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军顿了顿,“嘿嘿,威胁是一定要的,我要让他穿一次女仆装!”
黎军身后传出悠悠的声音:“哦,女仆装啊!我也想看看呢。”
黎军这时发现他动不了,全身都麻痹了。
声音还在继续,“对了,自从我开发出地狱十六针后,一直苦于找不到人尝试。因为我觉得这样残酷的针法,在人身上使用,有些违反人伦。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刚刚我醒来后,觉得没有这样的顾虑了。”
声音顿了一顿,然后接着传出来,“你不用担心惨叫的问题,我保证你叫破喉咙,都发不出声音。”
话还没有说完,黎军发现他不仅动不了,现在连话也说不了了,喉咙只能发出一阵轻微的“咯咯”声。
“李劲军,你出去在门口守着。我觉得你现在肯定什么都没有看到,是吧!”
李劲军说不出来话,只能拼命点头,然后跑出房间。
看到李劲军出去了,声音响起,“黎军是吧,放心,我发誓绝对不会让你死去,因为很快你会觉得死亡都是奢望。”
紧接着,数根针扎在了黎军身上。
“唔~~~~”黎军也只能发出不明意义的声音了。
一个小时后,黎军和公孙华一同从房间内出来。
李劲军看到黎军全身湿透,眼神变得十分涣散,两眼目光呆滞。觉得他留下了一辈子阴影。
然后公孙华拿着黎军的水果手机正在玩弄着,不时发出:“哇!好厉害,美女哦。哇!这样的姿势也行。”等等,感觉教坏小孩子的声音。
李劲军上前想要将公孙华手中的手机收走,公孙华赶忙说:“这个手机是黎军送我的,对吧!”
黎军浑身颤抖了下,点了点头,然后头也不回的跑了。
李劲军瞠目结舌的看着这一切。
公孙华看到李劲军还在发呆,走上前戳了戳他,“赶快带我去找龙哥,说好的来了就结账。现在所有人都治疗完毕了,难道要赖账了么?”
李劲军赶忙道,“洪门绝对不会赖账!龙哥说了,只要您醒了,第一时间带您去见他。”
公孙华拉着李劲军边跑边说:“还等什么,赶快去啊。”
这时,五爷和何爷正在会客室观察赛场情况。
整个地下拳场却进入了腥风血雨中。新罗国的高手不知道什么原因,不仅仅将对手击败,还要将之虐待一番后才抛下场。
与其交手的人,往往皮开肉绽,骨骼寸碎。凄惨的姿态,根本不敢令人直视。
看到新罗人出手变得如此阴损狠辣,青灵山和眉山当即表示:“比武本身是为了交流武术心得,对于以杀人为最终目的的比赛,不再参与。”
何爷听到这样的说法,满脸怒容,“惜身之极,令人鄙视。”
但是五爷却为他们开脱,“其实,他们也相当无奈。”
“老五?”
“刚刚我不是说过么?天府片区属于内陆地区,因某些历史原因,习武气氛不浓,几乎所有门派都很难收到像样的徒弟。正常人家根本不会吧子女送去学武,穷人家的儿女又有很多不适合习武,毕竟穷文富武。
而青灵山和眉山预定派出的人,却是他们近十年来难道出众的弟子,未来极有可能成为他们门派的掌门或长老。如果只是单纯的受伤,还可以接受。但是,如果对方摆明了要下杀手,那么就要权衡清楚。否则,门派的心血就会浪费,甚至整个门派的传承都会出现问题。这种情况下他们怎么能出手。”
何老更加愤怒,“现在呢?让这些军人上场就可以么,他们根本不是那帮新罗人的对手!现在,那帮渣滓明显知道了上场的是军人,他们甚至直接剥下了伪善的面具,要将哪些军人虐杀。”
五爷说不出来话,满面难过的神色。
突然,整个赛场都安静了,两个新罗人领队站到了台上。
外国挑战者方的随行人员,将隐藏的摄影设备拿出来,对准他们。其中一人走到前面说:“所有收看直播的观众大家好,我叫全之胜,以后可以叫我全老师。我!是这次比赛领队。”
“五爷!不好了!”龙哥拿着手机冲进了会客室。
“阿龙,你是老大注意形象。”
龙哥赶忙将手机递给五爷,“这帮棒子,现在正在热门平台直播这次拳赛。国内大型直播品台,包括优土,哔哩和围脖等等都有今天的比赛直播,甚至在一些渠道上还有之前几天比赛的录像。”
五爷点开手机,大致翻查了下,“看样子,我们彻底成为了别人的踏脚石!”
龙哥表情认真的问五爷:“要我出手么?”
五爷摇摇头,“以不变应万变!”
“五爷,现在什么时候了啊!”
五爷瞪着他,“你能够保证有百分之百的胜率么?”
龙哥犹豫了下,“七成,最高七成!”
五爷叹了口气,“你是老大啊!如果在台上失败了,就绝对没有任!何!回旋余地了啊!洪门在天府的根基也彻底完了,这也是对方最希望的。所以,他们才三番四次前来挑战我方高手。”
同一时间。
站在台上的全之胜,则展开两条对联,分别是“新罗武功,天下流传;跆拳功法,天下第一”。然后表示,“我们来到汉地,本希望和夏国高手切磋,相互增长技艺。但是经过数天的对战,结果令人非常失望。”
顿了顿后接着说:“为了给更多人学习我国武术的机会。我们在城西购买了场地,打算建造一个巨大的跆拳馆。只要接受夏国武术起源于新罗国,只要承认新罗是世界武术的发源地,就可以免费进入跆拳馆学习!
为了给跆拳馆增加色彩,从明日起连续三天,会在天府城中心体育场举办邀请赛,邀请整个汉地高手前来比试。如果我们失败,则将这幅对联撕毁。如果我们连续全胜,则会将这幅对联挂在我们预计修建的道馆门前!”
这时,外国挑战团纷纷露出了微笑,似乎这一切都是在计划中。
唯独那位基督教使者,向远程略微移动身体,仿佛想要远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