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雅之带着耳机,听着对面传来的声音,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不然池千粟也不会不挂他电话,就和池千晗。。。
左雅之抛开脑子里的想法,因为他航班改签了,改签到明天,所以打算去酒店住一个晚上。现在他很庆幸,没有今天去哥伦比亚,不然他现在也不能去找她了。
左雅之加大的车速,因为机场离别墅比较远,两个小时的车程硬生生地被他开成了一个小时。他到达别墅的时候,才晚上八九点,左雅之看着三楼窗口亮着的灯光,就那么站着。
池千粟被男人捣鼓着,醒醒睡睡了好多次,最后她被身上沉重的身躯压得喘不过气来。池千粟看着男人紧闭的双眼,刘海都被汗水打湿了,伸手推了推他,看着外面的夜色。
池千粟艰难地把自己从沉重的身躯下面解救出来,拖着酸痛的身体拾起地上的白色浴衣,往身上套着,半掩的窗户吹进丝丝冷风,池千粟走到窗边关上窗户,看到下面亮着的车灯以及,伫立在车边的高大身躯。
左雅之目光里出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发丝凌乱的挂在身上,池千粟看着他愣了几秒,然后匆忙地拉上了窗帘。
雅之,他为什么会在这里。池千粟看了眼床上的男人,还有一床的凌乱。池千粟从衣柜里找出了一套干净的衣服,洗完澡后换上。
池千粟不知道自己用了多久,但是她总不能穿成那样去见雅之吧?
池千粟翻过池千晗,往他身上套着浴衣,池千晗睫毛轻轻扇了扇,她要把池千晗扶到楼下去,等一下她要把这里整理一下,不然明天被池千晗和Linda看到了都不好。
池千粟想把池千晗扶起来,拉动了肩上的伤口,还好他咬的不深,所以没有流很多血,有那么一瞬间,池千粟感觉他想把自己的血吸干,池千粟看着散落在地上的一堆药,从里面找出酒精和棉花清理着颈窝上的伤口。
池千粟从小就很小心,因为以前因为削个苹果划破了手指,结果池千粟都不记得她到底流了多少的血,这个好像叫什么血友病,每次一流血,那个人还会特别的兴奋。
虽然伤口不大,但是流着流着还是把整块棉花浸满了血,池千粟烦躁地在创口贴里塞了一块棉花,贴上。走到窗边,发现左雅之果然还在下面站着。
池千粟走到楼下去开门,其实左雅之有钥匙,只是不知道他为什么不用。左雅之看着她穿得严严实实的,心里明白但是他不说。
“他怎么了?”
“其实没什么。”池千粟笑了笑,“大晚上你不会就来问我这个吧。”
“我刚才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左雅之绷着脸。
“哥在,谁能伤害我呢?”对啊,有池千晗在,谁能伤害你呢。
“我希望,他不是未来伤你最深的人。”左雅之的一句话意味深长,聪明如池千粟,都没有听懂他的意思。
“这样,那我先走了,明天还要出差。”左雅之语气里的疏离,让池千粟有点不懂。
“雅之,你能不能帮我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