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她怎么没名字?”看完之后,这是我的第一反应。
“不允许报名字,如果我们遇到其他三双眼睛,那个最后变成说书之人,负责继续写下去的人就是我,所以我才是这本书真正的主人。”关白狐学长唉声叹气的指着校志道。
“别傻了,这是学校的书,这是要还的。”巫天经一语道破。
“他们看到的是金梅瓶,我带来的书刚好有一本。”关白狐学长没说完,我们的眼睛立刻盯着他看。
“别给我装清纯,这可是国学经典,看着学习的。”关白狐学长说。
“看完了,在说,感觉不看大家都会倒霉。”犬神说。
白了犬神一眼的我拿起了第二张,我已经够倒霉了,还诅咒我倒霉。
第二张的也是个女的,穿着西式的白色洋装,感觉像是留学回来的。
1934年我到机械国某著名的军事学院留学,学习的是战争心理学,在这一年机械国的局势一直处在高度紧张的状态,作为华夏国的留学生,而且是被五星部队派出去的留学生我们经常会通过某个人展开秘密会议,这时候我遇到了一个和我一样同样是天生阴阳眼的人,他是后来成为了我的爱人,在学校里陆续认识了拉自各国拥有天生阴阳眼的人,其中有三个来自地震国,一个来自古斯通国。
1937年7月7日,华夏国爆发了桥事变,华夏国和地震国战争全面爆发,这一年我们毕业回国了,在与地震国军队的战斗过程中我的爱人在1938年死了,直到我死亡,你们才能看到这本书,希望下一个不会像我们一样。
看到这里,我的心情沉重了起来,我突然有一种真的要倒大霉的感觉,都是犬神这该死的乌鸦嘴。
于是,在忐忑不安的心情当中我拿到了第三张,这张画的主人是个穿着西装革履的男人,戴着小眼镜。
1945年,8月15日,地震国国王宣布投降,也是这一年我到鹰国留学,进入了某大学的工程系学习,在那里我遇到了和我一样拥有天生阴阳眼的人,华夏国的有四个,其中两个来自古斯通国的留学生。
1949年,10月1日,华夏国成立,其中有两个学生回国了,因为某些原因我和另外一个都被鹰国的人拘留起来了。
1953年留下来的只剩下我了,最后在很多好心人的帮助下我回国了,进入了华夏国某科研部队,从此我原来的姓名就消失了,到了这个部队我又遇见了在鹰国留学的他们,因为工作关系,我还遇到了来自古斯通国的学生,我们成为了好朋友。
1958年,古斯通的朋友离开了华夏国,几年后,朋友有的死了,有的还在坚持,直到1965年我也死了,不知道下一个听书的主人又是谁,相比前两位我算幸运的了。
第三张的主人依旧是男的,穿着白衬衫。
1964年我从华夏国著名的学府毕业了,因为专业特殊,我改变了名字,进入了科研单位。
也是这一年我认识了和我一样的朋友。
直到1969年我第一个牺牲了,也是作为续写的同伴当中死得最早的一个,希望其他人都安好。
第四张的主人是个女的,穿着一条花布长裙,带着个眼镜。
1976年,我从天河大学毕业后,我参军了,在军队里我认识了和我一样拥有天生阴阳眼的有五个人。
1979年华夏国与盾国爆发了战争,在壮省服役的我被派上了战场,在这场战争中我虽然不是第一个死的,但也死得很惨很悲壮,我没什么好说的。
看到这里,我觉得这哪里是校志,简直就是写天生阴阳眼人的命运,说什么战国时期到现在,这应该是阴阳家或者是什么流传下来的,看着我都后怕,怎么一个个都早死。
第五张的主人是个男的,穿着很干净的白衬衫,是个老头,终于看到个不早死的人了。
1988年,我成为了天河大学的研究生,那一年我已经二十九岁了,在那里我认识了两个和我一样天生阴阳眼的人,虽然我年纪最大,可也是个新生。
因为任务的关系,也因为某些关系我陆续见到了第六个人,都是插肩而过,至于有没有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我就不知道了,或许我们自己都不知道。
1990年我毕业了,在参加家族里的法师比赛中,我很快的就输掉了比赛,我又遇到了他们,改革开放的春风让我们成为了朋友和敌人,直到2020年我因为心脏病发死去,年仅61岁的我死了。
看完这最后一张,我整个人心情都不好了,所有人都沉默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关白狐学长把这七张纸收集在一起,走到了水槽边点燃打火机,在我们面前变成了纸灰,然后冲入下水道,直到我们又坐在了一起,这时候我们的肚皮可笑的是集体哀鸣。
看着闹钟上的时间,都已经想下午五点钟了,星期六的下午就这么的过了。
“我有一种不安的感觉。”我说。
“说出来听听。”关白狐学长拖着脑袋说。
“今年高考的主题是发生在我苹果洋的海上冲突,我有些担心如果真的在某一天六个人相遇了,我觉得很有可能我们会去参加海军。”我说。
“别说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去参军,我家里是不会允许的。”巫天经说。
“我不适合集体生活,别以为前面他们当中的三个人是死在战场的,我就会去参加,要去你自己去,等你七年后毕业了都二十五岁了,早过了参军的24岁最低要求。”关白狐学长这冷水给我泼的。
“我可以提前修完学分!”我说。
“这样你就更穷了。”关白狐学长刺入痛处的说我,让我很伤心。
“反正我已经一穷二白了,我不信我会死在这里,我决定的时间绝对不会改变。”我说。
“听你这么一说,我选修的第二课程是本科的,也就是四年,如果我把七年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