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
项天笑的胸口如拉风箱一样,拼命的呼吸,呼出的热气在空中迅速变冷化作洁白的雾气,他什么一直以为四阶的高手和夏老头差不多,虽然不是自己能打败的,但至少恩能够拖住片刻。
他今天才知道他错的有多离谱,一招仅仅一招,他只接住了一招就被耗尽了全身的力气,他却忘了,和夏老头打得,夏老头根本不可能用全力的,甚至连十分之一的力量都没用到。
在这个五阶六阶的传说中的人消失的现在,四阶的高手能够号令天下绝对不是因为他的境界最高这么简单地。
放眼现在的东土,三阶的修士要多少有多少,但是能再上一步进入四阶的只有渺渺数人,即使三阶的人一人一口吐沫也能淹死四阶的修士。
可是这是绝对不可能的,别说所有的三阶的修士一起联合起来攻击四阶的修士,就是真的能实现,也不可能打得过四阶的,到了四阶的境界,自身的玄心与天地沟通,那力量不是三阶依靠自身力量能比的。
而且最关键的是四阶的修士是不会力竭的,只要他还活着他就永远处在最巅峰的状态,所以别看三阶和四阶只有小小的那么一阶的差距,但是就这短短的一步却是惊天的鸿沟。
不过此时的项天笑虽然狼狈不堪,但是依然没有丝毫的紧张,他的任务已经完成,现在需要的只是逃命罢了,他手中紧紧攥着一样东西,这才是他此行的王牌。
“老家伙,今天就陪你玩到这,拜拜了。”项天笑微微一笑,手中猛地一用力,一团微弱的光芒将他包裹,“这是……空间遁符!”
老头一惊,他没想到这种传说中的东西,项天笑这个毛头小子居然会有,也不顾什么以大欺小,全力爆发想要将项天笑留下,项天笑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刻,手中奶罐一挥。
一团白影窜出,散发出惊人的气势,将疾速移动中的老人都给吓得停了下来,“我靠,四阶的魔兽?”
老人惊疑不定的盯着这团长着雪白长毛的奇异动物,正是项天笑从藏台谷带出来的毛毛,不过此时毛毛不过是个空架子空有四阶的气势,却连项天笑都不如。
渐渐的老人也看出了这一点,脸色由原来的红润变为了极度愤怒导致的通红,想他一个活了几百年的四阶高手居然被一个小小的魔兽给吓住了,这事要是传出去他还不如去撞墙算了。
“嘿嘿,再见了老东西。”项天笑笑着朝着老人挥挥手,身子渐渐变得虚幻起来,毛毛一跃而起跳到他手中,奶罐是不能装活的生物的。因为奶罐里没有供生物呼吸用的空气。
但是毛毛似乎因为本体是四阶的魔兽,已经可以辟谷,所以能短时间的处在里面,项天笑将他装入就是为了起到震慑高手的作用。
“嗖”,微弱的白光突然变得耀眼了,短暂的一闪,项天笑就消失在原地,只留下被怒火熊熊燃烧的老人……
而此时龙家里,早已变成了修罗地狱,肖凌化身地狱修罗,无声无息的出现在每个房间的门口,用不着几秒就换一个房间,而不久之后,血像是小溪流一般从门口流了出来。
肖凌每进一个房间都会先释放神识,如果里面是年轻人就会毫不犹豫的进去,如果是老一辈的人就会直接离开,这是他和项天笑计划好的。
他们如果有实力将整个龙家灭族他们会正大光明的进来砸场子,但是他们的实力不够,就先来收点利息,自古以来断子绝孙是最恶毒的事。但是项天笑并不在意,你追杀我,我最多灭了你,但是你敢动我朋友,老子让你生不如死。
嗖龙家的院子中传来一小阵破风之声,肖凌警惕的消失在了阴暗之处,一阵微弱的白光过后项天笑的身影显现出来,他居然又跑了回来!
那个老头子绝对想不到他恨得牙痒痒的小老鼠居然跑回了他家里,这也是人最大的缺点,总是自以为是的认为敌人不敢进哪里,敢进哪里。
此时的老人还在几十公里之外溜达呢,虽然被项天笑气的不轻,但毕竟是已经勾动天地的境界,心境很自然的就平静了下来,他虽然在时间已经快要是顶尖的人物了,但是也失去了很多。
这外面的世界都不知道有多少年没有出来过了,此时看见皎洁的月光和宁静的夜空,突然老年之心乍起,悠悠然的散起步来,好不悠闲,却不知道不远处他家里事情都闹翻天了。
要说肖凌也是个恐怖得人,这一夜不知道杀了多少人,却丝毫没有惊动任何难缠的人,只要是他准备下手的人都无一不是一句话都没说出来就被瞬杀了。
中间还躲过了无数队巡逻队,刚刚项天笑进入院子的时候,他正在擦拭自己的长剑,而另一边一个奇怪的人正坐在凳子上,略微泛青的皮肤,墨绿的头发,特别大的耳朵,正是刚刚项天笑看见的海外妖族的人。
不过此时的海外妖族的人,早已死去多时,脖子上一道细微的划痕是他的致命伤,绿色的不明液体正从他的脖子上流下,染绿了一大片地面,到死了眼睛还大大的瞪着,露出迷惑不解的神色,一看就是被肖凌一剑秒杀,估计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他的任务也早已完成,几乎龙家所有的年轻一辈的人都被肖凌杀光了,现在流出来的血液都将门外的一大片土地染红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项天笑微微的皱了皱眉头,按理说就算年轻的修士吃不了苦,晚上不修炼而睡觉,但是老一辈的人物也不该睡觉啊,都应该在修炼,肖凌就算做得在无声无息,那也是相对而言的,对于清醒的人来说,听见奇怪的声音总会出来看看的。
而且这么浓的血腥味,这些人绝对会觉察到,这些人杀的人绝对少不了,怎么肯能连血腥味都闻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