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怎么做?”柳恩惜很担心。
“你别管了,我知道怎么处理。”乔文轩信誓旦旦的,可柳恩惜更不放心了。
“轩哥,你要小心!”
乔文轩宽慰了她几句,然后就让柳恩惜去上班了,接下来他就自己开车回家,并在路上想着对策。
柳恩惜下班后,果真去乔文轩的公司了。他的男秘书已经为柳恩惜安排好了,她可以在乔文轩的私人休息间里休息。
秘书传达乔文轩的话,说他会在晚上回到公司,叫恩惜别担心,安心在公司里就好。
于是柳恩惜就自己打发时间,并默默祈祷,希望一切能够顺利。
可是等到晚上九点,乔文轩还没出现,柳恩惜就呆不住了,去找秘书问情况。
秘书也在纳闷,他早先联系过乔文轩,但电话一直打不通,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情况非常少见,乔文轩的手机向来都是24小时开机的。
柳恩惜预感到不妙,觉着乔文轩会遭遇不测,于是就想立刻回家看看。
但秘书又传达了乔文轩的话,说要恩惜好好呆在公司里,最好不要到处走。
柳恩惜僵住了,很矛盾,不知该往何处去。
而秘书想了想说,他马上派几个人去乔家看看,有情况再汇报。
柳恩惜也只好在公司等消息了,并希望乔文轩尽快出现。
然而,她的愿望没有实现,过了凌晨十二点,派出去的几个人才回报说乔文轩出事了,撞车了。
一得到消息,柳恩惜立刻晕倒了,很快就不省人事了。
大家都慌了,赶忙也把她送进医院抢救。
不多时,柳恩惜醒过来,可她一下子就想起乔文轩的事,担忧他的情况。
后来几经打探,公司里的人说乔文轩是出了车祸,但只是擦伤,没有大碍,已经处理完了,现在已经有人开车去接他了。
听到这个讯息,柳恩惜才松了口气,心算是放下了。
两方人马都从医院赶回公司,柳恩惜下了车就跑进办公室,寻找乔文轩。
乔文轩听说恩惜被自己撞车的消息给吓晕了,也非常着急,也想看看她怎么样了。
这对有情人再次重聚看到对方时,已不顾在场还有其他人,就动情地相拥起来,彼此释怀心里的那份牵挂和担忧。
“天哪,吓死我了,以为你出大事了!”柳恩惜担忧地看着乔文轩,想知道他伤哪了。
乔文轩却含着笑,说:“没大事,就是胳膊蹭破了,已经包扎好了。伤口也不大。”
这已足够让柳恩惜心疼半天的了。她憋着眼泪,再次伏在他的胸怀里,向他表达自己的担忧。
乔文轩抚摸着她的头发,轻柔地说:“好了,没事了,咱们坐下休息吧。”
然而柳恩惜却问了个问题:“怎么好好的出车祸呢?文轩,你一向开车谨慎的,快二十年的驾龄了,从没出过事,连剐蹭都没有,怎么今天就……我好担心啊!”
乔文轩欣慰地说:“都怪我不好,有点大意了,所以才让你跟大家担心了。以后我不会不小心了,放心吧。”
说着,乔文轩就对秘书说,要他尽快把车拿去修理,要好好检查车子有什么问题。
这一晚,他只好和柳恩惜在公司里过夜了。
第二天上午,车子检修报告出来了,说那辆车很有问题,刹车被人做过手脚了。
乔文轩点了点头,他果真没有猜错,的确有人在暗中害他,而这个人很可能就是柳芳,可惜,抓不着她的证据。
秘书问乔文轩是否报警。乔文轩则说暂时不用,他不想把事闹大,并嘱咐其他人,不要把车子的事告诉柳恩惜。
可是柳恩惜来乔文轩公司里,无意间听到有人议论乔文轩的车有古怪,这才知道了事实。
她赶忙跑去办公室,着急去见乔文轩,一见他,就慌忙说:“文轩,你的车真是被人做了手脚?”
乔文轩见状,就知道瞒不住了,所以和盘托出了。
“那会是谁干的?”柳恩惜问到关键点了。
乔文轩哑然,没法开口说出来。
柳恩惜看懂了他的神情,立马想到是柳芳,就脱口说出来:“是她,没错,就是她!是柳芳对不对?”
乔文轩默认了。
柳恩惜气得咬牙切齿,就放言要回家,找那个女人算账去。
而乔文轩立马拦住了她,叫她别冲动,不要给那个女人伤害自己的机会。
可柳恩惜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就趁乔文轩外出见客户时,她自己偷偷回了家,去找柳芳了。
柳芳刚好在家喝茶呢,突然看到柳恩惜回来了,不免感到有点意外。
柳恩惜上来就质问她:“柳芳,文轩的车是不是你搞的鬼?”
柳芳丝毫不见着急,慢悠悠地说:“什么车呀?什么鬼呀?你说什么呢?”
“我说什么你很清楚!”柳恩惜气愤地说。
柳芳媚笑着,说:“呵呵,既然你都知道了,干嘛还问我?”
柳恩惜气得直指对方的鼻子说:“你太阴毒了!这种事你都做的出来,就不怕法律制裁你吗?”
“法律?哈哈,好啊,你告呀,说是我搞坏了车,让人抓我呀。你有证据就拿出来告我。”
见到柳芳自命不凡的样子,柳恩惜就很气恼,真想不到,看似温柔漂亮的女人,竟能手段如此毒辣,实在可恶!
“柳芳,不要以为神不知鬼不觉,你早晚会遭报应的!”柳恩惜也发狠地说。
这下却激怒了柳芳。她瞪圆了眼睛,恶狠狠盯着柳恩惜,厉声道:“什么神不神鬼不鬼,别他妈跟我说报应!要是有报应一事,那些欺负我的恶棍就该先遭到报应才对!可他们有几个受到惩罚的了?所以说,做好人不得好,那我就看利益,什么对我有利,我就做什么。”
“即使残害亲姐妹,你也真不在乎?”
“我不在乎!”柳芳答的异常干净,可叫柳恩惜伤透了心。
“好,你怎么对我都可以,谁让我是你的妹妹呢?可文轩没招惹你,你为什么也害他?”
“因为他昨天说了不该说的话。他说不会屈服于我,非要和你在一起。而你也破坏了我们先前的约定,晚上居然和乔文轩一块不回家,到外头鬼混去了,你当我不知道吗?基于以上两点,我就决心给他点颜色看看,不然,他总会当我是纸老虎。
怎么样,效果还不错吧,那不过是小意思,只是给他个教训而已,算是提个醒。若再敢犯错,我定不会这么轻易让他逃过,至于会有什么后果,你自己掂量吧。”
柳恩惜又气又伤心,实在搞不清,眼前站着的女人究竟是姐姐还是恶魔,似乎,这女人已经失去了人性。
“你太疯狂了,简直没人性!”柳恩惜破口骂道。
“人性?呵呵。”柳芳冷笑道,“我就是太人性了才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柳恩惜已绝望,知道再怎么说,柳芳已听不进去了。她不想再看见这个狠毒的女人,就立刻转身,伤痛地远离这个家。
然而在她走之前,柳芳凌厉地说:“你出去尽管找你的好哥哥去,还继续和他在一起,如果,你不怕他出意外的话。”
柳恩惜紧咬嘴唇,气愤地说:“你还想怎样?”
柳芳轻蔑地笑了笑,道:“我不敢保证他的公司不出事,也不敢保证他的父母不出事,总之,他要是听我的,到我的身边,我就对他像对待国王一样,否则,哼哼……”
她后边的话没说出来,但已然明了。柳恩惜愤怒得浑身发抖,指着柳芳的鼻子说:
“你别太过分,文轩要是有什么闪失,我拼了命也跟你没完!”
放下有史以来最狠的话,柳恩惜就气哼哼地离开了乔家,泪流满面地上了出租车。
柳恩惜在城市里兜了一大圈,也没想好该怎么办,此刻又能去哪。她想见乔文轩,可又怕柳芳的淫威,真怕她再做出对乔文轩不利的事。思前想后,实在没有去处,只好找薛琳,想再借用她的那套小房子。
柳恩惜随便编了个理由,就从薛琳那拿到房子钥匙,然后住进去了。
可这样,乔文轩找不到柳恩惜了,他异常害怕,怕她也出什么事,就叫手下人四处寻找。
后来柳恩惜还是开了机,乔文轩才联系到她,并知道她此时所在的位置。
乔文轩说要过去找柳恩惜。可她拒绝了,说别来,然后把柳芳的话又转述给乔文轩听了。
乔文轩更担心了,也更加气愤,心想两个大活人不能被一个女人就这样控制人身自由吧。他想再找柳芳理论去。
而柳恩惜恰恰担心这一点,劝阻他不要去,她不想冒这个险。
迫于无奈,乔文轩怕柳恩惜担心,只好隐忍了,既不去看柳恩惜,也不找柳芳,独自闷在办公室里想办法。
而柳恩惜也无法入眠,直感到这一关很难过,兴许,真的要放弃才行。
柳芳得知这两天乔文轩和柳恩惜没有联系,就暗中高兴,想到该是自己出手的时候了。
她打扮得光鲜靓丽,一大早就出现在乔文轩办公大楼里,径自走向他的办公室,并敲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