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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青涩初恋(2)

水会让人心无端端地变得温柔而感性。在少年停泊在少女绣楼的这条水道的某天,他推开了窗,对楼上正倾水而下的少女就这样无端端地生生落入眼帘。一时间,花香袭人,风清悦人,三月的蔷薇花盛开了,攫住了他的眉眼和心神。这花香袭人,风清悦人,通过少年传达给了绣楼上的少女,那一刻,手中的脸盆隐约在不注意间要从手间脱出。只此一瞥,绣楼上的少女清丽的影子掉进了少年的心中,客舟中俊朗少年的模样映入了少女的心底。

由此开始,开始了朝朝暮暮的挂念和期待,隐秘的相思和甜蜜。少女在绣楼上刺绣,少年在小舟中读书,没有言语!那幅锦绣,到底是绣了多少呢?而那本薄薄的书,究竟又翻了几页呢?未可知。隔上没多久,少年就小心翼翼开窗偷偷地看少女两眼,也不敢明目张胆地盯着。就像在《金粉世家》中七少爷看清秋的时光。那如莲花般清静的素颜,皎洁如满月,柔柔地照亮抚慰滋润了他的心田。而,那少女,在窗前默默刺着绣,专注的眸光始终没有扫过他一眼,却一直坐在少年的视野中,坐在他能看见的地方。静静坐着,渐渐就坐成看一种姿态,静娴安然。低垂的眸光,也并未闪躲,像她在看着他一样。一天一天的日子就这样在遥相远看中过去……

过了十几天吧,少年的一位朋友告诉他,他明了他的心思,因那绣楼中的少女的贞静,这大约是无果的,劝他莫要想了。

大概又过了几天,少年因家中有事,离开了。

我自是不知道他在那几天中心中的想法。也许,他认同了朋友的说法,不再作此妄想,但是依旧凝望着她,因着她是他心底的那抹明月光。可能,他其实根本没有理会朋友的说法,信着他们的缘分和这突如其来的爱,曾挣扎过许多次想向心上的那人表自己的那份儿心。又或许,他深信了自己的无望,恰逢家里确实是有事,以此为题而离开,好让自己绝了这份念想。

她,在他心上几分呢?而他,又在她心上几分呢?我不知道,兴许,你,现在也不知道。

我接着把这故事讲给你听,约莫你就知道了。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几天?几个月?几年?别问我,你不了解,我也不清楚。总之,是属于后来了。

后来,太平军攻克苏州,南濠也在战火中波及,那少女,死于战乱,并未幸免。

你猜,这会不会是结尾呢?既然主角已然死去,那,故事,自然也该终结了。对吧

可是,如果这样结束了,不要说别人不满,我也不愿,因为我说了,我写的是一个传奇。所以,这并非结局,而是一个引。

战乱后,幸免于难的人们在废墟瓦砾中寻找值钱的器物以度难日。有一个人,在河边,捡着了一件奇怪的东西,大约拳头大小,摸着既不像是金属,也不像是木头,上边圆圆的,下面尖尖的,外壳坚硬,内部柔软。好多人跑来看,谁也没见过,谁也不认识。然后,过来了两个士兵,他们用小刀轻轻地剖开,那东西应声裂成两半。那里面有一篷小舟,舟上坐着一位开窗仰面而视的少年,眉眼俊朗如画中人。没有人看得明白!刚好,少年的那位朋友经过,看到了。那眉目如仙的少年岂不就是自己的朋友吗?而且,那刻画出来的情镜不正是当年他途经南濠,泊舟水上的时候吗?当下,他取得一枚碎片,写了一封书信,寄予远方的少年。

少年取得书信,打开装那碎片的盒,却并没有看见碎片,唯有一汪碧血而已。

谁能想得到,那“拳头大小,非木非石,上圆下尖,中软外尖”物事,竟然是她历劫而不毁的心呢?纵然身死,她给他的那颗心却依旧在,历久弥坚!即使是她的心,片片碎裂,每一片里,也都有他!

她,在他心上几分呢?而他,有在她心上几分呢?问我的答案,那我说,如果,她在他心上10分,那他,她心尖尖上的人,在她心上100分!

那时,他在舟中看她,把她的样子记在了心上;她,并未在楼上看他,除了初见时的那一眼,却把他的样子刻在了心中,一眼,就让她刻骨铭心!她刺绣,每一针,每一针,都把他刺在了心里最深最真的地方。画上去的,你可以抹得了;刻上去的,刺上去的,你可抹不掉!

这是一个暗暗沉敛的故事,一点不张扬,像是石板上暗绿的青苔,幽幽的,暗暗的,沉沉的颜色,仿佛经过了岁月的沉积,穿过了光阴的悠远。

因为初恋我失去了所有

初恋,你不知不觉的来到了我身边。你来的让我没有一点的准备,让我手忙脚乱。

你为什么要来,你来了你又给了我什么?你没有给我什么,你给我的只有是痛苦和眼泪。

你把我的生活都给打乱了,我原本平静的生活不再有,我原本宁静的心情也不再有。以前的我是把学习放在了首要位置,我是一个很胆小的孩子,我很保守,很具有小资情调。但初恋你来到了我身边,我的这一些对别人来说是缺点的东西都没有了,我不再是以前的那个看上去害羞的我了,也不再是以前看到女孩子就脸红的我了。

那晚,当你转身离开我的那一刻,我的心情都了极点,极点的悲痛,是一个男人心到最痛的时刻。那晚我哭了,我是为我的初恋而哭,也是为我自己而哭,哭我为什么有初恋,哭我为什么面对的是这样的现实。

你很果断的就离开了我,没给我太多的解释机会,没给我一点男人的尊严。你就这样走了,你知道你一走就意味着什么吗?以为着我的初恋也就到此就结束了,以为着我的初恋是在悲痛中结局的。我不敢想象这是什么样的事情,我不敢想,因为我以前从来没有想到会这样,没有想到结果会是那样的惨。

初恋你给了我什么?你给了我学会了抽烟,一个人孤单时,就会跑到校园里的某个隐蔽的角落里点上一根烟。打火机上的火苗突的一下子升到老高,放在烟头上,深深一吸,烟就点着了。一根烟就这样要被我吸掉,我吐着眼圈,看上去是那种很老练的烟鬼。是的,我是一个烟鬼,至从我的初恋结束的那一刻,我就学会了抽烟,我的身上也就弥漫着一顾浓浓的烟味,很浓,很浓。就像以前闻父亲身上那顾烟味一样的感觉。烟把我的牙齿变黄了,烟也把我给麻醉了,我天天活在了烟的阴影中,他是我最好的陪伴。没有他,我的鼻子就会抽蓄,抽的很厉害,痛苦时还会流鼻涕。如果你看到了我此时的情景你肯定是会惊讶的!想不到一个看上去孩子似的人会有那么的愁绪在他的脸上,一个个愁在写在了他的脸上,写在了他的眼睛里,写在了他的心里。

以前的我是不沾一点的烟味,现在的我不同了。俗话说时代不同人也在变,而我是生在同一个时代里却有着极然不同的两种人。一个文静的书生,一个烟鬼,这两个词语之间的差距有多大,我想是用尺都无发量出来的,他只有一个人的心才能够真正的体会到。

初恋,你还给了我什么?

你给了我酗酒。我会一个人在这个城市里的某个酒吧里喝着酒。这个城市对我是陌生的,因为他是一个让我伤心的城市,他没有给过我太多的快乐,更多的是痛苦,更多的是眼泪。

一个人坐在酒吧的凳子上,看着杯子里的带着红色的酒,我就想,这个发明酒的人真是伟大。他可以让一个人在酒中麻醉,在酒中把过去的一切都在酒中融化。是的,酒曾经就给过我这种感觉,给过我这种效果。我一杯一杯的喝下去,我的全身都充满着酒味,那种味可能会让很多人敢到恶心,但对我却是那么的亲切,那么的有一种共同的孤独感。酒是要让伤心的人去喝才能够体会到酒真正的作用。发明这酒的人可能一开始的用意是为伤心或者是孤独的人而酿造的。

在酒里,我把我的神经都麻醉了。我是应该要让我的神经麻木一番。

初恋,你给了我生活上没有目标了。我天天生活在一种像浪子似的生活里,一直沿着铁轨流浪的那种乞丐似的生活里。

我没事总喜欢一个人走在校园里的那天几乎没人走过的路上。看着两边的树木,树上的小鸟,他们和我一样唱着很凄凉的歌,他们好久也都没有好好的生活了。从小鸟的忧愁的眼里你就能够看到他的悲凉,他的无奈。

一个人,经常到学校后面的那片森林里,那是一片很茂密的树林。到处都长着高高的杂草,没有路。我就一个人躺在那里,闭上自己的眼睛,就这样躺着。周围的一切都不在我的头脑里,他们似乎就不存在这个世界上一样,树上的小鸟的叫声对我来说好象是多余的了。湖里的小鱼在水里自由的游荡着,但那是他们的事,好象与我没有一点关系一般。我就这样躺着,这样闭着眼睛,睡到夕阳西下,睡到黑夜把天空笼罩,睡到生,也睡到死,我就在昏昏迷迷的日子里过着我的每一天。

我的学习也是一落千丈,我不再是一个人眼中的好学生了,我也不再是有笑脸的孩子了。我成为了一个逃课狂,我几乎就没去上过课了,好久都没去了。忘记了上课的感觉,忘记了以前上课给我带来的愉快的感觉了。早上,我就一直睡到同学都走了,宿舍里就留下我一人。感觉到很寂静,很凄凉。看着四周冰凉的墙壁我自己有时都感到一丝的害怕。我自己怕我自己孤独,怕自己没人理解。

初恋,我该怎么办?

我怕我现在的生活了,我怕我身上的烟味了,我怕我身上的酒味了。我对他们已经有点从心里发出来的恐惧了。

初恋,你能告诉我吗?是你把我边成这个样子的,是你把我的生活打乱,是你把我的头脑变的麻木了。现在你也应该让我清醒了吧!

今天又是个阴雨的天气,外面下着大雨,很大。大得都让我害怕,我的心情就像这雨一样,让人的心很沉重很沉重。

我一个人呆在宿舍里,就我一个人,同学都到图书馆去看书去了,我没去,我不想去。我想在床上躺一会儿,看着宿舍里的一切,我的头脑又回到了我以前的一幕一幕中。于是我用我的笔写下了我的心情,写下了我以前曾经有过的痛苦,写下了我那不堪回首的初恋,写下了我现在迷茫的我。

看着上面的文字,我没有过多的语言,我只有让这文字一直的保存着。当我再次看他的时候,看我的心情是否有了更好一点

再见了我的初恋,也再见了我曾经手中点燃的烟,再见了那些让我半夜摇摇晃晃回家的酒,一切的一切都再见了。

世界上,可能还有很多像我一样可怜的孩子,他们在生活里迷失了自己的方向。他们曾经也被爱情打击的太重太重了。让我们来拯救这些孩子吧!让我们把他们从悬崖边拉回来吧!

那年17岁

17岁的天空是蓝色的,17岁的草地是绿色的,17岁的人生是幼稚的,17岁的爱情是朦胧的,对于21岁的我来说,17岁那摇篮里的爱情,是我最纯真的,最美好的回忆。

17岁那年我初中二年级,我当时有一个外号“不良女孩“,我从没有给自己辩解过,因为,我感觉这个也挺符合我的,不打架,不骂人,不吸烟,不喝酒,不早恋,不上网吧,不说脏话,不顶撞老师……,当然也不学习。我也不了解自己的人生是不是会一直继续下去,更不知道会不会有改变,直到那个男孩的出现,我知道,原来人生也可以是另一个样子!

一个炎热的下午,老师在台上讲得热火朝天,前两排的好学生学习的精神抖擞,后排的学生睡的迷迷糊糊,我就那么坐着,也不知道在干什么,现在想想也许我那时候已经超脱了。突然,班主任进来了,后面跟着两个男生,“打扰大家一下,今天咱们班来两个复习生,希望大家以后照顾一下,你俩去后面做吧”介绍完他们班主任就走了,老师继续讲着,学生们也没有了睡意,都在后面和两个复习生聊了起来。一堂课就这么下来了。

因为没兴趣,所以我也没和大家谈他们,又继续我的糊糊涂涂思索,我有一个好朋友加知己,叫芳芳,特漂亮的那种。因为她的关系,所以我们一起在街上的时候,我还是有一定的回头率的,生活依然是原来的那个样子。没有一丝的改变。

一天下午,当我趴在桌子上思索的时候,那个复习生来到我的前面,我抬头看了他一眼,知道他的名字叫何欢,他长得是特帅的那种男生,180以上的身高,给人一种压迫感,我又看了看他,抬头说“有什么事吗?”他也只是笑笑说“没事,就想用一下你的课本”他和我说话的时候好像有一丝的不好意思,我笑了笑说“借给你我用什么?”其实我是捉弄他的,因为这个班里的所有同学都知道我的课本里没用,我也从来不听课的。

他被我的话弄得不好意思了,我知道是别人告诉他我不学习的,但就是不想借他,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只是不好意思的笑笑就走了。

铃声响了,老师走了进来,我回头看了他一眼,他依然没有课本,我就把我的课本给他传了过去。下课的时候,他走过来对我说“谢谢”我没回答,接过课本就低下头了,下节课的时候,他让人给我传过来一张纸条“放学后等我一下,我们一起走”,我接过纸条回头看了他一眼,他笑了,我的感觉是他真的很帅。

放学后,我们一起走在路上他说“你为什么不学习呀?现在才初二,如果你学肯定能追上,你这样下去会把自己的人生毁了……”他说了很多。全是开导我的,让我好好学习的,我一直没有开口,因为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也没理由反驳,因为他说的确实是对的。到路口的时候,他要拐弯了,我们就要分开了,他看我不理他,就说了一句“再见”转身就走了。

我当时也不知道是哪里的勇气我大声地说“如果我想,你会帮我吗?”

他停住了脚步回头看着我笑说“会”

在以后的日子,每天放学后他都会给我补习,英语,数学。语文,政史地生,所有的他都会,不只是会,还特别精通,我当时不明白他这么好,为什么还来复习呢!平时看他腼腆的样子,如果我上课不听课,他会生气的不理我,慢慢的,大家都认为我们在恋爱,但我们谁也没解释我们的关系,只有我们知道我们只是普通朋友。初二期末考试我的成绩在班里上到了中等,大家都调侃我说是爱情的力量,但我不明白,我对他是爱情吗?

暑假他又给我不了一个暑假的课,到初三的时候,我的成绩就已经在班里前十名了,而我们的关系还是那样,终于要中考了,他必须回到他们那考试。

那天我去送他,他说“你没有话对我说吗?”

“说什么?。又不是不见面了,干嘛说这个”我奇怪的看看他

“没什么,这是一封信,我走了你再看吧”我笑笑他故作神秘,也没把他的信当一回事,就装到了包里。在她上车的那一霎那,我不知怎么了,心好像炸开了,头咪咪忽忽的,好想要吐,总之五脏六肺都拧在了一起,我也不知道怎么了。这样昏昏沉沉的日子一直延续到高考结束后的一个月,我也不明白,为什么一想到他就这样难受,好像内脏动了手术一样。

有一天无意间看到了那封信,我打开信

“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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