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二人冲了出去,小叶子来到卫长公主的面前担心的说道:“公主,他们就两个人,对方却有二十多人,能行吗不会有危险吧。”小叶子很是担心,卫长公主却一点也不担心,看着霍去病的身影笑道:“别人不知道,我的表哥可是人中之龙,要是连这几个匈奴兵都对付不了,也就不是我表哥了。”
卫长公主的话小叶子不敢反驳,小叶子知道,但凡是有关霍去病的事全都是好的,是不能别的声音的,这是卫长公主的大忌,是不可触动的。
霍去病冲在前面,伸手抄起花雕弓,手一拈九支狼珠箭便已经搭在了弓弦上。如今,霍去病已经十七岁了,那花雕弓是武帝专门给他定制的,天下间能拉此弓的人也就早他霍去病一人。远远的还有二百多米的距离,霍去病的九支狼珠箭已经射了出去。随着弓弦的响动,冲在前面的九个匈奴骑兵应声从马上坠了下来,后面的匈奴兵没有被吓到,反而哇哇的大喊着冲了上来。霍去病冷笑了一下,收起花雕弓抽出了宝剑,对着匈奴骑兵冲了过去。被匈奴人追的汉人,和霍去病刑卫山一错马的时候,立即勒马停下了。他实在不敢相信,就两个人两匹马竟对那么多的匈奴的骑兵冲了过去。
见霍去病冲了过来,当头的一个匈奴兵高举着马刀劈向了霍去病。霍去病剑光一闪,直接对方的马刀劈落,接着反手一剑直接削掉了那个匈奴骑兵的脑袋,那马载着那个无头的骑兵跑了几步,那人才从马上掉了下来。后面一个匈奴骑兵从左侧杀了过来,霍去病没待匈奴兵反映过来,宝剑一送一下子就刺穿了匈奴骑兵的胸膛,高举着马刀的匈奴骑兵还没有反映过来,整个身体被霍去病用剑高举了起来晃了几下一下子甩了出去,那甩出去的尸体将后冲来的两个匈奴骑兵给砸下马来。接着霍去病驾马冲了过去,左一剑右一剑将两个刚刚站起来的匈奴骑兵击杀了。刚一出手霍去病就解决了四个匈奴骑兵,而那边刑卫山也解决了两个匈奴骑兵。不得不佩服匈奴人的血性,后面的匈奴兵不仅没有害怕,反而向霍去病和刑卫山围了过来。要是这些匈奴兵要是跑的话反而让霍去病头痛,他和刑卫山两人是无法追这上这么多匈奴骑兵的,如果跑掉匈奴兵的话,霍去病一行人也只能退回汉境了。只见剑光闪烁,围着二人的匈奴兵不断的从马上掉落,没有人能接下霍去病的剑,从马刀上传来的力量实在是太大了根本就握不住刀,没有了马刀剩下也就只能等死了。刑卫山左劈右挡,匈奴人根本就拿他没有办法。二人的身上,很快就沾满了匈奴骑兵的鲜血,近距离劈杀想不沾上血是不可能的。慢慢的匈奴骑兵就剩下三人了,剩下的三人眼中也出现了恐惧,他们不知道眼前的这两个人是什么人,只感觉到是收割生命的死神一样。特别是霍去病的表情太吓人了,那一双眸子没一丝的波动,从交战开始到最后脸上挂着的只有冷静,真是太可怕了。三个匈奴骑兵又有两个倒下了,最后一个恐惧的大叫了一声,调转马头就跑了。看着逃跑的匈奴兵,霍去病抽出花雕弓,抬手一箭就射了逃跑的匈奴骑兵。这个距离,霍去病是不用瞄的。
霍去病和刑卫山解决了二十多个匈奴兵后,调转马头向着那个被匈奴骑兵追的汉人慢慢的走了过去。
看到霍去病和刑卫山驾车走了过来,那马上的汉人再也坚持不住了,眼睛一黑从从马上摔了下来。
二十多个匈奴骑兵,没用多长时间就全部失去了生命。眼前倒在地上失去生命的匈奴骑兵,让小叶子禁不住的呕吐了起来。卫长公主的脸色也是变了变,但并未表现出什么。霍去病和刑卫山换下了血衣,一把火将这些血衣都烧了。
刑卫山给那汉人喂了些水后,那汉人便从昏迷中清醒了过来。那汉人年纪不大,与霍去病年纪相仿,刚刚清醒过来的他就惊慌的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我不会跟你们回去的。”由于,霍去病几个人身穿羌人的衣服,那醒来的汉人把他们当做羌人了。看到那人没事,刑卫山笑道:“我们是救你的人,放心吧,这回没事了。”见那人醒转,霍去病向那人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那些匈奴人会追你?”那汉人经过刚才的逃亡,有些虚弱的说道:“在下赵破奴,自幼被匈奴人掳去,在匈奴人大单于叔父罗姑比所在的部落为奴。”
“那是你怎么逃出来的,为什么那么多匈奴兵会追你。”卫长公主在一旁问道。
赵破奴对霍去病几人说道:“匈奴的大单于伊稚斜,派出右大都尉须卜颜卓带着龙马“撑天”到羌氏参加羌氏的“祭山会”,羌氏部落中属钟羌的势力最大,而钟羌的钟离王有意归顺匈奴,双方要在祭山会上联姻将勒勒公主嫁与右大都尉。在下负责照料匈奴的战马,趁着匈奴人不备就逃了出来,谁知匈奴人知道我逃跑后,就一路追杀了过来,要不遇到诸位我估计我永远回不到汉朝了。”
听到赵破奴说的情况,霍去病稍稍思考了一下后对赵破奴道:“赵破奴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我们给些食物和水还有银钱,你顺着此路不久就会脱离险境到达汉朝了。二是和我们一起重返匈奴,破坏此次的联姻,你可敢与我回去。”赵破奴听了霍去病的话后,马上努力的站了起来,站起来之后,赵破奴激动的说道:“我看诸位不是一般人,我决定跟着你们去破坏匈奴人的联姻,我赵破匈奴也有一颗报国的心。”
“你可知道此次前去必然万分凶险,很有可能就回不来了,你可要想好了。”霍去病提醒赵破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