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张寒别了典韦直奔冀州而去,一路上,更是忐忑不安,典韦的话在耳边不停的回荡,“难道真的有什么不祥的预兆吗!”,张寒一拉缰绳,勒马立在原地,无意间低头一看,一块界碑上标示着‘冀州’二字。
张寒一愣;这么快就到了冀州了,不要想那么多,主公还等着我,张寒一抖缰绳拍马向前而去,刚行了一段,远远见前面不远处有三骑向前疾驰而去。
张寒心中好奇,双腿一夹马腹,追了上去,赤火马快,转眼之间便追上了前面那三骑,那三骑似乎也发现了后面有人跟着,遂勒马回头一看。
“元皓,你们也在这里哇!”,张寒一脸惊讶的看着那三骑,其中一人乃是田丰,另一人则是张珉。
不等田丰答话,张寒又惊讶的问道:“汉升为何也在此?你不是在巨鹿镇守粮草吗?”。
另一人却是黄忠,三人见到张寒在这里出现,不觉有一些惊讶,田丰最先缓过神来,惊道:“天霸为何也在此?你不是前往陈留了吗?”。
“哎!一言难尽吖!”,张寒遂将公孙婉儿如何受伤,如何遇到华佗向田丰等人说了一遍,三人听后亦是一脸惊讶。
“好了!我说完了,现在你们得说说,你们如何会在这里,如何你们会在一起!”,张寒一脸好奇的看着田丰三人。
田丰见张寒一脸疑惑,忙拱了拱手,“事情是这样的,吾回巨鹿安顿好家眷,本欲送往北平,但想到天霸你不在,恐怕不方便,遂将家眷安顿在了幽州娘舅家,便随张珉将军奔陈留而去!”。
“是的将军!刚经过巨鹿,便遇到了这位黄将军!”,张珉接过话茬,继续说道。
田丰点了点头,“当时黄将军躺在山崖之下,被吾二人救起,一问之下才知黄将军乃是刘玄德手下偏将,是天霸你的手下!吾自报家门,黄将军才肯与吾二人共赴陈留!”,说完便看着黄忠。
张寒扭头看了一眼黄忠,“汉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快快道来!”。
黄忠神情复杂,突然拜倒在地,“将军!请治末将之罪!”。
张寒一时之间莫名奇妙,慌忙扶起黄忠,“有何事!且慢慢道来!”。
“将军!那百万担粮草!已被吕布夺去也!”。
“什、、、什么!被吕布夺去了?”张寒险些站立不稳,惊叫道。
田丰、张珉忙搀扶起张寒,张寒回过神来,“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黄忠本以为张寒会治自己的罪,不想张寒却只问原因,黄忠大叹一声,“就在上月,末将与许将军正在营中,一士兵来报,言营外有一人领着上千士兵在外叫阵,末将与许将军出营来看,只见为首那人,头戴金发冠,身着战袍,手持画戟,胯下骑一赤红战马!自称吕布!言要吾等交出粮草,否则便要放火烧粮,吾等也都要成他戟下之鬼!末将正要出战,不知被谁从身后袭、击,眼前一黑,便没了知觉!”。
听到此,张寒三人越发惊讶,只见黄忠一副自责的模样,看了一眼张寒,又继续说道:“末将醒来一看,见身后的营房已被火烧毁,粮草、兵士哪里还在?许将军也没了踪影,末将恐慌之下,寻得一逃散士兵,抓来一问,才知道末将当时是被许将军打晕!粮草、士兵全被那吕布掳了去!”。
张寒一听到是许褚打晕了黄忠,心中咯噔一下心中诧异;大哥为何会这么做?就算他与吕布是同乡,但以大哥的性格,如何会做出此等反叛之事,惊道:“许将军是吾大哥!为何为这样做?那汉升你为何会在山崖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