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轮酒过后洛狄安杏眼迷离:“我问你个事。”
诸风一笑:“我知道你要问什么事。”
洛狄安带着撒娇的语气:“我还没问呢,你怎么知道?”
诸风心想能有什么事,不外乎又是关于人人流传的谣言,他对洛狄安也坚不吐实,一心想着拿这个来做钓饵,女人的好奇心与生俱来越是神秘越想知道,正好把这条会瑜伽的美人鱼钓回屋里去,再来演练一番。
“答案有两个,一个是真的,一个是假的,你想知道哪一个?”
诸风故作神秘欲语还休,洛狄安果然上钩:“我想听真的。”
诸风拿瓶五粮液往桌上一摆:“这个容易,喝赢我就给你答案。”
洛狄安秀眉一挑:“怎么喝?”
“喝法也有两种,一种快的,一种慢的,你选哪一种?”
“我选快的。”
“聪明!要是选慢的,我们喝到明天天亮可能还分不出胜负来,快的就容易多了。”
诸风不怀好意:“其实也很简单,就是猜拳喝酒。”
洛狄安一拍手叫道:“我知道了,输的喝酒。”
诸风大摇其头:“错了,是赢的喝酒。”
“那输的呢?”洛狄安不解地问。
诸风这时才现出本来面目,哈哈大笑:“输一次就脱一件衣服,你身上穿着多少件就有多少次机会。”
洛狄安娇嗔道:“哪有这样的规则?”
“这是我自创的,你就说敢不敢吧?”
“在这儿脱?”
“你要是怕输了不好意思,也可以去我房间喝。”诸风说得脸不红心不跳的,这才是他的真实目的。
洛狄安低头想了想,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片刻之后抬起头来:“那好,去你房间喝。”
美人鱼果然上钩了,这可是自愿的,谁也没强逼她,诸风满心欢喜站起身要走,洛狄安却说:“你先上去,我去跟主管黎叔请假,等一会儿我带酒上来。”
诸风闻言顿时心下发狠:哪个混蛋主管敢不准假,老子生剥了他!眼见水到渠成不必节外生枝,施施然地自己先上了楼。
回到房间等了有大半个小时,洛狄安才进了来,她上身穿着一件糖果色的T恤,将胸部包裹得涨涨鼓鼓,下身穿着传统的筒裙,难罗人称之为“特敏”,是女性的常见穿着。
诸风垂涎欲滴,蠢蠢欲动的形状隔着几条街都能看出来,洛狄安微微一笑,镇政府绝代双娇之一的美女果然不同凡响,素手纤纤将酒瓶酒杯在茶几上摆放好,抬头望着猴急的诸风镇长。
诸风心下暗笑,羊入虎口还不自知,喝酒划拳打耳光他是上辈子和一干兄弟练出来的,付出了一次次鼻青脸肿的代价,从来就没有见洛狄安喝过酒,眼前的她衣着清凉,不消三两下就能剥个光溜溜满屋跑。
房中僻静正好下手,诸风不再客气,两人在沙发上相对而坐都满上酒,扬着手“十五、二十”一通喊,洛狄安的声音银玲般悦耳如新莺出谷,不出意料诸风赢了先手,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有滋有味地静观美女脱衣。
洛狄安轻咬下唇垂眉凝气,神态美极了,诸风暴殄天物猥琐地一声问:“要不要我帮你?”
洛狄安盈盈站起身:“不用,我自己来。”
一只手伸进筒裙里,隔着裙子向下轻扯,诸风眼珠子都瞪圆了,不会吧?洛狄安重复当年之勇,变得如此豪迈?却见她秀腿轻举,不一会儿除下贴身的小内裤,提在手上。
诸风喉咙间“咕噜”一声,吞下一大口口水,神情呆滞丑态毕露,洛狄安只作不见,重新坐下将内裤放在一边,给他斟上酒:“再来!”
诸风的心思早已飘啊飘的,最后定格在薄薄的裙子下面,秀色可餐形容的就是洛狄安这样的美女,不禁为她忧心这样坐下来会不会觉得凉,坐在自己大腿上应该会好一点。
洛狄安不以为意继续邀战,要达到一丝不挂的崇高目标还需努力,诸风振作精神又是一轮吆喝,结果成功地再喝下一杯五粮液烈酒,他又赢了。
洛狄安婷婷袅袅地站起身,诸风已有了酒意呵呵笑:“T恤还是裙子,随便选一件脱了就行,不用站起来了。”
洛狄安嘴角噙笑:“我要是脱别的呢?”
诸风心下大乐:“由内到外也行,就怕成了真空你觉得凉。”
洛狄安齿如含贝楚楚动人,又把手伸进筒裙里,诸风顿时心跳加速,莫非她是要从下而上?岂料洛狄安婀娜小蛮腰轻扭,眸含秋水折纤腰抬玉足,又一条小内裤从裙下的脚腂处盈盈除下,诸风张大了嘴收不回舌头,这样也行?
洛狄安纤手一扬将小内裤扔在一起,把酒满上红唇轻启:“还来不来?”
诸风这才明白她有备而来,还怕她着凉白白担了半天心事,她一个女孩孤身入虎穴也不是第一次了,用聪明巧计将急不可耐的他玩弄于股掌之间,不得不令人刮目相看。
有了前一晚练瑜伽的经历,心下也不着恼,诸风似笑非笑地说:“当然要来,不管你穿了多少,我都要让你心甘情愿地脱下来。”
这话语意相关,冰雪聪明如洛狄安当然听得出来,坐在他面前吐气如兰:“你保证不用强?”
诸风哈哈一笑:“你也太小看我诸风了。”
心下暗忖:等你的瑜伽使不出来,到霸王硬上弓的时候哪用客气的?问来多余!
洛狄安清眸流盼将十根纤细的手指伸在他面前,柔弱无骨冰肌莹彻,诸风失了神一把抓住,入手滑腻似酥,就往嘴边送喃喃自语:“不划拳了?”
洛狄安柳眉如烟看不出一丝愠色,诸风定下心神放开手,两人屏息凝气专心对敌,吆三喝五的四手翻飞,正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材,与前番大不相同又是新的光景。
诸风赢多负少,饶是如此,身上也剥了一大半只剩条花斑点裤衩,跨着腿坐着脸上有些羞赧,洛狄安输了十几轮依然面不改色,一条条小内裤脱下来堆得有小山般高,真不知道她的筒裙下还有多少存货。
大半的五粮液高度酒全进到诸风的胃里,他先前就已经喝了不少,两股酒力并做一处,即使是豪迈过人也推金山、倒玉柱般轰然倒下,神智尚清醒前想到一句古语,可谓良药苦口只是省悟太晚: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他用计灌醉桥梁专家密涅瓦,却不防现世报来得这么快,自己也被洛狄安略施小计放倒,还当上了钩自以后得计,人家那是将计就计早拟定计中计,在房中****追逐的美好愿望,随着委然倒下俱成画饼。
诸风醉卧沙发酒气冲天,洛狄安盈盈站起身,拧了条热毛巾给他擦了把脸,凝视着他粗犷的脸庞声如耳语:“你知道吗?我里面已经空了,你只差最后一步。”
洛狄安双颊嫣红比花还艳,瞳子乌亮有神,流盼间媚态横生,勾魂夺魄,些许的酒意让那抹嫣红浸染玉颈,益发显得肌肤嫩如脂玉。
诸风烂醉如泥,洛狄安朝他高高耸起的花斑点裤衩瞄了一眼,玉颊生晕,觉得脸上滚烫起来,肌肤像染了一抹霞色,眸子碧若湖水,凝注在诸风的脸上。
想起他要将自己身上衣服一件件剥掉的豪言壮语,不禁朱唇噙笑,她的肤色雪白,这一笑,宛如冰霜融解雪莲怒放,妩媚迷人的丹凤眼在眼波流转之间光华显尽,如火焰跳脱更添美艳。
房中寂静只有诸风沉睡中粗重的呼吸声,洛狄安用长长的指甲在他的脸上轻划:“其实,我是想问你,这段时间想我了没有……诸风,你太猴急了!”
诸风朦胧中忽然应道:“叫我风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