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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真爱一生(1)

真爱不求自己的益处

“我的父亲母亲”

提到母亲和父亲们,朱大妹、朱小妹两姐妹好不敬重,在她们心中,母亲和两位父亲都是天底下最好的人。母亲和两位父亲共同生活在一起,才使她们在真爱中长大成人……

故事要从1978年说起。这一年朱大妹4岁,妹妹刚满周岁,父亲朱必改不幸遇到车祸,从此下肢瘫痪。父亲与母亲李宙荃是湖南资兴的农民,是乡亲们眼里的恩爱夫妻。

父亲瘫痪,生活的重担骤然全压在了母亲一个妇道人家的肩膀上,在贫穷的山村里,要养活一家四口人可真难啊,最难的还是照料瘫痪在床的丈夫。每天从早到晚,母亲都得围着父亲转,穿衣洗漱、送饭送汤、端屎倒尿……尤其是夏天,忙完一天的活,傍晚回家累得腰酸酸背痛还要为父亲擦洗身子、驱赶蚊虫,扇风消暑,直到父亲睡着母亲才能喘口气。

在母亲无怨无悔的全力照料下,卧床3年的父亲没有生过疮,背部和下肢皮肤没有出现任何溃烂。

母亲的爱一半给了残夫,一半给了两个女儿,当然也就丝毫顾不了自己。看着母亲一天天枯黄,才20多岁眼角就爬上了鱼尾纹,父亲胸中似有万箭穿心,痛不欲生。

终于有一天,父亲对母亲说:过去我们是好夫妻,现在实在没办法我们离婚吧……

母亲坚决不离婚。为了“逼迫”母亲离婚,趁母亲出门的当儿,父亲解下裤腰带拴在床架上,并把另一头套在脖子上,要用上吊的办法为他深爱着的这个家“解决包袱”……

“请你留下来”

命大的朱必改上吊未死成,却吓坏了妻子和两个女儿。冷静之后,李宙荃对丈夫更加理解和同情,但丈夫死心已下,又逼得李宙荃不能不慎重考虑丈夫的要求。

长时间的内心冲撞、煎熬、挣扎后,李宙荃终于作出了一个一生中最大也最艰难的决定。

一天为朱必改擦洗完身子,李宙荃在长久的沉默后,无限爱怜地对丈夫说:“我答应和你离婚,可作为条件,你也必须答应我三桩事。”“只要离婚,什么条件我都答应。”朱必改立马回应。

李宙荃默默地注视着丈夫,神情柔和但一言一语却十分坚定。“第一桩,我要养你一辈子,今后不管我到哪里,你都要跟着我;第二桩,两个女儿由我抚养;第三桩,家里的500元存款归你。你能答应这三桩事,我们就离婚!”

这是怎样的恩情呵,重若山岳,深广如海。朱必改听后,愣住了,之后他像孩子般号啕大哭起来,随后夫妻二人抱头痛哭。

年,夫妻二人在法院离了婚。一年后,李宙荃改嫁给本县另一个乡的农民黄礼志。黄礼志因家贫40岁未能成亲,比李宙荃大13岁。黄礼志不仅身强体壮,干起农活来也是一把好手,而且老实忠厚,心地纯善,脾气温和。

黄礼志愿意接纳李宙荃前夫和两个女儿,并当着李宙荃和乡亲们的面,郑重保证,一定会让李宙荃一家人都吃饱穿暖,团结和睦。更多的话黄礼志也不会说,但李宙荃感到他为人可靠,同时也对他充满感激。

“和你在一起”

朱黄二人结婚后,又生了一个女儿黄建琳。黄礼志果不食言,朱必改和孩子们不仅能吃饱穿暖,而且一家六口和睦友爱,在当地传为佳话。

黄礼志还在家中立了几条规矩,20多年从未改变:吃饭时第一碗饭先给朱必改盛,好菜先敬朱必改;做新衣时首先考虑朱必改;每天不论大人还是小孩,都要找时间到朱必改房间里陪他聊聊天。

在共同的生活中,李宙荃改称朱必改为大哥,黄礼志称朱必改为老弟,一有空闲还背着朱必改四处走走散心。黄、李二人还省吃俭用买了台电视机,给朱必改解闷。

朱必改为表达自己的情意,克服重重困难学会了打毛衣,每打成一件毛衣可挣20元补贴家用,这使他变得既开心又开朗。后来,朱必改又设法开了个小卖店,有人来时卖点货,无人时打毛衣,日子过得很充实。

如今,在外人面前,朱必改总是念叨着黄大哥的好。黄礼志在提到妻子时也很动情:“我老婆太善良,出嫁还带着瘫痪的丈夫,就这一点就值得我一辈子对她好。”李宙荃提到二位丈夫时也是感慨万千:黄礼志实在是天下少有的好人,朱必改也是胸怀宽广,想得长远,要是只顾维持原来的家庭,我的身体就拖垮了,不仅他无人照顾,两个孩子也会被耽误……

感情的力量

去年12月底我和太太分手,你可以想象,我的1月过得有多糟。我接受了处理因离异而引起情绪混乱的治疗课程,并要求我的治疗师帮我重新生活的建议。我不知道她是否会同意,或纵然她同意了,我也不知道她会给我什么东西。

我很高兴她立即同意了,就如我预料之中的,她给我完全意想不到的东西!她给我一颗心,一颗小小的手工制的“普雷道”的心,上头有明亮可爱的颜色。那是先前一位经历过离婚过程的男客人给她的,他跟我一样,很难打起精神。她还说,这不是要给我保存的,如果我找到我自己的心就得还她。我了解,她给了我一颗具体的心当成可预见的目标,当作对我要求丰富感情生活的具体回应。我接受了,并期待有更深的情感归宿能够来临。

我一点也没想到,这个美妙的礼物很快就有了功效。

在治疗课程之后,我把这颗心小心地放在驾驶座前头,愉快地开车去接我的女儿茱莉安,这是她要睡在我新家的第一晚。她一进车子里,就被这颗心吸引了。她把它拿起来仔细端详,并问我它是什么?我不确信我是否应该把全部的内心世界解释给她听,毕竟她只是个孩子,但我决定我该告诉她。

“它是我的治疗师给我的礼物,帮助我度过难捱的时光,但它不是我的,我要保存它直到我找到自己的心为止。”我解释道。茱莉安没有发表评论。我再次怀疑自己告诉她这件事是不是对的。11岁,她能懂吗?她怎么可能知道我要去弥补多大的创痕,打破我旧有的生活模式,和人们发展更深、更丰富的情感联系?

经过几个礼拜以后,当我的女儿又在我家时,她提早送给我一个情人节的礼物:一个被漆成红色的小盒子,以金色的带子系扎着,上头的巧克力被我们俩吃掉了。我热切地打开那个漂亮的小盒子,惊喜地发现里头有一颗“普雷道”的心,她漆好颜色并把它做好给我。我惊讶地看着她,猜测着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她要给我一颗治疗师给我的心的复制品?

一会儿,她递给我一张她自制的卡片。她有点害羞,但终于让我打开卡片来读。里头写着一首超越她年龄的诗。她已经完全了解治疗师给我礼物的意义。茱莉安写给我一首我所读过最令人感动、最充满爱的诗。我的泪水泛滥成河,而我的心忽然打开了。

给爸爸

这里有一颗心

给你保存

因为你正要

努力地跳跃过去

祝你一路愉快

虽然它可能污迹斑斑

但当你到达目的

请学习珍惜

情人节快乐

爱你,你的女儿菜莉安

这首诗在我的心中远超过我所有的财富。

老实人的罗曼史

他是一个无趣的人,没什么爱好,也不善与人结交,在这个崇尚竞争的社会里,很不幸运地被人称作“老实人”。老实人也有自己的快乐,他有很好的家庭,也曾有过一两个朋友。他生活得非常简单,“俄罗斯方块”这样的游戏也让他如痴如醉。只是最大的苦恼终于来了,某一天他突然发现,身边的朋友全都成双成对,自己却还孤单一人。

喜欢的人不是没有出现过,念成人大学的时候,邻桌的一个女孩总让他心跳加快,这个女孩长有一对很好看的酒窝,笑的时候就像阳光打在心上。女孩也喜欢找他说话,问问题什么的,只可惜他傻乎乎的,平时说话还算顺溜,见了这位女孩就脸红、支支吾吾的。女孩不在时他倒幻想一大堆。幻想放学时,他对女孩说,有空吗?一起吃饭。说这句话时脸上一定要具有亲和力的微笑,让她无法拒绝。放学时,他笑倒是笑了,后面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第一天这样笑,第二天也这样笑,每天都这样笑。女孩寻思,这人是不是脑壳有包?终于有一天他笑不出来了,因为看见女孩的男朋友来接她回家。

这件事让他忧伤了足足一个月。

父母开始着急了,替他介绍对象,一个又一个。于是有趣的场面像周星驰电影一样一幕接一幕发生。约女孩子出去喝茶,他居然忘了带钱;和女孩聊天时,居然不知道阿杜是谁;还有一次,他居然问别人,你的年龄是不是比我大?他的际遇可想而知。

单位上的人也逗他,只要见他穿西装,就问,今天又相亲去了?于是有人笑。总之他是别人的喜剧。也有个人从不笑他,这个人叫小玲。他俩是同年同月到单位的,许多年了,在事事非非充斥的单位里,互相照应着。小玲结婚时,他还暗自伤心过。他曾经不止一次地问过自己,当初如果追她,会成功吗?可惜那时他的念头太多了。同单位的,好吗?她那么优秀,看得上我吗?如果被拒绝会多难堪?

有一天下班,他推车出来,正巧碰见小玲。小玲好像有心事的样子,和他打了招呼后,突然说,能陪我走走吗?他傻了,因为这是第一次有女孩子向他提出这样的要求。

那天好奇怪,平时再熟悉不过的路,居然变得陌生。路上车来车往,噪声那么大,他却只听见自己的心跳。说了些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肯定是支支吾吾的。到了路口,前面的路两人各不相同,他想说再见。小玲却先说了,能再陪我走一段吗?小玲那天穿水绿色的裙子,荡漾时像风吹过荷池。

两人又一同前行,他只希望脚下的路不断延伸,没有尽头。小玲问他,如果你结婚了,会始终如一地爱你的妻子吗?他非常认真回答,当然,就像爱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他看见小玲的眼中有晶莹的泪光闪动。

就到小玲的家了,他想用微笑来作这段美妙路程的结尾。还没等他笑出来,就听小玲说,能陪我去喝茶吗?说这话时小玲看着他的眼睛,眼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茶室很别致。包间隔墙用的是鱼缸,里面有漂亮的热带鱼。服务小姐端上了一个精致的小炉,点着,火焰是蓝色的,放上茶壶,壶里有很美的花瓣坠落。这壶茶有个凄艳的名字:蓝色忧郁。他完全傻了,在这个老实人极为有限的情感经历里,这是最波澜壮阔的一次。如果面前这个女孩要他死,他会马上毫不犹豫地或摸电门或找绳子或跳岷江。

我心里很闷,却找不到一个可以诉说的人。小玲说。

怎么会?有我呢。

有些事总不好说。

小玲沉默了。一会儿,她终于说,我老公以前是个很好的人,可最近不太对劲。

是不是,是不是有外遇了?

小玲忍不住哭出声来。这让老实人手足无措。

三分钟过后,他说了一句让他后悔一生的话,他说,你离婚吧,我娶你。

他是打的送小玲回家的,在车上,小玲突然靠在他的肩上,仿佛他是她一生的依靠。

当天晚上,他失眠了,想了无数方案,如何排除万难,与她结成眷属。再回想看过的所有爱情小说,仿佛都没有自己的故事动人。

第二天,小玲没来上班,中午他迫不及待地拨通了电话,还没开口,就听小玲故作轻松的说,昨天我只是想找个人说说话,没想到搞得酸溜溜的,你没事吧?

一年后,小玲替自己的丈夫生了一个儿子,小俩口还被居委会评为“五好家庭”。

爱的感觉

作为一对夫妻,女人要得到浪漫和最真切的爱,莫过于每天给你带来一点善意的小惊喜。其实,浪漫的方式有很多。浪漫也不一定要花很多钱,浪漫的方式可以随心创造,那怕是一个小小的眼神,一个真诚地相握,一句亲切的问候,一个小小的短信,都会让阴郁的心,欣喜起来。那天,夏雨细腻而缠绵,很轻很轻得掠过脸颊,我站在一棵垂柳下,望着爱人迎着风儿走来的身影,我觉得自己好幸福,自我们相恋到相知,他都是以一个大男人的宽广胸怀默默地呵护着我,他的爱就像这清爽的雨丝抚慰着我的心,

记得那天街上的人匆匆忙忙,细雨越来越密,几分钟的功夫,雷声便响在耳边,雨像一个水帘子宽大美丽。路面渐渐的汇集着许多细小的河流,圆圆的透明小水泡,瞬间闪亮,又瞬间破灭,好生动,一如我灵动的内心。这小河流是婚姻的流淌,那小水泡便是爱的浪漫点缀。

我看到爱人那双厚重的双手里紧握着一把紫色的雨伞,他的两个裤脚湿湿的滴着雨水,额上的缕缕发丝也滑落着晶莹的雨珠,他含着微笑跑到我身边说:“你等急了吧?淋湿没有?快站在伞下”!我燕子般飞入爱人的伞下,握着他那双温热的大手,紧紧挨着他的肩膀,一股热流传遍了全身,望着那把充满诗意的小伞,一瞬间,我想的很远,如果在今后我们彼此相守的岁月里,自己所爱的人,能够每天都这样用心爱着自己一生的伴侣,那将是多么浪漫的事,此刻,不由想起那句歌词,“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直到我们老的那也去不了,你还依然把我当成手心里的宝。”许多人常爱哼起这段歌,大多源于对爱的期待和珍惜。我想我是那种既然选择了就永远无悔的人,相信天下所有的女人都会因为爱让自己得到满足感。

为爱欢呼的男人和女人,都会在心底偷偷珍藏着点点滴滴的浪漫。这些浪漫,无论别人会不会觉察到那都显得无关紧要,只要两颗交融的心,在风风雨雨的日子里,默默地传颂着不被旁人所知的爱情信号,那么,浪漫像一个甜甜的一吻,对于我们普普通通的人都会轻松地做到。

就像他,总是在我上班前把我的电动车充好电,为我查找提高写作水平的理论文章。他常笑着对我说:“老婆,这难道不是咱们之间最真实的浪漫吗?”我总是不好意思地点头默许。

此刻,我也禁不住提起我为之自豪的一件浪漫小事。

结婚前我们签了一个至今想起来都很可笑的小合同,当然合同的甲方是我,乙方就是我的那个他了。内容是这样的:经过近几个月的恋爱、谈判,报经双方父母同意,决定十月结婚,但因乙方资金不能满足甲方需要,而使双方感情产生隔阂,为保证十月双方顺利喜结连理,特做以下互换协议:

1、乙方

承诺末年某月前为甲方买辆摩托车。

2、甲方

必须关心体贴乙方保证好好地珍爱她。

以上两条双方若同意可签字生效。下面我们还落了个款。

这个小合同虽然已签下几年了,他给我买辆摩托车的承诺还没有兑现,我们都知道那只是我们寻开心玩的小游戏,怎能当真。爱一个人,不是让他不顾一切地为你献上你喜欢的某种物品,情人节的玫瑰花和钻戒,也不是让他满足你的虚荣心,婚姻不是承诺了要好好的珍爱对方,就永远不会吵架,那样的话,爱的根基可能是不牢固的,不要对婚姻太理想化,也不要对婚姻太悲观

生活中我们没有的要共同去创造,有的我们要加倍珍惜。那种找到了有钱老公就找到了真正幸福的说法,至少我个人是不赞同的。

婚后,我和他共同奋斗、勤俭持家,坚持着买朵玫瑰花不如买几斤土豆的现实观点,慢慢地,家里添了不少大的物件,每每提起这些,我和老公都会有一种成就感和创造美好生活的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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