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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草木皆兵

究山看着石老秧子气恼万分地哇啦了两句日语。翻译学着究山的表情翻译之后,石老秧子才知道自己的马屁拍到了马腿上。他此时也才发现,山上只有被炸烂的衣服与蒿草,却没有一具尸体。他顿时明白,这才是陈抗日设的障眼法,先前他在望远镜里看到的山上趴着的那些人应该都是身穿衣服的草人。

站在头道岭子上向二道岭子望去,那面东北人民革命军第三军的大旗依然屹立。旗下面新挖的攻势后依然漫山遍野地趴满了人。这一次究山看得极为仔细,他的望远镜死死地盯在对面红旗下面的几顶黄军帽上,五分钟的时间里,那几顶黄军帽竟然一动没动。究山似乎看到了军帽底下塞着的蒿草,他的嘴角微微翘起,他向石老秧子使了一个手势,命令他快速占领前面的二道岗子。究山此时的心里很着急,到目前为止还没有真正和陈抗日交上火,而自己已经白白浪费了上百发炮弹,这对于一名指挥官来说这简直是耻辱。

“陈抗日真他妈是****长大的!”石老秧子一边骂着,一边兴高采烈地带着人向二道岭子冲去。究山带着人紧跟在石老秧子队伍的后面。二道岭子的真实景象很快呈现在了石老秧子的眼前,只见满地趴着的全是身着破衣烂衫的草人,足有一二百具之多。“奶奶地陈抗日,你真把老子当成三岁小孩子耍了!一样的着数竟然连用两次!”石老秧子说着一摆手,摧动队伍向快速上山。

看着石老秧子的人已经登上了二道岭子,究山的心突然猛烈地跳动起来,此时他已是一头冷汗,他正想命令石老秧子的人快速退下二道岭子,耳轮中已响起了一连串惊天的巨响,与此同时脚下传来一阵猛烈的震颤,上百具草人与石老秧子手下的数百名士兵接二连三地飞上了天。石老秧子因怕有人放冷枪,一直习惯性地走在队伍后面,因此躲过了这一劫。

究山的眼里冒了火,他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嘴巴,他虽然在最后关头猜到了问题没那么简单,但他万万没想到陈抗日会用地雷,而且还是日军制式地雷。这批地雷应该是几个月前被抗日小分队劫走的那一批,没想到今天被自己的人踩上了!

由于上山的人密度过大,地雷又是在警备队都已上山之后突然爆炸的,因此石老秧子的人伤亡惨重,有将尽一个营的士兵失去了战斗能力。看着面前的惨景,石老秧子刚才的那份兴奋早已跑到九霄云外去了。

究山似乎并不为面前的惨象所动,此时他正用望远镜专注地观察着前方的三道岭子。三道岭子上依然插着一面东北人民革命军第三军的大旗,旗下面依然密密麻地趴满了人,但因距离过远,无法判断这些人的真假。

石老秧子哭丧着脸来到究山面前,低声道:“太君咋办?”他觉得自己永远都是个倒霉的角色,本以为识破了陈抗日的把戏可以减少损失,但没想到正钻进了陈抗日的圈套。

究山似乎没听到石老秧子的问话,依然用望远镜观察着前方三道岭子,过了许久才高声道:“占领前方山岭,消灭陈抗日!”

“太君!我军伤亡惨重,您看能不能不让我们打主攻?”石老秧子哭丧着脸问道,他生怕前方的山岭上还有地雷,他已经被地雷炸破了胆。

究山突然面沉似水,冷冷地问道:“你想临阵脱逃?”

石老秧子顿时被吓出了一身冷汗,如果自己真的被扣上了这个帽子,那么现在就可以被拉去枪闭了,他早已见识过日本人对待叛徒与临阵脱逃者的手段,他下意识地挺了一下身子,高声道:“请太君放心,我们一定攻下前方的山岭,消灭陈抗日!”石老秧子突然压低了声音,问道:“只是不知道山上的人是真是假?要不先用炮轰两下?”

究山冷笑道:“陈抗日一定就在前面的那座山上!”

“为什么?”石老秧子已经不再相信究山的判断。

“这里到那里的距离超过了迫击炮的射程,而且前面的那座山破度很大,易守难攻,陈抗日是只狐狸,绝不会放过这块理想的阵地。”

石老秧子咧了咧嘴,问道:“咱们采取什么办法?”

究山将手一摆,冷冷地说:“冲上去,消灭他!”

石老秧子似乎还想说什么,但看了看究山的表情,又将嘴里的话咽了回去。他转身带着自己的人垂头丧气地向三道岭子开去,这一次他不再像前两次那么积极,进攻的速度极为缓慢。究山似乎很有耐心,并不催促,只是在后面慢慢地跟着。足足过了两个小时,石老秧子终于胆战心惊地带着人冲上了三道岭子。放眼望去,山坡上摆着的依然是外罩衣服的草人,但石老秧子的人这一次却格外小心,只是站在山边瞧着,并不向草人靠拢,他们已经被二道岭子上的地雷吓破了胆。

石老秧子的心里一阵兴奋,因为自己又躲过了一劫。他转身来到究山面前,询问处置办法。他不想去碰这些草人,因为说不准哪里埋着地雷,而且只要有一个被踩到,其它的全跟着响。

看着漫山的草人,究山也是一阵为难,如果双方正在开战,他会毫不犹豫地命令士兵冲过去,但直到此时陈抗日也没有出现,他不能让自己的士兵做无畏的牺牲。看了看三道岭子两侧的树林,究山摆了摆手。石老秧子心领神会,忙指挥部队绕过前方的草人向两侧的树林靠拢,他觉得究山的这个绕道而行的办法很高明,这样可以减少不少麻烦。如果究山决定排除草人下的地雷,那么动手的极有可能还是自己的人。

看着石老秧子指挥着部队进了两侧的树林,究山的心突然猛烈地惊动了一下,他又想叫住行进的队伍,但还没来得及张嘴,已然被一阵强烈的气浪冲倒在地上。紧接着草木山石,断肢残臂如暴雨般从天上倾泻下来。一分钟之后,山上已是一片死寂。活着的人已经忘记了呼喊,他们再一次见识了日军制式地雷的威力。

究山被人搀扶着从地上站了起来,看着眼前的惨象,他不觉心头一阵燥热,他努力地按了一下胸口,稳稳地站住了身体,他觉得自己像一只猴子,被陈抗日随意地耍来耍去,陈抗日似乎就在远处看着自已钻进了他设的一个个圈套。究山一时难以接受眼前的一切!

石老秧子惊恐万分地跑了过来,杀猪一般地呼喊着:“太君啊!咱又上当了,这回陈抗日将地雷埋树林里了!”眼看着自己的人一个连一个连的被炸掉,石老秧子心痛万分。死去的这些人里,有很多是他从老爷岭带过来的老底子,这些人是他在日本人面前生存的资本。

究山面无表情,看着山坡上摆着的这些草人良久不语。

“陈抗日太狡猾了,他算定咱们会绕道,所以把地雷埋在了树林里,奶奶地,这回咱们应该从草人上走就对了。”石老秧子哭丧着脸嘀咕着。

究山终于开口说话,他命令手下人,继续从草人两侧的树林里通过。

石老秧子似乎想说什么,但终究毕了嘴。他此时已经得到了准确的报告,此次爆炸共有五十四人被炸死,三百二十多人受伤,看着自己好好的一个团变成这样,石老秧子一肚子的懊恼。

究山带着人来到了三道岭子的后山坡,站在高处向远处的四道岭子望去,那面东北人民革命军第三军的大旗依然屹立,但从望远镜里却看不到旗下趴着的密密麻麻的草人。整个山头除了那面孤聊聊的红旗之外,空空如野。这是松峰山的最后一道岭子,岭子后面全是陡崖峭壁,陈抗日的人不可能不在这里,而且陈抗日也不可能已逃出松峰山,因为其它三道下山路口的方向并没有传来枪声。究山虽然断定陈抗日一定就在四道岭子上,但望远镜里明明空空如野,没有他所想象的那种誓死据守的场面,他的心不禁一阵紧张,他已经意识到,自己不是陈抗日的对手。他觉得这是一个指挥官最大的悲哀--在心里上输给对方。看着西沉的太阳,究山决定要在天黑之前做最后一击,将陈抗日消灭在四道岭子上。

一抹残阳映红了西方,究山与石老秧子终于极度谨慎地带着人摸上了四道岭子,但找便了全岭,除了那面东北人民革命军第三军的大旗之外,连一件破衣服都没找到。究山的心里一阵紧张,他已经知道陈抗日去了哪里。就在此时,山河镇方向传来了急骤的枪声。半个时辰之后,又恢复了平静。究山不觉胸口一阵绞痛,心脏里的血似乎一下子被拧到了脑袋里,正要顺着七孔喷溅出来,他一时把持不住,昏倒在地。

石老秧子此时也已明白,被究山说成障眼法的头道岭子两侧的伏兵并不是伏兵,而是陈抗日的主力,他们正是利用究山带人进攻头道岭子的机会从他们的身后悄悄遛走的,他觉得究山是个傻狍子,带着人漫山遍地放炮,去找陈抗日埋下的地雷踩。松峰山下的枪炮声让石老秧子明白,山河镇已被陈抗日与肖龙占领了;究山留在山河镇的不到一个连的警备队和不到一个小队的日军一定已被全歼了;留在仓库里的那些没带来的弹药与武器一定也已落在了陈抗日的手里。石老秧子对究山的死活不关心,他想的是如何快速离开松峰山。究山昏迷不醒,他正好借这个机会命令队伍快速转移,他知道,白天是日本人的天下,晚上则是胡子的世界,他太知道肖龙与周天毅这些人的厉害了。

陈抗日原想补给完给养之后,借着天黑杀一个回马枪的计划落空了,等他们重新返回松峰山,石老秧子早已带着人顺着左侧的山道下了松峰山。周天毅扼腕叹息,放走了究山这个****的,没能直接给老憨王与周鹏报仇。肖龙则对陈抗日的这种近于艺术性的指挥佩服得无体投地。

石老秧子带着人急匆匆地直奔哈尔滨而去,他觉得哈尔滨才是安全的地方。没走多远,究山已完全清醒,石老秧子的命令让他极为恼怒,他觉得陈抗日只是逃过了自己的围剿,而自己并没有失败,更没有必要回哈尔滨。

午夜时分,究山已经带着残兵败将重新回到了山河镇。先前的指挥部已经被洗劫一空,看着几十具被扒得精光的尸体,他痛心疾首。他发誓要报这一箭之仇。

看着地上光溜溜的尸体,石老秧子猜测,陈抗日他们一定是光着腚来山河镇的,因为他们的衣服都给山上的那些草人穿了。

山本一木得到了他万万没想到了答案,近两千人的队伍连陈抗日的影都没看到就损失了近两个营的警备队及近一个小队的日军。他是相信究山的指挥能力的,他觉得自己低估了陈抗日的实力。

而此时松峰山内正紧锣密鼓地布置着一场预谋已久的行动。周天毅依然没有从兴奋中走出:“这一仗真他娘地神了!究山这个****的竟然眼看着咱们从他的身后在摇大摆地下山不以为然,他还他娘地在山里是又放炮又踩雷!哈哈哈哈!”

众人一阵哄笑,大家也都觉得陈抗日的这盘棋布置得极为精彩,只是大部分战士到现在还穿着小褂,因为衣服全被究山的一顿乱炮炸没了。

陈抗日手里拈着两颗棋子,面色凝重,虽然取得了这么大胜利,却看不到他脸上的一丝笑容。“究山虽然上了当,但却没有太大的损失,而且他绝不会上第二次当,他之所以没有离开山河镇,就是想卷土重来,所以必须把他从山河镇挖出去。”陈抗日淡淡地说。

“怎么挖?”肖龙低声问道。肖龙似乎还没从老憨王牺牲的痛苦中完全走出,从他那张泥雕木刻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感。

陈抗日将手中的棋子放在了棋盘上,淡淡地说:“只差一手棋。”

就在此时,房门一开,温疯子满头大汗地从外面走了进来,“放屁砸了脚后跟,倒霉啊!臭鸡蛋砸露了钢盔帽,倒霉透顶!”温疯子一边擦汗,一边嘴里叨咕着,“小鬼子竟然把上山的通道都封锁了,幸亏我找到了一条小道,可累死我了!”

众人一阵哄笑,大家都知道温疯子和陈抗日咬完耳朵后就急匆匆地离开了松峰山,至于去干什么却都不得而知,没想到温疯子在这个时候回来了。

周天毅笑道:“其实下山的道多着呢。鬼子封锁的只是大路。”

看着温疯子回来了,陈抗日的眼睛一亮,急着问道:“怎么样?”

“张飞吃豆芽小菜一碟!我老人家亲自出马,哪有办不成的事,不然能做你师傅吗?”温疯子端起桌上的水碗大口地喝着。

“说说!”陈抗日一脸的急切。

温疯子放下手中的水碗,极为郑重地说:“你答应我的事可得说话算数!”

“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我不能和师傅一样。”陈抗日微微一笑。

屋里传出一阵哄笑,都觉得这两个人都是天生的逗嘴高手。

“好!君子一言!”温疯子说着来到了陈抗日面前的棋盘前,拿起了一颗棋子放在了棋盘上,他也学会了陈抗日的这种用围棋讲解事情的方法,因为这样既生动形象,又浅显易懂。“我已经打听明白了,小鬼子的运粮车每两天一趟,一次有十辆车,其中前两辆车上拉着一个小队的日军负责押运,后八辆车上拉着粮食等应用物品。他们都是上午十点左右到达山河镇,中午返回。”

“好!”陈抗日兴奋地高声叫道。

“劫点粮真不错,现在咱们正缺这个!”周天毅一脸的兴奋。

陈抗日快速地将棋盘上散落的棋子捡起,两眼直视着空空如野的棋盘,满脸的兴奋。

肖龙知道,陈抗日一定又想到了一手好棋。

“周大哥!”陈抗日转头问周天毅,“在山河镇扒的那几十身日军军服还在吗?”

“在啊,现在是得穿什么就穿什么,衣服都被究山炸光了!”

陈抗日兴奋地点了点头,又问肖龙,“在山河镇缴获到地雷了吗?”

“有十一颗。”肖龙似乎精神了许多。

“好!”陈抗日随手抓起一把黑子,快速地摆在了棋盘上。冷冷地说:“这一回咱们要来个包打通吃!”

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那张棋盘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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