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被蚊子咬可以用唾沫抹上去,好的快。凌月在嘴里酝酿了好一会儿,才躬起膝盖,在上面把嘴里酝酿的唾沫吐在膝盖上,手指头在上面沾了一下,再在自己的小腿上抹了一把。
唾沫固然有细菌,但也是宝啊。
抹上去之后,凌月挠地都挠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消肿,还好消肿了,害的凌月一度认为这魔和人不一样,唾沫也不一样。
凌月把裤子放下去,穿好鞋子,这才把杯子拿了起来,“蚊子呢?又跑了?FUCK!”
杯子砸在了地上,碎了一口,好死不死,就被凌月看到杯子里的蚊子。凌月赶紧把自己的一根头发拔了下来,“嘶……”痛死她了。
凌月走过去,从杯子里抓出那只蚊子,把头发绑在它身上,吊到桌角旁边,把蚊子绑在桌角上,手里突然多了吧一根针。
那蚊子叫了,“不要,不要。”
“嗡什么?不要乱叫。”凌月压根没听清楚蚊子叫什么,只是知道这蚊子比那个小可怜好太多,至少会叫。
“啊!你给我住手!”看着针头越来越近,蚊子大吼了出来。
尽管如此,凌月也只听了个模模糊糊的声音,“你说什么?原来你不仅会嗡嗡,还会说话。男的女的?”
蚊子能说它想吐血了吗?好折磨魔,要不是它的翅膀被烧了,怎么可能这么虚弱,“女的!!!”凌月真的不知道只有母蚊子才会吸血。
“什么?没听清楚。”凌月其实是听清楚了,不过她是故意的。她凌月又不是老一母。
蚊子无奈了,凌月却发狠了,她可没有忘记蚊子之前吸她的血了,“你吸血就吸血,放毒干嘛?捐点血,我凌月到底没那么小气,你让我这么痒到底是因为你年幼的时候是孑孓吗?恶心,怎么被你长这么大?怎么没有被屎压死?祸害,我看你不爽很久了,迟早有一天,我老大会灭了你们一族!我老大可是非常非常非常,重要的事说三——遍——讨厌你们蚊子的!哈哈!”
说着,凌月已经把针插向蚊子,还会有点阻碍,在凌月看来,是特别好玩的事,凌月拔出针,有插进去。尽管蚊子一只叫,一直叫,凌月都不去理会,一个劲的往里扎。
以后肚子里还没有消化的血流了出来,还带点黑色。凌月瞬间就怒了,一脚踏了下去,直接把桌角给踩断了,桌子少了一角,也倒了。
“居然侮辱我的血。不想活了?活该。”
凌月拍了拍手灰,厨房是没有蓝翼的影子了。她要去别的地方瞧瞧,瞅瞅了。
下一站是一个大房子。
凌月哼着小曲就走了过去,“等到秋叶落成堆,燕子南去又几归,一扇门,只能够等一个人……独等一扇空门,一句话就一生。”
“吱吖……”门开了,凌月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跟做贼一样的说话方式,“爹爹?爹爹,您在吗?在的话回我一声,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