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我又不是皇帝的女人,我也不屑,我才对他那种公共汽车不感兴趣呢……”
“什么是公共汽车?!”微弱的光线里我看见他发光的双眼,吔,这个人终于不再当蚌壳了。
“就是,就是很多人都上过啊,不知道他有没有AIDS……”
他浓眉一皱:“你一个女儿家,说话怎么能如此,如此……”
我嗤笑一声,古人就爱装模作样,我偏要你打破你道德家的面孔。黑暗中我勾起一抹坏笑,出其不意的一手勾住他的脖子,水中的另一只手却伸向了他的下身。
前世有人说过,我是个奇特的人,性格诡异,前一秒我还是冷若冰霜,下一刻却能热情如火,用他们的话说,我是冰与火的极致,散发着奇特的魅力,所以才会在长着一张平凡的脸孔下,却从不乏追求者。
我当时笑称,分明就是人格分裂症嘛~~
叶子辰被我惊住,磕巴着说:“姑娘,不可……啊……别碰那里……”他的呼吸变得粗重,想要推开我的手却变成了拥住我的腰身。
我恶意的一捏他已经滚烫的欲/望,他倒抽一口气,我凑近他耳边轻语:“你不是一本正经么,嗯?!原来都是装出来的呀~~”
他喘息着,呼吸越来越重,说:“姑娘何必这般戏弄在下,我认输便是了……”
我笑了,放开作怪的手,他推开了几步和我保持着安全距离,我又说:“你也别气,我刚刚帮你鉴定了,你兄弟很正常,你绝不是性冷淡……”
“扑通——”
我看他扑倒在水中,忍不住捧腹大笑:“哇哈哈……哇哈哈……”
所以,连孔子都说,维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我又是女子,又是小人~~
东宫的殿前有一株粗壮的梅树,开的正艳。
这个世界就是好,这种只能在冬日看见的美丽,在这儿,却是四季相伴。
刻满花纹的青石路,被层层的红缨铺满,漫天飘洒的艳红花瓣,还有那缕缕幽香,一朵梅瓣落在我手心,犹剩残香。
还有花瓣上的红色液体,我眨眨眼,看着手心多出的几滴血滴,毛骨悚然的红艳。
啊,又留鼻血了。
我淡笑,用白色的丝绢轻轻拭去,雪色的白和火焰般的赤红,极致的美。
这是这个月第几次了?!
记得上次在斐府,医神闵千鹤刚离开不久就被悄悄跟上去的我堵住,他解开了我许久的疑惑。
原来我早在二十年前身体就被人种了巫蛊咒,他说,我定活不过二十二岁。
而现在心绞痛越来越频繁,时不时的咳血和流鼻血,我是不是快走到尽头了?!
医神说,这巫蛊咒没有高强的内力,是无法接种进身体去的,不管施与受,皆伤神伤身。
二十年前,能接近我的,又能无形间伤我的高手,只有一人。
老爹,是你么。
救我,又杀我。
为何,为何?!
梅树下独自对弈的帝王,回首,高深莫测的眼。
我不客气的在他对面坐落。
执起一粒白子,挑衅的看他一眼,同样笑得意味深长。
他眸中的轻视,在我棋子落下之时变成了,惊骇。
我回他一个风轻云淡的笑。
挺巧,前世的自己刚好算是围棋高手。
他的浓眉凝成了毛毛虫,手中的黑子落下。
我又笑,就等你这一着呢。
步步紧逼之下,他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焦急之色,看我的表情让我想大笑一番。
玩够了,我落下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