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这个数字,在分数里象征着圆满,这已经是约定俗成的了,可今天我却偶然想到:其实,孩子和家长的关系,也完全可以被看成是100分构成的。
我认为,孩子是100分中的那个重要的1,如果没有1,就不成其为100分,父母是缺一不可的两个0,孩子永远是第一位的,父母对孩子来说又是同等重要的。孩子跟大人的位置是固定的,如果颠倒了、混淆了,那就不是100分了。也就是说缺少任何一个0的呵护,都不能成就一个完整的100分。如果两个0都失去了,1就成了孤家寡人,还怎么来谈完美?
其实,无庸讳言,每个人都希望获得圆满的100分,这是无可厚非的,如何实现这个愿望就非常重要了。
我希望我和丈夫做好那两个举足轻重的0,我更希望女儿在我们这两个0的照顾和烘托下,成长为一个健康美丽的1。我们都会为自己的角色充分负责任的。
那么我也更希望所有的家长和孩子都构建出完美的1和0的格局,这就是100啊。
到什么山唱什么歌儿女儿和我闲聊,她对我说:“妈,你说我赵婶也不难为情。”我赶紧问:“怎么了?”女儿说:“在昨天的晚宴上,那么多人,她就弄起衣服给孩子喂奶呢。”我就笑着告诉她说:“你小的时候,我也是这样喂你的。”女儿说:“是真的吗?”我说:“当然是真的啊。”接下来我告诉她,几乎所有的母亲都这样喂过自己的孩子,这样做,不是丑事儿,这样做,不仅能给孩子迅速解决饥饿的问题,还能让周围的人感觉和分享到一分做母亲的快乐和做小孩儿的幸福呢。
其实,什么事情的得体与否,都是有一定的具体环境的,离开了一定的环境条件,那意义就完全不同。你想,一个女人,如果不是怀抱着待哺的婴儿,她就能坦胸露乳,那不是疯子就是呆瓜。再比如,离开了游泳池,一个男人或者女人,穿着泳装出没在人前背后,就会被人认为是无赖或者是精神病人,反正不是正常人了。
总之,我们说话办事,都不能忘记得体,俗话说,到什么山唱什么歌,到哪条河脱哪里的鞋,说的也是这个意思。
缠绕着我们的温暖我正在工作着,忽然,手机铃声响起来,我一听,立刻传来焦急的声音:“大姐,我是谭三,你在哪儿呢?我姐夫住院了。”我顿时吓得有些不知所措。要知道早晨我们夫妇还一起从家里出来上班的,刚刚半小时的工夫,他就住院了,我怎么会不大吃一惊呢?我来不及问他什么病,我断定:反正轻的病不会住院,还等什么?马上去!
我急迫地问谭三:“在哪个医院?”他立刻听出了我担忧,马上告诉我说:“肾结石犯了,人民医院,现在去接你,别太着急。”
我赶紧穿大衣,收拾包,亲人病了,还不知道什么程度,你说我能不着急吗?
我边往外走等车来接我,边拨通了丈夫的手机,可是,通了却没有人接听,我更着急了,连电话都不能接了,还能不重吗?现在,我的腿已经有些发软,患了一周都没有好的重感冒,此刻更严重了。我怀着焦虑的心情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税务局社保分局的吴师傅已经把车子停在了我的身旁。上车后,吴哥说我丈夫就是肾结石活动了,卡在了输尿管的狭窄位置上才疼的。
接着他向我介绍了丈夫发病的情形。当时,我丈夫在单位正工作着,突然就发作了,疼得脸色蜡黄,豆粒大的汗珠直掉个不停,人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不过现在已经止住了疼痛,也没有什么危险了。听到这些,我的心情稍许放松了一点儿。
来到住院部七楼的712号病房,我看到丈夫斜躺在病榻上,手背上已经扎上了吊针,脸色虽然还是有些黄,可是,已经看不到什么痛苦的表情,只是有些疲倦的憔悴,他告诉我说已经不疼了。我看看周围,都是他的领导和同事,有的给张罗开药,送尿样去化验,有的给取来住院用品,就连卫生纸都给准备好了。
我是个爱动感情的人,见了这个情景,我的心里一热,眼泪几乎要流出来了。本来,他们所做的这些都应该由我来做的,可是,我这个当事人,倒成了来探望自己丈夫的局外人。在我了解了整个事情的经过时,我得知,几乎没有耽误一分钟时间,这减少了丈夫很多病痛的时间。
我好感动!我想:无论什么人之间的相处都是两好处一好,丈夫的人品是没的说,而他又幸运地遇到了周围的好人,丈夫的领导和同事,把他当作了自己的亲兄弟,才出现了这样感人的情景,才会使丈夫因为救治及时而减少了病痛的折磨的啊。
我还想,我丈夫因为这次的小病而感受到了弟兄们的如手足一样的情义,那也是他小不幸后又获得的大幸啦。
我丈夫正在迅速地恢复着健康,我以为领导和同事真挚周到的关怀是不可或缺的重要原因。
我正和丈夫一起幸福地感受那荡漾在他周围的无限温暖。
面对党旗七月一日又有许多人面对党旗大声宣誓可我不知道是否有人只为宣誓而宣誓火红庄重的党旗啊你面前的新党员是真的向往你还是把你当成窃取高官显位的保险你是否把每颗心都看穿那只沉稳的铁锤啊你是否能砸碎不洁欲念对你的污秽那弯壮实的镰刀啊你是否能割断暗中纠缠你的阴险我有些弄不清站在党旗前宣誓谁真是表里如一崇敬党的宗旨也不敢断言是不是每一位都象从前党员那般决心为党披肝沥胆但愿在党旗下说出的每一句话啊都成为今后的自觉实践这才能真正扞卫党旗的庄严电话两端电话那端:你爱他与不爱他,不是我希望与否的事,而是你自己意志的事。你如果从心里不爱他,能因为我希望你爱他你就违心地去爱他吗?如果你从心里爱上他了,能因为我不希望你去爱他而不去爱他吗?如果问我是不是希望爱他,我现在哪有这个权利来希望你如何呢?权利已经丧失多日了。现在如果再对你希望这不希望那的,那是越权了,是没有自知之明了。如果过去,早就横拦竖挡了。过去是过去,现在是现在了,自己的事自己做主吧。
电话这端:如果我给你这个权力了呢?你的意思是说我的事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了,是吧?那好吧,是我不该跟你说起了。呵呵,我还没把自己当外人呢,是可笑了。好,我不会再问你了。你好好养病吧,你放心,以后我不会再请教类似的事了。我才知道我也没有权力麻烦你了。我下午还以为你“拒绝副市长的小姨子是怕伤害你爱的人”里指的那人是我,呵呵,呵呵,看来,我也太自做多情了。不好意思。对不起。我再大着脸问你一句:你今天的意思是说,我们俩的关系已经彻底结束了对吗?请你明确地给我一个答复,这样我就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我是个从来较真的人,我不会在跟你还没清楚地了结的时候挂上别的男人的,这是我的原则,就烦请你再配合一次我遵守我的原则吧。你不用委婉地说,就直接告诉我好了。你也不用太多文字,只要回答我是或者不是就好了。我等你的回答!其实,你说你丧失了权力,那也不是我剥夺的,是你不要的,自己扔掉的。对吧?不要就不要吧,我也不好强送的。如果你确定坚决丧失对我的权力了,那么你还常常地回忆我们的过去有什么用呢?我看你也不要再回忆了,那样对你本来还没康复的躯体也没好处。如果你确定地告诉我答案了,我也不想再打扰你让你不舒服了。其实听到你有病还没好,也不知道什么病,这么久了也没好,如果因为心情不好所导致,我依然会很不安。毕竟不管谁对谁非,我也是一个关系人,哪怕是曾经的(我很希望不是跟我在一起时累的)。对此我深表歉意,希望你早日康复!
电话那端:谢谢你能打电话给我至于这个号如果不想让你打进来,也不用换号,只要设置拒绝接听就行,可我没有拒绝的意思。
现在不是我的态度如何的事,因为你话里话外已经说明你在爱他,关键是我想不想跟你脱离关系,依据你的意思,如果不脱离,你不去爱他,如果没有关系了,你去爱他。既然这样,就说明不管我与你如何,你都是在爱他了,只是如果我们不脱离关系,你不去表白去爱罢了。
至于有没有关系,刚才已经说得很明白,如果你继续还像以前那样怀疑一切,那要这种关系是没有用的。如果不再怀疑这怀疑那的,当然还有关系。可惜怕你做不到这一点,我们相爱不到两年,你有过多少次这种怀疑了?过后你都认错了,可是没有多久,照样又怀疑这怀疑那的。关系有没有,在你不在我,说得直白一点儿,就是如果你以后还这样怀疑,那就到此结束。如果不再怀疑,那就保持和发展,决定因素是你不是我。
闹矛盾这一个多月,我也病了一个多月,到现在还没有好,到现在连一天班也没有上,我和谁说去?
一切都由我自己默默承受,我是只字没有和你提。行了,我什么也不说了,只求你保重自己吧。
电话这端:那好吧,你也保重,再见。电话里是这么平静地说了,可分明有笑容从阴郁的脸上绽放开来。在庆幸几乎要失去的爱情又回来的同时,不得不由衷地感谢着自己费尽脑筋设计出来的开头那个根本不存在的他。
地头庄稼——线麻打从懂事开始,直到后来上学了,我陆续碰了与麻有关的词汇。比如麻烦、一团乱麻、心乱如麻、麻子、麻木不仁、麻疹、麻醉等等,共同的含义无非形容混乱没有顺序没有感觉难看,可我见过和碰过的真实的麻,却不是这样的。
在我很小的时候,跟父亲到责任田去玩,发现田垄的两头,都有一段种着另外的作物,而且,无论中间长的是什么,两头都是同样的作物。这些作物,刚长出来时,跟别的作物高矮的差别不大,可是过不了多久,它们就在整夜之间蹿出老高的浅绿的茎儿,笔直地伸着一张张绿色的如鸡爪形的叶子。虽然与其它的种子是同时下种,也一起破土而出,可是它的生长速度,却真的好比拔苗助长了一般地神速,只是拔苗助长的后果是秧苗死了,而这些作物长得快却一片葱茏,看着很是茂盛又养眼。然而,每次去田里,老远就能闻到一股刺鼻的异味儿,离得越近味儿越大。父亲说这种作物就是线麻,农民叫它是地头庄稼。种它是因为它能发出异味,动物碰之后会过敏,所以,才将它们种在地头上。那些猪啊羊的万一闯过来,闻到异味就会知难后退,也就防止了那些厌恶的动物来祸害真正的庄稼了。
听父亲这样讲,想想我吃到的粮食蔬菜什么的,能顺利安全地长到收获的时节,还多亏了线麻们的保护了。
自打我懂事时起,每年都能在我家以及别人家的地边,见到这地头庄稼。高高的绿绿的维护在那些相对矮小的庄稼地边,如一条条绿色的屏障,成了从春到秋的特别风景。
其实,父亲说的很有道理,我亲眼看见过很多次猪们走到线麻脚下,伸长脖子撅起嘴巴闻闻拱拱,就哼哼着转身离开,那些线麻身后的庄稼也就幸免一次次于难。有时我在进地时,若不小心将光着的胳膊头脸蹭着了线麻,碰触到的地方很快就会红肿瘙痒,滋味难耐,看来线麻是一视同仁的呢。
夏天的时候,庄稼们疯长着,开花,结果,线麻也不甘示弱,在尽防护职责的时候,并没有忘记自己传宗接代的事情。你就看吧,每一棵线麻的顶端,叶子和茎之间都结满密密层层的籽儿,那情形活像一个个孩子满怀的已婚女人,又幸福又神气。
线麻就这样履行着监护的职责和顽强地生长着。
转眼,秋天到了,那些被看护的庄稼,纷纷跟着父亲回家归仓,线麻的任务似乎圆满地完成,可事实上,它的能量离发挥完却还远着呢。
父亲操着磨得雪亮的镰刀,一棵棵地收割线麻,打好捆,先将那一嘟噜一嘟噜的麻籽儿用刀削下,收集到一个大筐里,拿回家,晒干了,敲下所有的麻籽儿,留出来下一年的种子,其余的就榨油。麻籽油很香,可以用它来烙饼,若是拌凉菜时,洒上一些,尤其提味儿。而对于那些成捆的麻杆儿,当然是立刻拉到河边,找一个够深的地方,将它们统统浸泡到水里,然后用大石头块一捆捆压上,不让它们献出水面,也不让它们有机会被流水带走。
父亲告诉我这是在怄麻,只有经过半个多月的浸泡,麻衣才能从麻杆上剥离下来。到了起麻的时候正是河水即将结冰之际,水很凉,我常见父亲穿着大橡皮靴子,从水底捞出一捆捆怄好了的线麻。只见那些进水时还是黄绿的家伙,出来时虽不比芙蓉美,但却一身亮眼的素洁,这真是个奇迹。为了这聪明的发明,我由衷地感叹劳动人民的智慧。
将这些湿漉漉的白麻,运回家,竖立在栅栏边,等秋风吹干了,就可以找时间剥麻了。
每年都有一段冬天的夜晚,父母领着我们兄弟姐妹在灯下边说着故事边比赛剥麻的情景,这已经成了我永远的记忆。
剥下的麻衣,既可用来纺纳鞋底的线绳儿,也可用来搓农用的粗绳子,更可以用来编制麻袋等等盛装的器具。而那些剩下的白白的麻杆儿,又干净又爱烧,做烧火煮饭的燃料再好不过。
到此,回头看看线麻的一生,尽管它散发的那些味道很不好闻,甚至有时还会被它无意中伤过,但自始至终,都是在无私地奉献,从来没有一次索取。这令我自然地想到一生都在奉献着的人们的品质。我佩服线麻,更钦佩如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