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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祭日

天微明,雄鸡报晓!一鸣惊天下!不知不觉就到了十月一日!

“雨萱,醒醒!醒醒!”

“嗯!”雨萱揉揉零星的睡眼!入眼的是一个熟悉的身影!“飞羽哥!咦!飞羽哥!”

雨萱惊醒!赶快把被子紧搂!自己的衣服还没穿!

“怎么呢!雨萱!”

“你,你先出去!”雨萱大叫!

心情不好吗!飞羽走了出去!

很快,雨萱就穿好了衣服走了出来!

“以后能不能别这样叫醒我!那个会很不方便的!”

“小时候,不都是这样叫醒你吗!”飞羽头上挂着一个大大的问号!当然这个问题一般人都知道!

“算了!今天找你有点事!”飞羽说到!“我要回飞云城!你要和我一起回去吗!”

“这,当然!我都说过要和飞羽哥在一起!”

“可能有些无聊!不过对于我来说今天有着特别的意义!”

飞羽哥怎么呢!第一次看见他的眼神是这么的迷茫!

到达飞云城的时候已经是正午了!时值深秋,天已经很冷了!但四处都洋溢着丰收的气息!

“飞羽哥,不去见父亲吗!”

“先去这座山!”

在山上的一个不起眼角落,有一座坟!坟旁有一个男子,面色忧郁!眼角有丝丝泪痕!

“还是老样子啊!”飞羽叹到!

“飞羽哥!这个墓!是你的母亲吗!”

“嗯!十一年了,时间过得真快!”飞羽的眼神开始动荡!似乎是有泪水在暗涌!但转瞬间又恢复了平静!

他动摇了!

“羽儿!萱儿你们来了!”腾云说到,声音难免有些悲凉!今天的腾云似乎比上次老了十岁!虽然头发没有花白!但神韵已经完全是暮年了!

“过得好吗!羽儿萱儿!”腾云的目光里有说不尽的慈爱!但那慈爱隐隐流淌着一种难以抹去的悲伤!腾云是个痴情郎!所谓的续弦,也只是有名无实而已!腾云的心中只有一个妻子!本来娶这个何氏只是想让她照顾飞羽!

墓上刻有亡妻墓云烟五个字!其旁种有小花!是腾云手植!花四季常开!似乎是两人不朽的爱的见证者!爱妻的身躯在这地下长眠!自己则要照顾孩子,让他们成长!可是!腾云感觉对不起长子飞虹!自己没能照顾好他!

飞羽走到了娘的坟前!重重的跪在地上!

“这又是何苦了!”腾云叹到!

“娘!孩儿来看你了!当初的约定!我一定会实现的!我不会辜负你为我留下的这条命!”

雨萱也走了过来!跪了下来!虔诚地合上了双手!“飞羽的母亲啊!希望你的在天之灵能够保佑飞羽哥平平安安!”接着雨萱拜了两拜!

“羽儿!你那个约定是什么!”腾云说到!

“那是我和母亲的秘密!不能告诉你!”

“这,罢了!我们回城吧!”

“孩儿在此告辞了!那个家已经不再是我的家!”

“羽儿!你!”

“孩儿即将踏上自己的道路!可能很难再回来了!”

“呵呵!也是男儿志在四方!一个小小的飞云城怎么可能困得住我孩儿的雄心壮志!去吧!孩子,打出一片你自己的天空!不过你要记住这里永远有你的容身之所!”说完腾云已是老泪纵横了!“你长大了!对不起明明是好事!我却哭了!”

“父亲!保重身体!等我完成约定就会回来!一定要等着我!”飞羽的眼睛也开始泛起了波澜!但如同以往!立刻就恢复了平静!但即便外表恢复了平静!他的内心又会击起怎样的波澜!就不为外人所知了!

雨萱在一旁,心里也早已打翻了五味坛!很不是个滋味!明明还没有分离!却已经至此!若是,若是!

“雨萱!你是与我回去!还是留在这里陪伴你爹你娘!”飞羽说到!

“我,我!”雨萱犹豫了片刻!“我要和飞羽哥在一起!”

“雨萱,你要好好想想!如果和我离去!说不定什么时候才能够回来!你的母亲会想你的!”飞羽说到,第一次他这么仔细的回答!

“我已经不会再动摇!我要和你永远在一起!永远陪伴在你身边!”雨萱说到!

腾云一惊!不过没有太大的改色!

“是吗!那我们回去吧!”

“嗯!”

墓虚城内,“曾将军!”一个悦耳的女生响起!

“你是!谢雨欣!怎么又来刺探情报了!那个姚鑫了!”曾承说到!

“他已经死了!”

“真,真对不起!”

“战争是残酷的!你今天来是想干什么!”

“我想见你们的少主!我有很重要的事和他商议!请将军引荐!”

“今天是十月一日吧!”

“是的!”

“那么少主肯定还没有回来!下午他回来了!我再带你去见他!”

“谢谢!”

下午,墓虚城的大殿上!

“少主之前刺探我军情报的那个女子想要见你!”

“让他进来吧!”

“是!”

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子走了上来!

“能否请大家先回避一下!我有事要和少主单独谈谈!”

“下去吧!有事我会叫你们的!”

雨萱,曾承等人下殿!

“我想问一下!之前和我在一起的人,是不是你杀的!”

“没错!”

“那谢必兴是不是你杀的!”

“没错!”

“那今天就是你的祭日了!”谢雨欣拔出藏于衣裙里的匕首!捅向飞羽!结果很没有悬念!

飞羽一只手轻轻地扣住了谢雨欣的手!匕首离飞羽的体表只有数毫的距离!却无法再进一毫!

“啊!”谢雨欣一声惨叫!匕首落地!眼泪被疼痛给逼出来了!

飞羽一只手拖着她的下巴!凝视着她的脸!常人看来便是**!但就现在的飞羽而言恐怕不知道什么是**!

“你的眼神和曾经的我很像!惊人的相似!一双渴望复仇的眼睛!在你与我对视的时候就暴露了你自己!”飞羽说到!“虽然不清楚你想报什么仇!但以你的实力不可能报的了仇!什么事情都要讲究实力!来人啊!拖下去砍了!”

一干甲士冲了上来!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谢雨欣吼道!

“那就去做鬼好了!”

“等一下!少主!能否给她一次机会!”曾承的声音响起!

飞羽看了他一眼说到:“既然你开口了!就交给你处理了!”

“谢少主!”

军营内,“好了!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你要杀少主了吧!”曾承说到!

“哼!说就说!我的父亲就是谢必兴!而姚鑫也是我重要的人,可他们都被你们的少主给杀了!”

“这么说!如果被杀的人是我们的少主就好了!如果被杀的人是少主!那么我也该像你一样向你的父亲报仇!杀掉他们!然后你再来找我报仇!然后我的兄弟再来找你报仇!”

“那他也不该杀了他们呀!”

“战争就是这样!没有对错!只要进行战斗就免不了死伤!如果你的父亲不去攻打如水城!也不会如此!但现在说已经晚了!如果你想报仇的话!单凭你现在的实力是远远不够的!你需要变得更强!”

“那如何变强!”

“我可以帮忙训练你!让你变得更强!”曾承笑到!

“真的吗!”

“真的!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说吧!”

“不允许伤到飞羽的性命!”

“这怎么可能!我一定要杀了他!”

“他今天不就放了你一马吗!”

“一码归一码!仇是仇!恩是恩!”

“那么你可以走了!想报仇自己想办法吧!下回被抓到了!我可救不了你!”

“谁要你救了”说完,谢雨欣转身离开了!

“嗨!这孩子!”隐乎间曾承看见了飞羽的身影!太像了那双眼睛,和这个背影!不由让曾承想起了从前的飞羽!那个满目仇恨的眼睛!但不知为何,飞羽的眼神中的仇恨!不知是随时间消失了!还是掩藏在更深的心底!

我一定,会报仇的!不管用什么方法!双目充斥着仇恨的少女,渐渐隐入了人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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