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呀,累死了,我去睡了。”来到小院儿门口,沐漓转过身笑眯眯的看着云左。“去吧。”云左突然对着沐漓一笑,那笑灿烂的很,差点晃瞎沐漓的狗眼。“啊,你竟然笑了。”沐漓惊呼,在她的印象里,云左可是个不苟言笑,脾气火爆的爆炸型男。
见沐漓对于自己的笑如此大惊小怪,云左的笑容也越来越大。“我去睡了。”沐漓跑到房间砰的一声将门关上,妈呀,云左今天有点儿神经质,她还真受不了。望着紧闭的房门,叹了口气,果然对于自己这个样子,沐漓还是有点儿不适应。
接下来的几天,沐漓可为是小心翼翼,能不跟云左碰面就不跟他碰面,这小子这两天抽风,试想一个不苟言笑,整天冷着一张脸的大冰块,突然有一天变转性,一大早起来就能看到这小子放大数倍的笑,你不会觉得惊秫?
“果然还是不行,看来师叔的话也不能全信。”见沐漓紧锁房门,云左有些无奈。
“你终于恢复正常了。”望着云左冷着的脸,沐漓呼出一口气,对发疯的云左很不能适应。
“师尊,师兄这病,多久发一次?”正在看书的白萧然,看了沐漓一眼“不知道,看情形。”闻言沐漓哦了一声,对云左倒是有些可怜起来,一个时不时会发神经的男人,自己以后还是少欺负他的好。
也不知道云左为啥会得这病,这正常了没几天,他的病又犯了。
只是这次比上次还要严重。
以前连衣服都懒的洗的云左,竟然帮沐漓翻地,而且看上去还不宜热乎的很,每天早早的就喊沐漓起来吃饭。
以前沐漓是五指峰的主劳力,现在换了,换成云左了,他每天那是洗衣做饭擦桌子,甚至连厕所都不知道用什么东西弄的香喷喷的。
对于这样的云左,白萧然与沐漓二人深感无奈。
“师尊,您说师兄这病啥时候能好?要不咱带他去药宗看看?”
白萧然闻言,别有深意的看了沐漓一眼没说话。
对于沐漓的粗神经,白萧然也是无奈的很。“不用了,过段时间就没事儿。”对于云左时不时的发神经,沐漓还是有些心有余悸,想着自己是不是该下山躲躲去。
见白萧然这么说了,沐漓也不再说什么。“你赶紧恢复正常。”白萧然对云左下了死通知,要是云左在不恢复正常,怕是他这个师尊也是下山躲着去了。
云左又恢复成了原来冷冰冰生人勿进的模样。
“呼,你小子,时不时的发神经,怪吓人的,以后要是身体不舒服,就对我说一声,有病咱得看,咱也不差那么点儿钱儿。”本来云左这么做,为的就是希望沐漓能将目光转移到他身上,结果却被沐漓误认为有病。
这让他有点儿接受不了。
现在他终于知道白萧茗说这个方法时,为什么笑的那么奸诈了。感情这小子就是阴自己呢,气愤的云左恨不得就去找白萧茗理论,可想了想,这小子若是知道沐漓那般误会自己,一定幸灾乐祸。也就生生压制住了怒气。
“你那沙盘分的怎么样了?”白萧然突然出现在沐漓身后。
“黑色跟白色已经能分出来了,丝毫不差,师尊接下来要分什么颜色?”白萧然将一碗红色的沙子倒进沙盘中,望着三种颜色,沐漓嘴角瞥了瞥,七种颜色,什么时候能分完?不过师尊的吩咐得照做不是?
沐漓每天又开始了分沙大战。
最后一粒沙子落入碗中的时候,沐漓终于松了口气。“师尊我分完了。”望着七个碗里摆放的沙子,白萧然满意的笑了。虽然时间长了些,可比一般弟子要有毅力的多。“你一直不会御剑,明天为师就教你如何御剑。”沐漓闻言双目瞪大,她本来还以为白萧然不教自己御剑了呢。“是。”见沐漓如此兴奋,白萧然微微有些懊恼。对于这个女弟子当初他也只是好奇,所以才起了收为己用的意思,可经过这些日子,他当初的想法早就消失了。
沐漓现在身上只有一把皎月,而皎月也不是什么的飞剑,白萧然就将自己以前用的飞剑借给沐漓,等有时间去给沐漓炼制一把。
因为明天要学御剑,晚上的时候,沐漓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的。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沐漓一个纵身从床上跳下来,套上鞋朝着白萧然的房间奔去,可到了门口,又不敢敲门去喊,局促的在门外徘徊。等了一会儿,见里面没动静,沐漓只得回去。“先做饭。”当沐漓做了满满一桌子菜的时候,白萧然也起来了,见到意气风发的沐漓后,嘴角隐隐含着笑意。“你倒是上进。”云左看了沐漓一眼颇为不屑的道,对于云左这种时不时欠扁的表现,沐漓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好不容等到白萧然吃饱喝足,沐漓连碗筷都没收拾,推着白萧然朝着门外走去。“你这急性子,可学不成飞剑。”沐漓闻言,也不以为意,她现在可是一心想要站在剑上遨游。
“你试着踏上它。”望着飘离地面只有十厘米的一把小剑,沐漓一只手抓着白萧然的胳膊,一只脚小心翼翼的踏在剑身上。“两只脚踩上去,将真元输进去。”沐漓根据白萧然的提示,一步步的学着。当真元贯彻到飞剑中的时候,剑身突然变大,由原来的二十厘米,变成了两米,宽五十公分的大剑。沐漓双脚踩在上面。“试着用真元控制它移动。”“啊”沐漓刚用一点儿真元,飞剑就如同离弦的箭一般朝着前面飞去,沐漓惊呼一声,还没来的及控制,就从剑上跌落下来,摔了个狗吃屎。
“御剑急不来。”沐漓哦了一声,重新踏上飞剑,这次她不像上次那般莽撞,而是小心翼翼的踩着,缓缓飞行。感觉耳边吹来的微风,沐漓竟然倍感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