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会的,我已经跟婉丽说过了,我一定会督促他的。”三姨太赶忙说。“婉丽呢?婉丽都走了。”秦老夫人问道。“我已经跟她说过了,娘,你放心吧。”三姨太的嘴还是挺甜的。“那大家还是散了吧?就先这么着吧。”秦老爷说。“老爷,我还有个事想跟你说,我还想跟秦浩坐同桌,因为我觉得我现在的同桌成绩没有他好,而且他还没有秦浩热心,从来不主动教我。”秦志成把自己的想法跟秦老爷说了。“好的,这当然没问题了。”秦老爷打了个哈欠说,大家这才散去。
第二天到了学堂的时候,秦志成拎着自己的东西又坐在了秦浩的旁边。“你干嘛?你还真来了?你还是别跟我坐了,我可受不了你那个娘,恩将仇报。”秦浩立即说。“我不管,反正老爷说过了,你愿意也得愿意,不愿意也得愿意。”秦志成这会儿说话可一点也不木讷了。“你?口气还不小?你这是求我还是威胁我?”秦浩半开着玩笑说。“不是,这不也说明你成绩好吗?而且还特别乐于助人。”秦志成倒也算是说了实话。
这些话对于秦浩来说还是很受用的,至少能证明自己功课好,为了这句话也值了,这不是在老爷的心中又加重了砝码吗?“好吧,我这个人一直就是这么热心的好不好?”秦浩倒也乐于接受,这个秦志成傻傻愣愣的有时也蛮可爱的,正好多个人说话了。但是很快秦浩发现问题了,这个秦志成上课的时候不懂的太多,具体地来说就是生字太多,一不懂就问秦浩。而秦浩上课可从来都是认真听讲的,不喜欢被打扰。所以偶尔回答他一下,有的时候不耐烦了就不理他:“你烦不烦?下课再问,我还要学习呢。”很快到了下课了,秦志成却跑去跟那帮族人的孩子玩耍了,看起来挺大的一个小伙子,跟小孩一样地爱玩。
秦浩走了过去,“我说秦志成,你现在怎么不忙着学习呢?”。“现在下课了,当让要玩一会儿了,不然不憋死了?”秦志成反问道,眼神却一点没离开自己玩的东西。“好你个秦志成,你下课不问,上课问,不仅我听不成课,听不成当然就不懂了。而你呢,新课不听更不懂,你明白了吗?”秦浩掰开了揉碎了地讲。“废话,你当我傻子啊?这我都不懂啊?”秦志成反应倒挺快,呦呵,这小子还真不傻,尼玛,这还算我多事了?我又不是先生,操这份闲心干吗?但是想想还是又说了一句:“你是不傻,但是你现在不抓紧问,上课可没人理你啊。”“我知道,我知道,烦死了,你让开一下,别挡在我前面,我们正在玩游戏呢,先生都没管我,你管这么多干吗?”这货到底还是把这句话说出来了。
“好吧,你上课可别问我了,可没说我没教你噢。”秦浩简直被气得不轻,回到教室里去了,跟这帮小屁孩有什么好玩的?但是到了上课的时候,秦志成又开始问了。秦浩压低了声音说:“你再这样我就不跟你坐了,我是听你讲还是听先生讲课?你跟老师比赛呢?你把老师的声音都盖住了。”秦志成这才吐了吐舌头,稍微消停了一会儿,但是不大一会儿还会再犯。
到了下午下学的时候,林先生走向了秦志成,“上课有些地方听不懂吧?今天你留下来吧?我给你补一补。”“秦志成一听这话,赶快说:“先生,我能听得懂,再说,我现在已经累了,学不进去了。你放心,我下了学先回去吃点东西,我会每天补一点,我已经跟婉丽说过了,她会教我的。”林先生还惊讶于这孩子现在已经不是才来的时候那么木讷了,这也是进步啊?再说他既然已经这么说了,自己还真不太好办,干脆就又叮嘱了几句就让他回去了。
秦浩则赶快出了家门,今天心里有点着急,就叫了辆马车把他送过去。他自然没有让马车等他,也没有用马车去拉材料,到了就让车夫回头了。今天王三倒是早早地就在店里等着了,手里还拿着几件刚买的竹器,其中还有把竹椅子。“秦少爷,我都等了你多长时间了?怎么才来?”王三晃着腿说道。“腿别晃,本少爷昨天帮了你这么大的忙,等一会儿又怎么了?你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秦浩跟这个吊儿郎当的玩意也就自然没什么好客气的了。
“你可别这么说,我有时候也忙得很,不然我们靠什么吃饭?”王三辩辩驳道,“所以我这不是知恩图报来了吗?我来了好一会儿了,还买了这些。”“这可是好东西,你以前没见过吧?”秦浩说。“你还别说,真没见过,你店里好些东西我以前在别的地方都没看到过,不然我也不会买那么多。”王三道。“你总算说了句良心话,你还记得当初你是怎么来胡搅蛮缠的了吗?”秦浩顺势搭茬说道。“这都多长时间了?你还记着呢?快别提了,翻篇了,翻篇了。”王三可不愿意提这档子事儿。
“可不都记着呢吗?”冯篾匠也接过话茬说道:“秦少爷,你还给他帮了大忙了?”“哦,没有,跟他说着玩的。”秦浩连忙说道。自己则赶快又到后面看了一下,墙砌了大半人高了,眼看很快就要上梁了,秦浩就拉上王三赶快去买材料了。今天要买不少材料呢,估计还不一定能买得完。先去买大梁和桁条的料,大梁要比较好的木料才行。上梁之后还要把桁条上上去,桁条的料也不能差,因为大梁和桁条是要承受房顶的重量的。还要买椽子的料,椽子的料不要求太好,但是也不能太差。王三自然对这些门清,不用秦浩说他也知道,两人直奔目的地而去。
“今天的木料一定不能搭浆了,先去买什么料?”秦浩问。“我知道,先去买大梁和桁条的料。”秦浩现在如出笼子的鸟,既充实又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