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文轩先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然后温柔地说:“我先去洗一下,你先休息,等我。”
这般温润的话语,频频打动着她柔软的心,此刻她觉得自己是真正的新娘了。
乔文轩很快穿着浴袍从浴室里出来,他浑身弥散着香气,强烈地吸引人要多看他两眼。
柳恩惜见他袒露胸膛,一身洒脱的装扮,就异常喜欢,那文雅的气质又多出些许的硬朗,却又不失柔情,坚毅的眼神中透着魅惑,让人百看不厌。
柳恩惜知道,就是这双深邃的眼眸,把自己迷得五体投地,她无法摆脱这种吸引,只那么一眼,就被他吸住了灵魂,从而变成他的情感俘虏。
柳恩惜无法自持,早已不自觉地钻入他的怀中,体味着他浓郁的男人气息。
乔文轩刚劲有力的臂膀抱住了她的腰身,她顿感全身酥麻,有股电流疾驰而过,从头到脚都开始兴奋起来。
可同时也伴随着紧张,柳恩惜毫无经验,不知下一秒会怎样,所以有些拘谨。她忽然找了借口,想给自己喘息一下,说也想去洗一洗,让身体变香会增加情趣。
然而乔文轩等不及了,他的兴致早就调动起来,面对着心爱的女人,他无法停下来。
“宝贝,别走,就这样让我好好吻你。”乔文轩温柔地说。他一边呢喃着,一边缓缓褪去柳恩惜的衣服,慢慢的开启爱的旅程。
柳恩惜如痴如醉地和乔文轩狂吻着,她恨不能要粘在他身上,永远也不离开他。
而乔文轩已迅猛地燃烧起来,他要将柳恩惜正式锁定为自己的女人,再不让他们俩的情感落空。
柳恩惜酥软地躺倒在床上,媚眼迷离地看着乔文轩,浸透出从未有过的妩媚。
乔文轩被深深吸引了,他扯下浴袍,袒露出自己的全部,热情似火地包紧了柳恩惜。
她感到他在冒火,而且非常强烈,连她自己都被感染了,并迅速增温。
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正以最浪漫的方式降临,柳恩惜觉得这一切都太完美了,简直无法用语言去描述,一切都只能用心去体会。
当乔文轩冲破心里的顾忌,看到柳恩惜迷醉的神情,他知道今天没有做错,从而真正大胆地开始进入主题,要彻彻底底去品味柳恩惜身上的一切美好。
然而,一声突来的电话铃声打断了兴致正浓的他们。
他们的激情一下子减去了一半,心都在担忧着。
乔文轩心里骂着:“该死,忘了把手机关机了。”在这么重要的时刻被打断,实在太扫兴了!可他还是极不情愿地跑去看手机,想知道到底是谁这么碍事。
柳恩惜只好重新披上衣服,不安地坐在床上等着,像个受惊的小动物,惶惶不安地看着乔文轩。
乔文轩很快皱起了眉头,并没接听,直接挂断了。
柳恩惜谨慎地问:“是公司来的吗?你要是有重要的事,可以先忙的。”
“不是。”乔文轩郁闷地回答说,“是柳芳打的。”
顷刻间,所有的美好只因这个名字出现,就让柳恩惜的脑门上出现一层阴云。
她讨厌这个名字,同时也怕这个人,惴惴不安地思索着,然后对乔文轩说:
“你快回她吧,不然她找不到你又会闹出事端。”
乔文轩很不情愿,可一想恩惜说的没错,所以他迟疑了一下,就带上手机去外屋打电话了。
过了一会,乔文轩回到里屋,茫然地看着柳恩惜,情绪和打电话之前来了个180度翻转,心情跌落谷底。
柳恩惜看出了问题,不安地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乔文轩哀叹一声说:“柳芳非要立刻见我,现在……我必须回去了。”
柳恩惜痛苦地闭上眼,心想美好的时刻总那么短暂,老天爷吝啬到连一个完整的幸福夜晚都不给自己,实在太可悲了。
柳恩惜不想为难他,装作没事说:“那你就回去吧,别让她恼了,不希望她再生事。”
“可是你……”乔文轩很不放心柳恩惜,觉得今晚对她来说太残忍了,感觉很对不住。
柳恩惜没有表现出有多失落,而是鼓励乔文轩赶快回去。她让自己在表面上看起来坚强,只想让乔文轩放心。
乔文轩恋恋不舍地望着她,要与她分别实在比割肉还痛。
柳恩惜怕时间晚了,就催促他:“快去吧,别让她着急了。放心,我会自己回家的。”
乔文轩知道现在很晚了,就说:“那不好,还是我送你吧。你放心,我只送到附近就停下。”
柳恩惜摇头说:“不用,我明早再走,今晚我就住这了。”
“你一个人在这?”乔文轩惊讶地说。
柳恩惜态度坚决,随便找了个理由告诉他。
乔文轩虽然疑惑,可也没时间再想了,只好忍痛离开。临走时,他留下一张银行卡交给柳恩惜,让她用来结账。
乔文轩一走,柳恩惜心里空落落的,这种感觉太折磨人了。她留下来,是想用意念来体会一下两个人的浓情蜜意,她想要个完全独立的空间,好缅怀自己最真的感情,好好地去回忆和乔文轩在一起的美好时光。
深夜,乔文轩应付完柳芳,独自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平静,他在想念柳恩惜,想念许多与她有关的事。
这一回忆就耗费了许久,乔文轩累了一天可一点困意没有,满脑子都是柳恩惜,看样子,他又要失眠了。
第二天一早,柳恩惜才回到薛家,可她一进门,就发现房子里炸了锅,薛玮焦急得满脸通红。
薛玮见她回来了,就惊异地问:“天哪,你跑哪去了?怎么都找不到你,打电话也是关机,恩惜,你到底怎么了?”
柳恩惜顿了顿说:“不好意思,手机没电了。昨天,我去墓地看爸妈和柳薇姐姐去了。”
“你去墓地啦?”薛玮感到意外。
“是的,我想他们了,也好久没去了,所以就去看看了。”
薛玮觉着可疑,现在不是清明时节,也不是鬼节,怎么突然想起去墓地?他想着,或许柳恩惜有心事,所以郁闷才去看家人的,可不至于晚上也在墓地吧,会去一整夜,太不可思议了。
“恩惜,你晚上又在哪,怎么不回家?”
柳恩惜沉了沉,异样地看着薛玮,没有回答。
“你怎么不说呀?”薛玮催问着。
柳恩惜毫无表情地说:“我在酒店。”
“酒店?去那做什么?”薛玮预感到不妙。
“我……想一个人静一下。”
“怎么了?”
“最近发生太多事,心里很乱。”
薛玮能体谅她的苦处,很理解她:“恩惜,我知道你很难,不过有什么事你可以跟我商量,别自己憋在心里,会伤身的。”
柳恩惜无精打采地点着头,看上去有点心不在焉。
薛玮说:“我看你根本没休息好,赶快去睡吧。另外,别再一个人晚上到处跑,你一个女孩很不安全的。还有,千万别无缘无故不跟我联系,我找了你一整晚,都快急疯了,差点去报警。恩惜,你要保重好自己啊!”
柳恩惜惭愧地点着头,说:“好,我会的。给你添麻烦了。”
见他没话说了,柳恩惜就缓缓登上楼梯。
而薛玮却又开口了:“对了,你自己一个人在酒店的吗?”
柳恩惜突然停住脚步,愣了一下才说:“我……不是。”
“哦,那和谁在一起?”薛玮问出这话后有点后悔,就立刻解释说,“我不是喜欢打听,只是想确认你是否安全。”
柳恩惜犹豫了一下,不想瞒他,再对他说谎就太残忍了。
“轩哥在呢。”
薛玮当时就目瞪口呆了,一脸哀痛地看着她:“你和乔文轩在一起?”
柳恩惜点头回应。
“一整夜都在一起?”薛玮急切地问。
柳恩惜看着他的眼睛,想了想,故意说:“是的,我们……整宿都在酒店。”
“你们,你们……”薛玮惊诧得直打结,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柳恩惜故意保持沉默,像做错了事那样,表情很严肃。
薛玮倒吸一口冷气,直觉得彻骨的寒,万万没想到她会和乔文轩夜会酒店,而且还呆了一整夜,太引人遐想了。
薛玮无法理解,迫不及待地问:“恩惜,你为什么这样做?”
柳恩惜回答得很痛快:“因为我想找个人倾诉。”
“可为什么找他?你怎么不找我倾诉?”薛玮焦灼地看着她。
“我习惯了,从小到大,只要有不开心的,我就告诉他。而且昨天也是碰巧遇见的,所以就找他说了。”
“可也不必要呆一整夜啊!”薛玮嫉妒的火焰正猛烈地燃烧着。
“其实,我不太想回这个家,主要是害怕。想起前几天和薛琳吵架,我就很心痛。那么多年,像这种吵法还从未有过,一直都和和气气的,可是因为……因为我的错而让她心情不好,我心里也难过。实在没处说,遇到了文轩,我就不自觉地跟他吐苦水,以解心中的烦闷。”
薛玮无论如何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他痛彻心扉地看着柳恩惜,无以言表苦闷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