完事后白茂山转身背对着太太睡了,她仍然意犹未尽的从背后紧贴着他。
白茂聪那儿很平静,太太今天不方便,两人搂抱了会,白茂聪说:“今天你见红就算了,快点睡吧,摸来摸去的兴奋起来你又不能用。”云璐也是这个意思,停下手跟他笑谈晚上点蜡的事,说:“我最喜欢看那个小妖精沮丧的表情,特过瘾,这骚里吧唧的货一天不操浑身难受。”白茂聪不满地回道:“你别没大没小的,人家好歹是你三妈。”云璐不服气地说:“什么三妈,只比我大4岁而已。”白茂聪说:“辈分你懂吗?你这个小女人就是嘴巴不知道甜,早晚要吃亏。”云璐被训了句生气地回道:“吃亏就吃亏,反正你也从来不管我,每天不知道哪里去鬼混。”白茂聪最听不得太太数落,起身手一抬抽了她一巴掌,云璐呜呜的哭了,说:“你又打我了,这回我要去告诉妈去。”白茂聪毫不示弱,嚷道:“你丫去告吧,现在就去告,你这女人真不识相。”
不觉时间到了9点多,雅娟屋里白炽灯闪烁着黄澄澄的光芒,她已经转过身,抓住贺兰的手强按在自己胸口,说:“今晚你就睡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