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痛苦,有一种心的慢慢得煎熬,心的慢慢得痛楚,是那么得又毫无办法得痛苦与痛楚,只能那么静静得忍耐与忍受着,仿佛就会如此这般得别无选择,又好像是无从选择。在那些压力下,在那些破坏力下,会有着什么的力量显得那么孤单,会显得那么无助,会显得那么得无所适从,却只是,在那里孤单着,选择着孤单得坚强,孤单的忍受,忍受着各种的心思,忍受着各种的情绪,忍受着各种的破坏,忍受着各种的只言片语,那些闲言碎语。
忘却了记忆,忘却了的情感,有着什么的不安,有着什么的破坏,有着什么的痛楚,有着什么的逃避,想要逃避,害怕得想要逃避与躲避的时候,却又难以逃避和躲避,只是那么得拥抱着自己,尝试着拥抱着自己得坚强着,尝试着安静,尝试着聆听,尝试着倾下自己的心,沉下自己的心,去重新地寻觅着什么的可能性,去重新地寻觅着自己的可以重新地立足与生存之处,只是那么得容忍着,在容忍之中,会发现什么,又好像是发现不到什么。
会是怎么样呢?又会变成什么样子呢?她曾如此这般得问着自己,然后,她抱紧自己,孤单无助得抱紧自己,她会别无选择的,她会再也没有任何重新作选择的机会了,有时候,别人的选择就会成为她的选择,哪怕这不是她自愿的,也会那么慢慢得变成自愿的,由强迫变成了自愿,想要逃跑,会害怕的心,想要逃跑,想要逃避,却被什么样的爪子,却被什么样的魔爪,紧紧地抓着,紧紧得握在手心里,握在拳头里,有着什么的恐惧,有着什么的如同黑暗里的小精灵,有着什么的怕光,有着什么的莫名得会疑神疑鬼得恐惧而又害怕着,在那害怕与孤单之中,是如此这般得无所适从着。
无所适从的时光里,会有着什么的不安,会重新得有着什么的消失,那些消失与逝去的又会成为什么,那是不安的什么,那是破坏的什么,那是不稳定的状态,又会是怎样的不稳定的状态,总会有着什么的不安,有着的什么在那里不安,在那里侵蚀着,如同腐烂在那里侵蚀着健康,如同那酸雨侵蚀着石雕一般。想要靠近,想要往外靠近的时候,就会在不知不觉之中,在那忘却之中的有着什么的纠葛,有着什么的不清楚的纠葛,有着什么的问题,有着什么的孤单需要去解救,并且寻求着解救,却是在那里解救又无所求救或求救无效着,有谁应该成为第一人,第一个去解决那些不安的问题与困难的,可是,却应该是谁呢?
在那里争吵,在那里吹风,在那里会满不在乎,在那里需要沟通,在那里需要好好地沟通,在那里不安,在那里想靠近,想去寻找温暖,却是寻找不到温暖,在那外界寻找不到自己所要寻求和寻找到的温暖和关怀,最后,就那么得选择了孤单,选择了无所适从的孤单,那种重新的与忘却的孤单。
乐乐只是那么得看着雪儿,又好像是看着自己,总会有着什么的在折磨着她,折磨着她的心灵,那是乐乐自己的心这么得告诉她的,这不是她的心,至少不是她的全部的心,不是她全部的自愿,不是她全部的心甘情愿,但是,却在那不知不觉之中,就以为这是自己了,这是全部的自己了。在那伸出的双手,当伸出的援助之手,被什么狠狠地给拒绝了,那就再也不愿意往外界去寻找了,就再也不敢去寻找了,会很害怕地缩了回来,会很害怕地把自己的手,把自己的心给缩了回来。
那是有距离的,那是漂泊游离中的孤单,在那孤单与无助中的想要靠近,想要温暖与温怀的好好的靠近,却是什么的都温暖不到。乐乐慢慢地伸出了双手,想去拥抱一下雪儿,雪儿却是推开了她,她拒绝了她,雪儿只是到:“是一起的吗?我们真的是一体的吗?如果,是真的一体的话,你就不该拥有你自己的独立的思想,你就别天真地想着什么,人与人之间的感情,无论是指什么方面的,其实都只是一种利用而已,都只是一种利益的交换而已。”
乐乐有些惊讶道:“利用?利益的交换?”
“对啊,否则,你认为呢?还会有什么呢?”雪儿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道,“事实便是如此。”
乐乐声音虚弱着,却是不断地在心里重复着,不是的,不完全是这样的。可是,又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呢?实际上,她自己也不是特别的清楚。只是,会改变的话,总是会改变的,不会改变的话,或许,无论她多么努力,多么得想改变和变好,她都还是无能为力的,她最后,还是会在那一处无能为力吧。
那是怎样的曾经的哭泣,怎样的忧伤与痛苦,而那些忧伤与痛苦的声音却没有好好地听在心里,没有好好地记在自己的心里,没有好好地把这一切的一切放在心上,没有好好地挂念着,没有好好地重新地多多地挂念与在乎着,又或许,那一切又是多年多年的积累,又或许会成为很久很久的伤痕的积累。
会有着什么的痛楚,有着什么的难以改变,难以变更的痛楚,那是无法更改,无法变化的痛楚,痛楚的心的弦丝在那里震动着,在那里震动着的疼痛,在那里震动着痛楚,却是一种伤心,一种另类的痛楚,另一种寻觅不到而又寻觅不清的痛楚,只是淡然,只是缄默得重新得去承认着,除了承认又或许只剩下了接受,没有了可能,没有了任何的可能,没有了任何的重新的认识与认同,却忽然间发现,曾经那么得想要好好地守候的什么,想要好好得保护的什么,却是在那一处慢慢得渐渐得又是那么得变得越来越遭了。
那曾经的期待,那曾经的非常的期待,非常的挂念,非常想要努力地好好地守候着的什么,却是在那一处,忽然间发现,守候不到的什么,挂念不到的什么。原来想要保护或是守护着什么是那么得困难,是那么得艰难,而最后的最后,还是松了手,是那么绝望而又无力地松了手,那是无力而又痛苦的,在那里绝望,在那里只是,有心无力着。
那是一种有心无力的痛楚,那是一种有心无力的绝望,那是一种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千疮百孔,整颗心,就那么千疮百孔得很受伤很受伤,努力过了,挣扎过了,想要努力地保护着什么,维护着什么的,而最后,却发现,还是那么得无能为力,最后发现,还是只能那么得眼睁睁的,眼睁睁得看着什么的消失与崩溃,而那伤心,就像是小孩子看着自己,累积的积木,眼睁睁地看着快要搭好的积木,却在那突然间,在那忽然间就那么得崩溃了,就那么得崩塌了,那种伤心,那种难过,还是难免的,还是毫无办法的,但是……能怎么办呢?
还能怎么办呢?在那里,除了哭泣,还是只剩下了哭泣,在那里哭泣着地求助着,却是求助无门着,还是那么得求助无效着,只是破坏会加大,破坏的伤口与裂痕会那么得越来越大,就像是疾病,会越来越深入,一直到病入膏肓,又或许,就像是恶性循环,就会那么得循环,不断地循环着,又或许,这一切的一切还都是那么得不真实的,不是特别的可靠的。
那就仿佛是哑掉了,有着的什么在那里哑掉了,沙哑掉了,会有着的什么在那里重新地变得越来越糟糕吗?不知道,她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着自己那不安的心,只是,这么得不安着,毫无办法的不安着,然后,就那么得最后的最后,一切又都在那里重新得崩塌与碎裂着,也让自己的心碎裂着,也如此这般得让自己的心痛楚着,慢慢得疼痛着,痛楚着,却也只是这么得忍受着疼痛,忍受着痛楚,可是,除此之外呢?除此之外,还能再去做什么呢?还能这么得重新地去做些什么呢?还能重新地做好什么弥补呢?
她不知道,她还是不知道,她已经是心完全得乏力了,乏力地毫无办法了,只是,在那里默默地忍受着,一个人在静静之中,在那里默默得哭泣着,哭泣无声,落泪无声无痕,只是静默着,伤颓之中,让遥远的,就那么得越来越远了,远得难以寻觅,远的再也寻觅不到了。会哭泣吗?还是哭泣得泪水干了,哭泣得没有了泪水,当良心被泪水哭尽了,当良心被痛楚所吞没与吞噬了,就会有着的什么变得越来越干干巴巴的,有着的什么变得越来越冷漠,有着的什么又开始那么得变得难以靠近,变得不好靠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