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生在四十几年前,那个时候南建国还是个什么都没有的落魄小兵,行军到我奶奶的小山村时遭到山中野狼攻击受了重伤,是我奶奶一天天的悉心照顾才让那南建国捡回一条命,明明家中有妻子,却爱上了我奶奶,一年后我母亲降生了,也就是我母亲出生的那天,南建国那个畜生离开了我奶奶,我奶奶悲痛欲绝,生下我母亲不久便死了,如果不是好心村民将我母亲养活,母亲怎么可能活到现在。
母亲在在我十岁的时候告诉了我这件事,第二天就上吊自杀,母亲说是她的出生导致奶奶的死,她要下去陪奶奶,可怜我当时只有十岁,当时我就下定决心要替母亲报仇,同年一个蛊术高手路过山区见我骨骼惊奇便收了我为徒,为徒九载,我拼了命的学习蛊术,终于在三个月前蛊术大成。”
汝嫣雪说到这里停了,抬起头脸上已满是泪水。
“接下来的事情你都知道了,我给南建国那混蛋下了蛊,却被你破解。”
路小白冷静的从头听到尾,看着汝嫣雪此刻伤心欲绝的样子感觉不像是演出来的,如果是那她的演技甚至比白沐还略胜一筹,可汝嫣雪小小年纪怎么可能这么会演。
难道事情真的像汝嫣雪说的那样?
汝嫣雪说完便离去了,看着汝嫣雪落寞的背影这一刻他真的相信汝嫣雪说的是对的。
只是如果重来一次他还是会救南建国,毕竟那是一条命,而且南建国能走到今天这个地位能力不用说,如果古澜失去这样一位大能力者所带来的损失肯定比儿女私情大的多。
整个下午他都因为汝嫣雪的故事心里堵得慌,书也没看进去多少,傍晚终于忍不住给南慕秋打了个电话。
“哎呦你给我打电话可真是不容易啊。”南慕秋酸溜溜的说。
路小白也不是傻子,南慕秋可能对他有点好感,但喜欢绝对算不上,只是南慕秋因为半年前的事情打击太大所以才显得有些怪异,话说这都半年了以南建国的势力竟然还没查到那件事的幕后黑手,这让路小白直觉这件事可能和异能局之类的有关系,不过这件事并不是他此次打电话的重点。
“暮秋,我能问一下那个蛊术女子为何要对你爷爷下蛊么?”
南慕秋沉默了一会儿,他忙说:“如果不方便就别说了,我只是随口一问。”
这时对面传来了南暮秋的声音:“这件事告诉你也无妨,我相信你不会对别人说的,那个女子名叫汝嫣雪,是蛊门千金,她生性狡诈背后又有蛊门这个庞大的势力无所顾忌,她之所以害我爷爷是因为我爷爷驻守古澜市以来蛊门的势力始终不能渗透进江南五省,是蛊门派她来杀我爷爷的。”
“什么?是这个原因,可汝嫣雪说—”他已经尽力克制,可还是没能压抑内心的惊讶露出马脚。
另一边南慕秋警惕道:“你见过汝嫣雪了?”
“……她转校到古澜大学,我们已经是同学一个月了,今天她来找我说她陷害你爷爷是因为你爷爷四十年前害死了她奶奶,还害得她母亲上吊自杀。”
“放屁!”南慕秋怒道,“那汝嫣雪果然如资料所说生性狡诈竟然连这种慌都撒得出,我爷爷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再说了她汝嫣雪是蛊门的千金,她那毒父母可活的好好的呢!”南慕秋咆哮道。
“那她是骗我了?那个恶毒的女人,炸掉我大半内脏不说竟然还欺骗我!”路小白咬牙切齿到,一时间一个月前汝嫣雪害他差点在全校面前出丑的事情涌上心头。
最后安抚了下暴怒的南慕秋,结束了通话,可他心里却对汝嫣雪充满了痛恨,这女子真是恶毒,这种谎话都说的出。
可如果真是和汝嫣雪对战他现在真没这个闲心,况且汝嫣雪的实力也不简单,如果上次不是有乔坤相助恐怕他不一定能打得过汝嫣雪,可汝嫣雪似乎知道了乔坤出现的时间,一到晚上就不见踪影,搞得他根本没办法。
白天能出来的鬼王和日游都没魂归,鬼王更别说了,现在有了日夜游神后想要指挥他简直困难,这厮天天蹲家里看电视。
老鬼自从他回来后只出现过一次就消失了,他并不担心老鬼会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毕竟孟婆汤的威力可不是人类能抵抗的。
这段时间除了汝嫣雪是不是来骚扰他,比如在饭里藏个蛊啊,在教室座位上藏个蛊啊……
好在他的天眼能够察觉到这些蛊虫,不然要是换个人早就让汝嫣雪弄死好几回了。
过了约莫一个星期的时间,班上忽然转来一个新同学,大学转校生还是非常罕见的,这是个男孩儿,脸上挂着懒散的笑容,大学更是没有什么自我介绍,就跟辅导员说了一声,随后大家就在课堂上见到了这个新生,不得不说这小子张的非常俊美,一来就俘获了大批迷妹。
教室中,寝室老大一甩油腻腻的刘海对他说:“老二,你来了个劲敌,听说这小子以来就和汝嫣雪走的挺近,哎对了那汝嫣雪不是你女朋友么,怎么总也不见她来?你可小心了,这是要给你绿了的趋势啊。”
“绿你妹,我和那恶毒女人没有任何关系,她压根不是我女朋友。”路小白怒道,想起汝嫣雪他就一肚子气,刚刚去食堂吃饭的时候又发现一只蛊虫,他也是哔了狗了,那汝嫣雪到底是怎么把蛊虫放到他饭里的?
“哼!”这会儿旁边传来老三的冷哼,紧接着一个白眼:“二哥,你他娘的不喜欢人家汝嫣雪就放手行么,让兄弟试一把,兄弟这追女孩子本事你是知道的,我保证给你降服了。”
降服你妹啊,你特么知道汝嫣雪什么身份还降服?你是不想活了吧。
他又不能说你说糟心不糟心。
这会儿不知那新来的做了什么事又惹得四周迷妹一阵尖叫。
“哎对了,他叫什么名字?”路小白问。
老大甩了甩头上油腻腻的刘海说:“这小子名字可怪了,没有姓只有一个字,叫弥。”
“弥?好奇怪的名字。”在他看向弥的时候,弥也看向了他,微笑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