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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自杀俱乐部(7)

“我怎能把这样的故事去报告警察呢?”赛拉斯问道。

“当然不能,”医生回答说,“照我看来,你已经掉进了这个陷阱,在警察局看来你的事情会是很严重的;在政府当局的狭隘的眼睛中,你绝对逃脱不掉一个罪人的称号。记住,对这个阴谋我们只不过知道了其中的一部分;毫无疑问,那些臭名昭著的阴谋家做了许多其他的勾当,那些事情警察都会侦查出来的,他们理所当然会把罪名都加在你这个无辜清白的人身上了。”

“是呀,那我就彻底完了!”赛拉斯喊道。“我可不那样认为,”诺尔医生回答道,“因为我是小心谨慎的人。”“但你看看那啊!”赛拉斯反驳说,指指那具尸体,“这个东西就在我的床上:你有口莫辩,又无法处置它,而且越想越害怕。”

“害怕?”医生回答说,“不。这一类的钟表一旦停止了走动,在我看来,那也只不过是一部精巧的机器,就要拿外科用的小刀来处理它了。一旦冷却和停止流动了的血液,就已不再是人的血液;当肌肉一旦死了的时候,我们也不会再认为是我们的亲人和朋友的肌肉了。优美、魅力、害怕都已跟着活力和生气一道消失了。你自己得镇静下来,适应这种想法;因为如果你按照我的计划去实行的话,几天工夫你都得经常去接近这个现在使你害怕得要命的东西呢。”

“你的计划?”赛拉斯喊道,“什么计划?快点告诉我,医生;这件事已经折磨得我没办法再去呼吸了。”

诺尔医生没有回答,他转向床那边,对尸体仔细地看了一番。

“冰冷了,”他喃喃地说,“唔,和我所想的一样,口袋里什么也没有。唔,绣在衬衫上的名字也给割掉了。这件工作被他们干得很周到彻底。多亏他的身材不大。”

这些话让赛拉斯听得非常焦急。最后,医生验完了尸首,他拿过一把椅子坐在了一旁,对这位年轻的美国人微微一笑,讲了起来。

“我走进你的房间后,”他说,“虽然我的耳朵和舌头都在不可开交的忙着,我的眼睛可也没有闲下来。我一早就看到了,你的一个角落里,放着一只你们同乡人带了到全世界各处跑的样子奇怪的东西,——也就是那个,有一只旅行大衣箱。一直到目前为止,我也搞不清楚这种古怪的大家伙的用途;不过现在我也许能多少懂一点啦。也许很方便于贩运奴隶,也许是在刀剑相向后可以盛装尸体,这我还说不准但是有一件事情我却看得明白——这种箱子装得下一个人。”“天,”赛拉斯喊道,“现在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呀。”“也许我的话听起来像是在开玩笑,”医生回答说,“但我却是在非常认真的讲这番话。我的青年朋友,我们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你箱子里的东西取干净。”

赛拉斯听从了诺尔医生,一切按照他的指示去做。旅行大衣箱很快就被腾空了,各种各样的东西堆满了一地;然后——赛拉斯抬脚,医生扛肩膀——从床上搬下来那个被谋杀了的人的尸体,经过一番周折后,把他扭曲后的身体整个儿装进了空箱子。两个人又下了一番工夫,才把件装着罕见的行李的大衣箱勉强合上了盖子,然后医生亲自把它锁上了,用绳子捆扎起来,赛拉斯则把从箱子里取出来的东西分放在壁橱和衣橱里。

“现在,”医生说,“第一步拯救你的工作已经结束。明天,或者就在今天,你必须去把看门人对你的猜疑给消除掉,把你欠的房钱全部付清;另外一些必须安排妥贴的事情,我可以帮你来处理。现在你跟我一起去我的房里,你服一点我给你的安全而有效的催眠药,不管发生了什么样的事,你也要休息了。”

第二天,是赛拉斯的记忆中最漫长的一天,好像无穷无尽的漫长。他谢绝了一切朋友,独自一人坐在一个屋角里,两眼忧郁地凝视着那只旅行大衣箱,苦思冥想。现在他以前有失检点的行为回报到他自己身上来啦;因为那个瞭望孔已经又开放了,他觉得隔房间里的齐弗林太太似乎一直在往这边窥探,这件事使他痛彻心扉,逼得他只好在自己这边堵住了那个探孔;等他把这件工作做好,看看已解决了受人偷看的危险,他一面流着后悔的眼泪,一面祷告了好一会儿。

黄昏后,诺尔医生走进了他的房间,带来了两封信,信没有写名字但却已经封好了,一封相当厚,一封很薄,似乎并没有装信纸。

“赛拉斯,”他说,边坐在了桌子旁,“现在我得把救助你的计划告诉你了。波希米亚王子弗洛列席尔,在巴黎狂欢节玩乐了几天之后,明天一大早就要动身回伦敦去了。幸运的是,在好久以前,我为他的掌马官杰拉尔丁上校治过病——这是我的职业中很普通的一种事——但我们双方却永远忘不了这件事。由于他欠我的情谊的关系,这我不必对你解释了,你只要听我说下面这句话就够了。他愿意在一切可能的情况下为我效劳。现在,你必须去伦敦带着你的上了锁的箱子。这个箱子,在过海关时肯定是一个大的麻烦;但是我认真想过,像王子那样一个有地位的人的行李,为了礼貌起见,海关官员是必定会不加检查就放它过去的。我托杰拉尔丁上校帮忙,已经得到了满意的答复,他同意了。明天,你如果能在六点钟前赶到王子所寄宿的那家旅馆里,你的行李可以作为他的行李运走,你自己可以作为他的一个随员一路回去。”“你说的那个王子和杰拉尔丁上校我好像在那天夜里,在布列尔舞厅都见到过了,我甚至还听到过他们谈天来着。”

“这是很可能的;因为那个王子很喜欢交往各界人士。”医生回答说,“一到伦敦,”他紧接着说,“你就完成你的工作了。我给你的两封信厚一点的信封中的信,我不敢写收信人的名字;但是在另一封信中,你可以找到那座房子的门牌,你必须把你这个箱子带到那座房子里,到那儿有人会把它从你手里取走,你在那时就彻底解脱了。”

“呀!”赛拉斯说,“我是非常愿意相信你的;但是这怎么可能会成为现实呢?你为我描绘了一幅光明的远景,但是,我问你,我内心深处怎么能把这样一种渺茫的解决方法当真呢?再行行好,把你的意思对我说得更明白点吧。”

医生显出一副很痛苦的神色。“孩子,”他回答说,“你不知道,你对我要求的是一件让我多么为难的事。但也没有关系。我的脸皮早就不要了;而且,在我对你帮了这么大的忙之后,却拒绝你这一点的话,也有些不近情理。你要知道,我在这里的样儿是那么安静斯文——俭朴、孤独、埋头用功——但当我年轻的时候,我在伦敦的一些最狡猾最危险的人物中间却是个鼎鼎大名的人物;外表上我是一个受人敬重的人,在最秘密的、可怕的和罪恶的关系中却蕴含着我真正的力量。我现在写信给他,叫他帮助处理你麻烦的这个人,当时也是听我指挥的。他们都是些不同国籍的机灵鬼,全是由一项可怕的誓言团结起来的,大家为同一目的而工作;这个社团的职业是杀人;你别看我现在和你说话,表面上看去我是老老实实的,实际上我却是这伙杀人不眨眼的伙伴的首领。”

“什么?”赛拉斯喊道,“一个杀人凶手?一个以杀人当作职业的人?我应该和你握手吗?我应该接受你的帮助吗?邪恶而犯罪的老头子啊,你是想利用我的年轻和患难叫我成为一个同谋犯吗?”

医生苦笑了一下。“你真是一个不容易讨好的人,斯丘达莫尔先生。”

他说,“我现在只是给你提供一个选择的机会,跟一个被杀者去交朋友呢,还是跟一个杀人犯去交朋友。如果你的良心太清白,不愿接受我的帮助,你只要老实说,我马上就会离开你。从此你就自己处理你的箱子和箱子里的东西,照最适合你的正直的良心去行事吧。”

“我错了,”赛拉斯回答说,“当时我还没有向你证明我的清白无辜,你仍然那么无私大度的想办法拯救我,我是该要把这些铭记在心的,我一定会感激地继续按照你的忠告去做。”

“这话才对呢,”医生说,“我相信你已经开始从教训中吸取经验了。”

“再说,”那个美国人继续说道,“你既然自己承认,你已经习惯了这种悲剧事件,而且,你介绍给我的那些人,就是你以前的伙伴和朋友,那你能不能就亲自把这只箱子运走,让我马上别再看见这种讨厌的东西?”

“嗳呀,”医生回答道,“你真令我佩服呐。如果你认为这件事情我参与地还不够的话,请相信我,打心里说,我认为刚好相反,要不要我帮忙,随你的便;别再拿感激道谢这种话来麻烦我了,因为我很不看重你的智力,尤其不看重你的敬意。如果你能够身心健康地再活上许多年,那时,你就不会有今天这种想法了,并且会因你今天晚上这种行为去害臊呢。”

说着,医生从椅子上站起来,又把他的话简单明了地对赛拉斯叮咛了一番,还没等他来得及回答一声,就离开了房间。

第二天早晨,赛拉斯赶到了那个旅馆里,杰拉尔丁上校很殷勤地接待他,从那一刻起,他对于他的箱子以及箱子内装的可怕的东西总算免除了直接的担忧。一路上没有什么事情发生,虽然这个青年听到水手和铁路脚夫们在暗地里埋怨王子的行李重得出奇时,他很害怕。在马车上,赛拉斯马仆人坐在一道,因为弗洛列席尔王子喜欢同他的掌马官两人单独在一起。但是上了轮船以后,赛拉斯因为对他的未来忧心忡忡,他站在那儿凝视着那堆行李时闷闷不乐的神情,终于引起了王子的注意。

“这个年轻人,”王子说,“他一定是有什么难过的事情吧。”

“那个人就是我经过您允许的和您的随员们一道来的美国人。”杰拉尔丁回答说。

“我才记起这件事来,我已经失礼啦。”弗洛列席尔王子说,于是就朝赛拉斯走过去,放下身份地位和他攀谈了起来。

“年轻的先生,我很荣幸能够通过杰拉尔丁上校和你相识。记住,如果你愿意,无论何时何地,我都乐意为你尽更大的责任。”

然后他对他问了一些关于美国的政治情况,赛拉斯把这些问题都回答得很有识见、很有分寸。

“你虽然年纪轻轻,”王子说,“但是我看出,以你的年龄来说,你是一个非常严肃的人。很可能是你太专心研究学问了。不过,从另一个角度说,可能是我自己太冒失,触到你的什么伤心事了。”

“我的确算得上是一个最不幸的人,”赛拉斯说,“不会有一个老实人比我受到更严重的侮辱了。”

“对你的私事我不想过多的追问,”弗洛列席尔王子回答说,“但是请记住,杰拉尔丁上校的推荐是一项永远有效的保障;我不仅愿意,而且也许比许多其他的人更可能为你效点劳。”赛拉斯看到这位大人物这样和蔼可亲,觉得很高兴;但是他心里很快又开始烦闷了;因为一个共和国的人,即使蒙受了一位王子的恩宠,也是不能令他摆脱重重心事的。

车子到达了查林克罗斯,税务署官员像平常那样对弗洛列席尔的行李放行无阻,几辆装饰华丽的马车早已等在那了;赛拉斯和其余的人一道乘车到王子府邸里去。到那之后,杰拉尔丁走到他跟前,说他很高兴能够替那位医生的朋友效了点劳;他谈起那位医生,言辞之间十分尊重。

“但愿你的瓷器没有震碎,”他接着说,“我曾经特地关照过,叫他们一路上小心搬运这只王子的箱子。”

然后,他吩咐仆人拨一辆车子交由这位青年绅士随意使用,那只旅行大衣箱很快便给装在马车后面,上校和他握握手,说他因为王子府中有事,不能相送了。

这时赛拉斯把那个里面写着地址的信封给拆开了,看了后他就吩咐那穿着皇家制服的车夫驶往斯特兰德大街上的箱形院子去。这个人对那地方似乎是很熟悉的,因为他显得有些惊讶,并且要求再说一遍。赛拉斯战战兢兢地跨进了那辆华丽的大马车,驶向了他的目的。箱形院子的入口处很狭窄,大马车开不进去;院子的入口不过是一排铁栅的一个缺口,两根门柱竖在左右,一根门柱上坐着一个人,他从马上一跃而下,对马车夫很友好地互相打了个招呼,这时马车夫已打开车门,问赛拉斯要不要他把那只旅行大衣箱取下来而且要搬到哪一幢房子里去。

“如果你们不嫌麻烦,”赛拉斯说,“请你们搬到三号去。”

马车夫和那个坐在柱子上的人,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搬下了那只箱子,尽管赛拉斯本人也帮忙;箱子还没在那幢可疑的房子的大门口放下,那个美国青年看见有十几个人正在那里探头探脑地闲荡着,心里吓了一跳。不过他还是尽量装出一副愉快的脸孔敲了门,一个人开了门后,他把另外那封信递给了他。

“他没有在家,”那人说,“但是如果你可以留下你的信,明天一早再来的话,那我就可以告诉你他是不是能接见你或什么时候接见你了。你要把你的箱子留下吗?”他又说。

“好极了。”赛拉斯说;但是很快他就为他的鲁莽后悔了,于是用同样的语气说道:他还是把箱子随身带到旅馆里去的好。

那一伙人都笑他的迟疑不决,然后一路揶揄着,跟随他走到马车边上;赛拉斯又羞惭又害怕,他恳求仆人们把他送到最近的安静而舒适的旅馆里去。

王子的马车把赛拉斯载到克拉文街的克拉文旅馆里,车夫把他留给旅馆里的侍役照顾后,很快便驶走马车。旅馆里只剩下一间空房,是四层楼上朝向后面的一间幽暗的小屋子,两个身强力壮的侍役,一面抱怨着,一面吃力地把那只大衣箱扛进了这个隐蔽处。赛拉斯在上楼梯的时候,毋庸置疑地一直紧紧跟在他们后面,他心里害怕得很。他想,只要一失足的话,这只箱子就会翻到楼梯栏杆外面,箱子里的鬼东西就会倒在大厅走廊上,搞得真相大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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