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儿,你现在正在干嘛,还在怪我吗,还在生我的气吗?我好想你,好像抱着你告诉你我的心事我的烦恼我的秘密,可现在我只能一个人承受,没有你,我真的不行,人活着,真的好累,好累。
疲惫不堪的幽长欢放空自己,渐渐的有了朦胧的睡意。
“皇上,无痕将军到。”
“进来吧。”
幽长欢从椅子上做起来,再累他也是帝王,绝对不能让自己的脆弱暴露人前。
无痕走了进来,便看到幽长欢一副没精打采的模样,他跟随了幽长欢这么久,自然很清楚的了解幽长欢是不管发生了事情都憋在心里的人,受再大的委屈他也从来不会主动找人倾诉,但却像身旁有人陪着。
近日来因为纳妃的事情,幽长欢必须跟东方离歌避亲密,所以忍耐的更辛苦吧。
“皇上,不知唤微臣来有何事?”知道他心里苦闷,但是却没法说开,叫他来便是为了找一个人陪着,那么他就尽自己的本分便好,幽长欢说什么他便听什么。
幽长欢看着殿外,小伟子自然懂事的带着殿门一同关闭,顺便让守在殿外的侍卫离得远点,最近好像皇上不喜欢近身伺候,看来他要小心伺候了,最好让这些侍卫最近不要惹怒了皇上,自己也看点眼色脸色什么的。
“你们都退下吧,守在前面就可以了,最近皇上都不喜欢守在这里你们就自觉点,别被教训了才懂事。”
虽是皇家御林军,但吃的也是一碗饭,哪里敢得罪皇上面前最受宠的小伟子公公,自然都听话的撤退了。
“还望公公继续提醒,也别让我们有惹怒皇上的机会。”
小伟子看着手里强行塞入的银两都笑的合不拢嘴了:“那是那是,一定得,必须的,咱家办事你还必须放心,只要相信咱家,保准你没事。”
小伟子赶走了御林军拿了钱财,自然也不敢在殿外逗留了,他的直觉告诉自己,想要永远在皇宫中成为最红的太监,就要懂眼色和懂巴结的对象。
虽然皇后娘娘已经被皇上冷落了几天,新进宫的秀女也表现出来了一个比一个强硬的背景与身份,太后招待皇上看望,听着好像很有戏,但是最近皇上却喜欢独处更喜欢发呆。
这种情况以前皇后娘娘在的时候他可是一次都没见过呢,所以他肯定,过不了多久这皇宫还是皇后娘娘做主,说不定皇上现在就后悔的肠子都要青了呢。
既然皇上与无痕将军有重要的事情商谈,不如他就碰碰运气,去凤栖宫转转,问问皇后娘娘有没有什么事情需要他这个奴才做的。
想到就去做,小伟子立刻直奔凤栖宫……
“无痕,朕累了。”
半响之后,幽长欢只是说了这三个字,却让幽长欢抬头瞪大了眼睛,他可以说幽长欢已经默默的被改变不少了吗?他竟然会亲口承受这些事情。
“朕只想保护自己爱的人而已,可是为何会感觉到累呢。”
“皇上,身为男子,该承担的必须去承担,就算累了也要为了爱的人坚持才可以。”
兄弟情谊,一个眼神足矣,幽长欢勉强微笑:“对了,让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皇上放心,臣已经派了暗卫暗中监视了安乐宫,太后还可以出来见人和你对话那便是情况还可以缓解,臣猜测太后应该是抽了一种唤命罂粟花的东西了,传说这次非常娇艳,大夫用少数的量来麻醉病人的痛苦,可食用过多的下场便是上瘾,无法自拔,要不继续抽要不死。”
幽长欢的眉头皱了起来,果然如她所猜测的那样子,母后真的因为抽了罂粟花变了吗?现在的母后真的好陌生好陌生。
“还有,安乐宫最近气氛上有些奇怪,有一位嬷嬷比较起眼,微臣怀疑安乐宫里面藏着什么人,而这个人一定跟皇后娘娘有很大的仇恨,皇上与皇后娘娘微服私访出宫的消息刚刚传开,安乐宫就有几只信鸽飞出,微臣为了调查事情的真相所以拦下了一只信鸽。”
“你说的朕也发现了,朕记得母后身后总有出现一个莫名其妙带着黑面纱的女人,朕问母后,母后非说是因为长相丑陋害怕吓着大家才会蒙上面纱,可是在我记忆中母后并未与这样一个人有过交往,如果没有深厚的情谊在里面,母后不会这么在意,所以那个人一定是位故人,而且是我们一眼就可以认出来的人,快,信鸽里面说的是什么?”无痕从怀中将信纸拿出递给了幽长欢,幽长欢焦急的打开,吓了一跳。
信上道:幽长欢东方离歌已出宫,两辆马车,两主一男一女,四仆皆女,注意截杀。
信上说的内容很短,应该是害怕信鸽出现问题被发现什么吧,但是信上的内容却很明确,那就是暗杀幽长欢与东方离歌。
“你确定这信鸽是从安乐宫飞出去的。”
无痕抱臂:“微臣确定,是从安乐宫飞出,皇上不在宫中的这段时间,安乐宫总是会在午夜时分放飞信鸽,微臣自从发现后现在也一直在监督,但是只能知道谁出入安乐宫,安乐宫殿内还无从得知,毕竟御林军也不是摆设,暗卫很难逃过他们的眼闯进安乐宫的。”
“好,注意信鸽的出入,记住绝对不能被发现,偷偷截下信鸽后知晓了信中的内容便继续放飞信鸽,朕要知道安乐宫里到底是什么人与外面的人有联络。”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外面的人应该是清风阁夜未央吧,这个隐藏极深,阴险之徒。
“微臣遵命!”
“罂粟花可有解救之法?”幽长欢虽恨母后强迫他做出了那么多违背意志的事情,但毕竟那个人是他的母后,是生他养他的亲人,东方思念做的任何事情,无论好坏全部都是为了他打算的,所以他恨不起来也怪罪不起来,他只愿意东方思念好好的安度晚年,享受天伦之乐而已。
东方离歌与东方思念的对敌一直都是他最不愿意面对的东西,而是他唯一逃避的事情。
他该怎么拯救自己的母后呢,如果现在挑明一切的话母后不但不会承认,反而会包庇身后隐藏的那个人吧,母后的自尊心他身为儿子的怎么会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