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缓缓地率众走到T台前,台下的人都瞪大了眼睛!不是在嫉妒,而是在困惑,到底怎么样才能变得跟她一样光彩夺目,却又大方得体,气质出众呢!
“那个就是李宝儿!‘芙蓉斋’的幕后老板!”司空辰伸长了脖子往台下看,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怎以会如此吸引人,竟有种移不开眼睛感觉!
“以前,我曾见过一面,很平常,没想到,今天的她,这么的特别,有种很熟悉的感觉。”慕容枫看着台下夺目的女子,这种感觉在哪有过?
“枫的这种感觉,我也有过。”司空毅忽然看向台下的慕容雪,为何她的神情如此淡然,好像早就知道了似的,还有上次在南宫家相见时的感觉,和现在真的好像。
“正如你所说,我也有同感,对了,前些天慕容雪来南宫府的时候。”南宫浩天像突然想起了什么,瞪大眼睛看台下的那个女子,可是,慕容雪正陪着慕容瑾在看表演,难道那天也是‘芙蓉斋’的杰作?
“你是说雪儿?对,那天的她真的很抢眼,就像台上的那个女子一样。”慕容枫终于想起了什么,这个平凡的女子居然有这么大的能耐,真是没想到,记得上次见她时,她只是普通的商家小姐。
“你们说什么呢?她和慕容雪有什么关系?”郭靖看了看几个人,虽然他现在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站在条船上,但眼前的女子怎么会和慕容雪有关,他承认,慕容雪的确特别,但台上的可是“芙蓉”集团的幕后老板,而慕容雪只是一个庄子里长大的商人小姐。
“她们怎么可能有关系?你看那慕容雪呆呆的表情,就知道她没见过世面了,她要是有李宝儿一半儿的精明,就不会同意和我哥退婚了。”司空辰的话,让屋子的几个男子皱起了眉头,也对,如果慕容雪真的有什么能耐,早就展示出来了,她又何必掩饰呢?
“感谢各位太太小姐们对‘芙蓉斋’的支持和厚爱,今天,这十套衣服都以八折出售,如有喜欢的,请将定单交给张成便可。”李宝儿前面说了些什么,他们都没听到,只是这最后一句,他们几个是听到了。
“没看出来,这小丫头还真有些手段,八折,恐怕她们这大半年的生意都满了。”慕容枫看了看台下的女子,趁热打铁,做得漂亮!为可我慕容家就没有这么一个精明的女子?
不知为何,台下突然骚乱起来。
“你真的是‘芙蓉斋’的幕后老板?”一个凶悍的婆娘气势汹汹地冲上台去。
台下的人被突然冲出来的程咬金,都好奇不已,这种情况以前从未有过,再说,“请贴”管理一直很严格,她又岂会在这里?是来捣乱的?大多数的人都抱着看热闹的心思坐在台下。
“婶娘,何意?”李宝儿没想到她的婶娘会来这儿,到底是为什么呢,她是第一次以“芙蓉斋”幕后老板的身份示人,难道是被人唆使?
众人一听李宝儿叫那人为婶娘,更加疑惑了,还是一家人?但看她的架势,可不是来捧场的,倒更像是来闹事的。大多数的人看得更加起劲儿了。
“姑娘家不在家里呆着,跑来外面丢人现眼!”那个婆娘冷冷静地看着李宝儿,一副瞧不起人的样子。
“来人,婶娘喝多了,送她回去。”现在不管是谁在背后使了手段,重要的是不能让她毁了“芙蓉斋”。
“急什么?心虚了?”那个婆娘一副捉赃在手的样子。
李宝儿看了看台下,看到众人也都疑惑地看着自己,故停了下来,这事不宜硬来。
“婶娘,这是‘芙蓉花会’,有什么事,回家再说。”为了“芙蓉斋”的面子,李宝儿不得不暂时忍气。
“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你是我看着长大的,就你那两下子,也只配给人当枪使,要不是你幕后有人撑腰,又岂会如此风光?”那个婆娘一脸得意,就像抓住了李宝儿的小辫子一样。
“张成,快送婶娘回去!还等什么呢!”李宝儿不知道婶娘到底知道多少,她怕她抖出慕容雪。
“你怕我就偏要说,大家别被她给骗了,这些都是别人作出来的衣服,并不是她做的。”张成带人拉着婶娘往外走,婶娘边走边喊。
台下的人听到后,都大惊失色,一脸质疑地看着李宝儿,希望得到答案,难道真的不是她们做的?
“这些衣服都是‘芙蓉斋’的绣娘们做的,当然不是我自己做的,敢问婶娘在哪家看到过这些衣服首饰?”李宝儿定了定神,淡然地说道。
“也是,这衣服也只有‘芙蓉斋’才有的卖,不是她们做的,又会是谁做的呢?”
“这个婶娘还真坏,居然还破坏亲侄女的好事!”
“是啊,是啊,这个婶娘还真坏!”
台下的人三言两语地说着,那婶娘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她一急,竟又大喊起来。
“你别得意,如果背后没人给你撑腰,又岂会有今日?”婶娘有胡言乱语了,有人撑腰,这个好像没让自己说吧?现下也管不了那么多,先闹了场子再说吧。
众人一听有人撑腰,都竖起了耳朵,等着下文,不管是非,先听了再说。
李宝儿一听到婶娘要说出她身后的人,吓得一头冷汗,潜意识地向慕容雪的方向看了一眼,这一眼,被二楼的有心人看在了眼里。
“我就是给她撑腰的人!谁敢造次!”小园骑着白马,一脸冰霜死死地看着婶娘!
“我就是给她撑腰的人!谁敢造次!”陆小园骑着白马,一脸冰霜死死地看着婶娘!
众人闻声向大门口看去,这一看不要紧,魂都快被勾走了,明明是个女子打扮,可是她身上的阳刚之气为何这样浓?如果她是个男子该有多好?
只见来者一身紧致的紫色衣裤,衣袖紧扎,腰间加宽的深紫腰带,足有两丈宽,把纤纤细腰裹得严严实实,宽大的裤腿直直伸进火红的皮靴中,头发如男子般高高束起,一条丝带随着发丝垂落于脑后,手里还拿着一只长长的鞭子,英气逼人,一个词: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