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我听说三院的医生一个星期才上三天班,我们家丫头确实是辛苦了。不过,丫头现在白天出去逛街也不方便了,昨天我们在机场时被人拍了照,以市民对你的狂热度,估计现在肯定传的满城皆知了。要是走在街上,估计得有人追着要合影签名。”
“你又没上网,你怎么知道?还是被人偷拍时你看到了却没有阻止?”语气到后来都有些咬牙切齿了。
“当时可是公共场合,旁边还有那么多前辈,我怎么能出面阻止?而且,丫头终是要面对大众的,也好让大家看清一下,省的你走上街,别人再来找你搭讪。”恐怕最后一句才是真正的理由吧。
“你是吃醋还是嫉妒?找你搭讪的可不少吧?”
“嘿嘿,我吃醋!好了,我们进空间去。我给你做南瓜饭,配小萝卜干和荷包蛋。”夜里折腾了一宿,两人早就饿了,自己还可以扛一会儿,可不能把丫头饿着。
两人一块进入空间,因为医院里忙,他们已经很少有时间来关注空间了,现下一观察,发现空间在不知不觉间又扩大了不少。五十亩的田地一半都种着药材,品种具是外面没有的或已经灭绝了的,剩下的除了水果外还扩大了鲜花的种植面积。最近又新培育出了七彩皇后、绿紫双色夏腊梅、红黄白三色莲花‘福禄寿’、瓣莲兰花、紫色玫瑰、榆叶菊,牡丹、红玫瑰、水仙、百合、康乃馨、睡莲、蝴蝶兰、春兰、蕙兰、月季、吊兰、夹竹桃、海棠等花卉大量种植。林凡还根据自己喜好,种了几棵甘蔗、菠萝、龙眼、橄榄、银杏、勺头、水杉、猕猴桃、提子、橘子、芦荟、仙人球、烟叶(给爷爷种的)、毛豆、豇豆、罂粟(止疼)、益母草等植物。最令二人吃惊的是,除了空间自产的仙鹤保持数量稳定以外,其它的像鸡鸭鹅、猪牛羊、猫狗兔等都呈现暴增的趋势,虽然空间增大了,但对这些动物来说显然不够。
“妈妈!妈妈!欢迎回家!”
“想妈妈!想爸爸!”
才一会儿功夫,不知在哪儿疯的两只鹦鹉就赶回来了,就跟个小主人似的跑到两人身上撒娇。林凡心想自己这几天忙,也确实忽略了这对‘儿女’,不免有些愧疚:“爸爸妈妈太忙了,把可爱的雪儿和鸫儿忽视了,妈妈向你们道歉,等会给你们吃坚果,好不好?”
虽然两只鹦鹉在空间养着比其他鹦鹉聪明一些,但到底还是鸟类,两只鹦鹉的智商仅如周岁的婴儿,可以跟着大人学话,但可以听懂的却只有那么简短的几句。所以,刚刚林凡的道歉只能说是对牛弹琴,但‘坚果’两字却是与自己有关的,听的时间久了,自然知道那是好吃的,忙不迭地的喊道:“吃…吃…果子。”
给两只鹦鹉各一把松子,看着这两只欢天喜地的与松子奋斗,两人终于有点‘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感觉。
去了皮的南瓜,煮熟后色泽金黄,与白灿灿的大米相得益彰,点上几条切成细死的萝卜干,红黄白三色分明,香甜咸三味尽显。煮熟的南瓜咬在嘴里,糯糯的、沙沙的、软软的、甜甜的,入口即化,还透着米香。粥里的白米爽滑筋道,浓香间又沁着南瓜特有的丝丝甜味。
所有的材料都是空间产的,只不过种的少,两个人吃倒是可以。两埂红萝卜,主要用来腌制萝卜干以及萝卜豆。萝卜干吃的时候只能看到萝卜,但做法却不简单:把红萝卜像切哈密瓜一样切成四瓣,切满一口径半米的瓷缸,撒上适量的盐巴,等把萝卜里面的水都析出来,再每天把萝卜放在太阳底下晒,晚上重新把萝卜放在洗出的汁水里揉,第二天再晒,如此反复,直到把汁水吸干,水中盐分也全被萝卜吸收,最后晒干后方制成萝卜干。萝卜干在中国吃得比较多,很多人都会做,不过林凡却更喜欢吃萝卜豆。后者是B市农村特有的腌菜,林凡家里人年年都做。秋季收完萝卜后,把干黄豆煮熟用保鲜袋密封,放进温暖的地方焐着,隔十几二十几天取出,那时豆子散发着特有的臭味,粘在一起(不臭就不粘,制成后不香,表示制作失败),用筷子搅拌还可以拉出一根根的粘丝。把萝卜切成粗条或者切成萝卜片(扇形)放进豆子里,再加入切成丁的姜、自家磨得辣椒面、粗盐,搅拌均匀,等粗盐化开就可以吃了。鲜萝卜豆里含有水分,只能在冬天吃,等天气变暖时,晒干后可以保存。既可以直接做配菜和着粥吃,又可以作材料与鸡蛋、白菜、豆腐等做成菜,端上饭桌。味道较重,又辣又咸,不过农村人本来也嗜辣嗜咸。
一棵南瓜,是上一次回家,林爸做南瓜饭时特意留的南瓜种。B市偏北,日光不充足,所以长成的南瓜不甜,大家宁愿花钱去街上买海南产的南瓜,海南阳光充足,南瓜糖分高,吃起来不管是口感还是味道都胜了不止一个档次。南瓜放在空间里长,已经结了二十来个了,空间里菜多,所以南瓜目前为止才吃了五个,剩下的仍长在瓜茎上,个个四五十厘米长,形似葫芦,颜色橙红,吃起来味道比买的海南当地产的还甜,反正南瓜不摘也不会烂,时间越长,积累的糖分就越多,口感就越好。
看着自己空间里的成果,林凡不禁有些头疼,这些菜太经吃了,怎么也吃不完!
萧逸辰自然是知道林凡的想法的,不禁好笑的摇了摇头:“丫头的想法可不能让别人知道。”
“什么?”
“市场青菜价格仅仅三个月就涨了三四倍,因为今年夏季大范围干旱,还有上涨的空间,粮食价也涨到原来的二倍,肉类也涨了一半,还有鸡蛋,食用油都涨价了,现在人们吃菜都不舍得买,阳台上都能种辣椒、韭菜,哪还有像你这样嫌菜多的?”
几句话把林凡说的脸红,她又不做饭,哪里知道菜的价格变动?虽然现在两人都不缺钱,但到底是在农村成长过,知道粮食浪费不得。到底还是有些罪恶感的,因为有这么多菜却不可以提供给亲朋好友。一次两次还可以,可日子久了定会出现端倪。
“丫头是吃够了这些菜了吧?”虽说是问句,可那语气明显是肯定的。
“哪里有!只是觉得空间太满了而已!”这倒是实话,虽然菜始终是那几样菜,可林凡本就不是呈口腹之欲的人,更何况萧逸辰总可以用相同的才做出不同的菜肴,加上萧逸辰厨艺高,空间产品质量高,林凡真的没想过要把这些菜换掉。
“是有点挤。”萧逸辰右手食指与拇指撑在下巴下,略微思考后回答。“家畜家禽都太多了,还有那些你救来的宠物猫猫狗狗,繁殖太快了。十几个仓库,里面几乎都是蛋。”
“哎,要不给昊天送一只藏獒过去吧,再送些菜与水果,给吴倩楠她们一人一只波斯猫?”
“也行,送猫崽吧,或者小哈士奇也行,就说朋友的宠物下崽送你的,剩下的都卖了吧。”
“行,不过这次比上次还多,我都没敢数到底有多少。”
“上次去花鸟市场买的猫猫狗狗有大约一百只,这次光猫与狗就有好几百,还有那么多的家畜家禽,到时每样只留几只,全都卖了吧。”
“回家时留一只奶牛吧,农村人有钱也舍不得喝牛奶。”
“要不给爸妈办个养鸡场吧,现在鸡蛋不断升值,还是供不应求。你们村头还有空地,承包下来建个养鸡场也好改善一下生活,还不用离乡打工 。”
“我也想过,我寄给他们的钱他们都保存着,说是留给我做嫁妆,还是和原先一样吃穿都凑合着,我给他们打电话时间久了,还提醒我长途话费贵。”
“哎?丫头的嫁妆可是早就送来了,空间里可不只有新居啊,里面古董玉石、灵丹妙药、金银珠宝、宝典秘籍、名家真迹、山川田地、鸡鸭牛羊……应有尽有,不止这些,单单丫头的小金库也有好几千万,把这满空间的猫猫狗狗、鸡鸭牛羊都清理掉后,估计至少也有两三个亿吧,还有在‘凡尘’一半的股份……啊!丫头,我突然发现我傍了一个富婆回来,我赚大发了!”
“说的跟你是个小白脸似的。”
“你就包了这个小白脸吧!”
“要是小白脸都像你一样十八般本事在手,那世上就真没有男子汉了!我知道,要不是得了这个空间,我现在还是一个正在求职的小护士,与你这个大公子是绝对不会有交集的。”
“要不是你得了这个空间,世上也早就没了萧逸辰这号人!”
“逸辰?你……”
“所以丫头,你根本不需自卑,我们之间本就不存在身份差别。如果没有空间,你是护士我是死人,我自是比不上你;现在有了空间,你是中医大师,我是外科权威,外加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所以我仍不比你身份高贵。更何况世上没有‘如果’,丫头既然可以得到空间便是丫头的本事,因为丫头及时抓住了机遇,并且丫头懂得利用空间造福世人而不是独自享用,亦或是怕别人的眼光而与世隔绝。”
“逸辰,不要……”不要说死,那件事已经过去了,我们会有很长的未来。
“嘘!听我说。我知道丫头骨子里还是认为我们之间存在差距的,你一直把自己归为农村人,却又把我永远归为那个无所不能,可以少年之躯撑起整个豪门的萧总裁,你一直认为是自己高攀。可如果你一直这样认为,那么我们将永远没有平等的时候!是你救了我,但我却不只是感恩与你。如果是别人,我会毫不犹豫的拒绝,因为我没有活下去的动力了!可丫头是例外,因为那天我睁开眼睛的第一眼,看到了天使,天使的一颦一笑,可以牢牢的牵住我的心神!我答应治病,仅仅是在赌,与老天打赌。赢了,我便可以去追求我心中的天使,输了,那也只能说我在劫难逃。所以,我对丫头的情不是感激,是因为爱,才敢把命交给丫头,才会在本已任命的时候突然感到不甘,想与上天搏一搏!”
说不激动那是假的,两个人相处了三年,却又不仅仅是三年,可以说自相处以来,两人几乎是形影不离。他们之间分享了对方所有的秘密,也从来都知道对方的心意,可是这次却是萧逸辰第一次向林凡告白,说出‘爱’这个字眼。
猛的扑入对方怀里,想用那层衣料消灭眼角渗出的泪痕,只是那哽咽的语气却出卖了自己:“我知道…一直以来是我在钻牛角尖……我……以后都不会了……还有……我是你的恩人……你是我包养的小白脸……你得听我的”
“是,都听你的。”双臂搂着不断颤抖的身躯,知道对方已然解开心结,不禁舒了一口气。“给爸妈建养鸡场的事我们只要出资就行,本来也没太多时间,我先打电话给爸妈说一声,找人去把手续地皮啥的都置办好,鸡舍建好后你从空间里留一些蛋鸡和肉鸡,我们回去时正好送过去,这些鸡免疫力强,省的养着养着就得病了。”
“你个乌鸦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