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殇,为什么心儿不能爱上男子?”若依一脸迷惘的问道,只要是女子,都有权利爱上自己所爱的男子。
“我也只能说唐心不能爱上男子,至于为什么,还是由唐心自己说好一点。”深紫色眼眸直直看着发怔的端木凌风,他的这句话就是要说给风听的,他是希望风能找到自己的所爱,但他更不想看到风的这一段感情没有归落。
若依也没有继续问下去,因为她已经看出殇的意思,他说的这些是说给端木凌风听的,难道这一段感情中是郎有情妾有意?
“对了,昨天有位男子等若依可是等了大半天了,你们认识那男子?”端木凌风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后,将话题转移。
“不认识。”司徒殇和若依相视之后,两人同声说道。
“不用如此默契吧,我看是你们不认识他,他认识你们吧。”
“是又如何?”若依坦诚道来,她的确不认识那中年男子,不过那男子似乎和母后极为相熟,难道他也是水族的人?对,一定是这样,不然他也不会垮下海口说可以保住她腹中孩儿了。
“看来此次出行,你们的路还真是坎坷。”他自然知道殇此次出行的目的,只是这一路上,都没怎么消停过,看来殇和若依想要过安逸的生活,还要好长一段时间。
最后,端木凌风的视线落在若依身上,希望她腹中孩儿能平安的诞生下来。
“无人能摧毁我对依依的爱。”司徒殇握住若依的玉手柔声道来,不管怎样,他都不会改变对依依的爱,不过会越来越深。
“我也是。”若依给予一锭坚定的笑容。
看着眼前这一对恩爱的两个人,端木凌风又突然想起心儿,脑海中闪现出刚刚殇说的那句话,‘唐心是不能爱上男子的’,为什么,她为什么不能爱?难道她的异样就是因为这个?
“好了,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端木凌风说完后直接起身离去。
在端木凌风离去后,司徒殇沉声说着,“星月。”他自然知道风为何突然离去,因为他们都已经察觉到星月的存在。
“主子,夫人。”星月赫然现身并恭敬道来。
“昨夜可有异样?”司徒殇沉声问道。
“果真如主子所料,昨夜在主子和夫人回房后,那人并没有直接离开客栈,而是在主子厢房的隔壁客房住下,而今一大早,又见他突然离去,而且离去时神色显得有些匆忙,似乎有急事似的,不过属下昨晚一夜都未曾发现有人靠近或有任何消息传递给那名男子,在那名男子离去后,属下悄然跟上,但因属下技不如人,无法跟上他的脚步,从而无法得知他的去向,不过,那男子在离去前,在客房殇里留下了这一张纸条,想必这是留给主子和夫人的。”星月细细将昨夜发生的事一一禀报着。
星月说完后,从怀中取出一张纸条并双手递出。
“恩,你去休息吧。”司徒殇接过纸条后淡淡说道,而且他对星月未能跟上中年男子脚步一事似乎早已猜到此种结果似的,他并没有过多的追究,而是直接让星月退下。
“是。”星月应声后直接离去。
“我看这男子是不会放弃的。”若依并没有急于看司徒殇手上那张纸条上面的内容,而是开口缓缓说道,昨晚她和殇离开后,便已经猜到那男子定不会轻易离去,定会在暗处监视着他们,所以他们二人在昨夜都未曾开口,一切都只是用眼神交流,不过,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是,那男子居然有能力住进他们房间的隔壁,恐怕他昨晚一夜未睡都没有得到他想要的东西吧,不然怎会留下纸条。
“我倒是期待他下一次能快些现身。”司徒殇低头看着手中纸条上的内容后,微微笑道。
闻声后,若依一怔,接过纸条并展开一看,解水咒首先要有水族之物水珠。
“看来我们不用再派人打探这中年男子的身份了。”司徒殇微微笑道,纸条上面的内容,已经透露了这男子的身份。
“他是水族之人,那他会是当年那个下咒之人吗?”果然,他还是忍不住,将解咒方法告知,但他说解咒要有水珠,怜儿说过,水珠在多年就消失,这男子该不会借他们之手寻找水珠吧!不过,那男子怎么也想不到,此时,水珠就在她的身上。
“不会,因为年龄不对。”司徒殇摇摇头回答道来。
“哦,殇,昨天你在独孤家的茗阁内所看到的所咒方法是否和这个一致?”如若不一致,那很明显,那男子就是借他们之手寻找水珠的下落;如若一致,那他的意图就更难明两人,因为她总是觉得那中年男子的出现并扬言说保住她腹中孩儿有些不对劲,但她一时又无法说出这问题所在。
“恩。”司徒殇只是淡淡应了一声,并没有继续说下去,但眼底快速闪过一丝令人难以捉摸的眼神。
若依的视线一直坐在纸条上的水珠二字,因此没看到司徒殇眼底突然闪过的异样,在她得到司徒殇的回应后,眼眸闪过笑意,那就好办了。
“那有没有提到找到水珠后,该怎么做才能解除水咒?”水珠就在怜儿的身上,那现在只要知道如何利用水珠解咒便可。
“这水珠在多年前便已经消失,或许我们先找到水族再说。”司徒殇没有直接回答,巧妙的将话题转移到找水珠上。
若依也没有察觉到这些异样,只见她微微笑道,“殇,你可还记得上次在马车上,你见到的那个圆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