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有好玩的了!”我轻笑地站起来跃跃欲试。
再看莫少华,只见那小子在都已经挽起了袖子一副准备拼命的样子。
杜成溪看了看我们俩的样子不觉痴笑,“得了吧你们,少出去说是你们是我杜成炎的兄弟,我可丢不起这人。”
“大哥,你有歧视心里!”莫少华气愤地说。
“你们俩省省吧,江州是我们的地界,你还用得着这样?”摇着头悠闲地喝着茶,把外面的叫喊声自动屏蔽。
我不觉哑然失笑,你牛!
果真,没过一会儿几个家仆模样的人闯了进来,极其嚣张的嚷嚷着:“我们家少爷想见你们都是给足了你们面子,怎么?不识抬举,现在大爷我亲自来请你们了,都绑起来,送到少爷那儿去!”一挥手几个五大三粗的壮汉冲了上来,各个手里都拿着绳索,凶神恶煞向我们走来。
我会坐以待毙?那是不可能的!
“慢着,本少爷到要去瞧瞧何人敢在此撒野”杜成炎放下茶杯,慢悠悠的站了起来,带着我们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走大大厅才看见一个身着华衣的貌似富甲一方的某人家的少爷,毫无形象的坐在大厅里,手里握着一把字画纸扇自认为潇洒的轻摇着,那把纸扇我怎么瞧都觉着都有些眼熟。
大厅里已围满了人,再看落艳也是一脸厌恶的望着那个一直盯着她看的纨绔子弟,却也束手无策。
直到我们一行人走到他面前时,有一家仆低声提醒他才使他转过了眼神。
狂傲的看着我们,上下打量着后不屑一顾的说:“前方何人?自己报上名来,让本少爷也听听都是些什么东西,还敢跟少爷我叫板!”
“在座的各位江州人士,可有不认识我们的?”杜成炎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转身询问在座的人。
一个身着白衣手持玉扇的少年,跨步走了出来“江州何人不识杜大公子,何人不识七少?想必刚刚的词定是出于香少之手吧!”说着抬起头直视着我,可是我却微微一笑,不为别的,只为我感觉到了同类的气息,眼前的少年,定是女子所扮。
“江州七少?没听过!”那纨绔子弟嗤笑道:“本少爷从不记无名小卒之名,从不与无名小卒计较!”
自以为自己说的有多潇洒,可直到一位老者俯身说了一句话后,就见到那少爷刷的一下变了脸,惊讶的看着我们。凭着我的耳力,很简单就听到了:“这七人正是您来这里的目的啊,千万别把事搞砸了,不然老爷那边不好交代啊。”
“找我们?还有目的?呵呵!这下好像越来越有趣了了呢!”
纠结的看着我们很长时间后,一句:“本少爷还有事要忙,就暂且放过你们,给我记着。”说罢带着那群小喽啰,灰溜溜的逃了出去。
“在下楚越,久仰香少大名,如今已见过真是名不虚传啊!”那位白衣少年,笑着介绍着自己。
“楚越?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来着?”
看着那折扇轻摇,面带微笑再配以一袭无暇白衣的楚越,总是给我很熟悉的感觉,为这个名字,亦为这身穿着。
直到神经大条的杜成溪惊讶的吼了一声:“小七啊,我怎么觉着这小子和你那么相像呢?”
一语惊醒梦中人。果然,那衣着打扮,那神情气质,包括那似笑非笑的嘴角都是如此相似。
“果然相似,小七,你们家何时有个这般俊俏的小公子?稀奇稀奇啊!”莫少初摸了摸下颚,目不转睛的看着楚越。
听闻此言却见楚越依旧微微一笑,朱唇轻启:“如若我家有香少这般杰出的人才,也是一大幸事啊,不过就是不知道香少可否愿意?”
听闻此言我不禁挑眉:“楚越,此话怎讲啊?”
折扇轻启:“在下有一妹妹,年方十五,虽不敢说是倾城倾国,却也是娇俏可人,不知香少可有意结识?”脸上笑颜不变,却多了一丝红晕,越看越熟悉。
楚越,楚越,想起来了!楚越--楚夕悦,兰奇小公主,才智过人兄弟姐妹无人能及,十岁时以一首《挽江月》道尽了人生的宏图大志,兰奇楚帝大喜,有意将其培养成下一任国君,这亦是一段奇闻。
想当时《挽江月》一出,也着实令我震惊,十岁女子能写出此等大气磅礴之篇,实属奇才,因此想结识之心也蠢蠢欲动,故有过兰奇一游。也远远的见到过当时名动天下的兰奇小公主,楚夕悦。可惜时间紧迫,无奈离去。如今再见却也是翩翩俏佳人了一枚了。
“七弟的风流韵事还真是让我们都望尘莫及啊,瞧瞧,如今这提亲的都大老远的追到青楼来了,容我感叹一下啊,可怜的我啊,至今还未娶妻呐!”说着掩面而泣,装的有模有样,若不是相识已久怕也已被骗了吧。
一脸厌恶的皱皱眉,万分无奈的说:“你得了吧!有时间挖苦我还不如去追你那心上人呢,不然小心有危险哦,到那时你可别哭!”说着有意无意的看了眼落艳,却正好撞见她盈盈走来,轻轻一拜说:“多谢香少所赠之词,落艳今生铭记于心。”
顿了顿又接着说:“今日之事我很抱歉,只是今日已晚,明日由落艳设宴于百花舫,邀各位一游,不知各位公子可否赏光?”
我还没说什么呢,就听莫少华兴奋地说:“当然,当然,落艳姑娘盛情相邀,我们有怎好推辞着有不赴约之理呢?明日定会赴宴,还请姑娘放心。”
一席话换回了落艳的一个微笑,虽是轻纱遮面,但也无损那抹绝代芳华。
红唇微启:“那明日百花舫上,落艳恭候大驾。”又是微微一拜,迈着轻盈的莲步静静走开。香风拂过,独留那抹单薄的身影消失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