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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流派(3)

55路公交车上

爸爸正低着头

是是

低着大头

看着手机里的你

傻乐

拆那·海淀区香山公主坟甲1号

书上说

走过千山万水

我决定放弃万紫千红

我决定赶在四点半之前去邮电所

在看得见夕阳的营业厅

把书寄给你

我再重复一下你的地址

海淀区香山公主坟甲1号

海淀区香山公主坟甲1号

邮编100093

邮编100093

某某某(收)

如果挂号我就写下我工整的名字

刘不伟

好了挂刷了

有待

洗菜洗脸洗水果地

看书看碟不看报地

等着吧

该来的终究会来

是的

邮递员上路了

海淀区香山公主坟甲1号左转右手

准确投递

小赵钱孙李掏出圆珠笔

红色蓝色黑色不详

然后

一笔勾销

新湘语

有关新湘语

老庄/文

新世纪初,因为写诗,我(金色山庄)认识了在长沙交警大队工作的汪志鹏(七窍生烟)、汨罗的胡志刚(横)、郴州的李国基(研磨机),还有邓玄(玄子)等,我们几个经常去杨黎主持的橡皮论坛贴诗,在那里结识了很多写诗的朋友,那是一段很开心的日子。后来,橡皮网关闭了,没地方玩了,人多的地方我们又不太想去,便自己搞了个论坛。开始就叫“口语”。“口语”这种提法,我总觉得过于宽泛,便建议将论坛改一个名。因为我们几个都是湖南人,我说:论坛就叫新湘语吧。大家都没有异议。

2003年夏秋之际,新湘语正式打出了旗号,大家都很兴奋,都在论坛上大量地贴诗。而且新来了很多的朋友,有广州的当(现已回长沙),株洲的车攻、折勒,郴州的黄二,后来又有台湾的阿廖,浙江的一莲,香港的风妞妞等。再后来更多好玩的朋友走在一起了。

关于新湘语,有过很多争论,但是对于新湘语诗人们来说,好好写诗,写出好诗来,才是最重要的。回过头来看,那时候,七窍生烟无疑是湖南第一口语诗人,也是新湘语第一诗人。他诗歌的在场感、民间性似乎是与生俱来的。研磨机是一个颇具现代意识、但又非常本土化的先锋诗人,是新湘语的一个“怪才”,他的写作具有颠覆性。当的诗歌则一开始就表现出了非常诡异的平民式的浪漫。

可以这样说,七窍生烟对日常生活的真实地描摹,研磨机颠覆性的开创式写作,当的新浪漫主义诗歌,奠定了新湘语诗歌最初的坚实的基础。其他诗人如阿廖、老庄、车攻、折勒、哦该、横等,也各有特色。

新湘语提倡本土化写作。新湘语诗人力图以最简练的文字,呈现出本土风景,传递出本土气息。很多新湘语诗人,不约而同地使用了大量的本地方言,这可能在一定程度上妨碍了一些读者的阅读和理解,但也正是这些方言的鲜活性和独特性传达出的浓郁的地域文化气息、本土气息,使相当多的读者和诗人不由自主地着迷。

我们都写“小说”——这是新湘语的一个口号。新湘语提倡“小说”,反对“大说”。什么是“小说”,概而言之,就是小声地说,说我们自己的事,自己的所感、所想。所谓“铁肩担道义”、“文以载道”等等的“大说”,那是别人的事,与我们无关。

关于新湘语,要说的也就这么多。还是看作品吧,我想大家要说的话,也都在作品里了。

折勒的诗

游乐场

最惊险刺激的运动

莫过于在地狱里受罪吧

所以说地狱

是宇宙间顶级的游乐场

欢迎您的到来

祝您玩得开心

哦该的诗

蚊年

兄弟

我称你兄弟

是因为你!

蜘蛛人一样的在雪白的墙上

像一只

灰色的蝴蝶

那样子的在雪白的墙上

窗外大雪

悄无声息

手掌,啪的一声

你就与这面墙融为一体

都冬天了

你不冬眠

就别怪我吧

第二位兄弟

被固定在三楼楼梯口的

雪白的墙上

而我看看手掌

上面没有

血迹

研磨机的诗

阿菊的男人

乃China人民共和国湖南省郴州市

北湖区

北街尾秀水巷往里约300米左右

磨剪子镪菜刀的老张头铺子隔壁

挂着逗笔字招牌的正宗下露塘鱼粉

店的刘老板

这个大名鼎鼎刘老板到底何许人也

吃鱼粉的回头客不晓得

阿菊觉得男人说了下露塘的肯定就

是下露塘的

难道一个地址也会掺假

犯得着吗

所以客人问阿菊 小姐哪里人啊

起先阿菊听见“小姐”懒得理

总以为唤着别人哩

后来恰好明白

一张脸猪肝状涨红好半晌

到了这会

阿菊一定会理直气壮地宣布

我呀 下露塘的

声音像是电线杆上大嘴喇叭里播出

来的

阿菊觉得觉都困在一块了

摆明了就是下露塘的媳妇嘛

阿菊其实乃宜章县太平乡坡子村人

出门不是爬坡便是下坡

依了祖辈顺口取的村名

阿菊家猪栏里的猪菜也就是这山坡

上土生土长的

阿菊沿着雾里的那条缥缈的山路上

过小学四年级

中途辍学正因为没有爬出这条漫漫

山路

阿菊听说连阿香阿春也一块进城打

工去了

阿菊觉得太委屈自己

咱又没缺胳膊少腿

论长像论模样左右也说得过去

坡子村里一美人

起码咱没有阿春那般令人讨嫌的水

桶腰

这人呐

只要有了想法

满眼的杜鹃花

红的紫的棉花白的诱惑里

头回失去一大半鲜艳了

阿菊和阿香一起下楼吃鱼粉和刘老

板熟悉的

阿菊和阿香不同的是她需要找份差

不能十天半个月拖累阿香

阿菊觉得自己要是穿了阿香的衣服

一定比阿香穿自己的衣服好看

阿菊红着脸不吱声是因为刘老板又

在偷偷看她

阿菊甚至嫌弃刘老板土气

上身打着赤膊

裤子油腻腻皱巴巴的

尤其脑壳上头发乱糟糟的

像个坡子村头树上挂着的鸟窝

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城里人气息

阿菊和阿香掏心窝那会

阿香笑得像灌了浆的稻穗

打趣着阿菊

左一声刘家媳妇右一声刘老板娘

阿菊满大街追着声音捶打

脑后长辫子甩得像水牛尾巴

吃鱼粉那会刘老板问阿香:这位小

妹吃得苦吗

这话阿菊听了恼火

找她做事就像坛子腌菜一样在理

阿菊开始料理粉店的时候当然仍住

阿香那里

生意旺时间晚一点儿刘老板还会一

步一步陪着她穿过黑一点怕一点的巷子

有时候 阿菊在前 刘老板在后

或者刘老板在前 阿菊揉着辫子跟

在后头

阿菊瞧着形只影单刘老板

心头上弥漫酸楚可怜的模样

后来也不知是谁的手碰着了谁的手

两只手终于艰难地握在了一起

后来阿菊喊刘老板时叫他强伢子

强伢子 买鱼了吗

葱呢

没人的时候又改口叫他死鬼

死鬼 你又瞎摸什么呀

人家在干正事呢

死鬼 昨晚上你还没干够呀

一副色相

当然刘老板这个时候也不叫她阿菊

有时叫她猪肝

有时叫她奶子

以后老板和老板娘无论叫唤什么名

就像汤碗里搁勺一样在理

当的诗

八百里洞庭

码头上有人骑摩托

有人在边上

无所事事

他一边看摩托

一边吃苹果

一边留意停船上

那只在冒烟的烟囱

后来安静极了

那摩托带着人

一起开进了水中

轨道马

夏天有马

在窗下经过的夜晚

老武在空调房间里

画一颗人造的地球卫星

想到尺寸

他四下里开始找那把

三角尺

尺子是松木的

深黄色

刻度磨损厉害

他在纸上

比了比

人造地球卫星大约是

一匹马那样大

湘春街

花生被你们吃掉

啤酒也是一样

盘子干干净净的

退回到柜台

小凤继续坐下

小凤姐姐也

继续坐下

小凤姐姐边上的

汪秀才也继续坐下

汪秀才讲了他

夜里越野翻山

遇见一只好鬼的事

小凤讲了他

吃蜂乳清理器官的事

安尼

两个人在一起

如果他们都具备有相当数量的悲伤

的气息的

这个条件

两个人这样就

在一起了

有时候

悲伤的效果是惊人的

有时候

他们两个人就一边咬着馒头

两个嫩白的奶油馒头一边传递着

幽幽的眼神

脚都

归一洗脚城建在

云里雾里的

山巅

洗脚城里大约有一百二十几个洗脚

天气好的时候

洗脚城是露天的

客人们的脸仰向漆黑的夜空

客人们的脚板

朝向山对面的

万家灯火

洗脚妹们

很热情

很懂礼貌

客人们一般都是从山麓一个个

被一辆拖拉机拖上来

老庄的诗

天空里飞的蜻蜓

我,作为著名的井陶国的子民

甩一甩袖

登上这个不起眼的土屹塔

(我们那里叫七尺讲台)

开始讲关于“神七”的故事

你,大秦国的

神箭手

嘎嘎地

笑弯了腰:

这有么得神奇的

不就是天空里

飞的蜻蜓噻

晒月亮

在大清国

天一黑

帅哥靓妹就会坐哒湖边

或者菜园里

开始晒月亮

晒啊——晒啊——晒啊

哥的头发晒得吖黑的

妹的皮肤晒得嫩白的

哥的眼睛傻傻的

妹的眼睛水水的

大清国的月亮好大哦

大清国的月亮好圆哦

大清国的月亮好亮哦

有风了,晒得好凉的了

是有些冷了

那就抱抱吧

嗯,抱抱

扯树辣椒炒肉

吃完最后一垅扯树辣椒

冬天就到了

外婆看着我们几个馋鬼

总是这么嘀嘀咕咕

菜园子里

还有一垅辣椒

外婆一直舍不得摘

我猜,我使劲地猜

外婆是不是故意

要让冬天来得迟一些

今天,来了个大清国的贵客

外婆一边在菜园摘辣椒

一边吩咐我:

去张屠夫那里砍斤肉来

晚饭的时候

我们吃着又香又辣的

扯树辣椒炒肉

听大清国的客人讲

他们那里已经下雪

二两酒下肚

客人开始胡说

外婆就去木箱子里翻棉衣

七窍生烟的诗

藤椅

我的手

已经摸到那把藤椅

实实在在的

黑暗里

那一把藤椅

扛在我的肩上

没有一点的分量

就算四把藤椅

叠在一起

也只有那样的重

应该可以

扛得起来的

还能够走过4站路

回到家

小淇在等着我

我说下去买包烟

却来到

这间没有锁上门的杂屋

外边的人影

随着灯光

断断续续的

透过窗子

然后消失

我想抽一根烟

最后还是没有抽

把门关上

我拍拍手上的灰尘

藤椅看不到了

有雪

天气预报说

今明有雪

小廖说

淇淇明天不去幼儿园

明天是星期几

我不蛮记得

一会去看

雪迟早会来的

今天也好

明天也好

只是落雪天

清水塘街道两边的书摊

就看不到人

阿廖的诗

有一个时候

据说从前

有一个时候

他们个个

身怀绝技

北方漂来的冰块

后来据说

小桥流水

鸟语花香

他们穷极无聊

化整为零

去了一个没影没只的所在

准确的词

事情过了这么久

才找到

一个准确的词

来形容

过了这么久了

再准确的词

也只是形容

而不是什么

不是你

不是我

特别你

你是现在

正在发生的事情

还没有过去

所以也找不到

一个准确的词

来形容

在你身上打个结

没什么好玩

的事了

想不通

去问邱董

他几个键一按

按出了一串

美丽的数字

他还讲了一些道理

不瞒你说

还真的是一些道理

横的诗

星期五

知识分子就是些

抽烟的人

他们

拼命抽烟

边喝酒边抽烟

有必要

适时地打开下

窗子

虽然现在很冷

气温在零下40°

单元五十六

对于一个来自首都北京的乡巴佬

又能说些什么

他的优势肯定不在一杯茶上

也不会在一碗酒上

而对于一个来自汨罗或浏阳的人

这就不一样了 老赵

这就如同你

戒了酒戒了烟

而我烟酒一样不差

可失忆这事

对于每个人都有好处

它对时间关闭了

一小会

再又在新的时间这边

重新开始

单元九十九

躺在床上是件幸福的事。

躺在床上等死是件更加幸福的事。

女的或男的

好像只是为了慰藉

怀念这一件事而存在的。

怀念是件很重要

也是为了消耗等待死亡时间的事。

父亲

父亲一直年迈

眼含慈祥

在云端行走

有时

化为轻风

来到那片草地

我多数时喝多了酒

学着一只

黑鸟在走路

用翎羽后的耳朵

在风中

或云端飞行

秦秋的诗

机械菜青虫

一只菜青虫 在正午

人潮涌动的街中心

翠绿地爬行

这只巨大的塑料家伙

上足发条后

不知疲倦地咧嘴笑着

突然想起那些青菜

长着虫眼儿的时候

我们都很快乐

图雅的诗

偏方

三十年前

弟弟两三岁

神秘兮兮的三奶奶

对母亲嘀嘀咕咕

要弟弟的尿

给她儿子喝

三奶奶的儿子

病是否因此而好我不得而知

我只知道他长得

又瘦又高

面白如纸

像古装戏里的小生

又如羸弱的太子

恐怕被废掉

被三奶奶像太后一样的女人护着

弟弟后来长得也很高,很瘦

只是没有那么白

这和偏方没有关系

他们如今还生活在一条街上

彼此并不知道

尿这件事

斑马的诗

旧镇

月亮很大很圆

很大很圆的像女人的屁股

我说的是旧镇的月亮

在旧镇

时间过得很慢

我和我的女人住在坝上

养鱼捕鱼吃鱼

也许会长生不死

那样的话

我们会生产出很多儿女

我不要他们经商

也不必死读书

事实上在旧镇更多时候

人们要劳作到日落以后

星星躺在床上就可以摘到

狗夜里特别喜欢叫

一只狗叫

其他的狗接二连三地就叫起来

人慢慢地就有了睡意

彦二的诗

1.

如果你在河口办了营业执照

那么到越南就很方便了

你可以很踏实地看着那些中国武警

慢悠悠地走过边关大桥

这些情况

是骆驼河的乌长兴告诉我的

2.

其实要去越南

据我所知

至少有一万条路可以走

沿着铁路线或者沙河一直往前走

在确定没有武警埋伏的地方

你像兔子一样使劲蹿一下

就穿过国境线了

3.

每年到这边来搞的人总有三五十吧

比你有钱的人多了

比你精明的人多了

比你心狠手辣的人就更多了

不过要讲起胆量

那就是你第一

能告诉我这其中的诀窍吗

郭氏七这样问我的时候

我正在把自己想象成荆轲

4.

西贡的女人和其他地方的女人最大

的不同

就是皮肤特别的白

在这个亚热带雨林的国家

显得十分诡异

5.

在动身之前

我曾邀请过老七

他以他老婆过于严厉而拒绝了

我还邀请过罗有气

他以需要闭关静修拒绝了

本来我还打算再邀请一下黄泉

但终于没打电话

我担心一旦到了西贡

他就不走了

将会使我进退两难

6.

从西贡坐火车到河内

据说要十个小时

这个速度比骑单车还慢

活人也会被尿憋死

我跟阮果氏说

如果是在中国

这么一点点路程

坐高铁不到一个小时就行了

看着阮果氏神往的样子

又不好意思地解释说

当然,太快了也不见得好

我们中国的车就是因为太快了

经常刹不住把人一批批地给撞死掉

张军的诗

左右

1.

我把右手,揣进右边的兜里

左手揣进左边。左手又从

左边的兜里面取出

右手,仍在右边的兜里。

2.

他把左脚放在右脚上

又把右脚放在左脚上

他把左脚从右脚上

挪开,或者是放下。

3.

她在右面

那只眼睛的

眼皮上,画了三只

大小不一的

五角星

迷幻

一说爱我

天就亮了

回过头去望一下

天是蓝的

海也是蓝的

只是晃来晃去

让你想起了森林

那勺的诗

两个神人

清洁后的房子

渐渐散开的雾

拖把倒挂在远处的

槐树杈上

抓根草使牲口安静

晒不完的阳光

留给旧年的被条

再也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的了

两个神人

一大一小的驾起风

跑到云里去了

很多快乐

至今谁也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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