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很好!
凌寒这臭小子,还真是让他大开眼界……
活了这么久,从来没有人敢给他秦烈下药,这凌寒,是第一个!
“相公,我不过是教导你罢了,你再这样暴力下去,以后谁还敢嫁给你?”
“你这个断袖!给我闭嘴!!”封住自己大半玄气的秦烈,紧咬着牙。
他不知道,不知道这凌寒,究竟哪里来的那一丝从容。
他不会明白,君惜瑶的从容,只在于她问心无愧。
同样的招数,她和那司徒俊,却是两种动机,这药中没有任何的毒,他没有伤害秦烈的意思。
不过是掉了些节操,用了些小手段,让这玄皇暂时变回玄尊,这样一来,这比赛便公平了。
见秦烈的玄阶突然开始下跌,君小澈突然好奇起来。
其实他看得一清二楚,刚才秦烈的状态,和他以前给娘亲下那种药的状态很像。
错不了,那是那种药!
想不到凌寒叔叔竟会用这种招式。
不过,在台上,就算直接出手杀了对方都不算犯规,下了个药又算什么。
不光是君小澈清楚,秦雄更是清楚,现在他不能出手,只能任凭这场比赛自然结束。
凌寒依旧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望着秦烈温婉的笑着,调戏一般的说着:“相公,出招吧,就当是娘子赔给你的。”
秦烈紧紧咬着牙,低吼出来:“你这个不知羞耻的东西,我杀了你——”
秦烈恼羞成怒,骤然拔剑,君惜瑶攻击过去。
君惜瑶算了算时间,差不多了。
她所设下的阵法,差不多成型了。
“相公别急,娘子还有更好玩的,要跟相公玩呢。”
君惜瑶再次温柔的笑了出来,一只脚轻轻后退几步,向下一踏,便见地面上,一个巨大的乾坤八卦阵出现在擂台的地面上。
那乾坤八卦阵散发着金光,光芒咄咄逼人。
“这是什么?”秦烈喃喃道。
这凌寒,想要跟他玩什么?
“相公,我想起来了,我之所以出不去,是因为我被困在地下密室的迷宫里了,这个迷宫,就是这个样子的!”
君惜瑶解释着,旋即再次召唤出上古卷轴,这一次,上古卷轴毫不客气的将君惜瑶和秦烈同时困在里面。
一时间,一片黑暗包裹住二人。
整个上古卷轴,已将二人完全隔绝于外界。
主席台的秦雄神情顿时紧绷,咬了咬牙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什么都看不见了!”
“但是,我们也管不了不是么。”其他三位元老呵呵一笑,武林大会上比赛双方任意发招,没有任何强制规定。
这是秦雄自己设下的规矩,现在就是跪着也要忍住。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什么都看不到了。”小美也惊诧的问道。
这一系列的情况,让君小澈更是怀疑。
是你么……君小澈发自内心的问着。
不敢猜测,不敢抱有任何希望。
噘了噘嘴,一句话都没说。
此刻,被上古卷轴包围,只剩下一片黑暗的擂台场地。
秦烈紧张的环顾四周,打探着四周的情况。
凌寒的阴险可怕,他是领教过了。
但是,他不能输,绝对不能。
若是输给一个玄尊一品的小蝼蚁,他的脸面,以后往哪里放?
“凌寒,你又要耍什么花样!别以为你不说话,我就不知道你在哪儿!”秦烈转身,剑指君惜瑶。
一秒,只用一秒的时间,他便在一片黑暗中判断出了君惜瑶的方位。
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这看起来很不可思议了,但是……君惜瑶觉得这根本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这样的判断力,她丈夫天生就会,就连墨少华这样的小白痴,也生来就会。
她倒是想见见,这秦烈究竟有什么招数。
“相公,上古卷轴已经彻底隔绝了外界,外面的人什么都看不见,也什么都听不见,所以呵,在这里……咱们不用拘谨,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去死!!!”秦烈破口大骂出来。
“死了就没意思了,好不容易才碰到像相公这样才貌双全的人,娘子还想多看两眼呢。”不知何时,君惜瑶已经移到秦烈的身边,伸出手来,再次触碰着秦烈的面颊。
秦烈被君惜瑶触碰的一阵身体如同燃烧一般。
狠狠抓住了君惜瑶纤细的手,将她的手握得紧紧的。
“别碰我……你特码别碰我!否则,我让你后悔一辈子!!”他狠狠的扭动着君惜瑶的手腕,猛然用力。
君惜瑶被突然这么一捏,感到一阵强烈的酸痛。
旋即便尝试着挣脱,但是无论她怎么挣脱,都挣脱不开。
“相公,你握得这么紧,看样子……你是对我有感觉了啊……”
“放屁!非让我骂你是不是?放着凌家好好的姑娘你不要,你在这里玩这一出,你们北湘国真该被灭了!”
呵……有这个想法,就不要犹豫!
君惜瑶暗想着,旋即道:“你到底想怎样?”
“这话应该我来问你!若不是留你有用,我早就杀了你了!”秦烈怒吼着。
谁知,这时候,君惜瑶的眸光却突然变了。
抬眼,对上秦烈的那一双眸子,沉重的质问道:“你什么意思?若不是留我有用,你便要杀了我?”
“不然你以为呢?”
“真是枉费我对你这一片真心!你要杀,现在就动手吧!我这就告诉你,当日要炸毁天阳顶的人,便是席慕天,但是我敢保证,没有足够的证据,你就算知道是他也无济于事!”
什么?!
秦烈瞠目结舌!
“席慕天,你说那人是席慕天?”秦烈追问道。
“我知道的只有这么多了,现在我对你已经没用了,你直接杀了我吧,对你这样的人渣动真心,算是我瞎了眼。”
君惜瑶没有再挣脱下去,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决。
呵……她就不信,她没有能力将这秦烈活活掰弯!
果然,见凌寒这般失落,秦烈的心情更是复杂。
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但是,他眼前的分明就是个男人!
男人和男人……太荒唐了,这太荒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