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市,北方一个人口密集的城市,有许多人来这里淘金,外来人员的注入,衍生出许多新形的产业,而娱乐业逐渐的繁荣,在这个曾经以重工业发展的城市里象极了一朵盛开的鲜花,为这个城市填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下了火车,人潮的攒动惊呆了两个女孩,城市之大远远超出了两个孩子的想象。随着人群走出站口,清语的心跳的厉害,在这样一个城市中,她感受到了自己象一粒尘埃一样地渺小,一想到自己将要融入这座城市,在这里开始新的生活,清语不禁感到新奇和激动。
走出车站,她们找到一个公用电话间,清语给家里拔通了电话,当电话那边响起韩妈妈的声音时,清语的泪水夺眶而出,“妈,我是清语,我现在在G市的火车站呢,我很好,您不用担心,我和姝姝相跟着呢,我会好好的..”
“小语,”韩妈妈在那边哭着说,“我知道你都决定了,妈妈不怪你,只是希望你在外面好好地照顾自己,凡事多留点心眼儿,出门在外不比在自己家里..”
挂上电话,清语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扒在姝丽的肩膀上哭泣,姝丽轻拍着她的后背,温柔地说,“清语,不能哭啊,有我呢,我会照顾好你的。”
她们按照记着的地址来到了姝丽表姐住的地方,敲了半天门,在她们已经快要失去希望的时候,门悠悠地开了,姝丽表姐穿着睡衣,打着哈欠,蓬头垢面地站在那里,“姝丽呀,你妈打电话说你要来,没想到这么快呀。”
“姐,我妈一说同意我来你这儿,我就恨不得插上翅膀飞过来呢,姐,这是清语,是我最好的姐妹,这次我带她一起过来,姐,就等着你给我们找个好工作呢。”姝丽一口一个姐,甜腻腻地说。
表姐打量了一下清语,点了一下头,说,“进来吧,别在门口傻站着了,看你们条件都不错,我看行,一会儿我就带你们去见老板。”
“姐,你们那里赚钱吗?”姝丽问道。
表姐瞟了一下姝丽,颇为得意地说,“我们那里?呵呵,你到外面随便一打听,看看有没有不知道的,锦瑟会所,那可是富人云集的地方哦。”
“锦瑟?那是什么地方?”清语奇怪地问。
“是啊,是不是听上去很好听?听老板说是出自什么诗,那里是这个城里上流社会的人才有资格去消费的,里面是会员制的,一般人不让进去,我跟你们说,要是你运气好,碰上一个大方的客人,大把大把的小费根本眼睛都不眨地塞给你呢!”表姐看了看两个小女孩呆呆的表情,说到,“以你们的条件,老板一定会用你们的,我再帮你们说说好话,到时候,你们就等着赚钱吧!”
“小费?表姐,我能问问,那到底是什么样的工作吗?”清语心里有些微微地发慌,她见姝丽没有表态,自己只好问。
“怎么,姝丽没有对你说吗?陪客人喝酒呗,当然,你可别觉得这样的工作下作啊,我们也是凭自己的本事吃饭,我们和那些人不一样的,我们不卖身的,我们--”
“不,那样的工作我是不会做的!”没等表姐把话说完,清语大声地说,“我宁可饿死,也不做那样的工作。”
表姐黑着脸沉默了一会儿,对姝丽说,“看来你这位朋友是看不起咱们这些人了,我没什么可说的了,我累了,晚上还得上班,你们请便吧。”
清语起身要走,被姝丽拉住了,“表姐,你不要生气嘛,清语也不是故意的,她是不了解嘛,我说说她,你可别不理我们呀。”
“那好吧,你们自己商量,要不是看在阿姨一直给我打电话托我照顾你们,我才不管你们的闲事呢!”
“姝姝,你是怎么回事嘛,你说来找工作,可你没说是这样的工作呀,早知道是这样,我就不来了。”清语着急地说到。
“哎呀,我的小公主,怪我怪我好吗,我当时没有和你说清楚。可是这个工作,也并不象你想象的那样可怕啊,你想想,那可是一个上流社会云集的地方,咱们去了,说不定机会更多啊,也不是说要一辈子呆在那里嘛,只当是一个过度,你当这里真的那么好找工作啊。”
“反正我不去,我要回家。”清语固执地说。
“那这样吧,我对我表姐说,不让咱们去陪酒,让咱们去当服务生,这样总行了吧?清语,你别这样扫兴好吗,来都来了,要不然,你先干着,实在不喜欢了,你再回去,求你了,就当陪着我嘛,两个人在一起也好照顾嘛。”姝丽摇着清语的胳膊撒娇地说。
“唉,姝姝,我真拿你没办法,那咱们先说好了,我只做服务生。”象每次一样,清语再一次地做了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