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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逆阴之功(2)

“真没修养,半文不白。”乐不思倒像事不关已,唾道:“比我老乐文采更遭。”“寻得汝等要点,却是何意?”孟云阳并不理会,思索道。

薛天傲心念微动,道:“咱们被关在一起看来是有道理的,此话却是在提醒咱们,以前的经历或是命运可能有相同之处。”又转身对乐不思道,“依我看,文采不佳却可能是异族人。”

“反正也都闲着,便由我先开始吧。”薛天傲将自己的家世以及经历率先道出,并无隐瞒。他说的卖力,众人眉头微皱,听得也不敢怠慢。他述说完,急切问道:“如何,与诸位经历确有相通之处?”

众人面面相觑,皆是毫无头绪,朱颜道:“除家族原本经商与在下相似外,无特为注目之处。”

“来来来,轮到我说了。”乐不思抢过话茬道,“我老乐家祖上以行医为生,说得难听点,就是江湖郎中。我爹辛苦了大半辈子,也没多少积蓄,就想让我好好念书,以后考个功名,当个官,大小不论,是官就行,小富即安嘛!”

孟云阳笑道:“关于你的身世,早与我讲过不下十遍,我担保,绝对没有重要的地方与我相似。”乐不思道:“其实还有一个秘密,我从来没有和别人说过。”孟云阳连连摆手道:“你指的是有次在骆老爷子茶杯里吐痰的事么?呵呵,我早知道了,无须再说。”

乐不思笑得坦然,道:“如此隐秘之事老孟居然也知,佩服佩服。”他话锋一转,“不过我老乐说的可不是这件事,却是关于我的武功。你们想,我一个江湖郎中之子怎么会当上墨旗旗主的?”

众人深陷囫囵,哪有心思听他捣乱,武夫人方钰刚要出言制止,却听孟云阳道:“这倒是没听你仔细说过。”

乐不思笑道:“是呀,我年少之时,曾经得到过一个高人的指点。”他宛若泄露天机一般,轻声对众人道,“记得那是老乐我十八岁之时,一次在山中采草药,遇到了一位宛若架鹄而来的白胡子老人,我与这老人谈得甚是投机,了解到我只是庶民之子,他却叹道:‘你本是武学奇才,愿不愿意学习武艺啊?’我当即说愿意,他便将左掌放于我天灵上,我便觉一股热乎乎的暖流从额头直流到丹田之中。从此之后,总有一股暖流在我丹田涌动,我似乎有使不完的劲,学习功夫也比常人快了许多。”薛天傲打趣道:“可不是,白胡子的老者,定是高人!”但孟云阳却没有笑,乐不思继续道:“那老人传我内劲后,转身只几步便消失无踪,之后便再也没见过他,也不知道他的名字。”他抬起头,露齿一笑道,“但是我却知道那老人有个外号……”

“赛彭祖。”孟云阳与朱颜齐道。

狄青道:“看来这就是咱们的共同之处,年幼时我们都受到过‘赛彭祖’老人家的点化。我和刘五也有过这样的经历。”刘五颔首表示同意。朱颜笑道:“不错,那股真气到如今仍使我受益非浅。”孟云阳接道:“的确能使练功事半功倍。”

薛天傲见他四人如此默契,不解道:“你们口中的赛彭祖到底是何方神圣?”

狄青解释道:“赛彭祖原名轩辕帝,是一位隐居山林的绝代高人,传说他已参破生死,每三年都会下山一次,点化些天资极高的少年,助他们成为武林日后顶梁。”他脸一红,道,“承蒙轩辕前辈错爱,在下年少之时也曾受其点化。”薛天傲笑道:“怎得我没有如此好的运势,连他老人家的名头都是第一次听见。”

“却是机遇了,只可惜朱某练武只为强身健体,一心扑在生意之上,未将武学大成。”朱颜道,“如此说来,这间密室中除了我等五人,便都无遇到过轩辕帝前辈了?”

孟云阳看了眼众人不知所云之情,道:“看来的确如此。”

乐不思笑道:“线索中所说的先行,也许指的便是咱们。”他话尚未说完,机关声再度响起。

却见南边墙上正中央竟然凸显出一正圆形截面,大如拳头一般。

“将十二个方格翻转过来,无疑启动了另一个机关,这圆形截面便露了出来。世上的机关,真是巧妙啊。”薛天傲赞叹道。乐不思笑道:“这算什么,与我墨家的机关相比,这只能算是小菜一碟,野狐禅罢了。怎么样,老薛你没入错门吧,以后我多教你机关玄术。”

朱颜第一个走向圆形截面,他已经伸出手,但似乎想到了什么,又将手收回,思虑良久,才吐了口气,手握截面使劲往右一转。

那截面却并没有向右面转动,朱颜挠了挠头,显得有些拘谨,又使劲将截面按了下去,奈何仍旧没有什么事情发生。直到他将界面截面向左急转,机关转动之声音才发将出来,“哗”地一声响,北墙上忽然向上开启了一扇石门,这石门好似数百个小方块拼起一般,只能容纳一人通过。众人从门里向外看到的,不是光明,而是无尽的黑暗。

“咱们四个受到过轩辕帝前辈点化的先行者,是不是该先行一步,做个解铃人?”朱颜问道。

孟云阳首当其冲,未发一言已向门口走去,他知此番凶险,欲身先士卒一探究竟,倘若有险,也好保他人平安。却不防乐不思伸手将其一拦,解颜笑道:“老乐我一辈子都没做过出头鸟,此番这带头大哥却是非我莫属。”孟云阳眉头一蹙道:“乐旗主,你又何苦与孟谋相争。”乐不思道:“这次却是当仁不让。”心中却道:“老孟真是愣得紧,他若有事妻子孩儿便失去依靠,我老乐则不同,孑然一身,死了也是干干净净。”

狄青见他二人甚是扭捏,起身走在最前面,道:“走就走,看看云天尊和赫连虎耍的是什么花招。”

“不,不,让我先走!”久未开口的余涛忽然喊叫了起来,他浑身颤抖着,似乎预感到了可怕的事情。

朱颜摇头道:“余兄弟你并非先前所提先行,贸然出去怕是有不测。”众人想起“无规不成十方,切记切记”数字,皆是心头一凛。

余涛急红了眼,叫道:“反正我得先出去。”话虽如此,薛天傲却看出了他内心的踌躇。

余涛瞳孔微缩,面目狰狞,倏然没了命般冲向石门,猥琐之态便如苍蝇见血一般。众人一直见他病殃之态,未防他奔走竟如此疾速,欲伸手去拉,已然晚了一步。

余涛刚经过石门,那门在电光火石之间便要重新关闭,狄青叫了声不好,欲在门关上前从下方隙间滚过,却发现石门下渗出绿色的万鬼噬心散,当即放弃了念头。

“原来这门只准一个人通过,待一人通过之后,不但迅速关闭,且在门下会渗出奇毒。”薛天傲若有所思,却仍想不通余涛贸然之举。

方钰见功败垂成,恨恨砸了石门数圈,奈何此门甚是结实,却是纹丝不动。她不禁怒道:“才有了希望,才有了念想啊!”跑到墙边,用力向左旋转那圆形截面,但这一次,石门没有打开,却见方钰长叹一声,整个身子瘫在了白壁旁,左弦月忙将她扶起,不断安慰她。

希望破灭,众人重新回到墙角,没有一人愿意开口说话,气氛甚是落寞,大约半个时辰之后,那石门竟又重新开启。

众人惊喜,慢慢靠近石门,有所顾忌地向门外的黑暗中张望,倏然间一个圆滚滚的物事从门外飞掷进来,跌在众人跟前,于地上咕噜噜地滚了几圈。密室内众人定睛一看,无不变色,原来这圆形物事竟是一颗脑袋。这脑袋早已面目全非,满面血迹,两粒眼珠生生挖去,只留下一双混着黑血的眼孔,鼻子也被削去,可怖之极,左弦月看了,不禁觉得肚中翻滚,险些吐出来。

薛天傲连忙上前扶住左弦月,不停拍打着她后背,安慰道:“小月亮,别怕,薛大哥在,薛大哥在。”左弦月一头栽入他怀中,不敢再看。

朱颜看着地上的头颅,放声痛哭起来:“好兄弟,好兄弟,你怎么先走了一步?”

大家早已猜到,这头颅是余涛的。

狄青一拳砸在墙头,怒道:“这就是线索中所说的代价。赫连虎,你躲在暗处算什么好汉,你个缩头龟儿子!”当然,回答他的只有门外那无声黑暗的阿鼻地狱。

朱颜擦泪道:“我早说过,我们必须按线索中的规则行事,这扇门每半个时辰只能走出一个所谓的先行,大家不要乱来。”他竟抱起余涛头颅泣不成声。

“既然这样,我第一个出去,我的怒火已经压抑很久了。”狄青已抢先从石门而出。

呯地一声响,石门再次关上。

“你便是第一个先行?”

在黑暗中摸索良久,所谓的先行终于看到了光,九华灯照亮了整个房间,这房间不再是白色,墙头稍微有些泛着淡绿色,墙边一个身着黑色布衣的男子似乎正在欢迎接先行的到来。

那男子年纪已过耳顺,却是颜丹鬓绿,皮肤如雪一般白净,并非中原人士。一双如女子般勾人的秀目闪动着,嘴角弯弯,始终留着一丝笑意,甚是妩媚。

“你便是赫连虎这王八蛋?”先行者骂道。

“随您说好了。”赫连虎亲切笑道,“反正您也活不了多久了。”但是这亲切之笑,留给人的竟是无限恐惧。

先行道:“我只是想知道,你捉我们来为什么不直接杀了,却要弄出那么多花样。”

赫连虎笑道:“您还真有种,都快死了还求个真知,洒家却是佩服得紧。我赫连虎也是通情达理之人,既然您那么迫切想知道,那我就说说无妨。只不过说来话长啊。”他目光一闪,道。“其实这个世上的武学可分为两大类。”

“一为正阳功,二为逆阴功。这是昔日石痕秋石盟主遗作中提到的。”先行者抢先道。

赫连虎抚掌赞道:“当真厉害啊,全然正确,为奖赏您,待会我只挖您一只眼睛。”赫连虎阴阳怪气道,“只是遗作尚未完成,石痕秋老前辈便死于非命,故世人对他的武功分类尚无深入了解。”

先行轻蔑道:“照你如此说,却是深谙此道?”

赫连虎笑道:“洒家只是略知一二,野狐禅罢了。所谓的正阳功,便是绝大多数习武之人所习武功,讲究的是日积月累,随着内力的不断提升,武学家的修为便日臻大成。而逆阴功则完全不同,讲求的是神功速成与内力的不劳而获,该是你们这些所谓的正人君子不齿的。”他言语谦恭,在先行看来确实黄公好龙,更令人厌恶。先行者道:“我来这不是来听你教化的。”

赫连虎露齿笑道:“您别急嘛,我这就要入正题了。世上练逆阴功的,还是大有人在的,这种功夫与其称之为武艺,倒不如说是一种能力。像我赫连家,就具有一种能力。”

先行者嘲笑道:“那真是大不幸啊。”

赫连虎嘿嘿笑道:“我高祖赫连全德,曾与轩辕帝交过手,被其打成重伤,一度卧床不起。待他重新站起,已是十年之后,且内力已尽失,但上天没有亏待他,让他拥有了一种特殊之能。”

先行者道:“你不妨去编编神话。”

赫连虎不理睬,继续道:“一日,洒家的高祖去武林世家段无兴府上做客,但当段家父子二人出现在高祖面前时,他却有了一种十分异样的感觉。与其说感觉,倒不如说是一种欲望,我高祖只觉右手极端空虚,无意间已将右手贴到段无兴额头上,这一贴,便觉一股强劲之气正从段无兴天灵处迅速传至自己膻中,并储在了气海之中。而那段无兴,根本没有还手之力,任高祖将手贴于他额上,待那强劲之气被高祖吸出后,他早已精气枯竭,躺在地上不能动弹。段无兴的崽也是蜂虿作于怀袖一般,吓得魂飞魄散,于是我高祖也将他真气一并收去。哈哈,但这不是主要的,而在于高祖他发现了一门练功的法门:只要曾接受过轩辕帝真气的人,高祖便能将当初轩辕帝的那股强劲真气从寄主体内吸出,并存在膻中。等到遇强敌之时,运功将真气从膻中穴逼至指尖,从指尖射出劲力,威力惊人啊。”他汉语不佳,说得甚是啰嗦,却仍眉飞目舞,不住笑道,“而后高祖又苦心研习了十年,终于创出了‘幻神指’这门至高武学,我赫连家也因此功名扬天下。”

先行者不屑道:“这门武功以别人的真气来修炼,当真是大大的邪功!”赫连虎道:“这些真气本就不是他们自己修炼得来,而是轩辕帝赐予,我们赫连家将它们借过来,又有什么过错?要不是为了这些真气,你们这些被关进密室里的人,恐怕早已经归西了。您知道吗,当日乌属昌用暗器将狄青等人打晕之后,我本来是要开杀戒,但是,在临下手时,我却感到右手的空虚,当时我明白过来,这晕过去的人中,至少有两人体内有轩辕帝的真气。”

先行者道:“你当即便可将真气吸出,却为什么要将他们关到密室中?”赫连虎道:“便告知你也不妨。幻神指虽威力巨大,在修炼时却有个大麻烦,即是说,在寻找轩辕帝真气寄主之时,必须两个以上的寄主聚在一起,我才能感受到右手的空虚之感。”他媚眼放光,道,“可惜的是,狄青一行数人,我根本分不出哪两个才是真气的寄主。”

先行者语种夹枪带棒,道:“你可以用你那肮脏的手贴在他们额头上试一试嘛,倘若找错人,再换一个,总能找对的。”

“您想得倒是简单,倘若我吸错人,我膻中就会有一大股真气从掌心流失出去,融入天地,等将狄青等八人个个试过来,我的真气可能就散尽了。”赫连虎也不怕道出自身软肋。道,“我便想了一个主意,便是将狄青等人关到密室中,然后在密室中写下线索,使得轩辕帝的寄主们以为自己便是先行,乖乖从密室走出,这样一来我就知道谁是真气的寄主了。”

先行者不料此等奸恶之辈竟如此狡猾,叹道:“原来线索才是真正通向深渊的桥梁。”他又问道,“乐不思等人被关进来也是因为同样的原因吧?”

赫连虎笑道:“不错,在乐不思等八人中,孟云阳与乐不思的名头最大,我本来可以直接借过他俩内力,但是,我赫连虎是一个严谨的人,我绝不会去冒险。”先行者道:“朱颜、余涛又是怎么回事呢?”

“他们两个只是我的线人,自然是被迫的,因为他们的家人在我手中,如果不听从我的差遣,不但自己会死得难看,连他们的家人也难逃我手。呵呵,用亲人来威胁,真是屡试不爽。”赫连虎的语气足以让人愤怒之至,“现在是该送你上路了。”赫连虎将手掌贴近先行的额头,先行嘴角微微上浮,也不躲闪。

便听赫连虎大叫了一声,左手紧握住抽搐的右掌。“你不是真气的寄主!”赫连虎终于笑不出来了。

“没错,我是薛天傲。”先行爽朗笑道,火光彻底将其脸照亮,一双秀目中却放出傲视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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