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月如看看蛇麟风,又看看南宫啸,突然吓得一个高蹦,撞到蛇麟风的跟前,有些惊悚,“老爹,龙泽该不会是……转世了吧。”
蛇麟风知道蛇月如所知,看着南宫啸又是一阵摇头,“他不是龙兄。”
蛇月如这才放心下来,倒是南宫啸却是被他们父女二人的对话给搞懵了,提及了龙泽他也是小小的惊讶了一把,若自己真的是龙泽转世,那蛇月如还会继续在自己的身边吗?
还好蛇麟风的否认让他松了一口气。
“我们的时间不多了还有些事情要交代你们。”
蛇麟风严肃的走到了南宫啸的面前,拍拍的他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你与月如之间,注定了还有一场劫难,我们不能参与,这是你与她命定的,闯过了便天长地久,若是闯不过,永远天各一方,你二人万劫不复。”
南宫啸握紧了拳头,“恳请岳父指点一二。”
“天机不可泄露!”蛇麟风紧紧盯着他的眸子,“你可有信心?”
“有!”南宫啸回视蛇麟风,目光中的坚韧叫蛇麟风满意的点点头。
“好,他日蛇界见!”
蛇皇转身,身姿顶天立地,身旁拥着的蛇后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蛇月如,无奈的回头,蛇皇蛇后齐齐发功,分身只能用一次,一次之后便会消失,他们用他们最后的一点妖力,将在场所有人的记忆改变了。
只见那刚才还怔怔看着天空,还不能接受万千神将瞬息便被灭亡西晋士兵和杨烈麾下的将士们,都齐齐的打了个寒战,身子晃了晃,眸子一片迷茫。
这是怎么回事?
神将呢?怎么突然就消失不见了?
城墙之上,哪里还有蛇皇夫妇的身影,蛇月如看着那明媚的天空,迷茫了半晌。
他们方才说的劫难会是什么呢?
“月儿?月儿!”南宫啸摇摇她的身子,才将蛇月如从迷茫神游天外的状态中唤醒,南宫啸看出了她对于蛇皇夫妇离去的伤感,忙握紧她的小手,“月儿放心,等神龙教之事完了,为夫便为你走遍天下,寻求恢复妖力的办法,让你早日回蛇界团聚。”
蛇月如笑笑,“你就舍得这人界的繁华跟我去蛇界过那清苦修炼的日子?”
“能与月儿一起修炼,是为夫的福分,这人界繁华算什么?”
万千的****,不能用言语表达,蛇月如静静的靠在南宫啸的怀中,感受着那浓浓的情愫。
杨烈一直看着天,方才蛇皇走前之前的那番话,特别说道蛇月如与南宫啸有一场劫难之时,他的眸子明明却是留在他身上半晌。
为什么?难道,他们的劫难是关于他的?若是自己的苦苦强求,让蛇月如陷入万劫不复,他该如何?放弃吗?
杨烈真的不想放,他对于蛇月如的爱早已经在幼年便深入了骨髓,他的生命之中,蛇月如已经是最重要的一部分,他的生命里若是没了她,便无再下去的动力,若是放弃这段爱,他宁愿去死!
他攥紧了手中拳头,若是万劫不复,那他就是拼了命也要保蛇月如周全!
杨烈率军势如猛虎,将西晋军队打得落花流水,几月的时间便将西晋全线拿下,顺利占领了西晋都城,将原来西晋皇室之人流放的流放斩首的斩首。
当年入秋,消失二十多年的西韩国再次伫立在大陆之上,西韩国国君阳烈复国成功,举国同庆,东吴大唐均来贺。
西韩国君施行仁政,定年号、修吏法、定乾坤,更是兴修水利、减免赋税,夺得了百姓的拥护,杨烈也学着东吴大唐推出了文武科举制度,无论寒门之后还是富人之子均可参与,甚至男女不限,不拘一格任用贤能,西韩国在经历十几年的消亡之后,再度焕发出生机,蒸蒸日上。
杨烈更是一跃成为了天下三国的传奇人物。
大唐,东吴,西韩,三国鼎立!
一晃西韩建国已经一个月有余了。
西韩皇宫。
富丽堂皇,恢宏大气的金銮大殿上,群臣在下噤若寒蝉,跪满了黑压压的一地,胆小的甚至已经浑身发抖,只因那龙座之上的九五之尊的怒气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新君杨烈面若冰霜的将手中一张奏折生生的揉捏成团,铁拳紧握,整个人爆发出了强烈的杀意。
“选妃选妃,朕说过,朕不需要选妃!”杨烈咆哮着将那臣子联名递上来的奏折一股脑儿的全给扔了下去,动作幅度太大,晃得头顶上黄金冠上的玉珠叮当作响,龙袍上的怒目腾空的巨龙正是他此时的写照,他冷眉倒竖,怒目圆瞪,怒气爆发的在龙座前踱着步,每走一步便发出铿锵之声,激得下首的文武百官心脏跟着紧缩。
这新皇什么都好,任用贤能,铲除奸佞,熊才大略绝非一般的武夫,朝臣提出的建议若是合理,必定好生斟酌,但是每每提到选妃之事,他便是暴跳如雷。
“皇上,莫要让我西韩国后继无人啊,望皇上为我西韩国的子孙后代考虑一二!”
“皇上三思啊!”
新皇即位一月有余,后宫之中却是完全没有一个宫妃,难道真如传闻中的,皇上恋着大唐的皇后?
想想都惊悚,若是真的那样的话,那西韩国与大唐国的一战势在必行……
杨烈心烦万分,赶苍蝇似的挥挥手,“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群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看看那冷面,均是缩了缩脖子。
现在再提选妃之事,或许真的连脑袋都没了!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群臣一阵长喏,悻悻的退出了朝堂。
一下朝,杨烈便风风火火的往后宫去了,蛇月如等人还在皇宫之中,大唐传来消息,一切都步上了正规,南宫啸也索性陪着蛇月如在外多逗留几日,虽然他很想将蛇月如一麻袋给装回大唐皇宫永远不让杨烈见到。
“师傅,我们去东吴过年行不行,我们师兄妹都好几年没在一起过年了!”林婠婠围着蛇月如,用那半撒娇半哀求的语调建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