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你痛不痛?对不起,我只顾着吃,把你都忘了,对不起!你会不会怪我狠心?”
“小姐,玉儿不痛,只是几下,小姐,别担心,玉儿不会怪小姐,小姐对我好,我知道的,小姐,玉儿过几天就好,好了,你也累了,早点歇息!”
“嗯嗯,玉儿,你先睡,我去看看贵哥哥就回来!”
“嗯,小姐小心点!”
“嗯嗯,88.”
小贵子的厢房。
苏七七刚转到小贵子厢房,却发现门开着,走到他身边,见他那满是血迹的屁股,心中愧疚,眼泪稀里哗啦落下,心中满是自责。
“贵哥哥,你痛不痛,都是小七不好,连累你了,对不起!”
“小七,你别哭,我不痛,你别哭,你一哭,我都不知如何是好,别哭!”
小贵子忍着痛,见她掉泪,心中更是担心。
“贵哥哥,你对我真好,你都伤成这样,还是那么关心我,谢谢你,贵哥哥!”
苏七七试了试了眼泪,心中万分感激,便对他破涕而笑。
“嘻嘻,小七,你笑起来真好看,小七,你外出一天也累了,早点回去歇息!”
“嗯嗯,贵哥哥,明天我再来看你,掰掰!”
苏七七将心里话完后,心中也就舒坦多了,估摸着时候不早,便回厢房,梳洗后,躺在床上,不知为何,翻来覆去睡不着,似乎总觉心里有些堵。
忽然她从腰间拿出一包药粉,眼睛一亮,嘿嘿,她可不是好人,嘴角微微一扬。
六王爷府府内奏着夜夜笙歌的曲子,侍女们站成一排,等候着召唤,几名女子穿着透明的薄纱,几乎可以看见雪白的肌肤,她们在厅中翩然起舞。
“王爷,请恕陌阳多嘴,王爷今日竟然有闲情去救那个女娃?”
白陌阳一身白衣坐于席间,喝了一杯酒,五官鬼斧神工,脸色苍白,唇却红如夕阳,一脸不解地看向首席上的段赫莲。
“呵呵,女娃,白陌阳,本王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本王交代你的事,办的怎么样?”
段赫莲轻笑一声,一向清宁温润,这回却冷冷地怒道。
“是,那事陌阳已办,王爷请放心!”
白陌阳立马跪在地上,请罪道。
“白陌阳,请起吧,你衷心为本王办事,本王答应你的事,本王说到做到!”
段赫莲喝了一口茶,风清云谈地说道。
“王爷,陌阳定为王爷尽心尽力,但小妹那边,还请王爷多多关心!”
“你就放心,明日,本王自会去看望她!”
“谢王爷!”
“你们去伺候白大人!”
段赫莲指了指厅中的女人,挥了挥手。
厢房里头暧昧的声音突然转成女子苦苦哀求声,初始像是邀请情郎的扭捏声,可后来急促的求饶,便不是那么寻常,直至声音戛然而止。
“去销毁尸首!”
段赫莲喝了一口茶,风清云谈落下一句话。
“是!”
一个黑影突然消失,闪进厢房,里头横卧这几条干尸,见白陌阳满足地舔了一下嘴边的血迹。
他那唇更发妖艳,眼神更是狐媚,将女人的美展现得淋漓尽致,引得黑影一身烦躁。
黑影此刻无暇顾及这些,迅速从怀里掏出一瓶宝蓝色的药瓶,一打开,撒在尸首上。
“厮厮”几声,尸首化为一堆粉末,微风一吹--纷纷扬扬--玲玲的细沙声,似乎那些明艳动人的女子在风中轻舞飞扬--京城南边最偏僻的一座荒山内,一阵风吹来,刮起漫天沙尘,撩开沙尘,再走近几十丈,却是阴森森的浓密树林,山路百转千回,地势尤为复杂,其实大有乾坤。
乾坤过后,则是传说中的“白莲教”,是世上最神秘最诡异。
“白莲教”是一个神秘的组织,他们的手法残忍且嗜血,只要对朝廷不忠的官僚和大臣,都会在一夜之间消失踪迹,以至朝中大臣皆小心翼翼行事。
一个身穿白袍的高大的男子,戴着半边银色面具,俏立在中间,他手持一柄寒剑,剑上血迹斑斑,几条狼正在撕咬着一具尸体。
风将他的发丝吹得缭乱,宛如一个天神,但无法忽视却是他浑身散发着一股令人骇然的阴森。仔细瞧他那一双漆黑眸子里,眼底尽是嗜血,无情,冰冷--就在他身边的二丈之内,一个血肉模糊的男子,趴在地上,男子嘴唇张了张,便晕了过去。
一个黑衣人闪了出来,手中领着一桶水,将水泼在地上横卧的男子。
男子顿时醒了过来,痛的叫了出来,缓缓地坐了起来,但依旧不肯妥协,嘴上却艰难吐道:“呃……啊……你我各为其主……我不会背叛他……就算死……我也不会……”
“田千离,本尊钦佩你的忠诚,可惜你跟错主子!”
白袍男子闪了过来,速度疾如闪电,似无数的剑刺向田千离,一招“落花流水”,如此优美,令人恍然狐疑那那是剑嘛,明明就是无数落花在空中轻舞飞扬。
只听“呃!是你……六……不……八……四……”的一声,田千离一脸惊讶,话还没说完,便歪倒了一边,缓缓地倒了下去,两眼一翻。
这时一只雪白野狼冲了过来,温柔舔了舔白袍男子的手,便跑去咬断田千离的脚,其他野狼跟着也分摊了这具尸体,对它们来说这是一顿丰盛的晚餐。
此时冷峻无情的男人,任凭风将他那乌丝吹乱,撩开那晶莹的乌丝,他那双嗜血的眸子,眼白里似乎隐藏着一片无人知晓的寂寞。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和马嘶叫声,划破了静寂的夜空,扰乱了荒山的本应的荒芜!
“主子,这大半夜,谁在这荒山骑马?属下前去看看!到底是谁在这胡闹,打扰了主子。”
一个青衣男子上前说道。
还不等青衣男子说完,白袍男子早已出了山洞,人已经到了荒山。
青衣男子微微一怔,赶紧追上。
“喂,马哥哥,你跑慢点,慢点!”
苏七七双手使劲抱着马脖子,甚怕跌个稀巴烂,自己不就是出来院子走一圈,偏遇上福管家,大半夜,竟然叫自己去端汤给他,鸟管家厢房就在马房前面。
嘿嘿,这不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她那会轻易放过,放过了,她的名字就倒转来写!
哎!天!不就给了这匹马吃了点点顶顶蒙汗药么,靠!它竟然不晕倒,却狂野奔跑起来--靠!他奶奶的!都说商人的心是黑的,这回我信了,呜呜!
见鬼!老板坑人,他爷爷的,害我左右说谎骗八爷,说是买女人东西,害的还被他笑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