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灭口
耿富在矿区小客店住有一个多月,还是没联系上沈岩。再待下去,身上的钱该花光了。就在耿富着急坐卧不安到时候,沈岩终于出现在矿井口。令耿富揪心的是沈岩瘦得简直是除了皮只有骨头了;也许他已经干不动了,工头才放他出来。耿富赶紧在各各关口花钱,把沈岩安全带出了矿区。
沈岩上气不接下气的问:“老弟,你哪来的那么多钱?”
耿富说:“沈花给的呀,你女儿沈花能力大了,把老家的象我们这样的受苦受难人都领到关外边境密林中成立了五百多户的一个村子,你去就知道了。”
见了爸爸,沈花说:“多亏耿主任,把您救了。爸爸,您怎么瘦成这样?妈,您可多给我爸做好吃的,我们家缺什么不缺肉。”
沈花的二叔,也是军中高参沈峰说:“大哥,我们的沈花能力大了,昨天,她带领我们装扮成邻国军队截获了小日本后勤车队,这一下子我们富裕起来了,大米白面,布匹,枪支,弹药,无所不有,你我就等享福吧。”
沈岩说:“沈花做事,还不是你出的主意!”
沈花说:“真的,没有二叔,军队就建不起来,我们的军队,现在算是一个营,再发展就是一个团,接着就是一个师……”
听着女儿的计划,老哥俩笑的前仰后合。
夜里,沈花召开十人会议。她说:“日本吃了这么大的亏,诀不会就此罢休,现在,他们可能拿不准我们是那个国家的武装力量,所以不敢轻举妄动,如果,有一天知道是我们干的该怎么办?”
耿富说:“打呗。”
刘桂兰说:“打?我们几百户人家的村子能打过一个日本国,耿富,你要知道,日本再小它也是一个国家,我们大老远逃到这深山老林里是要过安稳日子的,不是来拿鸡蛋碰石头的。”
沈峰叼着烟袋问:“刘桂兰,那你有什么妙招?”
刘桂兰说:“妙招?我没有,你是军师,你来想办法,总之,不能打。”
沈峰说:“桂兰说的对,打不过不能打,刘桂兰,日本人打到村口怎么办?”
刘桂兰说:“逃呗。”
沈花说:“逃跑不是上策,我们要加强警戒,发现可疑决不能放跑,还有,据可靠消息,日本快顶不住了,我们再坚持半年,多说一年,小日本就会滚出我们国家,到那时,大家留在这儿也行,回河北老家也可以。”
这时,有人进来报告说,有两名外国军官来要见沈花。
宾主坐定后,沈花用外语问他们有什么事,其中一位说:“你们打的是我们国家的招牌,说的也是我们的语言,你们这个村归顺我国政府吧,这样,你们就是我国人民了,日本人不敢欺负你们。”
沈花沉默了,她心想,这样是安全了,可这不就是割让国土。我沈花不成了卖国贼了吗,想到这儿,突然沈花举起手枪,“啪啪”两颗子弹飞出去击中两名外来军官的头颅,他俩倒在血泊中,治安队长耿富第一个站起来说:“沈花总长,这个国家和我们中国友好邻邦,是自己人,你怎么打死了,这会破坏两国友好关系的。”
沈花说:“耿富,两国友好,为什么还想把我们这块儿划归他们国家呢,我要不斩草除根,他们会没完没了地纠缠我们。”
耿富说:“这一下,你惹下大事了,邻国不会善罢甘休的。”
沈花说:“他们丢了两个军官,谁知道怎么丢的,也许成了老虎的美餐了。不走漏风声谁也不知道是我沈花打死的。”
耿富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末为……”
耿富的话还没说完,沈花的枪口又飞出一颗子弹不偏不倚击中了耿富的脑门。沈花吹着枪口说:“王八蛋耿富,留你有可能泄密。”
沈花说:“生产队长,陈涛,你听着,把这三人的服装脱下来烧掉,尸体分割喂狗,我们换一个房间继续开会。”
沈峰说:“刚才,沈花做的果断,虽然惨了点儿,但这是战乱年代,你软了,对方就会硬气……我们听沈花把话说完。”
沈花接着说:“我沈花没有什么远大理想,我只想过上个安稳日子,躲到深山老林已经够委屈的了,可是还有人算计我们,要让我和大家成为中华民族的千古罪人,我沈花是不会答应的,现在战争形势已经有了变化,小日本有点儿顾前顾不了后,别看我们劫了他们的物资,他们也没有精力陪我们在这山林里转磨磨,在坐的大可不必提心吊胆。
其实,我要说这个就有点扯远了,二战结束后,麻烦会发生在同盟国之间,一定是这样,这和合伙儿做生意一样,生意做成后就会为各自的利益发生争执,甚至,会大打出手,两位邻国军官的到来就是实例,从今天起,烧毁所有邻国军服,我们村人再不能穿外国军服,军队也不再穿统一服装。我们不是土匪,我们也不是那方面得正规军,我们拥有枪支是因为世道不太平,我们不能不自我保护。”
两个月后,又来了两名邻国军官,沈花还是把客人请进了小会议室。军官问:“两个月前,我们的两位军人,是否来过你们这儿?”
沈花说:“没有。”
军官说:“那他们一定是路上出事了,是这样,我们要把你们村所在的这片地区划归我们国家版图。”
刚说到这儿,沈花微笑着问:“你们两个路上没出事?”
邻国军官还没来得及回答。沈花的手枪响了两声,两个高大的军人瘫倒在地,齐声哀求:“女长官饶命。”
沈花说:“饶了你们的命,不走漏了风声吗?”
其中一个军人说:“你可以,把我们的舌头割了。”
沈花说:“舌头割掉了,你们还能用手写报告。”
邻国军官说:“你,你可以把我们两人的双手剁掉,只要我们还活着就行。”
沈花说:“没有手,你们就用嘴叼着笔写字,是不是把你们的嘴剁掉,嘴剁掉了,你们想想,你们还能活出个人样了吗?”
说完,沈花又照准他们头部各开了一枪,两位邻国军官终于平静下来了。二叔沈峰忍不住问:“沈花,再来怎么办?总不能这样杀下去吧?”
沈花说:“您是军师,我问您这个问题才对。”说完,沈花笑个不停。
爸爸沈岩说:“笑什么,沈花,我们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沈花说:“您等不要怕,在战乱年代,你不杀他他会得寸进尺。”(待续)