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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聂老师怎么也想不到这新学期开学的第一节课竟然如此精彩,说实在的,这正是聂老师“开放式教学”法渴望达到的课堂效果;更令她惊喜的是,本已有了“才女”孙月月,现在又来了一个“才子”,让她感到这班级里一种前所未有的活力与动力。聂老师欣慰地笑了,那前几日校长室里的担忧早已烟消云散。在毕业班最后一个学期居然还能有优秀的学生到来“添砖加瓦”,她是始料未及的。那一刻,聂老师很骄傲。

杜燃也在为刘畅鼓掌,但这时,他的心中却有种说不出的味道。杜燃早已看出这新同学在才能上的实力,也隐隐觉察出自己喜欢的月月已开始关注刘畅,不可否认,刘畅所构成的“威胁”在潜移默化中逐步加大;但热情开朗的他却又暗暗佩服与欣赏着刘畅的实力与魅力,渴望与之深度交往,成为共同学习与进步的朋友……重重矛盾让杜燃百感交集。

这时,下课的铃声响了。

铃声又响了。

杜京声按下了桌上的秘书通话键,他皱了皱眉,有些不耐烦地说:“怎么回事?我不是刚说了么,这个时候不要打扰我!任何人也不见!怎么还按铃?”

通话器内传出秘书小姐的声音:“杜总,对不起,是……是您儿子,杜燃。”

杜京声的表情立刻变得舒缓,甚至露出一丝笑意,口气立刻变了:“哦……哦,让他进来,让他进来。”

这是杜京声宽大的总裁办公室,设在CBD最豪华写字楼润声大厦的顶层,阳光从落地玻璃窗透进来照亮整个房间,使四周显得富丽堂皇。

就在刚才,杜京声正坐在老板台后的巨大皮转椅里沉思。

那个闯下弥天大祸的手下程虎,早已将其送往了国外,并交给他一笔数量可观的“零花钱”,让他避一避风头。

“也许他现在正在美国的西海岸晒太阳吧……”杜京声想到这里,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多日以来,这个商界的风云人物、生意场上的“龙头”,却笼罩在内心的一层阴云中,活在忐忑不安里。

这些天,他常常陷入这样的沉思。回想一连串发生的事情越来越不利于集团、不利于自己,他隐约感到一片莫大的阴云正在酝酿,一场莫大的风暴正在来临。

莫非自己真的“玩儿”的太大太过了?自己亲手打造的财富帝国会因为自己一度并不在意的“余兴节目”而毁于一旦?难道这些“余兴节目”真会变为节外生枝的定时炸弹?

只有杜京声自己知道,他心中的这“余兴节目”是什么。是的,为了让自己的“帝国”更强大,为了让自己的宏图志向更完满,他选择了使用一些超出正常的“手段”,选择了正常生意之外的“生意”,而且,显然,他成功了。

杜京声最欣赏的格言是马里奥.普佐《教父》里的话:有些事情是必须做的,你不必考虑他正确与否,你做就行了,然后把他忘掉。

对,他要忘掉!那些都不在话下,不是问题!他坚信自己一手打下的这杜氏江山是固若金汤、坚不可摧的!他不相信一些小小的“非常规生意”能动摇他和他的天下。

更何况,他现在已经不能回头了,就像恺撒说的:色子已经掷出去了。——他只能往“前”走。

杜京生将皮转椅转向身后的落地窗——他总爱在这里跳望这城市。每每此刻,他都会回想自己近半生的拼搏与创业,以及那几十年的含辛茹苦。自己所做的一切为了什么?不正是为了这样的画面么!从他初入社会的那一天,他就发愿要“占领”这个城市,也是从那时起,他发愿总有一天,他要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俯瞰这城市。只有这一刻,他才觉得这城市被自己踩在脚下。

又想到了程虎,杜京声忽然觉得这小子做得其实没有什么不对的。

“他也是为了集团的利益啊……”杜京声自语道。

在那天把程虎“赶”出门后,他慢慢觉出程虎的举动是应该的,不封住“姬一刀”的嘴,才是真正对杜氏“伟业”的最大威胁。

“姬一刀?不,应该叫他‘两面三刀’的。”杜京声骂道,他掏出一支烟,在身上摸索火机,却忽然从后面伸出一只手,“啪”一声打着了火机递了过来。

杜京声吓了一跳,他猛地扭过头,直到看清来人,他才松了一口气,严肃的脸上露出了慈爱的笑容,原来是他的宝贝儿子杜燃。

“燃燃!你吓死老爸了!进来也不言语一声儿,跟个鬼似的!以后要敲门,知道吗?”杜京声惊魂未定地说道。

杜燃笑着为老爸把烟点燃,然后一屁股坐在办公室侧面巨大的真皮沙发里,问道:“老爸,你又沉思呐?您老人家刚才嘀咕什么呢?什么什么两面三刀啊?”

杜京声忙说道:“没什么,什么也没说,”他把话题转往了别处:“哎?我说儿子,你放了学不回家,怎么来我这儿了?这个老朱,怎么把你拉这里来了!”

杜燃解释道:“爸,别怪朱叔叔,是我让他带我来你公司的。其实也没什么事儿,就是好久没来了,想来玩玩。”

杜京声笑了笑:“这里有什么好玩的?还不赶快回家温习功课?说话就高考了,你小子不想考上首都大学啦?”

“老爸,人家都快学傻了,下了课放松放松还不行啊?再说了,您老人家每天大半夜才回去,第二天一大早又走了,见个面比见美国总统还难!想来看看您,倒成不是了,哎……”杜燃叹了口气,腔调里故作委屈。

“真拿你没辙啊!行了行了,正好我今天要早回去,你就跟我一起回去吧!”杜京声说道,他在烟灰缸中掐灭了烟蒂,抬头微笑地看着儿子。

对于日理万机、每天角逐于尔虞我诈的生意场中的杜京声,难得能见到他的笑脸,但惟独一看到这被他视为掌上明珠又不负父望而学习争气的宝贝儿子,不苟言笑的杜京声却总会露出欣慰、由衷的笑。

杜燃环顾着老爸的巨大的窗明几亮的办公室。他很喜欢来这里,每次到来,都替自己的父亲自豪而荣耀。杜京声的办公室东面是一套华丽的真皮沙发,西面靠墙是一个长约两米、高约一米五的大型玻璃渔缸,里面养着数条逍遥游弋的名贵观赏鱼,正对着他老板台的电视柜上摆放着四十八寸的液晶平板电视机,在上方的墙上挂着一幅装裱精美的书法作品,上写四字:“润物无声”——这并非出自某一名家手笔,而是在书法上颇有建树的杜京声自己早年的作品,这四个字,既暗涵了杜氏企业的名称,又是杜京声本人的座右铭。这幅字是他的最爱,更是他的“特别保护”对象,没有他的允许,谁也不能触动它一下。

“儿子,今天开学第一天,感觉怎么样啊?”杜京声关心的问到。

“还能怎样啊!做题、做卷子、自习、复习……哎呀,头要爆炸了!”杜燃的脸呈现“痛苦”状,“怨”声连连。

“哈,不是还有个你们全班都喜欢的聂老师的课么?叫什么来的?……开放式讨论?今天没有吗?”杜京声问。

“哦!对对!”杜燃一下兴奋起来,“聂老师的语文!当然上了,而且是今天一整天最HIGH的一堂!您知道为什么HIGH吗?”

杜京声实在搞不清他们这些年轻人的新词:“什么‘嗨’?那你说说,你们怎么‘嗨’了?”

“老爸,HIGH就是高兴,就是兴奋,就是过瘾!就是说,今天的聂老师的课很过瘾!但是,不是聂老师的讲课让我们过瘾!”杜燃的语调越发兴奋。

“什么乱七八糟的!”儿子的话让杜京声听得有些发晕。

杜京声一向毫不敷衍与怠慢与儿子的对话,在他看来,与爱子的交流才是生命中最纯洁、最真实、最令他身心放松的。

杜燃故做神秘地说:“是因为来了个与众不同的新同学!”

杜京声笑了,不禁有些揶揄地问到:“与众不同?这不是你每次用来形容你经常提起的、也是你很喜欢那个‘才女’孙月月的词么?怎么?又来一个与众不同?”

杜燃的脸一下子红了,他责怪道:“老爸!……您想到哪儿去了……!”

杜京声忙笑着道歉:“好好好!爸爸说错了!你继续!”

杜燃接着说:“这次这是个新转来的男生,一个‘海归’,父母都是外交官,但却没有想象中的‘洋气’,反而他的文学功底与个人魅力却特别令人吃惊与佩服!”

接着,杜燃便把班里新同学刘畅以及发生在语文课上他与孙月月的精彩发言向无话不谈的父亲大体复述了一遍,更“添油加醋”地将刘畅的魅力更加放大了一些。

杜京声认真听着,说实话,他对儿子口中这个新来的“才子”并没多大兴趣,但只是听儿子这样说着,对于他就是最大的幸福了,对他来说,儿子的每一句话语在他听来都那么亲。他端详着儿子的脸——这是他唯一的骨肉、是他的拳拳期望与未来、是他事业帝国的唯一继承人!杜京声是那么的爱着杜燃。

直到杜燃说完半晌,杜京声才反映过来,忙笑着说:“哦,不错!不错!有意思!好好交个朋友,有空带他到家里玩。”

这本是杜京声为掩饰刚刚的走神而敷衍的一句话,没想到杜燃竟认真了:“是啊,老爸!我是真挺佩服他的,我得跟他好好学些东西!他脑子的东西一定不少!首先,我得跟他成为好朋友。然后,找机会带来让您也见见。”

“嗯,成啊。”杜京声答应着,他是很少对儿子说“不”的。

“老爸!那说定了啊!”杜燃很兴奋,“他真的特棒!”

“我真不明白,一个男生,竟能把你‘迷’成了这样,”杜京声笑着说,“那样的话,那个迷倒你的女孩孙月月,该排第几呢?”

“爸!”杜燃喊道,他的脸再次红了,比刚才更红。

是的,脸有些红。

孙月月感到双颊有些发热,奇怪,天气明明还很凉呢,自己这是怎么了?难道发烧了?

她推着自行车,走在下学回家的路上,她没有骑上车,不知道为何,她想走一段。

身边驶过的汽车,不少都是来接孩子的家长,在这个私家汽车时代,中小学学生家长开车接送子女上下学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了,即使这样,每天来接杜燃的奔驰轿车还是在校门外林林总总的车海里显得“鹤立鸡群”。

杜燃一次次想送孙月月回家,都被她婉言推辞了,包括刚才,在又看到月月含笑而摇头的一贯动作后,杜燃向月月道了再见,有些遗憾地坐上车走了。

月月是骑自行车上下学的,但即使不骑车,月月也明白她也是坚决不会坐上那豪华的“移动堡垒”的。月月知道,杜燃绝没有炫耀与显摆的意思,他是热心的、热情的,他也经常用他爸爸那很是打眼的车送一些顺路的道远的同学归家。

杜燃是个善良的男孩,在班上,杜燃人缘也很好,他没有富家子弟的“飞扬跋扈”与狂妄,更没有勾心斗角的心眼与城府,而是对同学一视同仁地热情与爽快,也许这正是因为他活在那个宠爱他、培养他的成功老爸为他创造的永远阳光、永远无忧的氛围中的缘故。

孙月月有时很羡慕杜燃,并不是羡慕他坐拥家族财富的江山,而是羡慕他的生活那样没有忧愁与事端,而自己……每每想到这里,月月都强迫自己不再往下想。

杜燃对自己朦胧的“迷恋”,月月心知肚明,可她宁愿把这透明的男孩当成最好的哥们,甚至弟弟。至于……,她没有丝毫感觉。

然而此时,缓缓走在路上的月月却感觉脸烧烧的,她知道自己的脸一定红红的。为了什么?绝不是刚刚离开的杜燃,更不是感冒发烧……心跳有些加快,像有只小兔子在蹦。月月从没有过这样的情况,从未,但今天,月月心里却似乎被什么搅动了。她知道根源在哪里,因为这感觉从早上下第一节课就开始了,是因为那节课,是因为那发言,是因为那个人,是因为那个名字……

月月从没被某一个男生打动过。并不是自己多么孤傲与清高,而是这聪慧美丽的姑娘还从未将自己的感情之门打开,她也有少女的心思与憧憬、也会梦到、幻想到公主与王子的浪漫故事,但是月月是清醒的,她知道作为一个高中生、尤其作为一个高三女生,对于自己真正重要的是什么。

但今天,开学第一天的第一堂课,月月的心被打乱了。

“我这是怎么了?”月月想到,从未被任何男生吸引过的自己竟然……是的,他,就是那个人,他身上散发出一种“磁场”,一种有别于所有月月接触过的男孩子的“吸引力”,将她——被男生们称为“不食人间烟火的美少女”的月月的关注深深吸引过去,这是怎么搞的?月月的心越发凌乱……

忽然,月月的身体左侧被一位骑车从旁而过的同学轻轻刮了一下,将月月的思路打断,月月抬头望去,竟然是班上最“不起眼”的男生郑扬。此刻的他如同没有发现刚刚的“事故”般摇摇晃晃的向前骑去,似乎心不在焉。月月很奇怪,郑扬平常不这个样子啊?今天怎么了?难道不只她一个人正在“分心”?

“郑扬!怎么了你?”月月喊到。

歪歪扭扭骑出一段距离的郑扬似乎因月月的喊叫突然从梦中惊醒,猛地捏住车闸停在那里,他以脚支地,回过头来。月月发现,郑扬的表情有些呆滞,似乎在深思着什么问题。

“哦……月……月月啊。刚才……撞到你了?对……对不起啊!实在是对不起。”郑扬磕磕巴巴地说道,显然此时还在想着别的事情。

“我没什么。”月月摇摇头,却疑惑地问道:“但是你似乎不太对劲儿啊,郑扬,你没事吧?”

“哦,没……没事,真的没事,我……我想题呢。对不起,月月。”郑扬说完,露出一脸抱歉的神情。

月月感到很奇怪,在班里,这个小男生虽然特别好的朋友不多,但也算一个学习很出色的同学,和大家关系都处的不错,平常也经常与一些骑车的同学有说有笑结伴回家,从未有过今天这样心神不宁的样子。

“没事就好,”月月说道,“你小心点哦,骑车可不能分神,会有危险的。”

“好的,谢谢,再……再见!”郑扬说完便骑车走远了。

月月望着他的背影,摇了摇头,骑上了车子。

“奇怪的人。”月月自言自语道。

不知道她是在说哪个。

“哪个?到底是哪个?”

望着“天书”一般的数学试卷,刘畅急得不禁“抓耳挠腮”起来。

刘畅来到高三2班已经第三天了。

对于高三的下半学期会充满各种课堂考试他早有耳闻,也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和“突发事件应对方法”,但还是没有料到测验考试居然这样频繁,难度这样高。令他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这文科班也得跟着一起上数学,简直没道理!如此多的试卷对于刘畅这样一个“冒牌”来说,无疑是“赶鸭子上架”。

望望周围,安静的教室里,同学们都在认真地答着,似乎这样的“天书”对于他们早已习以为常。刘畅轻叹了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

此时的刘畅,再不是语文课上那个“独占鳌头”的“明星”了,他知道,他的秘密武器此时也不得不用了。虽然很多的卷子老师已不再一一批阅,但还是有很多是要下课收上去的,总不能交白卷吧?老师们是绝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的。今天数学课上做的便是这样一份要被批阅的试卷。

说实在的,对于赵智给他的那个“高科技”工具,他是真的不愿意用,做人诚实的刘畅始终觉得用那个东西是一种作弊行为,尽管他并不是一个真正的学生,尽管他的确做不出那繁复庞杂的数学题。

他又想起了昨晚与赵智碰面时的对话。

这几天,刘畅与杜燃的“友谊”在迅速“升温”,在杜燃眼里,刘畅俨然成了自己无话不谈的知己,并且已邀请刘畅有机会到他家做客,这正是刘畅求之不得的,而更重要的,是要接近他的父亲杜京声。

赵智对于刘畅的“行动”进展速度如此之快显然非常高兴,他告诉刘畅,“行动小组”也在密切关注着他的行动,并随时会给予帮助与指导。

但是对于刘畅,随着与杜燃的一步步接近,他曾产生过隐隐的愧疚与矛盾,他总感觉对于杜燃这十八岁的单纯且善良的男孩来说,以假友谊换取真情报在某种程度上是一种“欺骗”,毕竟“犯规”的不是他而是他父亲。

刘畅在精明的赵智面前是隐藏不住秘密的,对刘畅了如指掌的赵智一眼就从表情上看出了刘畅心中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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