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在小区门前的怨气相比,这个走廊给我的感觉却是毛骨悚然的,仿佛在告诉我很有可能不是简单的杀人案。
戴上鞋套和手套之后,我屁颠的跟在玄冥的身后走进了916号公寓,云云。
先不管玄冥,就和来的时候说好的一样,我什么都不要说,只是装装样子,所以我才能随心所欲的观察现在我所看到的一切。
一进入这个公寓,目测也就是二十平米左右的一个小单间。
宽大约三米多,宽度在六米左右,一走进房门我看到的就是一块粉红色窗帘布遮盖的隔间。
房门口旁边是一个书柜,总共有八层,每一层有四十厘米左右的高度,可是第一层却是变成了鞋柜。
上面整齐的摆放着一双粉色的拖鞋,还有一双粉色的高跟鞋和一双黑色的高跟鞋,在来就是一双网球鞋了。
在鞋柜的对面是一个简易的厨房,厨房之后就是厕所,厕所之后自然就是那块粉红色的窗帘。
即使在厨房的对面摆放着一张折叠的餐桌还有几张折叠的椅子,我还是被附近派出所的一名民警在玄冥的指示下拉开了那块粉红色的窗帘。
远远的站在玄冥身后的我,只能假装目瞪口呆的看着类似于在天河大学的时候小猪还有其他动物实验所呈现的状态,云云。
“你们先出去维持秩序,这里已经不需要你们的加入了,我们组长待会就会赶到,不能让外面的人知道尸体的状态。”
玄冥突然对旁边协助的民警说。
“我早就想走了,如果不是我们进来的时候通过缝隙看到了这个模样,我们也不会把现场保护好,祝你们好运。”民警说。
不到十几秒钟的时间,派出所的人都走了,只留下两个看门的,云云。
“杜晓峰,如果你觉得从对面那个男业主的话里分析的死亡时间上,还有我们眼前所看打的尸体不一样,你最好不要多想,不过可能你在实习的时候见到过了。
你实习的时候是在哪里实习的?”玄冥说。
我虽然不明白玄冥为什么这么问,但我还是老实的回答我实习的单位也就是个贫困县的技术小队的小单位而已之后,玄冥就闭嘴了。
让我把注意力集中在其他方向上。
可当我抬头把注意力集中在玄冥刚刚打开在窗户变上的另一面粉色窗帘二十公分左右的时候,在这阴天在这下午三点多钟的时候我竟然看到了一个和床上所躺着的女鬼,无论是样貌还是身上穿的粉色睡衣。
都一模一样,正飘荡在对面一直偷窥的男业主的窗前,就连周围的光线也比那扇窗户光亮很多,然后我选择闭上了眼睛。
“杜晓峰你愣着闭上眼睛干什么?我们组的组长已经到了,他们在保安处的时候调取了监控录像,知道死者花儿是在早上十一点五十分的时候回到宿舍的,而且还是一个人。
在这期间并没有任何人寻找过花儿,现在我们所看到的尸体连尸斑都少得可怜,如果按照对面的陈东的说法,应该是在回家没多久就死亡。”玄冥说。
“可是按照正常情况尸斑会在人死后半小时的时候出现或者两个小时,在三小时的时候尸斑就会开始融合。
尸斑是因为人体死亡后血液循环停止,血液因为重力会往低处流去所形成的,可是现在我们所看到的尸体并没有出现我们所看到的,即使出现也很少,说明死者是死于失血过多。”我一口气的接下玄冥的话。
“真不愧是法医系毕业的,我之所以告诉你我们组长到了,是希望在待会回去的时候,你能够按照这个判断写好你的记录。”玄冥说。
“你的意思是,现在我可以走了?”
事情发展到了这里,我现在唯一能想到的只是,这个所谓的零组,有八层是处理非正常死亡案件的,不然……
刚分析到这里,该死的,我竟然看到刚才还飘荡在陈东窗户外的女鬼已经趴在了我现在所在的窗户前一脸哀怨的盯着自己的尸体看,从她的表情上我可以看得出又是一个失忆……
刚看到这里,我却在她的左颈总动脉所在的位置看到了一个针眼,还在他那粉红色的胸衣带上看到了一滴鲜血,而我却发现我眼前的女尸身上却没有穿胸衣,也就是说这件案子不简单,还是变得更复杂了,云云。
“杜晓峰,你耳朵聋了吗?我不是让你走的吗?我们组长都到……”
“玄冥,注意你的口气!”
从女鬼身上反应过来的我,很快调整了自己那复杂也符合我所看到这样的尸体所出现的表情,面对这个霸气十足声音的主人的时候。
我看到的是一个有着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却有着苗条身材,但看起来很结实的一个中年人,年龄大概在十四岁左右。
“您是?”我故意装傻的问道。
“你好,我是零组的组长欧阳名,你是十二组新来的刑警杜晓峰对吗?希望你不要介意玄冥说的话,我们这个组的存在本身就是从几年前开始的,是属于保密级别的单位,以后打交道久你就知道了。”
眼前的这名组长,几乎是一口气的说完了他想要说的话,在我听来就好像是在说,识相的话,现在就给我滚蛋……
“欧阳组长,我早就想走了,不过在走之前我有话要对各位说。”
看着眼前的女鬼,感受着周围充满着怨气,甚至还出现了有形煞气,即使毕业之后我一直避免和鬼接触,即使现在我依旧假装自己看不见眼前的女鬼,而且还是在大白天,这本身就不正常,云云。
“你想说什么?”
这时候门口走进来一个足以让我多看一眼的大美女,还穿着警服,但我的脑袋却一直在提醒我,无视掉,不能抛弃金玉儿,云云。
“我不知道你们这个组到底是什么人组成的,但是我能告诉你们的是凶手就在这个小区,很有可能这已经不是第一起了。
我的话说完了,我可以走了吗?”
“你能看到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